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稚嫩xiaoxue被粗大巨物捅开/被拐回王府喝醉带上床/春药涂抹阴xue催情/凶狠的力度
榻内,温白衣身体里又被灌浇了少年味道的jingye,他紧紧含着那些东西疲倦的起身被温独一揽进怀里。 “好了,你年纪还小不适合纵欲太过。”温白衣见温独一还要动作,朝后躲了躲身子。他很怕温独一在他身上泄欲太过会落下什么病根。 温独一不满的咬上了温白衣肩膀,咬住后又怕把人咬疼了改成了舔。 “我明日去给你买些补品养养身体。”说完温白衣神色复杂,着实觉得这话怪异。 主要是温独一这频繁压他滚床的频率和一夜多次的泄精让他着实担忧,他真的感觉温独一为了日日要他嗑了药。 而且说到买东西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又不记得是什么了。 “你给我做吗?”温独一下巴搭在温白衣细腻的肩头撒娇。 “我....”温白衣犹豫着没有回话,他平日里其实挺懒的,没下过厨房也不会做这些。 于是他说道:“家里不是有厨子吗?” “他们做的没你好。”温独一手掌摸向温白衣被褥下遮挡的细腰,像在摸什么珍宝玉器一般来回摩挲爱不释手的。 温白衣瞥了温独一一眼,觉得这狼崽子哄人高兴也一点分寸都不想,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不清楚吗。 最后温白衣还是答应了给温独一亲自下厨做补汤,越像越觉得亏,丢了身子还下力。 翌日一早,温白衣便和温独一一起上街去买补品,温独一替温白衣一路打着伞,遮着他的容貌,生怕引的旁人有闲言碎语。 温白衣看他为自己一路撑伞怕人委屈,从温独一手里想接过伞柄却被他挡开了,“独一如今替父亲撑个伞都不行了吗?” 话语含着失望,可温白衣侧目看到温独一神色,却突然被那双眸子中强烈的占有欲看的一愣,随即挑眉将手收了回来,“果然关系一近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哪有,怕白衣身娇体贵撑着累。”温独一见温白衣语气一重赶忙哄人。 两人正说着话朝府内赶,突然半路被一孩子叫住了。 “你,你!”身后一道颇有气势的稚嫩男童声响起,“你给我站住!” 温白衣站立在原地,他不知道身后人是在喊谁,但是温独一步子停下了,他也就停了。 “给我转过来!”小男童说道。 温白衣半晌没动,片刻后才从温独一手里接过伞转身,微抬伞面扫了一眼,心下有些愣,面前的确是个男童,但年纪没有小到他想到那般,与温独一大概也就小个两岁,是个富态的小胖子,只是脸上有伤。 嚣张,男童,脸上有伤。 温白衣想起来了,他倏地看向温独一和他眼神交流,这小胖娃是不是那天你打的人? 可是温独一还没回答,那小胖娃便指着温独一喊上了,“又是你!我父亲这几日刚从边关回来,趁爷今天高兴赶快道歉,不然..不然砍了你的头!” 稚儿学舌引人心下欢喜,但温白衣听闻这话却在伞下皱起了眉,他将温独一挡在身后思索着,边关回来?砍头? 这不像是寻常富贵孩子会学出来的话。 “你就是前几日和独一起了争执的孩童?”温白衣将事情严重程度往下压,只说是小孩之间的闹别扭。 小胖童见这人一袭白衣,气度不凡,说话声音也玲珑透亮,不由得收敛了态度,“你是谁?” “独一父亲。”温白衣只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渐渐有些多,他没有报出姓名,知道的自然知道。 “你就是他那美人父亲?”小胖童听到此眼前一亮,几步凑过去想钻进伞下看。 温独一目光阴沉想动手拦住他,却被温白衣抬手止住了,温白衣微微垂眸和面前的小孩对视,上挑眼尾轻颤了几下,在对他笑。 小胖童愣了几瞬,突然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盯着面前绝美清贵的男人像情窦初开的秃头少年一样无措,只下意识说了句,“你长的好像狐狸啊。” 说完又好似知道此话不大对,又摇头改口,“是话本子里很漂亮的那种。” 温白衣朝他笑了笑,可眼里却没太真诚的笑意,他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讲究,懂话语对错的孩童总觉得他的父亲应该是什么大人物。 “这是我在药膳堂买的些补品,独一年纪还小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小公子原谅。”温白衣凤眸一转便微微弯身含笑将他原本给温独一补身子的补品顺坡下驴给了出去,还说道:“本来昨日便应该买了这些登门致歉的,但昨日我身体不好便耽搁了,今日倒是正巧遇上。” 小胖童看着他对自己笑便愣愣的伸手将东西接过来了,他虽然年纪小,但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些官二代小纨绔,自然明白食色性也的意思,分辨的出面前人算是顶好看的。 温白衣见他接了随即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勾着眼尾笑,“既然已经说开了那能原谅我们了吗?” 小胖童果断点头,见这美人摸了他的头傻笑道:“没事,早好了,本来就是小矛盾我和温...他是兄弟来着。” 温独一黑着脸不想说话,温白衣给他买的补品送人了还对这小胖子又摸又笑的。 “有心胸的好孩子,不知你父母是谁家住哪里?”温白衣寒暄了一下,打算说完走人,“改日我再亲自去登门致歉。” “何必改日呢,今日便可。” 温白衣身后停下辆马车,这道低沉男音便是从马车里发出来的。 “父亲。”小胖童见到马车弯腰行了个礼。 温白衣转身看去,看到那马车上明显的大雁标志时心下愣了愣,面上波澜不惊道:“原来顶撞到的是燕安王的贵子,白衣十分抱歉。” 燕安王乃是镇守北部边关,手持整个雁骑兵军队的将军,可不是京城内到年龄便册封分府邸的草包。 温白衣眉眼蹙了蹙好似嗅到了危险。 “温公子不必挂怀,左右不过是两名少年之间的小别扭,温公子这般郑重倒是显得本王计较了。”燕安王坐在马车里从容答道。 “王爷说的是,既然....”温白衣刚想借口开溜,便被马车里的男人打断了。 “温公子既送了礼品,本王今日出来也匆忙没有带什么回赠之物,不如温公子随本王去府上喝个茶,正巧本王从陛下那里拿来的上等好茶还没与人尝过,不知温公子可愿赏脸?”燕安王声音慵懒,话语当中的意思却带着不容拒绝。 温白衣捏紧了伞柄,燕安王如此一说他便是无法拒绝了,毕竟尊卑有别,王爷说的赏脸谁敢不给台阶下。 “白衣的荣幸。”温白衣弯腰行礼,“不过在下养子今日课业繁重偷不得懒,还往王爷不要见怪。” “无妨,本王要的也不是他。”燕安王这句话似带了些笑。 “......”温白衣身子一僵随即笑道:“谢王爷。” 温白衣朝温独一使了眼色让他回去,生怕温独一年纪小不知不觉惹了燕安王不快引火上身。 “安歌,扶公子上马车。”燕安王吩咐道。 温白衣闻言也无法拒绝,收伞走了过去。 温白衣瓷如白玉的肌肤暴露在众人面前随即引的一阵惊叹和议论,挺翘的鼻梁,薄红的双唇,那双含情眼眼尾上翘生来的勾人模样,一对远山细眉更是修理精致,五官堪称鬼斧神工。 一袭白衣衣袂翻飞衬的这人气质脱俗,仿佛随时便可羽化登仙。 马车昂贵的遮幔掩住了仙人的身形和袍角,下面那小胖童随即也嚷道:“我也要回府,我也要回府了。” “你好好照顾温公子爱子,送他回家。”燕安王似乎一点也没有考虑谁大谁小的问题,马车内一双长年历经战事满是凌厉的桃花眼紧盯着进来的温白衣,说话时都没移开。 “温公子,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谪仙也不过如此。”燕安王毫不吝啬的夸奖。 温白衣原本以为驰骋沙场的将军得是高头大马,肩宽腿壮的粗莽汉子,没想到传闻中的燕安王长相如此俊俏,五官深邃却不失俊美,怪不得当时传及一时皆说燕王妃主动倒贴下嫁,今日一见他倒是有些信了。 “王爷也是与传闻中相差甚远,果然传言不可尽信。”温白衣扫了一眼马车里的装横,他也挺想倒贴的,这案上喝茶的琉璃盏一只就顶寻常人家多年的开销了。 “相差甚远?本王记得民间皆传本王修罗貌。”燕安王沏了茶亲手递到了温白衣手中,“那你所言,便是在夸赞本王。” 温白衣点头称是,抿唇品茶,“上好的雪顶春。” 燕安王笑了笑撑额缓缓点了点头,“配的上温公子如此清丽脱俗的美人吗?” “王爷说笑。”温白衣话一落,外面马车便随即停了下来。 马车初停时有些摇晃,温白衣端着茶盏不稳,刚想撑一下面前桌案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揽进了怀里。 温白衣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看着自己被圈住雪白手腕沉思,燕安王是故意将他扯进怀里的。 温白衣手上茶盏被拿走,抬眸正巧对上了燕安王的目光,“王爷不愧是一国之将,力气...不小。” “是吗?”燕安王低声笑了笑,温白衣贴着的胸腔有些发颤,“美人身娇体弱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温白衣听着他这句话意有所指一般,微微一笑当听不懂,想起身时被压住了长发,“王爷.....” 燕安王目光一扫抬起了胳膊,手收回来时不知有意无意碰到了温白衣后颈。 两人下了马车进了燕安王府,温白衣心里盘算了这次的利弊得失,大概心里有了些数。 温白衣被专门带到了燕安王府的宴会厅,里面东西摆放齐整,样样皆是昂贵之物。 温白衣坐在燕安王的右手下座并不怎么舒坦,可以说是如坐针毡,他平日里潇洒随意惯了,猛一到规矩严谨的地方有些不习惯。 “春寒香,与温公子在马车内品的雪顶春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春寒香因为娇气难养数量少于雪顶春,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本王觉得春寒香倒是更配温公子。”燕安王捏着茶盏把玩,言语之意十分明显。 “王爷....说的是。”温白衣本想谦虚客套一下,但他想若总是驳燕安王的面子也不好看,干脆承认了。 燕安王把玩茶盏的手指一顿,似笑非笑的看向温白衣,“本王这里还有陛下给的千金美酒,好物配佳人,温公子可否品尝一下?” 燕安王三句不离夸赞他,这让温白衣嗅到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但他却也不紧张,因为没有必要。 最后酒端了上来,温白衣主动斟酒递给了燕安王,没敢再接王爷伺候的酒。 “稍有些烈,不配温公子此等风貌之人。”燕安王说道。 温白衣自然也喝了,烈酒下喉的那一瞬间他便有些笑不出来了,这叫有些烈吗,他嗓子都快废了。 温白衣脸色渐渐有些红,被辣的,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快被这酒呛死了,只得生生忍下去。 燕安王看着温白衣有些薄红的双颊,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欣赏珍宝一般盯着看,他似叹了气,“温公子此等容颜绝丽,该是美人榜第一常驻,为何今年才上那美人榜?” “在下并非长安人,到此地也不久,人生地不熟也极少外出。”温白衣舔了下嘴唇舒缓酒意。 燕安王轻轻握住了温白衣放在桌上的皓白手腕,似呢喃道:“怪不得养的如此矜贵,出近门也要打伞。” 温白衣笑了,手腕却没有挣脱出来由着男人握住,离近倒酒时燕安王闻到了这人身上淡淡的白梅香。 温白衣放下酒壶刚抬眼看燕安王,突然手腕一紧身体直接被带了起来,一只有力的大手箍住了他的腿又滑上来揽住了他的腰。 等温白衣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了这位驰骋沙场,声名赫赫的燕安王大腿上,一垂眸便能看见这人侵略性的眼神。 温白衣朝周围站立的随从方向扫了眼,发现这些人全部都有低头装鹌鹑,怕的不得了。 “王爷....”温白衣垂眸咬唇和燕安王对视,背后那只手沿着他的背脊勾滑,慢慢垂到了被桌案掩盖住的尾骨。 这几乎已经算是明示了,温白衣或点头或拒绝,但若他拒绝便是扫兴,惩罚轻重都有可能,可他一点惩罚也不想受,要受也得是在床上。 温白衣坐在燕安王腿上动了动,半压着发硬guntang的东西是个男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轻轻起身直接压实了那方火热,凑过去和燕安王咬耳朵,“王爷想干什么?” “抱得美人归啊。”燕安王搂着温白衣腰的那只手收紧了,紧的温白衣有些慌乱。 温白衣皓白手腕攀上了燕安王肩膀,“若王爷正妻知道了我可不当勾引人的狐狸。” “何必当呢,”燕安王捏着温白衣下巴打量,“本身就是只漂亮又勾人的狐狸。” 温白衣低头轻轻在燕安王唇上印了唇印,似猫爪轻挠的挑逗,“王爷平日里挽弓御马,身体健硕,待会...求王爷轻些...” 燕安王眸色随着温白衣在他耳边似挑逗般说的话越来越深,此时竟是再也忍不住直接跨抱起人几步到了寝室,直接踹开门将怀里勾人的妖狐压在了床榻上。 “王爷....门...”温白衣攥住了自己被几下撕的凌乱的外袍,抬起下巴指了指,神色十分的羞赧。 燕安王没管大敞着的门先摁住身下人吻了个痛快,等到这人衣服都快被脱净了,他才回身关上了门。 温白衣攥着里衣撑起身心有余悸的盯着他瓷白的肌肤看,还好温独一在他身上留的吻痕不重,他又擦了擦药,不然这下被人撕开衣服,先不说燕安王扫兴,他的脸也全丢尽了。 燕安王回来后二话不说压着温白衣便吻,双手移到身下人胸前攥住里衣衣襟朝两侧一撕露出了衣物掩盖下的玉石肌肤,他急切又侵略的吻着,撕开扯掉的里衣被随意一扔和地上外袍堆在了一起。 “王爷....嗯...”温白衣呼吸有些急促,燕安王的情爱无疑是侵略,猛烈的,他胸口红樱几下便被吻的胀痛,那有些粗茧的大手霸道的掐着腰身,光是亲吻和前戏便让他有些受不住,升起一种被燕安王吻死在这的慌乱感。 燕安王一边吻着温白衣身体一边脱着自己繁冗的衣袍,最后只剩里衣时随手一敞没了脱掉的耐心直接压着温白衣滚上了榻。 温白衣在偌大的床榻上被抱着压进来,双唇绯红的微张轻喘,身上炙热又紧实的男性躯体压的让他头一次产生了退堂鼓的想法。 颜结平日里温文尔雅,君子风度,温独一也不过十六少年,身体纤细造不成压迫,可燕安王却是实打实上了十几年战场的将军,不管是身体的还是精神的侵略都让他害怕极了。 “怕?”燕安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像逗猫,时不时还低头亲吻宠幸几下,身体下的身材实在太过纤细柔软,光这般压着都怕压断。 温白衣摸不清燕安王的脾气,怕回答错了在榻上被施加暴力,干脆直接埋进了这人充满阳刚气味的胸膛,蹭着不说话。 “狐狸变成猫了?”燕安王莫名有些心软,真怕伤着这人,于是他轻笑着想哄,对身下人咬耳朵,“腿分开点儿...” 温白衣攥着燕安王未脱掉的里衣乖顺的在男人身下敞开了腿,燕安王扶着身下硬的发胀的东西找着进入温白衣身体的xiaoxue。 他原本就正值壮年,精力旺盛,长年待在边沙军营没人泄火,军中士兵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让他看一眼便没了临幸的兴趣,可今日身下这一个貌如谪仙,身似白玉,光看几眼便将他的火勾了起来。 他这次回来连王妃的面都没有见,直接在路上就将这人拐回了府。 燕安王顾及着身下美人的娇弱,进入时没有横冲直撞,而且缓缓下腰一寸寸顶开这人的身体,可等他进入一半时突然皱了皱眉,喘着粗气说道:“你下面怎么这么紧。” 温白衣仰着白玉脖颈将燕安王的里衣攥出了皱,他此刻已经被下面强行撑开的感觉痛的脸色发白,他怎么也没想到燕安王下面那东西那么大,从一开始撑开他就没感觉到过舒服。 “王爷....”温白衣额头疼出了汗,但他不敢说拒绝的话,张开的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腹,脸颊也埋进了他的怀里。 燕安王被夹的也不好受,他轻蹙起眉搂过了身下娇软的美人动作极缓的朝里推送着,但还是紧的像捅到了底。 他退出来垂眸看了看怀里发抖的美人,半晌后拿出了一个瓷瓶,他低头哄着怀里人说:“乖乖躺下。” 温白衣咬唇松开燕安王躺在了榻上,下一秒他的双腿便被分开,下面xue里突然有些湿润,好像是被人浇进去了什么东西。 温白衣以为是润滑剂,敞着腿任由燕安王弄了,燕安王倒完后随手将瓷瓶一扔又压覆在了温白衣身上。 人都压上床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燕安王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用手指刺进这人的阴xue把玩了一会,等到那药水被吸收了他才将湿黏的手指抽出来。 “一会就不疼了。”燕安王安慰着身下娇气的小狐媚,此时倒像个有耐心的君子一般。 温白衣不太相信燕安王的话,用了润滑顶多是进出容易一些,他疼还是会疼的。 温白衣掀起眼皮和身上男人对视着,感受到了点热意,不知是不是对上这个男人让他莫名有些羞赧,他渐渐红了双颊,片刻后浑身也都跟着燥热了起来。 “舒服了?”燕安王低头在温白衣耳边轻喘着气问他。 温白衣蹙眉觉得自己热的有些不对劲,浑身像是火烧的一般,特别是下面那处还没被进入填满的地方,痒的他发颤,不断的朝外流着水。 “王爷....你用了什么?” 温白衣被烧的浑身guntang,逐渐意识到燕安王用的可能不是单纯的润滑,他绵软的身子不自觉贴在了身上长年驰骋边沙,肩宽背厚的将军身上,眼尾湿红如桃花,看向燕安王时总带着些似有似无的引诱。 燕安王喉结滚动被温白衣勾的身下巨根勃起,心猿意马,他抬起身下美人一条纤细的腿分开露出了双腿间那处隐藏的蜜口,看着下面涓涓流水扶住自己身下巨龙便如横捣洞xue般侵入了温白衣的身体。 “呃...啊!”温白衣手指将燕安王的里衣抓出了抚平不了的褶皱,纤细脖颈猛地朝后扬起,双腿微曲挣扎,在燕安王进入他的那一瞬间,他仿佛连呼吸都停顿了,顶进他身体后,温白衣缓过口气又开始急促的喘息了起来。 “王爷...王...啊...王爷...”温白衣凤眸微湿,越过燕安王有力的肩膀看向了榻外不断晃动的矮凳,四周所有的物件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晃动不清的虚影。 “啧...紧死了...”燕安王深深喘出了口气,身下坚挺的巨根不断侵犯进身下美人那处窄小的xiaoxue凌虐,炙热的甬道咬的他发出低沉的深喘。 温白衣此时被情欲烧没了理智,他感觉不到被巨物撑开的疼痛了,又酥又麻的交合快感从身体里那根巨根侵入的地方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他白如凉玉的脸颊此时像极了含娇欲滴的四月桃花,修长无瑕疵的白玉手指攀到了这位长安贵族的背后留下了些暧昧的抓痕。 “这么紧却不是处子...是美人身如尤物cao不松还是上你的人不是太男人...?”燕安王掐着身下美人明显鼓起的腰腹猛力朝里欺负着人,次次深入浅出顶撞出了声音,蛮横地要那幼xue吞下自己的巨物。 温白衣此时又羞又耻,他受不住燕安王如此侵略粗蛮的情爱,听着燕安王一句比一句放荡的调戏,他红着脸钻进了男人宽阔的怀里。 “本王说重欺辱到美人了?”燕安王低头蹭着埋进自己怀里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好脾气哄人,“本王错了,抬头,让本王亲一口。” 温白衣攀着燕安王后背稳着晃动的身体,抬起水光潋滟的凤眸即委屈又含蓄的对视着燕安王的视线。 燕安王不可自拔的低头吻住了人,将人摁躺在了榻上伸出舌尖霸道的横扫席卷着身下人口中甜蜜的津液。 温白衣仰头启唇,舌尖被侵入进来的舌头吸的肿痛,燕安王霸道的夺去了他的呼吸,疯狂舔咬着他的唇瓣,唇齿交融时发出吮吸的啧声。 温白衣被松开的薄唇微微肿起,原本粉嫩的薄唇被欺凌出了胭脂般惹人垂爱的红,唇上水光饱满,燕安王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想压住人一亲芳泽。 “太重了...唔..王爷...轻...嗯轻点...”温白衣额间渗出了汗,凤眸微阖,身体随着燕安王的每一次深入起伏着,纤细的身子被宽厚的胸膛箍在身下,竟生出一种被凶兽衔咬吞噬的脆弱之感。 燕安王浅出深入,顶到深处时听着身下人情不自禁渗出的呻吟享受的在温白衣身上索吻,大手包住身下翘圆的rou臀轻抬起更过分的朝深处侵犯了起来。 温白衣咬着下唇不敢闹脾气说太过反抗的话,近到太深的时候只攥紧身下的被褥压抑着呻吟出声,他下身能感受到xue口被极致撑开的感觉,但他感觉不到痛,下面那处痒的地方带动着他全身发起了热,他希望被侵犯的更深但身子又有些受不住巨物的进出。 “疼了?”燕安王微微抬起身子和身下人互抵着鼻尖,闻着这人身上散发的清香心越来越软,像化掉似的。 温白衣疲倦抬起那双含情的眸子,手臂攀在燕安王宽阔的后背,燕安王说话时的呼吸打在了他柔软的嘴唇上,温柔又低沉,俊美的面容离他不过咫尺。 温白衣微抬了一下下巴亲在了燕安王的唇上,没有松开,燕安王保持着这个姿势深深看了他片刻然后阖眼将唇压了下去,身下腿微微曲起顶开温白衣纤细的长腿,又深又重的进出了起来。 “王爷...唔...”温白衣发丝凌乱,纤薄的身子被摁在床榻里进出着,眼尾湿红如展开的桃花,半阖着眼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眼底说不清是什么神色。 “嗯?不对。”燕安王凑近和他耳语呢喃,“叫名字。” 温白衣心下顿了顿,燕安王乃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自然是贵姓赫连,单字一个缺,据他所听当时燕安王此名取自事有圆缺之意,妄他长大遇事不要太过执着,有得必有失。 可...这是皇姓,就算要在床上助兴直呼全名也有些失了分寸。 燕安王见他似有犹豫咬唇不开口,心下莫名有些不满,一直温柔克制的动作重了些,像是要把身下美人吞吃入腹。 温白衣抵着燕安王胸膛偏头呜咽,见这人眼中似有不悦这才淡淡开口,断断续续的叫了燕安王的名字,“赫..赫连缺...唔...啊...” “乖巧。”赫连缺往日冷淡无波的神情有些松动,嘴角淡淡勾了个弧度,主动寻过了温白衣殷红的双唇和这人唇齿交融吻在了一起。 温白衣乖乖启唇任由男人霸占着自己的呼吸,嘴角因为交合的津液泛着水光,他趁着赫连缺微微分开时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随即便又被叼住舌尖和人缠吻在了一起。 温白衣仰着下巴呼吸不过来,眉头微蹙,身上次次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声,但唇瓣却又被狠狠吻住,压抑的情欲透过那双含情的双眼展现出来,暴露在赫连缺眼里妖冶的淋漓尽致,令他这种人真有那么几刻放下理智觉得身下人就是那凌乱话本里狐狸修成的惑骨美人。 “本王此时倒有些理解书里那些色令智昏的男人了。”赫连缺用手指挠了挠温白衣尖翘的下巴,像是在逗什么宠物,“若是把你放在本王榻上,本王大致也逃不过。” 温白衣听着大约有些明白一二,启唇咬住了赫连缺sao弄他下巴的指尖含进口腔吮了吮,他下面难耐guntang的难受,吸咬着赫连缺不肯放。 赫连缺喉结动了动,看着吮住自己手指的殷红双唇,感觉浑身的火都烧了起来。 温白衣抬臂绕住了赫连缺脖颈凑近在他脖颈间乱吻轻蹭,随着赫连缺控制不住的粗重顶撞,他将娇喘声洒在了身上男人敏感的脖颈间,发出既享受又难耐的轻喘。 温白衣启唇吻住了赫连缺敏感的喉结,舌尖压着脱口而出的呻吟轻轻舔舐着唇下那块凸起,在上面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红痕,像被人标记了主权一般。 “赫连....”温白衣亲昵的叫了赫连缺一声,身上男人听到这声暗含勾引的喘息,身体崩的有些紧,粗重guntang的呼吸摩挲过温白衣的发丝,烫的身下人身体一颤。 赫连缺那一瞬间直接失了所谓的理智和温柔,他近乎迷恋的盯着身下美人仰头喘息的模样,捏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对视,身下一次一次真实又直接的贯穿着他。 温白衣白玉般的脸颊布上了潮红,身子起颠的厉害,被身上男人带上高潮的时候头脑混沌,甚至都有些分不出是他在动还是四周的景象在动,整个人攀着赫连缺身上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像是漂浮的溺水者攀住了海中浮木。 guntang黏稠的jingye大股射进了温白衣阴xue甬道顶在了他的zigong,温白衣被烫的略微挣扎双腿,赫连缺射精的时候身下动作也没有停下,温白衣甚至辩不出身上男人什么时候射进去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多久。 温白衣整整一个下午被在和赫连缺滚榻,他不知道赫连缺给他抹了什么药,被身上男人宠幸成这般放荡,情欲还是压不下去,他迷迷糊糊中好像一直缠着身上男人索要,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泛着情色的薄汗,交融混乱的气息催迷着他的理智。 最后温白衣好像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他浑身都感觉轻飘飘的,双手失了力气懒懒的搭在赫连缺肩上,泛着情欲的神色虚弱疲倦,好似随时都会晕过去。 两人交合的液体混杂着留了满榻,浑身都感觉湿黏黏的,赫连缺射进去的jingye直接喂饱了温白衣,含不住流出来的直接滑落在了榻上。 温白衣手臂滑到了床榻上连攥紧被褥的力气都没有了,低软的喘息和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像困倦时像撒娇的猫伸出没有利爪的rou垫一下一下挠在了赫连缺的心上。 温白衣费力睁开眼抵着身上的男人,浑身都是放荡过后的酸痛无力,他此刻已经没有了那种情欲的灼烧感,只觉得下面此时痛的要命。 “不要了....王爷...饶了我吧...要死了....”温白衣声音软的泛哑,躺在赫连缺身下和他抵着鼻尖轻轻嘟囔着,语气有些委屈。 “嗯?王爷吗?”赫连缺依旧伸出手指情不自禁摩挲着温白衣的下巴,眼中情绪有些饕足的意味。 “赫连缺...”温白衣也伸出手指挠了挠赫连缺弧度明显的锁骨,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服软道:“赫连....” 这一声赫连叫的实在太亲昵了,像是对爱人,伴侣毫无保留的依赖和撒娇,听的赫连缺有一瞬间的出神。 “嗯。”赫连缺最后还是应了,也没在折腾身下人,起身从温白衣身上下来躺到了一侧,似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人搂进了怀里。 赫连缺抽身而出时,温白衣下面xiaoxue没了阻挡里面jingye便开始一点点流落出来,只是流出的黏液里还夹杂了几丝血红。 温白衣累的不想动,蹭在赫连缺有力的臂弯里眯眼休憩,他紧蹙着眉不自觉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浑身泛起了情欲过后的后遗症。 赫连缺看着也跟着蹙眉,他犹豫的抬起手指复又放下,扫了一眼温白衣被他掐出的手腕红痕,怕自己手下力道把握不好,把人摁疼了。 温白衣最后实在撑不过疲倦的困意,轻阖着眼皮睡着了,等他再混混沌沌醒过来时发现搂着他的男人还在,并且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温白衣咬唇动了动身子,然后轻轻朝后退了退离开了赫连缺的怀抱,手指刚握上揽住他腰间的手臂想拿开,突然就感觉到腰间的手臂一紧将他整个人重新又揽了回去。 温白衣被吓了一跳猛地被撞进了赫连缺的怀抱,仓惶抬眼对上了那双暗藏锋芒的眸子莫名有些无措垂下了眼。 在赫连缺看来,怀里人此刻就像是个睡了就想逃跑却被抓回来受到惊吓装乖巧的魅狐狸,又怂又乖的十分讨人喜。 他心情极好的勾唇笑了笑,手指弯出弧度轻轻在怀里人翘挺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动作宠溺极了。 至少温白衣是这么认为的,他耸了耸被刮过的鼻子脸颊有些发烫,赫连缺的手掌慢慢移到了他光滑的后背轻轻摩挲,让他身体有些羞赧的紧绷。 他攥住赫连缺的手腕看了他一眼,然后赤裸着身体撑起身用锦被遮住了下面留有的凌乱,露着光滑细腻的肩头,墨发早就在脱衣时被撤掉了发冠,柔顺的披散在他肩头。 他看向房间屏风后泛着氤氲热水的浴桶,侧头看了赫连缺一眼。 赫连缺会意点头,摸了摸温白衣软绵的耳垂,大手抚摸着覆盖在他背后的三千乌发,摸够了便起身将温白衣打横抱了起来朝浴桶的方向走。 温白衣攥住了赫连缺里衣有些难堪的低下头,等人将他放进浴桶里才算松了口气。 “沐浴完我抱你出去。”赫连缺俯在温白衣耳边低语,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温白衣点了点头侧目抿唇,“我自己就可以,王爷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