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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脚底踩大几把磨蹭,酒吧厕所里放浪腿交,被扒裤摁在门上cao腿磨B

    几天後,齐佬有事离开了,算是暂时应付过去了,阮冥的日子又恢复平常。齐佬手底下的地盘众多,不时就要到处巡视,不可能只为了阮冥一个人而打乱所有的行程。然而阮冥知道齐佬是个什麽样的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手。他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才会投靠他,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从他第一次见到齐佬,齐佬用惊艳的目光打量他时,他就知道会有这一点。但他又能怎麽办呢?还没到非要真的翻脸的时候,也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近期没什麽大事,倒是东区那边的鹰帮有些风声传了出来,贺家家主的独生子莫名失踪,据说找了两个多月了都没有线索,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鹰帮贺家见瞒不住了才爆了出来,甚至还扩大悬赏,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屍,凭他们在地方上的势力就不相信竟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那恐怕要成为黑道上的笑柄了。但鹰帮也同样是黑道势力,平常树敌不少,为了防止仇敌趁着寻人之际痛下杀手,找人的事也都是暗中进行着,连一张独生子的照片都不敢外泄出来,谁也不知道那人到底长成什麽模样。

    鹰帮的势力不低於齐佬,甚至这几年有隐隐要超过齐佬的趋势。他们与鹰帮虽然算不上仇敌,但也是明争暗斗的关系。齐佬在道上混久了,早已不是冲动的年轻人了,说是老jian巨猾也不为过,明白树敌不如建立盟友的道理。他收到消息後立刻就吩咐下去帮忙找人了,不仅是为了面子,更是打着如意算盘,要是能让贺家欠他一个人情,他说不定还能再更上一层楼。

    一时间,齐佬手底下的人都在找人,阮冥自然也无法置身事外。他知道鼎鼎有名的贺家,却也没见那个独生子的样貌,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他虽然对找人这事不太感兴趣,但想着或许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当作跟齐佬谈判的筹码,他没抱太大希望,但也上了心,只是线索实在太少,困难度很高。

    他唯一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贺家独生子与某一名心腹出门之後,就没再回来了。车子翻落桥底,心腹与司机当场死亡,而贺家独生子不知所踪。原以为是绑架或者报复,但贺家家主迟迟等不到绑匪或者仇敌打来的消息,这麽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事隔两个月,所有的证据都被河水给淹了,如果不找到当事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当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阮冥查了几天都没下落,突然问向在厨房里忙碌的人:“小狼狗,你怎麽看?”

    小狼狗刚关了火,正要端菜上桌,听见阮冥的问话,随口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阮冥觉得自己真是白问了,小狼狗这麽呆,他就不该指望他会说出什麽惊人之语。他把东西放在一旁,接过小狼狗端来的碗:“明天陪我去一趟酒吧。”

    “是。”小狼狗从不过问,只按照阮冥的指示去做。阮冥很满意他这一点,回到这里来的时间也变多了。

    “晚上,要我去房里吗?”吃完饭後,小狼狗收拾碗筷时,面无表情地问。

    阮冥知道他说的是什麽,是指替他解决性慾的事。自从第二次被小狼狗舔了之後,阮冥就没再吃过药了,因为他心里已经认定那药没用了。他原本想拒绝,但想了想自己也好几天没弄过了,还是说道:“过来吧。”

    “是。”

    阮冥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时,小狼狗已经在浴室外等着了。他笑着调侃道:“这麽迫不及待了啊。”

    只是无论他说什麽话,小狼狗都不会给予太大的反应。

    阮冥早就习惯了,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在床上躺了个舒服的姿势。

    小狼狗掀开他的浴袍下摆时,发现他里头什麽都没穿。阮冥甚至配合地把腿打开,脚根勾到小狼狗的背上。

    小狼狗托高他的屁股,把头埋进他的腿间,舌头舔过两瓣花唇,直直地朝小洞里钻去。

    “嗯……”第三次被这样弄了,他觉得小狼狗的舌技好像又更好了,xue口周围的嫩rou都被照顾到,舌尖浅浅地抽插着,弄得他体内一阵空虚地痒,“哈……你还……还真会舔……”

    小狼狗依旧没有对他的话给予任何反应,但双唇吮住xue口,发出一阵嘬吸的色情声音。

    “啊──”阮冥不受控制地叫出声,身体轻颤起来。

    小狼狗按着他的腿根不让他的身体移动分毫,舌头却如蛇一样灵活,不断不断深入他的体内,扫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阮冥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隐约感觉到那股压迫感又来了,强势侵入他的身体。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舒服是舒服的,但又令人莫名惧怕,不是对性事本身,而是对小狼狗这个人。他脑中一片混乱,随着高潮泄出,那些念头也像是在瞬间都散了。

    阮冥躺在床上喘气,下体已经湿透一片。

    小狼狗退了开来,抹了抹唇边的yin水:“还需要吗?”

    阮冥刚才乱动时,前襟已经散开,露出一边的肩头,胸前裸露一小块肌肤,配上他高潮後的表情,简直诱人至极。

    小狼狗的眼神暗了暗,但又忍耐似的别过眼。

    阮冥没有注意到小狼狗深沉的目光,目光却盯着他的下体。小狼狗大概也是洗过澡的,因为热的缘故,所以只穿了一件短裤。短裤虽然宽松,但经不起那根东西的勃起,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来。

    阮冥没有到自恋的程度,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引人遐想。他明明讨厌别人觊觎他,却不知道为什麽对小狼狗勃起的反应不那麽反感。但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大概是想要抹去刚才那一瞬间对小狼狗产生畏惧的念头,他突然伸脚踩住了对方裤裆中间的东西,想说服自己是能够让这个人臣服的,说道:“继续。”

    小狼狗顿时脸色一变,在退开之前,阮冥先开口了:“不准後退……”

    小狼狗的身体僵住了,但果然没动了,任由阮冥的脚掌按压着自己的下身,脚趾头在要害上来回滑动,下体硬得快要爆炸,眼前的视觉刺激也快令他丧失自制力。阮冥的下体在他眼前完全敞开,娇嫩的yinchun被他的唇给吸红了,xue口一颤一颤地收缩。

    阮冥感觉到脚下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小狼狗完全硬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又大又烫,被内裤紧勒着的感觉肯定十分不好受。他心里稍微舒服了点,把脚收回去,无视於小狼狗的慾望,指着自己的下身道:“继续舔。”

    小狼狗的脸色变了又变,但终於还是重新蹲了下来,含住了阮冥的性器。

    阮冥舒服地哼出声音来,再一次警告道:“我不管你私下怎麽样,幻想也好,意yin也好,但当着我的面……不准把那根东西露出来,也不准脱裤子……知道吗……”

    阮冥能允许小狼狗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但绝对不接受插入的行为。

    小狼狗听懂了,双唇吮得更用力,手指按压着湿漉漉的xue口,指头瞬间没入rouxue之中。

    “嗯──”彷佛一阵电流从脚底窜起,经过大脑後又回到下身,回到被小狼狗的舌头舔弄过的所有地方。阮冥明白自己身体的yin性,他克制不了自己,便只能控制着眼前的人。

    阮冥高亢的呻吟让小狼狗感到兴奋,即便忍到极限了,也确实是听话的,始终没有跨越过那条底线。他舔得阮冥射了精,感觉到花xue一阵紧缩,前後同时高潮。听见阮冥高潮时的呻吟,猛然一股热流往下身涌去,他浑身一颤,竟然也就这样射了出来。

    阮冥大概也是发现了什麽,眯着眼睛望向他:“站起来。”

    小狼狗乖乖地站起来了,裤裆一片湿溽,下身的形状明显还硬着,颤动得十分厉害,白浊的体液滑落结实的大腿,从短裤边缘流了下来,

    阮冥愣了一下,而後笑道:“真行啊。”

    小狼狗脸上没有尴尬的神色,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喘着气,背着光的眼神有些沉,流过汗的脸庞显得十分性感。

    那种让阮冥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但更多的是莫名的燥热,他压低嗓音道:“好了,出去吧。”

    小狼狗闭上眼平复呼吸,随後转头走了出去。

    阮冥的身体还在轻颤着,彷佛忘不了刚才的快感,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

    隔日阮冥带小狼狗到酒吧去,继续打听贺家独生子的下落。酒吧里什麽消息都有,但是真假难辨。贺家家主寻找独生子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周遭人有些猜测贺家少爷已经死了,否则为什麽过了这麽久了还不出面;也有一些人认为贺家少爷可能还活着,或许是卷入什麽麻烦的事情之中脱不了身了。

    阮冥对这些猜测没兴趣,他只知道找人得先知道对方的名字与相貌,好不容易打听出来贺家少爷的名字叫做贺锋,年约二十五岁左右,身高将近一米九,相貌英俊,颇有其父之风,但要照片却连一张也拿不出来。

    阮冥花了一个晚上打听,不少酒下肚,但还是回到原点了,白白浪费了不少时间。趁着透露消息的机会想跟阮冥搭讪的人也不少,但都被在他身旁的小狼狗一一打发了。

    小狼狗一晚上都沉默寡言,见阮冥不死心的模样,终於问道:“你不是挺讨厌齐佬的吗?为什麽还要帮他?”

    “你倒是敢讲。这话可别让人听到了。”阮冥也不避讳地说,“这或许也是我能摆脱他的一个机会,只要我运气够好的话。”

    小狼狗没再发问了,目光盯着窗外。

    “喝一杯吧。”阮冥把手中的一杯酒递了过去。

    小狼狗像是毫不怀疑,仰头就把那杯酒给喝了。过一会後他才发现这杯酒不对,转头看向阮冥。

    这杯酒是刚才不知道谁点给他的,里头加了料。阮冥故意拿在手中晃了很久,才递给他的:“去找个人发泄一下吧,别老是盯着我看。”

    小狼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双手攥紧,一语不发地站了起来,走向厕所。

    阮冥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不知道哪个幸运儿能得到小狼狗的青睐,毕竟那尺寸可是不小呢。但莫名地,他却又感到有些不爽。

    十分钟过後,阮冥心想药效应该发挥得差不多了,肯定早就憋不住干得热火朝天了吧。他走到厕所,几间隔间里传出暧昧的声响,他绕了一圈,在其中一间隔间前面停下,踢了一下门。

    门居然没锁,小狼狗正坐在马桶上撸管, 双眼被情慾给逼红了,硕大的guitou渗出黏液,看见阮冥时粗壮的茎身还兴奋地跳了跳。

    阮冥低头瞧了一眼,还真他妈大,也真他妈纯情:“不是要你找个人吗?”

    小狼狗没有回答,双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阮冥看。那目光像是把阮冥给扒光了,衣不蔽体地站在对方面前。他莫名想起被小狼狗的舌头舔弄的滋味,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深处有些躁动。

    又来了。

    阮冥突然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进来看看,他就该放人在这里过一夜才对。他转身要走,却被身後冲过来的人拦腰抱住,拽进隔间里。

    这次真的上了锁。

    阮冥被摁在门板上,身後被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怒气上头,对身後的小狼狗吼道:“妈的,你胆子大了!”

    小狼狗充耳不闻,像是被药效给影响了,只是使劲地用下体磨蹭他的股缝,硕大的前端插进他的裤缝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那根东西紧紧贴在下体上,内裤的布料磨得敏感的花xue出了水。阮冥很难不起反应,一边骂人一边往身後肘击。

    小狼狗只用单手就反扣住他的双手,动作极为熟练,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前头解开他的裤子,手指探进内裤底下,绕过半勃的性器去抚慰他的花xue。指尖摸上xue口那两片软rou,撩拨一会儿就湿了,而後指头浅浅地插进xue口里,开始搔刮着敏感的xuerou。

    “cao!你放开我──”阮冥气势十足地吼着,然而下面那个小洞却诚实地出了更多水。虽然不过三次而已,但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小狼狗给碰触了,本能地就记忆起快感的滋味,yin水不断涌出,打湿了对方的手指,甚至xiaoxue还被弄出yin靡的水声。但无论他怎麽挣扎,都被死死地按在门上无法动弹。

    小狼狗盯着阮冥白皙的後颈,突然下嘴舔了一口。阮冥动情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他触电般猛然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不经意泄露出来的呻吟。那声音彷佛甜美的蛊惑,驱使小狼狗不断地舔吮他的後颈。

    “啊……你他妈……碰哪里……”阮冥熟悉对方的双唇,柔软的触感与热度含吻住下体时,每次都令他异常兴奋。被舔过的地方感到异常的热,脖颈与耳朵又是人体的敏感带。

    小狼狗呼出的热气烫得他的耳根呈现一片粉色:“我……好难受……”

    阮冥才不管他难不难受:“你要是敢进来……我他妈就杀了你──”

    “不进去……不进去……”小狼狗喃喃自语着什麽,像是理智与情欲在挣扎。他的手指插进rouxue深处搅弄得更快,逼出阮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周围的隔间里也陆陆续续传出暧昧的呻吟,或许是气氛使然,也或许是在公开场合的缘故,阮冥的身体异常兴奋,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但酒精反而促使情慾催生。他很快就被小狼狗的手指弄得高潮了,呜的一声,rouxue紧紧夹住侵犯他的手指,身体都在轻颤。

    小狼狗趁着这时候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灼热的东西插进他的双腿之间,粗壮的guitou擦过xue口,又引得他阵阵颤抖。

    “不进去……我不进去……”小狼狗像是在暗示自己,又像只是说给阮冥安心的。他在他腿根处抽插起来,yin水把大roubang弄得亮晶晶的,柱身上的经络摩擦着阮冥敏感的下体时,身下人的颤抖更加明显起来。

    “妈的……放开我……”阮冥被弄得xiaoxue阵阵收缩,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恼人的手指从xue口里退出来了,但依旧不安分地爬上他的腰,从衣服底下钻了进去,捏住他胸前其中一点肆意揉玩:“哈……啊……”

    隐在衣服底下的乳珠早就挺立起来,指腹摩擦乳晕,在更为敏感的顶端上来回揉压。阮冥咬住下唇,想要摆脱rutou被玩弄的敏感,但根本忽略不掉,快感层层堆叠,无上限地越攀越高。

    小狼狗的腰胯大力的撞击他的屁股,两瓣臀rou弹出rou波,每一下都像是要进入他身体似的越干越狠,越cao越快,连门板都快要不堪负荷,发出碰碰的声响。

    小狼狗玩了他一边的rutou,又换另一边,最後那只手逐渐下滑,握住他脖起的性器。

    要害被折磨亵玩,阮冥呜咽一声,双腿无意识地夹得更紧。小狼狗在他腿间抽插了数百下之後,才终於射了出来。

    两人都各自xiele一次,但似乎都没有尽兴。

    情慾如蛆附骨,令人无法自拔。只要尝过一次性爱的欢愉滋味之後,其他事物就再也无法取代。

    酒吧楼上就是饭店,阮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带来这里的。他的衣服被彻底扒光了,小狼狗正压在他的身上舔遍全身,连指尖都敏感到颤抖起来。乳尖被吸到红肿起来,双腿在小狼狗身下大张着,舌头在xue里进进出出,弄得他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发出一声又一声放浪的叫声。他茫然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够了……放开……”

    “不进去……不进去就行了吧。”小狼狗将他翻身过来,手指cao进他的花xue里,大roubang抵在臀缝之间磨蹭。

    阮冥跪趴在床上,腰完全塌陷下去,屁股往後翘高,敏感的下体紧贴着对方,无论爬走几次都会再被拉回来,身体内部变得又空虚又痒,好像连舌头与手指都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想要被什麽给填满。

    小狼狗在他股缝中抽插,低头亲吻他的裸背,一切看似是被药效所影响,但在阮冥看不见的时候,他的眼底却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