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亲父女做遍继父的易园之:秋千藤椅(H)
楚菲带爸爸到她的秋千藤椅。 楚方其实能猜到这里是她最喜欢的所在,因为这里比园子里任何露天的地方都干净、秋千架前盆栽成景、花草盈润繁盛,整张藤椅和秋千绳子一尘不染。 她并不像个在管事的,这些只能是萧易交代,工人丝毫不敢怠慢执行的结果。 物件其实都在无声言语,整个易园、连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小黄鸭,都在透露着萧易对她的宠爱。 他拿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当着她的面关了这附近新增的三个摄像头。 站在她身后时不时推着藤椅背,看她迎着渐灰的天色越晃越高,他想像小小的她跟林雨初到这寂旷、陌生的易园,该有多、惶恐?所以她的极度缺乏安全感从颠沛的童年就养成了吧。 此时的楚菲,心里装满迟到的美梦得偿的欢欣,她一直渴盼亲爸爸来找她、在这里陪她荡秋千。她没说出来,他也是知道的。 从睡袍兜里掏出只塑胶小黄鸭给她,她笑着接过来,他扯住椅背,抱起她,自己满满当当坐进藤椅里,把她窝在他怀里,一起看天色渐灰亮。 刚才那一轮他没有射呢,温香满怀难免又起了兴致,何况他存心就是想和她做遍易园,这一处怎能放过? 一边用大长腿蹬地,让秋千藤椅缓缓晃悠,一边将大贼手钻进毛毯里探向女儿蚌缝,她娇颤,双腿不自觉微敞,他的大拇指刚抚上白嫩嫩的阴阜时,xue口就又渗泌出湿液来。 他不由暗叹,这小白虎、是真喂多少吃多少,他要不是长年逃亡、打拳健身,哪里喂得过来? 将怀里的小人儿摆弄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就着湿液将大长鸡吧插捅了进去,连做两轮,花xue里敏感的厉害,贪梦的紧裹再次插挺进来充满它的大长鸡吧,媚rou蜂涌挤蠕过来吮吻柱身、大guitou,极尽迎合之势。 父女俩发出一声长长的幸福、满足的喟叹。 她喜欢他zuoai的方式,花样和姿势不多,却够、别出心裁?假以时日,老道些,肯定也是个花样百出的主儿?假以时日这词泛上她脑海时,把她自己都羞到了,实在有够荒唐、他是她亲爸啊。 他垂眸看脸泛娇红潮的女儿,知道她肯定想什么坏坏的事儿,舌尖轻撩她耳道,“意yin爸爸什么呢?” “自恋狂。”好娇嗔他。 “恋女狂。”他毫不羞惭的更正她,一边和她接深情湿润的吻,一边开始挺腰向上抽插,要说他聪明、敏锐?他基本已知晓她方寸小花xue里所有敏感的点和喜欢的刮挠方式。 大长鸡吧并不大开大合cao干了,大guitou像块像皮擦?在她上壁三个指节处来回摩挠,大贼手从她花蒂到阴阜处不断来回搓揉。 cao插敏感软rou间还在外阴敏感点又搓又揉,她极快受不住哭唧起来,连在他怀里稳稳当当坐好都不能,含坐着他的大长鸡吧在他怀里像团糯糕般东倒西歪,偏倒来倒去都扯动花xue里的大长鸡吧。 这就是长鸡吧的好处了,不管她怎么扯动,都不会滑溜出来,大guitou总在花xue里头挠刮来去,突出的伞沿像rou刷子,和着yin汁一道在xue壁里挠刷来去,所刮挠之处皆泛起无边酥欢。 她的花xue实在太敏感,他大guitou刮挠得实在太刁钻,这回她求饶得特别快,“不、不行了,”她哀哀吟泣,可花xue里每道褶皱却都在贪恋的吸箍他的粗状、柱身、软弹的大guitou,紧致的吸紧仿佛就怕这大长鸡吧溜出去、中断抽插呢。 随着她这声夹着哀喘的求饶,他却明眸暴亮,单手环抱她的细腰,防止她歪扭掉下去的同时也在将她轻提起、重放下,她像个人形套子裹着他的大长鸡吧起伏、摩擦taonong; 和着她的起伏、他健腰有力颠挺,摩擦是如此狂暴得劲、清晰利落,仿佛将他性器上的每条青筋都印在她的xue壁上,每分灼温都熨烫得她颤如颠狂、心室惊悸,“爸爸啊。”她泣呼。 “嗯,乖。”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潮湿,大鸡吧却更狠猛的钻磨、cao插,完全背离的举动更让她颠狂,铺天盖地的身心快感和清晨突然放亮的霞光一道绽开,眼前灿亮闪闪,她心跳加速如炫晕。 他大长腿一个猛蹬,秋千藤椅划出一条悠美的弧线斜斜向上飞晃。 “啊,”她惊呼,秋千藤椅腾空时,他故意将大龟xue抽到xue口,藤椅疾速向下回落时,失重和花xue的空虚让她紧张的向他的大长鸡吧压坐下去,却因着回落速度和自重的力量,压坐得又猛又重又快,xuerou被重重蹭磨、花心被重重顶撞、一阵尖锐凌厉的快感暴绽…… 一声同样尖锐的yin叫打破清晨的宁静,也带来属于清晨该有的力量与狂野的开始。 “爸爸在,以后爸爸都在。” 她根本没有缓歇的机会,秋千藤椅不断腾空、回落,他不断在悠美欢愉腾空时将大guitou抽到xue口、她不断在疾速下降时花xue压坐至他的性器底部; 花xue被又快又猛又重的插入、摩擦、激起尖锐凌厉的快感、在着落到底时父女俩深契到底,从高处回落时心头的失重感叠加暴绽的尖锐凌厉的快感,荡激荡得她近乎窒息,童趣浪漫叠加激情yin趣、又让她身心皆陷极度欢畅。 要命的是,腾空、回落无限循环,大长鸡吧进出的频率并不快,但进出的刹那疾而重,快感并不绵延成片,而是一下一下尖锐、凌厉、清晰,在她身体里深刻的绽开,但明明在深深的进入、制造最凌厉的快感,可感觉却是如此浪漫和温柔? 快感、高感、身心感受,一切都有种背离和复合的狂美。 他和她几乎感同身受,大长鸡吧磨擦、深入、失重的漫妙快感;秋千腾空、回落时的悠扬、朝霞晨风中女儿飘动的碎长发和疯狂的尖叫时脸上如梦如幻的幸福表情,让他似回到青涩又飞扬的青春年少; 这样的爱爱快感虽没有刚才在露台窗台那般刺激酣畅(见上章),却另有一种身心舒展、唯美浪漫…… 疯了,她觉得她、他一定都疯了,他竟以这种方式制造快感的同时圆满她的心愿,让她身心陷在不同层面愉乐中: 藤空飞扬时,她总有回到童少时的幻像,紧抱她、轻吻她带她腾空飞翔的罩绕她的成熟男人气息又让她陷进青春热恋浪漫中,而他那根大长鸡吧在她身体里制造出更加真实的充满、尖锐凌厉的快感…… 疯了、也飞了、爱了…… 背德的痛哪有背德的美深重啊?唯有他才能给她如此契合她心意,如此激烈、又浪漫到强悍的快感、和幸福吧?假如她、他们还配用幸福这形容词的话? 她突然想明白,温润清和、想一出是一出、极致分裂疯狂都是他的外衣,他的底色其实和她一样。 点点yin水从父女俩结合处迎风飘洒,一声又一声由心而发的充满欢愉、快感的尖叫直冲云霄,和清晨的灿烂霞光共舞和唱,他的眸子也煜煜灼亮,丝毫不输这朝霞半点。 最后一次回落徐徐缓缓,他也徐徐缓缓的抽cao,漫天的高潮化出绵延的尾调,以激荡开场、以温柔收官…… “爸爸啊”,她瘫在他怀里喘呼。 “嗯,乖。”他将性器抽出,迎着朝霞在女儿面前疾撸、射在她泛着嫣粉的阴阜上,这瓣白虎阴阜需要精水好好浇灌、需要好好保养、疼爱,终生。 窝抱着女儿在藤椅上看日出,他缓缓的跟她说,以后他都会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小时有多动症,无法集中精神学习、思考,被老妈、就你奶奶抓去学画,效果还行,但画画时天塌下来也不会抬头看一眼,后来学什么都这样偏执,就像有人吃红烧rou一连吃个十天半月不停歇那种。这种偏执让我害怕。” 她听他缓缓的说,抚玩他性感的喉结。 “年少时围在身边的女生太多了,老大的女儿都跑来看我打球扣篮,老大说别让女人把你拖死掉,怕自己沉溺成性瘾,干脆不碰这玩意,每天练拳打枪不香吗?”他轻笑。 原来是在解释为什么不太老道?她也轻笑。 “不过,还是沉溺了,从没这么疯过。”他垂眸看她,明眼里有溺爱、无奈、伤感,也有欢愉、和无悔,“而且,还会继续沉溺、更加沉溺。” 原来不是在解释为什么不太老道?而是、发出警示? 想起什么她瞟向大门,萧易懒得记太多密码,小书房和小偏门的密码一样,“爸爸,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大大方方点头。 “集团我有股份。从15岁起,每年生日他都送我股份和分红,”怕楚方又暴怒,她急急被充:“15岁我和他还没在一起。” “你不需他的钱。我要他付出欺负你的代价。” “可集团被查,也会牵累我,都知道我是小股东。”她撅嘴,“他没欺负我,他养大了我。”。 “他若只养你、没碰你,我会给他磕二百五十个头拜谢!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你记着别理他就行!他再来sao扰你,我他妈阉了他!” 她烦恼的蹙起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