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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掴xue(虐阴/打烂屁股/抽双xue)

    李欲行捏着他的力道有些凶狠,带上了一丝惩戒的意味。向晚萤有些发蒙地从刚才高潮的劲儿缓过来,后面就迎来了新一阵的训诫。

    向晚萤的身子被翻过来摁在桌案上,摇晃着的浑圆臀瓣蹭着桌面上下颠簸了一下,被李欲行固定好了姿势。后腰被左手摁住,压在腰窝处。

    皮带狠狠地划破空气甩在了娇嫩的蚌rou上,火燎般的痛感抓紧了向晚萤的脑海,后面却下意识地分泌出来粘稠的yin液,顺着腿根就往下淌。他双手不稳,有些抓狂地发抖,向晚萤犹豫了几秒,把双手伸到后面背到搭在腰间。

    有些发肿的rou唇慢慢地胀起来,因为皮带狠虐的劲儿而变得有些发红发烫。那处现在需要被好好揉弄,可李欲行却偏偏没有。皮带又扬起来狠狠地抽下去了,碰在rou逼上一共猛抽了三下。直打得那处rou瓣颤开,露出下面微红的石榴粒,殷红地淌出汁水来。

    等到向晚萤身子一抖,慢慢地瘫软在桌上,李欲行才稍微松了皮带,伸出手安抚般地揉弄他的rou逼。

    李欲行掐住向晚萤的阴蒂,手劲儿难得狠戾,指尖划过两侧的褶皱像是刀尖划玻璃一样狠,他揪住了那处狠狠地碾上去,痛爽得向晚萤几乎是闷哼出声,随后就是艰难地喘息。他知道向晚萤好面子不会喊,不肯喊,所有的苦痛压抑在内心没有释放,更不想发泄在他身上。

    李欲行将那粉嫩的rou瓣搓磨着到达了近乎糜烂的地步,手突然撤了出去,狠狠地甩下了皮带。向晚萤痛呼一声,哀求声响了起来。“..唔…”他的脑海飘过那么多称谓,不知道该叫什么合适,最后还是默默定在了这一句。“欲行..唔!”

    那双腿发着抖慢慢蹬着,欲求不满地分开撑到最大,被李欲行训到一点薄面都不剩。向晚萤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将双手往下伸,扒开了自己的臀瓣,将那两瓣rou唇旁边的褶皱拽住打开了,露出最下面的阴蒂,恳求着被狠虐。湿润的嫩处慢慢地淌着水,黏糊糊的把他指尖都弄脏了。

    他自己把手乖乖地伸到了后面把自己的rou唇扒开露出阴蒂,渴求地想李欲行索取着高潮和施虐。向晚萤的头紧紧抵在墙面上,有些艰难地晃动着臀瓣,欲求不满地扬起来恳求被责打和揉抚。

    白皙修长的指尖在红肿发烫的rou瓣的衬托下变得格外yin靡,显得容易招人想破坏想欺弄。里面不断往外淌着的水就像刚开口的井一般,一个劲儿地往外溅泉涌。

    李欲行曾经说过,希望把他cao到腿根都软了只能扒着rou唇求他cao求他打。那个时候就连狠狠玩弄向晚萤,他都不会抗拒,反而还会迎合着凑上来贴身子。

    但他没有想到,是现在。

    皮带划破了空气嗖地狠抽下去,准确无误地抽在rou蒂上,向晚萤身体一抖,津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去。抖成筛糠般的身子颤着,又是一股yin液往下流,止不住地淌下去打湿了地面。他被硬生生抽到了后面潮吹。

    沉溺性欲的小监狱头子也没失去本身的戾气和暴躁,却被他硬生生压下去了脏话和下意识的愁怨。

    向晚萤眉头皱起来又舒展开,放弃跟李欲行纠结这片刻的以下克上。轻轻搭在rou唇边的手指慢慢地勾起来抿着,微微发抖像是在恳求着李欲行继续折腾那处。想被抽到更狠更高潮。

    李欲行没有理他,皮带却狠抽到了身后臀缝处,把那处的臀瓣打开了。向晚萤喉咙一哽,有些受不住地把屁股撅得更高更开一些。被虐狠了虐久了,他的身体也会因为这样的施虐兴奋引起性欲,纵他不是受虐狂,也奈何不住身体记忆。盘随着这样的施虐和毒打,带来的是高潮和性兴奋。

    F**K.是谁把他毁成这样的。向晚萤恨恨一嗤,不屑感全冲向门外的恶人。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他根本不在乎对方被他伤多狠多深,只希望让对方全部明白,对方得不到的东西,他向晚萤可以全盘交予旁人。

    报复,利用。发泄,缓解心伤。他也说不清这次故意和李欲行做上是为了什么。一开始只是为了解决那一瞬间的心理爆发和痛楚,他受不了自己在泥泞中挣扎。李欲行是他拴在光明里的恶犬,可他自己独自在黑暗里沉淀。

    这次的案件解决,他实在受不了了。李欲行像是他的绝命解药,他内心被毒素冲盈塞满了,只有喝上一口李欲行才能稍微解决一点心伤。这个人的纯粹,与其他罪犯不一样的地方让他止不住上瘾发烧,却又深知李欲行会是下一种剧毒。

    只谈性爱,不谈情合,更简单。

    皮带狠狠地甩在股瓣之间的rou缝间,打在还微微发肿涨开的屁眼上,疼得向晚萤从刚才的走神中回来。他鼓起嘴趴着,身子微微地在抖。疼..但又有一些爽意。在被李欲行凌虐的事实都能让他兴奋起来,让这个高高在上又满身荣光的小罪犯,跟他一起跌进泥坑里滚上一圈。对他多狠李欲行就会被毁得多狠。

    自半年前家属见面会后,他对李欲行就不可抑止地心生妒意。看见对方身上的光芒像他曾经一样,他无法控制那样的痛楚。看着曾经的自己跌入深渊,他不想不情愿,看着现在的这个李欲行,他也控制不住是想毁掉对方还是想保护对方把他隔离在一道玻璃墙外。

    他以为两个人之间距离很近是一起共犯的囚牢狱友,但是那次的见面击溃了他全部的妄想。原来李欲行和他之间有云泥之别。他要推开李欲行,不让对方受他的伤害,但他又控制不了想毁掉李欲行,因为他的心智已经被别人浸染泡污,变成现在这样肮脏的样子了。

    向晚萤报复性地几乎希望李欲行像他曾经被副监狱长毁掉一样,现在被他一点点通过施虐毁掉。李欲行在他身后不受控制地狠虐下来的那些毒打,会吞噬掉他自己的心智。

    但李欲行没有。他还是管控着力道分清向晚萤的舒爽感和疼痛感,每一下都将向晚萤打到他贴近极致高潮的痛楚,却又不打过去那个施虐的边缘变成暴力。说到底他和副典狱长根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也不可能像对方一样不管不顾什么都狠戾。

    微微发抖的肿屁股就连臀缝挨打了还是那么yin靡奢华,慢慢淌出来的一丁点黏液是从xue口往外流出来的,透明无色,顺着滑下去没过rou花,让向晚萤整个人都脸色僵住。这般涩情的状态,也就李欲行一人见了他会不想无端生火。

    皮带狠抽上去打出来微肿着的伤痕,层层叠叠直把那rou缝都打得肿胀了几毫米才肯罢休。印子叠上去从上贯穿至下,显得格外地可怜。

    李欲行在他屁眼上又狠抽了几皮带,直打得那处rou缝红肿烂开。向晚萤捂着屁股哀求着他可怜兮兮的哀求,他这才改了位置去抽他的臀瓣。白嫩的臀rou从之前的旧伤中痊愈了不少,现在只有他们刚才性爱时打出来的深红巴掌印子罢了。

    嗖..啪!皮带抽在臀瓣上,留下了一道浮肿的红印子。嗖..啪!!又是一记深红的伤痕叠了上去抽在同一位置。反复重叠着的伤是最难熬的,李欲行已经瞧到向晚萤欲罢不能地身体上扬。

    唔。向晚萤双腿下意识地勾紧绞住,双腿之间的rou瓣被他夹住要盈出来一些sao水。他有些受不住地哼了一声,整个人全部垮台。他又开始满脑子只剩下李欲行三个字,只剩下这个人,只剩下想和对方翻云覆雨的浑想。

    被他的情哥哥打几下屁股,他向晚萤就能浪得射精潮吹。向晚萤受不了地鼓起嘴,不肯承认自己前面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高高挺着。如果孟星宇在---还能帮他口出去,唔。李欲行会不喜欢他和别人搞上。

    李欲行又狠甩了几下皮带,伸出手轻轻地揉在那发肿的臀rou上。冰冷的触感碰在臀瓣上轻缓了不少。他缓缓地揉着,指尖顺着臀瓣往下滑又顺进了蚌rou前,只轻轻地点到为止,揉掐着那阴蒂让向晚萤用后面不可抑止地潮吹。

    李欲行静静地望着他,身子稍微往下侧了侧,伸手捏住向晚萤前面的roubang上下taonong。他的身子就附在向晚萤身上,却因为他早就扯上去的裤链如今两人之前隔着一层衣服,薄情寡幸,一点情意不沾。

    李欲行的手活儿也不错,上下快速撸动着向晚萤的roubang,微微攥起来的半拳快速套起来。向晚萤喘着气闭上眼睛,舌尖勾在自己的唇角转了一圈,满足地唤了一声李欲行的名字。那roubang被人牢牢抓在手里就像是托住了向晚萤的心一般,在他不断坠落的时候慢慢地捧住托好。安心感,释然。

    左手快撸到高潮时,右手狠戾的皮带再次甩下抽在了后腰。向晚萤咬住嘴唇,前面不自控地尽数全射在了桌上。他瞧着那半片的白浊污液,视线有些模糊,脑海还失了一些清明。那半秒的失去理智是他唯一触及天堂的机会。

    向晚萤微微侧过头望着李欲行,嗓子有些哑。“够了吧。”

    李欲行收了皮带慢慢地站起身,难得对向晚萤温软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伏下去亲亲他的耳垂。那动作慢极了,透露出来了一丁点不舍。手轻轻地抚过向晚萤的发丝,就像是在慢慢地渡命续岁月。

    李欲行的行动温软,言语却带着刀刃。“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向晚萤。我们分了吧。”

    向晚萤正低着头思索着什么,李欲行要说的话其实他就料到。这半年冷着他就是为了李欲行现在的这一句,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走之前还要依着他的意思跟他来一把。他伸出手揉了揉肿起来的后xue和rou瓣,侧过头瞥着李欲行,“那我们还能zuoai吗?”

    高傲的监狱头子像是把自己的面子全抛进了尘土里去。但他的这句话却不像旁人分手后的苦苦哀求祈求怜悯,而只是简单的一句,做不做。

    毕竟这场关系掌握主导的一直都是他向晚萤。而他现在失控了。

    与向晚萤相处,如履薄冰。他那层垂垂欲坠的薄冰层上已经不断下坠落下了万千碎片。每一处都在塌方,每一处都在受伤。向晚萤尚且保护自己维持这冰层还做不到,又何谈保护站在冰面上的李欲行。

    可是李欲行才聪明了啊太厉害了,他每一次跳跃石块都是坚定,像是硬生生把这万里冰层踩成了一滩春湖。湖面下藏着的每一处石块都被他精准踩到,猜准了向晚萤的所有心思。

    李欲行轻笑着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像是两个关系不错的狱友,“你要想也可以。” 不让他进到内心深处害怕伤他,都随向晚萤。他可不想当那个明面上跟向晚萤最深爱不过,私底下什么也不敢相碰接触的‘爱人’角色。这些事情放轻松反而省心,他对晚晚爱意绵长,取什么要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随你欢喜,向晚萤。

    他会更有决断地喜欢你的,他会更考量每一步地思索应该怎么做,怎么和你接触。不要把他放在一个不敢伤害的位置,要看着他毁灭,看着他倒下去。向晚萤,舍得一点。你需要庇护的,只有你自己就足够。

    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的向晚萤在监狱里能照顾好他自己的心智就足以,他有那么多需要考量的事。如果他李欲行会困扰到向晚萤,他可以主动退出。

    他要做的事情,可能也无法和向晚萤扯上关系。如果要这个人为他的行动买单,会很不妙。他自己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考量。

    出了门李欲行往楼上走。在去禁闭室的路上,他瞧见副典狱长,就忍不住嘴角上扬,抬起下巴像是挑衅。“副典狱长,您好。”

    副典狱长本是路过,瞧见这个会议厅被占步子只是迈得慢了一点。他瞧着里面向晚萤和李欲行二人。心里猛地抽了一疼。他来这里是想通知向晚萤那起案件的进展,没想到晚了一步。

    听着向晚萤的哀鸣和苦苦祈求,他心里的苦涩就慢慢地爬出了心口,妒意毒意潜滋暗长。本是想去禁闭室再看一眼被关押着的别的牢犯,现在却被李欲行主动追上炫耀了。

    但瞧见李欲行的挑衅时,他的内心平澜无波,只是淡淡道了一句,“嗯。”

    李欲行眉眼上挑,带起来更多笑意。他走到副典狱长跟前把对方迫着压到了墙根,就差揪着对方的领子亲上去了。对方气压如今被他压得有一些低,副典狱长却还有些不以为然只是慢慢抬头。

    “别再动他,于公于私都不行。我会杀了你。”

    李欲行的语气擦着副典狱长的耳边蹭了过去,缥缈虚无却又好像被紧紧抓住。扼住对方衣领的手紧紧地掐了起来就像是慢慢栓紧的气球口袋。那力道,往狠了说,就连拴狗的缰绳也不会勒得这么紧。

    副典狱长微微低着头,有些无奈地轻声笑起来。“你以为我不动他,是因为你?”

    李欲行低声笑着“那那个禁止名单下面,就再多签上我的名字吧,您这个病态罪犯。”副典狱长心里想犯的罪,是比他们每一个人都更凶恶严重的。只不过他没有去做罢了。

    “你来监狱的目的,我如果告诉他,你们可就凉了。”副典狱长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你以为他为什么现在要放你走?他怕了。你也怕了。”他的视线勾着往下,暗示还在会议室里的向晚萤。

    李欲行望着他,低声笑得更肆意。这人在威胁他,在跟他说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一样有秘密有阴影的存在。但是他已经决定放手,他不再怕威胁了。“咱们,半斤八两。”

    李欲行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暗示副典狱长上次他打出来的伤。白皙的指尖在脸颊上一触即发,像是在请求亲吻一样的姿势,他的言语却没有那么轻柔而是带着狠戾。“下次小心点,咬得可就没这么轻了。”

    副典狱长低声笑笑,像是看到死神化身在向他招手,招的还不止一个人。“你还真的是不怕我说。”

    李欲行啊了一声,声音里扯着不可思议和痞气的惊叹,八成是演技派。“你对他那么狠,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你们的信任毁了,你终于可以亲自毁灭他的希望。你得到了一个机会而你选择了动手。…你没有相信他。”李欲行话音尾已经变成了一丝掐人咽喉的迫压。“你觉得是他亲自干的那些事情。”

    李欲行忍不住又露出来一抹稍显轻松的笑容,像是讥讽面前人的选择结果。“而我相信他。”副监狱长想暗示他们是一样的人,可事实是,他们不一样。选择不同,走的路不一样,也绝对不会拥有同一个结果。

    副典狱长啐了他一口,“你还真不愧是庚辛的朋友,跟他一样恶心。”

    庚辛,这个典狱的正典狱长。和他一个军校毕业的高材生,豪门出身,镀金的家门和学历,只过了三年就站上了这个位置。正义凛然,心狠手辣。‘庚辛’这个名字提起来,都可以让人不寒而栗,是他唯一惧怕的人。

    李欲行止不住地笑。在向晚萤面前压抑住的那种傲慢和狂妄全都被带出来,如今的李欲行只是一个无主的孤狼,可以见人就撕咬,张开嘴巴就能冲上。他是只肯为向晚萤低头的恶犬,在对方面前他才能回归犬科,而其他时候,都是最凶狠的饿兽。

    “那么你觉得谁更胜一筹呢。”庚辛,还是他李欲行。

    “真想看看我欺骗庚辛说你是犯罪才进的监狱,他会怎么想,怎么亲手折腾你。”副典狱长面上露出来一些不满意,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进来就进来,还要打个虚伪的表彰说自己是玩忽职守。缉毒队伍丢了几百万,还真的确是----玩忽职守。”

    李欲行轻笑着转过身,没有再理会他了。哪怕肩上没有写他的职位,也是清清楚楚熠熠生辉的光芒。最年轻的缉毒队队长,李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