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对女人硬不起来只想吃男人jiba的偶像
几天后去机场接人的时候,薛轻狂还有一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没错,金寒星居然主动联系了他,并美其名曰是要回S市做个头发,于是亲自从韩国坐了飞机回来。 做个头发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吗?薛轻狂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看着面前开得茂盛的绿植,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陪女朋友来美发沙龙的男人。 终于在漫长的三个小时后,重新染回了黑色头发的金寒星站在了薛轻狂的面前,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靛蓝色耳钉散发着暧昧光芒,很容易让人想起时下流行的韩国明星。 薛轻狂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嘟囔了一句:“你这样就好像是,焕发了第二春?” 金寒星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搞得我好像是五六十岁老头子一样。” “电竞流速嘛,一年等于十年。” 金寒星没有再理他,只是对着镜子里的新造型格外满意。 两个人难得闲散地走在街上,薛轻狂终于开口:“你专门回S市一趟,不会真就是让我陪你做个头发吧?” 金寒星站在原地,目光中有些许眷恋。薛轻狂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家普通的网咖,色彩极其夸张的海报上是今年春季赛几支强队的缩影。 薛轻狂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一起去玩几把?” “别闹了,”金寒星收回了视线,“自从宣布退役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英雄联盟,现在几个月过去了,估计就是个黄金水平吧。” “没事,我carry。” 金寒星笑了:“你carry个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排位赛十连跪。” 薛轻狂停住了脚步,不经意地看着身旁男人的侧脸:“看来,前辈还是挺关心我的嘛,没有再碰过游戏,但是居然知道我的rank记录。” 金寒星也转过头来望着他:“是hide告诉我的,他很担心你会从此一蹶不振。” 薛轻狂顿时僵住了,他心底小声嘟囔着江隐洲对自己老公怎么这么没有自信,却也十分没有底气。 “所以……”金寒星望着波光粼粼的黄浦江,继续问道:“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版本问题,配合不好,心态爆炸,”薛轻狂挑眉,“不外乎这几个原因呗。” “版本问题就去学其他中单是怎么应对的,去改变现在的思路,配合不好就去和队友双排,磨合默契与熟练度,至于心态……”金寒星皱着眉,“我也没办法帮你。” 薛轻狂凝视着他,金寒星比他矮上不少,此刻刚从美发沙龙里出来的男人头发看上去蓬松柔软,忽略掉那双略带凶狠的眼睛之外甚至可以看出些许乖巧的意思,他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和白皙肌肤。 “你有办法。”薛轻狂话音刚落,就抱住金寒星亲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并不深,浅尝辄止似的,只是在片刻后就离开了。 但金寒星还是讶异地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甩开薛轻狂的手,有些后怕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多少的行人:“你他妈疯了?” 薛轻狂勾着手指刮了刮他的脸:“如果star哥能够用身体安慰排位十连跪的我,说不定我就会恢复状态了。” “有病!”金寒星耳根通红,气鼓鼓地转过身去,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到紧贴着江面飞行的鸟身上。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我这次回国,和她分手了。” 薛轻狂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说的就是那个交往了几年的韩国女友,不禁有些自作多情地问道:“是因为被我cao爽了?” 金寒星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真不知道hide是怎么容忍你这么烂的技术,根本不知道怎么让人爽。” 薛轻狂哪里听得有人质疑他床上的功夫,当场就急了眼,猛地抓住金寒星的手:“现在,就现在,我们去试试。” “你是真的疯了,”金寒星倒是没有挣脱,只是继续说了下去:“你说人和人之间到底要怎么做,感情才会长久呢?” “这个我不知道,”薛轻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讪讪地松了手,“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是说你越想要的东西越是没有,等你不想要的那一天,它就来了。” “倒也没错,或许确实是我太执着了。”金寒星长久地望着流动的江河,眼神里是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平静和深沉。 薛轻狂不懂这些,就算他懂,他也不会去这样想。他的逻辑还是那样简单,如果rank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通过zuoai解决。 于是在漫长的沉默过后,他像小孩子一样挠了挠金寒星的手心:“真的不想再和我做一次?我保证这回绝对会让你爽的。” “好啊,”金寒星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只不过,这次让我来。” 薛轻狂所理解的让我来的意思就是金寒星在上面自己动,而金寒星的意思分明就是自己做攻,所以当两个人脱光了衣服躺在酒店的床上时,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薛轻狂看着那自己根本用不上却刚好适合金寒星尺寸的避孕套,吞了吞口水:“这个,还是让我来吧,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痛。” 金寒星也不依不饶:“你上次cao了我,这次让我cao回来也没什么问题吧,咱们两不相欠。” 薛轻狂犹豫了一小会,决定还是老调重弹,用皮带将人绑得严严实实,先cao爽了再说其他的。 可这张床,似乎并不适合用来绑人。 于是他吻住了金寒星,把人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他抱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很奇怪,不知道金寒星是出于什么心态预定了一间这样的房间,有个高层大阳台不说,还有一个占地空间极大的吊椅。 吊椅上铺着粉红色的坐垫,怎么看都是情侣专用,格外适合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黑衬衫已经完全被拉开,等到金寒星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坐在一个摇摇晃晃的东西上。 阳台上居然有这样的东西吗,他从来没注意到。 “你不会是要……”他这会有了防备,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从薛轻狂身下逃出来,可是手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那玩意极其眼熟,正是他自己的皮带。 “star哥,让我cao你吧。”薛轻狂舔吻着他的脸颊,如梦呓般说道:“上次是我太过莽撞,没有让你舒服,这次……我一定会……”他掀开衬衫,在金寒星的心口烙下吻痕,如同承诺。 他对金寒星的感情其实很奇妙,并非是像对江隐洲那样作为自己的私人物品珍藏,而是觉得面前这个人仿佛有着无限包容的力量,能够用他紧致的甬道包裹住少年隐藏在羽翼下的利刃,并温柔地抚平他的伤口。 虽然他和金寒星从前交集甚少,但这或许就是所谓偶像的力量吧。 薛轻狂小腹有些发紧,胀痛的jiba在解开束缚后如同猛虎一般跳出来,打在年轻男子的身上。 金寒星有些发悚,他觉得自己应当是被魔鬼所诱惑了,否则怎么会答应面前人zuoai的要求,并把他带到自己住的酒店来? 薛轻狂的膝盖挤进了他的腿间,半个身子几乎也挂在了吊椅上,整个吊椅摇摇晃晃的,勉强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金寒星下意识地往后躲,可被对方结结实实地按住了。 “我后来一直很后悔,不是后悔为什么那天在会议室里cao了你。而是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多来几次,把jingye涂满你的身体。”薛轻狂半真半假地说着yin语,让金寒星全身都颤抖了起来,“star哥,你的身体其实真的很适合被cao,比江隐洲还要yin荡几倍。”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男人的下身,用力地揉搓着金寒星的性器。早在方才接吻的时候,覆盖在上面的避孕套就被撕扯下来丢在一旁,指甲刮擦着guitou上的沟壑,让金寒星爽得蜷缩了脚趾。 “别……别说了……我……我没有……”拼命拒绝的言语背后却是已经滴出水来的后xue,薛轻狂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感觉连润滑剂都可以省略,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弄得吊椅上的坐垫都被染成了深色。 “还说没有,这里都发大水了。”他狠狠地打了几下金寒星的屁股,让后者直接乱抖了起来,屁眼里扑哧扑哧喷着水液,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薛轻狂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样面对面地闯了进去,金寒星瞳孔瞬时放大,嘴巴大张着,维持着jiba刚插进去的姿势射了精。 极其浓稠的白液射满了薛轻狂的小腹,他停下动作来,用指尖勾了少许送入口中品尝,颇有些疑惑:“怎么这么浓?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射过?” 金寒星根本说不出话来,晕红的眼角不停地流泪,口中毫无意义地重复着:“没有……不是……不知道……” 薛轻狂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继续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我上次强jian你之后你就没有再和别人做过了吧……” “不是……做,做过……啊……和她……”金寒星的话让薛轻狂顿时沉了脸,瞬间开始了疯狂的cao干。 借着吊椅的便利,他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每次抽出的时候,惯性就会把金寒星的菊xue送到jiba面前,让他轻而易举地顶到对方的前列腺。 吊椅咯吱咯吱作响,金寒星感觉自己要被jiba顶穿了,每次抽出来的一瞬间才刚喘过气,下一秒又立刻被填满。他无力地哭叫着,想结束这让他不受控制的yin行:“不是……没有,硬……硬不……起来……” 即将濒临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金寒星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薛轻狂抬了抬他的屁股,这才有些明白:“你说什么?你想cao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高潮被硬生生卡在了半空,金寒星疯狂扭着腰索求着jiba,可惜只有男人不间断的逼问:“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硬不起来,我不能……不能再和女人……只有,只想吃……吃jiba……”金寒星紧闭着眼,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