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在摩天轮上的时间足够zuoai吗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zuoai交缠一直到傍晚,江隐洲裹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被男人拉住续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餍足的薛轻狂松开他,又觉得如此荒废一天实在不太好,有些歉疚地问他晚上想去哪里。 “游乐场。”少年吃着rou,偶尔会因为男人偏要从他嘴里抢rou吃而皱眉。 两个男人在深夜的游乐场里显得格格不入,薛轻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有抱着气球的孩童从他们面前跑过,江隐洲侧开身子避让,眼睛里有类似慈爱的光芒。 “你好像很喜欢小孩?” “嗯,”他轻轻点头,“我有,弟弟,很小。”他伸出手来指划到自己腰间的位置,“可爱。” 这样的身高,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薛轻狂漫无边际地想着,不知道和他小时候是否相似。 在香甜的食物气息里穿梭而过,不知道是棉花糖或者爆米花,又或者是再加上冰淇淋的混合气息。 江隐洲突然伸手扯了扯薛轻狂的衣角,说了句什么。后者没有听清,以为他是想吃摊位上的冰淇淋,失笑着准备过去掏钱。 “不是,是……想上去。” 薛轻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的摩天轮缓缓移动着,在黑夜中散发着七彩光芒。 “你在这种方面真的分外地,像女生。”他特意没有用女人来形容,因为她们也只会再带孩子来这种地方。 江隐洲默不作声地红了脸,直到坐上摩天轮都没有缓过劲来。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看风景,实则不时地用余光瞥向身旁男人。 “你今天好像很不对劲,”薛轻狂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想看老公就大大方方地看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他强硬地揽着少年的肩膀,强迫他正视自己。 内里光线很暗,却依旧能看见小AD通红耳根,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吐字不清地说着:“我……好,高兴。” “嗯?”薛轻狂挑眉,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 能够和你一起来异国他乡,并且听你说爱我。我好高兴。江隐洲拙劣的中文并不足以支撑他表达如此复杂含义,只能省略再省略。 “你说……”少年抿了抿唇,淡淡的唇色上泛着水光,“爱我。” 薛轻狂一怔,有些艰难地回忆起来似乎在抽插时说过此类言语,这样的事情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可没想到江隐洲依旧如此天真。可现在的气氛难得暧昧,他也不愿打破,只是在他的耳尖亲了一小口:“是,我爱你。”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身旁人突然起身,在不稳的摩天轮上小心翼翼挪步,旋即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当真会有这样的魔力吗?薛轻狂只觉得可笑,他还是不明白,爽了不就完事了,为什么非要谈情说爱。 虽然怀着这样的嗤笑,男人却依旧揽住了少年的腰,蹙眉看他:“做什么?很危险不知道吗?” “有你,不怕。”江隐洲鼓起勇气抬起脸来,呼吸急促地望着男人,一脸春情泛滥。 薛轻狂一时半会还没理解过来他想做什么,却扶着少年的腰想让他回到正确的位置上去。没想到江隐洲却咬了咬牙,主动送上了唇瓣。 年轻人总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薛轻狂含着少年的唇瓣吸吮,却并不深入,如同恋人般纠缠不休:“想在这里zuoai?不怕老公直接抱着你下去?” 江隐洲难得有些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不会。” “你真是……”薛轻狂模糊不清地说着,仿佛也要沉浸在这个吻中,“越来越会勾人了。” “唔……”少年轻轻蹭动着身体,带起沉寂下去的欲望,明明已经做了一个下午,可是只要身体接触到男人,就会发了疯似的渴望,“只……只有你。” 他明白他的潜台词是只会这样勾引你。薛轻狂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经理跟我说你孤僻自闭,打AD很疯,却不喜欢跟人交流。他哪里知道,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爱上最初威胁强jian自己的男人,如果不是疯子,又怎么会异想天开地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上zuoai,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和同样放荡不羁的薛轻狂格外契合? 江隐洲也笑了,伸出红舌舔了舔男人的唇:“明年,要去一队。” “好啊,hide带我拿冠军。”薛轻狂念着他的ID,英文发音格外情色。 已经食髓知味的江隐洲被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勾得骨头都要软了,乖乖张嘴任凭男人的舌粗暴闯入,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寸空气。 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而粘腻潮湿的水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们骨子里本来都是一样的人,江隐洲不甘示弱地回吻着他,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依旧被牵起一道暧昧银丝。 “今天怎么这么sao。”薛轻狂失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感受着那处柔软轻微回弹。 “唔……轻,轻,硬了。”少年也小声嘟囔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男人的下半身处,恶意地揉搓起来。 使用过度的阳物没有能够那么快地起反应,薛轻狂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侍,顺手也摸进了少年的白T恤里。胸前两颗嫣红rutouyingying的,只要一碰就会让少年发出声音。 “啊……嗯……”他倒在薛轻狂肩膀上,淡色唇瓣染上一抹嫣红,湿热气息在男人脖颈肆掠。 下面那根东西瞬时硬了起来,挤在狭窄的牛仔裤中分外难受,薛轻狂吞咽着口水,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像是确认一般:“真要在这种地方做?” 他们的位置已经快到顶,一上一下最多二十分钟,只怕还不够前戏时间。 “嗯,要……要你……进来。”虽然被清理过了,但后方还是残留着湿润的痕迹,依旧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薛轻狂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最多也不过是自己难受一下,横竖昨天晚上硬到了早上,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手指轻松地滑到了后xue,那里头湿漉漉的,仿佛还有丝丝水渍。自从前几天哄骗小AD玩了一次虚假4P之后,薛轻狂便不知为何不再愿意射在少年身体里。 “sao老婆都湿成这样了?不会又是用了润滑剂吧?” “没……没有,”江隐洲委委屈屈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就是……难受……” 在摩天轮到达最高点的时候,男人的yinjing终于送入了他的身体里。没有任何预兆的插入,再加上摇摇晃晃的摩天轮,让江隐洲生出一种失重的错觉,他紧紧地抓着薛轻狂的衣领,像是害怕底下地板会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将他吞噬。 菊xue一如既往地紧,也或许是因为jiba实在太大,薛轻狂感觉到湿润的肠道紧紧缠着柱身,才刚进去就逼着他缴械投降。 “动……动一下……嗯,还是难受。”少年今天当真饥渴得要命,如同失水的鱼渴求性爱。 除去下半身紧密相贴的地方,两人的衣服都整整齐齐,就算从隔壁游客的角度看来,也只觉得这是一对异常亲昵的同性伴侣。 薛轻狂抱着他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中途稍微掂量了一下他的体重:“好像又瘦了。”他慢慢地将jiba抽出,紧接着又重重顶进去。 摩天轮依旧缓慢地移动着,足以看清这个城市的夜晚。江隐洲被他插出了生理泪水,埋在男人肩窝呜呜咽咽地抽泣,心底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随着抽插幅度越来越大,狭窄的座舱也因此剧烈晃荡起来,江隐洲逐渐感觉到害怕,沉浸在一种自己要和男人一同跌落深渊的幻觉里:“别……轻一点,啊……不行。” 明明就是他主动勾引自己的,怎么反倒变成了自己精虫上脑。薛轻狂好笑地摸着他汗湿的纤腰,一路摸到被撑开的菊xue出,指尖绕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揉捏,似乎还想再挤一根手指进去。 眼见着已经过了最高点,摩天轮正在缓缓下落,薛轻狂却还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江隐洲被他弄得一阵哆嗦,狠狠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实则忍不住将jiba吸得更紧。 这一下让男人差点出精,薛轻狂也知道快到时间了,便再抱着少年的腰狠狠cao弄几下,撞开几乎要把他夹断在里头的肠壁,将少年的身子cao得松软湿热,才勉强抽出,替两人略微整理了下身。 两人的jiba都还硬着,走路的姿势便都有些别扭,江隐洲也觉得很是好笑,一下摩天轮就止不住地发笑,结果是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薛轻狂莫名便有一种自己反被少年调戏的错觉,他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了的,转眼便将江隐洲拖到了某个无人经过的黑暗角落,不由分说地掰开他屁股就往里插。 刚离开不久的jiba从身后狠狠插入屁眼,将狭窄的xue口撑到极限。薛轻狂像是当真动了怒,捂住少年的嘴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这样野蛮而暴力的性爱却让少年爽得落下泪来,他的手狠狠抠进面前土石铸成的墙面,连指甲里都飞扬着尘土。 好……好舒服,要被……jibacao死了。江隐洲模模糊糊地想着,身子蓦然绷紧,guitou紧贴着肮脏的墙面,jingye混杂着尘土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