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沾染花精的蚌rou
闵渊目不转睛地盯着胯下压着的这处盛开了的雌xue花苞,用手托着自己胯间过于粗壮的柱身,小心翼翼地再度将膨胀的柱头抵在了两处肥软的唇瓣之间,一点点地挺身送了进去。 “呜……” 原本只露出了一道小口的xue眼瞬间被roubang撑开,变成了一处格外yin靡的圆形rouxue,吞吐着不断插入其中的roubang,湿热的yin液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流淌了下来。 “好紧……是因为太敏感了吗,里面咬得牢牢的。” 闵渊低喘着感受起被高潮后异常紧致的雌xue包裹着的快感,舒服得恨不得立刻在里面凶狠地驰骋征服,却又担心让这脆弱敏感的身子彻底被玩坏。 “太粗了……完全,完全不行的,呜……” 闵西的身子完全弓了起来,随着闵渊插入的深度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高潮后紧缩的雌xue在roubang的鞭挞之下不得不立刻舒张开来,用湿热的xue壁紧紧包裹住guntang坚硬的rou刃,闵西迷迷糊糊之中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完全碾碎了的错觉。 这样粗壮狰狞的rou根抵在自己那处窄小的花唇之间,过于鲜明的尺寸对比让闵西无法控制地畏惧起来,完全埋入自己下面的话,一定会彻底撕裂的。 “可以的哥哥,下面真的好软。” 闵渊轻柔异常地抚摸起闵西已经有些疲软的花茎,再度撩拨着这处已经不堪重负的敏感点,刺激得闵西张着嘴不住地呼吸着,连呻吟都仿佛失声了一样。 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已经完全被情欲打湿,连一丝神采和理智都看不见了,仿佛是只被过度使用赏玩的玩偶一样,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腰部迎合着索取与侵犯。 随着情欲的弥散,闵渊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地牢里的那股血味越发香甜了。 仿佛随着身体的打开绽放,连血味都一并浓郁了起来,勾引着野兽的侵犯和占有,让这具天生yin乱的身子彻底达到高潮。 只是今天已经喝了太多了,就算是纯血的血族被大量地吸食血液也会产生严重的后遗症。 更何况眼前这人远比寻常血族还要脆弱,就连这地牢的寒气都受不得几分,若是再喝上一些,怕是这脸色只会更加苍白了。 闵渊犹豫又遗憾地用手抚摸着闵西脖颈间那处微微愈合的伤口,薄薄的唇瓣忍不住紧闭着,眼神却越发深邃起来。 “唔……好痒,别摸了。” 闵西喘息着侧过脸,躲开了脖颈间那只作乱的大手,却连带着交合在一处的花xue也随之拉扯了一番,刺激得眼泪沿着脸庞滑落了下来,鬓角的银色发丝已经完全湿透了。 “哥哥的身体真的太弱了,怎么会这么脆弱的?” 闵渊难得心头泛起了几丝疑惑,按理说身为那个男人的子嗣,就算没有继承到强大的血源魔力,本身的体质也不该虚弱到这种程度。 然而可惜现在的闵西,早已听不清任何话语了,几乎浑身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了那处绞紧的花xue上。 “动一动……好痒,难受……” 闵西脸色泛红地低声喘息起来,这般委屈又迷茫的眼神仿佛在责备闵渊身为猎人的不专心一样,以至于已经再度准备好承欢的身子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充分的抚慰。 闵渊情不自禁地喉咙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真的是着魔了。 不仅和这个废物在地牢里的床上zuoai了,甚至还下意识地关心他的身子。 重生到一半的融合被意外打断,如今连自己都好像被影响得异常起来…… 闵渊一边想着一边捞起怀里人的细腰,这一次便直接狠狠地撞击了起来,几乎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胯间异常粗长的rou根全部送入那处蜜xue之中。 “啊~呜……嗯哈!好舒服……呜呜,为什么……” 禁欲许久的身体在开苞过后已经彻底绽放,花xue湿软紧致的程度几乎到了刚刚好的那一点,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能够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甚至想这个夜晚干脆永远也别结束好了,就在这张狭窄的床铺上,把怀里这具身体疼爱到彻底坏掉。 “呼……要出来了。” 闵渊闷哼一声,浑身都静止了几秒,怀里的闵西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哽咽着伸手紧紧抱住了男人,将脸埋入了胸口,眼泪瞬间打湿了两块泪渍。 “嗯哈……好烫,太多了……” 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从深埋在体内的rou根中尽数喷洒出来,将湿热的花xue浇灌得满满当当,却又被插在里面的rou根完全堵住,连一丝精水都流淌不出来。 闵西迷茫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甚至用手抚摸上去好像还能摸到那根凶物的形状一样。 自己好像已经彻底被打开了。 闵渊默默地看着怀里的血族,连闵西被射精后那番青涩而又无辜的反应也尽数收入眼底,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要负责的冲动。 好像是自己弄坏了什么名贵又娇软的收藏品一样。 “唔?” 闵西喘息着被含住了唇瓣,细密而又缠绵的亲吻瞬间让有些瑟缩的血族美人放松了下来,就这样含着肚子里的精水,迎合起男人的亲吻与舔舐。 就连唇瓣都软得不可思议,像是被刚刚采撷下来的玫瑰花瓣一样,随便用牙齿叩开,都会留下一道血色的印子,连带着香甜的血味迷惑得人再也没有思考的余地。 闵渊几乎有些上瘾了。 起初只是神使鬼差的亲吻,如今却捧着怀里血族的下颔,一次比一次深入地亲吻,舌尖也探入那湿软的唇齿间,不给他一丝一毫挣脱躲藏的机会。 “呜……哈,唔唔……” 湿热的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在两人的唇齿间连绵不断,闵西几乎是第一次被这样投入地索吻,尤其还是在高潮过后…… 微微睁开湿热的眸子,就能看见男主那张平日里冷峻的面容,偏偏此刻却也浮现出了几分罕见的陶醉,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妙至极的甜点一样。 如果有镜子的话,自己现在的脸色,应该比男主还要色气不堪吧…… 闵西胡思乱想着,仰起头青涩地迎合起闵渊的亲吻,一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急促地喘息着被闵渊松开了对下颔的钳制。 一道细细的银丝从嘴角拉开,却瞬间看得人脸色充血起来。 奇怪的是,刚刚还凶狠十足的闵渊,此刻却突然像是脑海里阵痛一样,闷哼着扶着额头倒入了自己怀里。 “唔……怎么了?” 闵西早就没了力气,此时被男人压入怀里,一时间两人都倒在了床板之上,后背撞得发疼,估计要青紫不少,然而现在却也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闵渊像是脑海里有什么在撞击一样,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样低低的嘶吼声,连带着埋在自己的体内的rou根也无意识地颤动着,让闵西不得不夹紧双腿,脸色潮红地抱紧了男人。 “别、别动了,呜,没事的……” 微凉的指尖再度落在了guntang的额角上,沿着肌肤的纹路细细地抚摸着,留下一路凉意。 仿佛是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突然落在了荒凉贫瘠的赤色烈土之上,不仅带来了清凉的触觉,更是融化成了细细涓流,沿着龟裂的地缝渗透了进去。 闵渊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这只手,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将这只纤细的手掌尽数包裹起来,却又示弱一般地将其拉至唇角,细细地亲吻起来。 “啊哈……呜,干什么呢……” 闵西羞怯不堪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男主握得格外紧,根本容不得自己挣脱,反而是躲得越厉害就抓得越紧,连亲吻都变成啃咬了。 算了,要亲就随便亲好了。 真的好累…… 从小一直小心隐瞒着自己的双性体质,以至于二十多年都保存得完好无整的初夜,居然就在这间破落的地牢里被男主拿走了。 情事过后还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地在这里发疯,肚子里还含着那股饱胀的精水难受又折磨。 眼看着根本没办法把发疯的男主劝着拔出那根物件,闵西累得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半晌过后,平缓的呼吸从鼻翼里传来,地牢上方那处狭窄的天窗里落下了一道月光,正正好照亮了那处泪痕未干的面容,纤长的眼睫颤颤的,似乎梦里还在想着些什么。 闵渊最后亲吻了一口手里握住的冰凉掌心,忍不住将头埋在了闵西的脖颈间,稍微呼吸一下都是那银发间淡淡的冷香味。 突如其来的头疼仿佛重生的后遗症一样,原本该与自己尽数融合的人格却没能彻底融合,反而像是拥有了意识一样地试图苏醒过来。 只是自己却莫名地拒绝了……甚至尚未稳定的精神力,都为此消损了不少。 难道就是为了他吗? 闵渊困惑地将怀里的血族抱紧了几分,低头对着脖颈间那处尚未愈合的伤口舔舐了几下,舔舐后更像是细密的亲吻,重重叠叠地落在了咬痕之上。 奇异的是,在被舔舐过后,原本斑驳的伤口居然rou眼可见的恢复了起来,随着最后一个吻的结束,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痕了。 地牢里潮湿阴冷,睡一夜这废物的伤口只怕会彻底溃烂,徒增麻烦…… 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份力气,看见伤口彻底愈合之后,闵渊也忍不住阖上了双眼,缓缓地沉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