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琴儿学艺不精,该打(子母振动宫铃 光屁股塞振动宫铃练剑 流出yi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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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那日直被龙霍cao得昏死过去,龙霍径直将柳琴抱回了自己宫中,一路不知被多少人瞧见,阖宫皆惊。 第二日恰巧是休沐,龙霍不必上早朝,他宣了媚司左司主议事,将柳琴留在了龙床上。 柳琴方睁眼的时候,几乎不知今夕何夕,腰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才稍一抬腿,后xue内立时有粘腻的触感顺着红肿的褶皱流淌下来,让昨夜那些疯狂的记忆排山倒海地回笼到脑海中。 他怔怔地盯着陌生的明黄色床幔发了一会儿呆,混沌地理智缓缓清明。 柳琴猛地从床上翻起来,外间的宫人听到里间的动静忙进来伺候,柳琴摁着一跳一跳痛着的太阳xue,“这是哪……” 开口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柳琴自己都吓了一跳。昨夜龙霍不只是在他后xue内发泄数回,连喉口也未曾放过,在柳琴口中cao了又cao,此刻柳琴张口说话,才觉出喉咙肿痛得连说话都成问题。 下人忙递上清茶,“回柳小主的话,这是陛下宫中,昨夜您被陛下抱回来,便一起宿在了龙床上。” 才抿了一口茶的柳琴听到这一句话立刻呛咳起来,若是平时,只看到那明黄色的床幔也足够让他猜到这是龙霍寝殿了,然而许是昨夜当真折腾太过,让他这会儿脑子也还木木地转不过来。 龙霍对同床而眠一事极其挑剔,若是去旁的宫中临幸,向来都是尽兴过转身便走,若是召人来自己宫中,更是cao过便着下人送各个小主子回宫。留人同宿这等事,似乎从未有过。 宫中传闻,曾有个极受宠的奴宠,在被龙霍召幸时,撒娇赖在龙床不肯走,惹怒了龙霍,当夜便被杖毙。因此在这一项上,论你是什么位份,也无人敢讨价还价。 柳琴好半天才反应过劲儿,忙翻身下床,正巧这时,龙霍挑帘进来,“醒了?在孤的龙床上赖得可舒服了?” 虽是笑言,然而柳琴本就正是脑子慢的时候,加上腰酸腿软得厉害,翻下床的动作几乎就是整个人栽下来,膝盖磕在地上又让龙霍皱了皱眉。 昨日柳琴在地上磕跪的那一下,便在膝上留了好大一块淤紫,再加上又被龙霍摁着跪撅着cao了数次,膝上的那块淤紫磨得更严重了。龙霍早起瞧见了,还特特在他还睡着的时候替他上了药。 柳琴本意倒也没想跪得这般狠,这一下磕下去,痛得他攥紧了拳头杵在床边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主上…是柳琴逾越了……” 龙霍瞪了他好一会儿,可惜柳琴一直没抬头,龙霍只得自己叹了口气,叫了起。 柳琴不敢一直挨在床沿,他单手支在地上,将重心移到伤得轻些的腿上,另一只腿勉强撑起来,再将手撑在膝上,借力起身。虽然艰难,但本来他起得也算稳当,只是起身时,后xue突然又一股粘腻的暖流流出,沿着臀腿留下一道麻痒的痕迹。 柳琴一时脸红,脚下一软,又磕下去,还是龙霍抢了两步,将人捞住了。 “怎的就这么不中用了。” “谢主上……”柳琴脸上越发红了。 “伤得重,今日就不要练剑了。”龙霍叫了下人送热水来服侍柳琴灌洗。柳琴虽然不大喜每日灌洗的这通折腾,然而洗净了xue内粘腻白浊,倒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伤,不要紧…”柳琴发梢还湿漉漉的,扒在桶沿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龙霍,“主上,属下想去练剑…” 极难得听柳琴说他想做什么,还是用了这样带着沙哑的软软的声音,龙霍让他勾得心头发痒,哪里说得出不准的话。 于是上午无人的演武场便多了两个人影,柳琴依然使的龙霍铸得那柄剑,即使膝上臀后零零落落不少伤,握住剑的柳琴依然锋芒毕露如利刃出鞘,他的剑路并非是大气磅礴的路数,而是见血方休的冷峻。 吃人的影卫营里头拔得头筹伴在君王侧,若论起武来,怕一队禁军也拦不住一个柳琴。 然而,就是这样的柳琴,伏在他身下的时候,乖顺得如同收起尖牙利爪的大猫。 龙霍靠着一片树荫瞧柳琴舞剑,手里玩着两个宫铃,那两枚宫铃仿佛有相连的生命似的,在龙霍指间响着一串。 柳琴收剑回鞘,掠到龙霍身前,单膝跪地,“主上觉得如何?” 龙霍笑着抬手叫他起,“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琴儿的剑,越发进益了。”说罢,将手中两枚宫铃扔了一枚给柳琴。 柳琴抬手接住,宫铃落在手中余震未歇地响成一片,“主上,这是……” “左司主敬给孤的小玩意儿。”龙霍挑眉,勾着自己手里这枚在空中晃着,随着龙霍动作,柳琴手中这枚竟也跟着不动而响。 柳琴惊讶地盯着手中通体银色的宫铃,宫铃中空,透过镂空的雕花,依稀可见其内结构,似是数层中空球体嵌套而铸,每层中空的球体间又以数枚圆润磁石相填,磁石在宫铃内各自相碰,带动数层中空的球体在宫铃里摇晃,声音清脆空灵。只微微一动,便在手中震动不停,余韵悠长。 “宫铃里头填的子母石,孤手中这枚,嵌的是母石,你手里那枚,是子石。”龙霍攥住了自己手里的宫铃,他这头声音消弭,柳琴手里那枚也随着恢复了安静。 “左司主敬上来的时候,说是这东西可以治琴儿夜夜的痒病,琴儿可知怎么用?”龙霍望着柳琴惊讶地表情,笑得分外深意。 柳琴何等聪明,一点就透,一抹浅浅的绯红已从脖颈间漾起来,虽昨夜与龙霍坦陈了心意,然而那么久来的习惯怎是说改便改得过来,被龙霍调笑,一时竟也说不出话来。 龙霍也不难为他,一手拿过柳琴手中的宫铃,而后已是熟练地探进了柳琴亵裤里头,一勾一挑,布料便顺着挺翘的臀线滑落下去,“只消将这嵌了子石的宫铃塞进琴儿xue眼里头,往后,只要孤手中宫铃一晃……” 随着龙霍的话,那枚圆润的小东西已然抵在柳琴xue口了,那屁眼昨夜被龙霍cao得烂熟,现下还不能完全合拢,龙霍甚至根本未曾用力,敏感的xue口已含住了宫铃,贪婪地将那枚马上就可以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小东西裹吸进了肠道内。 龙霍放开柳琴起身,随手扯了根柳枝下来,点了点柳琴肩膀,扬声笑道,“来,今日孤与琴儿过两招。” 龙霍手里那枚宫铃被他挂在腰间,他只起身这一个动作,宫铃在他腰间微微晃荡,反应到柳琴身上,便是那枚深入屁眼内的宫铃也跟着抵着肠道震动起来。 柳琴被龙霍罚得不敢咬着下唇死扛,唇间已抑制不住的有轻微的呻吟泄露出来,一双冷淡黑眸中片刻就泛起了情动的朦胧。 他强撑着起身,抽剑出鞘,才摆出起手式,龙霍便已欺身上前,柳枝拐着弯儿抽在他屁股上。 若是平时,柳琴未必躲不开,只不过如今,龙霍每动一步,那宫铃便活泼地在他屁眼里震成一片。此刻光着屁股与龙霍对招的状态实在羞耻,越是心下起了羞意,屁眼便不由自主夹得越紧,那宫铃在肠道内的振动就越发清晰起来。 更何况,想到屁眼里头宫铃全由龙霍控制,往后龙霍一举一动,都会透过屁眼里头的这宫铃叫他知晓…… 柳琴已被自己臆想的场景逼得几乎要高潮了,他尚且一招未出,已叫龙霍绕着他抽了数下,xue口甚至已溢出些许晶莹yin液。 “琴儿输了一回了。”龙霍柳枝的尖端抵在柳琴心口,“再来。” 柳琴低头望了望胸口柳枝,他根本一招未出,就被抵上了要害,即使对手是龙霍,也实在是不堪了些。他咬了咬牙,丢开了手里的剑,转而以剑鞘作剑。 虽然并没有自信到能够伤到龙霍,只是他此刻被屁眼里震成一片的宫铃搅得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面掌控,龙霍又明显是与他闹着玩儿,他只怕万一失控伤到龙霍一分半点儿,那便是万死难赎了。 趁着龙霍微微一愣的功夫,柳琴反攻近前,龙霍悠悠然退回两步,在剑鞘未及他身前的时候,将腰间的宫铃套在了手腕上,握住柳枝的右手凭空狠狠一甩。 几乎已贴上身前的剑鞘猛然一顿,而后铿地一声撑在地上,xue内宫铃猛然大震,柳琴猝不及防撑着剑鞘呻吟出声,龙霍已然笑着绕到了他身后。 褪去了亵裤的臀腿在阳光下反射着健康白皙的光泽,臀缝间隐约泄露出丝丝晶莹的水迹,龙霍几乎止不住笑,趁着柳琴消化xue内的振动之时,又猛地抬手连续数下抽到了嫩生生的臀尖。 柳琴撑着剑鞘的身子往前挣了一下,一波强过一波的振动从肠道内扩散开来,他明显地感觉到一大股yin液溢出xue口,顺着光裸的大腿流淌下去,由于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微风吹过,水渍蒸发,带起些微凉意和要命的瘙痒。 然而柳琴依然不肯放弃,腰下用力,骤然拧身,剑鞘已携风劈向身后。然而令柳琴又惊又怕的是,龙霍竟然不闪不避,只立在原地。 他方才发力时看不到身后情景,只是本能地将剑鞘甩向身后,哪里料得到龙霍一动不动等着他,虽只是剑鞘而已,但柳琴怎肯这般一下甩过去伤到龙霍身上,手下劲力猛收,两力相冲,脚下不稳,直直撞进龙霍怀里。 龙霍从善如流接住柳琴的投怀送抱,手腕上宫铃又是一串清亮脆响。 柳琴也随着在龙霍怀里一阵抑制不住地轻颤。 龙霍手中的柳枝若有似无地搭在柳琴臀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琴儿学艺不精,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