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洞房花烛三叩首 请陛下赏臀、验xue、破身 臀盖喜帕 透明阳具内视(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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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受封当日的酒宴,身为主角之一的洛落是理应出席伺候的,然而现在这位陛下明显很是不把从前大家默认了的规矩当做规矩,所以酒宴上位只有龙祁一人时,底下一众文武臣将,竟无一人问询。 虽然当面上是谁也没敢问龙祁本人,但私下里…… “听闻宫里新主儿恩宠滔天,陛下竟连叫出来让咱们瞧瞧也不舍得。” “本来倒真是个主儿,这才几个眨眼的功夫,不都贬了奴宠么?赏白遭贬的,谈什么恩宠。“ “我今日在圣山脚下凑热闹围观了下,怕也是个扶不上墙的贱xue罢了。” “不过是个玩意儿,陛下年轻,图新鲜,赏他半分脸面,倒会恃宠生娇了。” “徐将军慎言。宫里的主儿们,往后谁知道呢。” 听了最后这一句,桌上原本七嘴八舌的议论倏然一静。徐将军的视线忍不住朝上首扫过去。 自从龙祁继位登基以来,不知是否为着避嫌,龙霍身为太上皇便再也不曾参与这些和众臣下一道的宴饮,今日本应出席的洛落不再,反倒是龙霍带着柳琴出现在上首。 而柳琴明显就是他人口中那个“往后谁知道呢”的主儿。 论位份,论母家,论容貌,论恩宠。 直到龙祁继位之前,柳琴都是龙霍庞大后宫三千美人中毫不出挑的一个。贵侍而已,虽占了侍里头的拔尖儿,然而上头压着四宫侧君,同位份的又有尽十位。太上皇素爱美人,入得了眼的无一不是姿容绝代,一朝禅位,却偏生散尽后宫,独留了个不打眼的柳琴。 “秦阁老说的是…说的是。君心难测……” “倒的确是我等短见,莽撞了。” 众人彼此对视,打个哈哈,终于将此节揭过去了。 上头柳琴倒不知自己已然成了底下碎嘴臣下间的不可说,他先前为着龙祁蓄意逆着龙霍惹他生怒的缘故,被龙霍好一顿磋磨,又不知为着什么,偏要来参加劳什子酒宴。好巧不巧,撞见洛落不露面,都不用看龙霍脸色,柳琴都猜得出男人是什么情绪。 在底下人看不见的角度,龙霍已将手探进了柳琴下摆,大掌将那才遭过鞭笞的半个红臀揉在掌心,面团似揉掐着。柳琴低眉垂眼,专注地为龙霍剥了个葡萄,搁在男人面前青玉小碟里头,仿佛龙霍捏来掐去的那rou团不长在他身上似的。 龙祁自然将二人动作瞧得一清二楚,眼中莫名的神色一闪而过。 两个主角少了一半,本还巴望着闹一闹新主儿的人们也没了趣味,逐个告退,龙祁又饶有兴味地瞧了瞧已然将柳琴摁到胯下去的龙霍,“君父总是这般好性致,孤也该去享受洞房花烛了。” “你难道不是青天白日已享受过洞房花烛了吗?”龙霍将阳物顶入柳琴喉咙深处似笑非笑。 “哦,君父消息依然这般灵通。”龙祁毫不惊讶。 “滚滚滚。”龙霍赶苍蝇般赶他。 几乎是在龙祁的身影刚从视线尽头消失,龙霍便将被舔得硬挺的yinjing径直贯入了柳琴的后xue内。 背后虽没长眼睛,龙祁却像是知晓背后一切,轻嗤了一声。 龙祁回到他自己的龙泉宫时,洛落已叫下人们服侍着遮了臀跪撅在门口等着了。 若是原本宴席上陪过酒,自然是要重新灌肠好生净了身才能伺候陛下的,而今洛落未去酒宴,又提前被龙祁破了身,赏了精。宫人们思量再三,也只草草替洛落擦了个身,洛落xue口被龙祁cao开,一时也合不拢,只得挑了个硕大的寒玉势,塞进软红saoxue内,一方面是将龙祁赏的精死死堵在xue内,另一方面也是用寒玉性冷之效,逼得那原本被cao得软烂的媚rou受寒性刺激,自发地收缩紧致。 听见龙祁回宫的动静,洛落正了正姿势,他此刻背对着门口跪着,口中含了麻核,双腿大开,四肢着地,腰后臀上却盖了张四方的大红盖头。 龙祁一进门,下人立时捧上一簇细柳,“一叩首,请陛下赏臀。” 洛落应声叩首下去,塌腰耸臀,细腰折出个惊人的弧度,额头紧贴着地,而遮着盖头的臀被撅到最高点,那呈给龙祁的细柳原是洛落编发中的,此刻被一条条从发间解下,绕成三只粗的一簇,奉给龙祁掀喜帕,图的是结发到老的好彩头。 龙祁笑着接过,横着一下抽在洛落腿根处,大簇柳条带起阵风,飘悠悠将那大红喜帕掀起,落到一边去了。 两团挺翘软rou这便嫩生生呈现眼前。不知是否是下午刚受过cao弄的缘故,洛落整个人都似去了些不知人事的少年青涩,彻底绽放出yin靡惑人的美来,那两瓣臀一边嫣红一边莹白,在晚间灯火映照下随着主人的呼吸在空气中颤巍巍的起伏着。 龙祁被这般令人惊叹的美丽吸引得挪不开眼,还是一边唱礼的声音惊醒了他,“二叩首,请陛下验xue。” 原本验xue验的乃是处子身,未挨过roubangcao弄的小郎君,xue内约半指处有枚处子环,虽然摸之平滑触之无感,新婚夜由特制的可透视的黑曜镜验xue之时,却能清晰瞧见那一道颜色极浅的印迹。 然而若是叫男人cao弄过,经男精浸润的那处浅色处子环,便会转为嫣红,与周边媚rou之色仿同,再验亦验不出了。 洛落随着唱礼起身,再叩首,xue内寒玉势紧跟着被抽出,那xue眼本就被cao得大敞,全靠寒玉势堵住,突然被抽出,立刻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伴随着轻轻的咕叽一声,一股浓精自xue口溢出,沿着臀缝滑下一道yin荡极了的白浊颜色。 那宫人假作不见,依然给龙祁呈上了黑曜镜,名为镜子,却是晶莹剔透的假阳具,插入rouxue内,便能清晰瞧见xue内风景。 洛落那屁眼显然已是被cao熟了的,哪里还用验,宫人假作不见也就算了,龙祁竟也假模假样地讲那黑曜镜插入了洛落xue眼。 阳具状内视镜才一插入,立刻被媚rou雀跃地裹紧了,透过剔透的柱体,可以清楚地瞧见肠rou褶皱,层层叠叠地紧贴着顶穿软巢的硬物,小嘴般吮吸着,并不断分泌出粘腻yin液。 “我怎么瞧不见落落的处子环?”龙祁拿着那可透视内里美景的黑曜镜,在洛落xue内深深浅浅左右摇晃着,仿佛真的在找那早不存在的处子环般问。 洛落xue眼叫那内视镜cao得不断流出sao水,渐渐已捅弄出噗噗水声,他口中尚且塞着麻核,哪里又回得了龙祁话,倒是一旁的宫人,一本正经地垂首应,“回陛下,落小主xue内溢精,已非处子。” 龙祁闻言,绕到洛落身前,替洛落取出了口中的麻核,替他顺了顺散乱的长发,捏了捏他侧脸,“落落还未入洞房便被男人cao了屁眼灌了精,真是个yin荡的坏孩子,孤该怎么罚你,恩?” 不过才半天的功夫,洛落已从龙祁的纵容里头品出几出几分宠溺的意思,他抬头细瞧了瞧龙祁表情,答非所问道,“落奴只给陛下cao。” 龙祁大笑起来,“好,好,就罚你只给孤cao。三叩首,落落该请夫主caoxue破身了。” 明明早破了身,洛落却乖巧地陪着龙祁演戏,他重又转了个身,依然是背对龙祁,俯身叩首下去,“落奴请陛下caoxue破身。” 那黑曜镜还插在洛落xue内未曾拔出,臀上半边红霞半边粉白,xue内yin媚肠rou夹着白精,yin液染湿了xue口一圈褶皱,晶莹莹闪着光。 龙祁上前一抬手便将洛落轻松地揽在怀里,名贵的黑曜镜在二人脚边碎成一地斑驳,龙祁cao进那熟悉的湿软的热xue内,大跨步走进内室,“不对,不是请陛下,是请夫主。” 洛落被这般边走边cao的动作惊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伸手勾住了龙祁的脖子,两条长腿被架在男人臂弯里,两瓣臀rou被覆在男人掌下,身下那yin荡的rouxue内紧紧绞着guntang的roubang,随着走动的动作,一下下深入熟悉的深度,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形状。 洛落忍不住紧了紧勾住龙祁脖子的手,贴在他耳边,将话语直吹进耳朵里,不唤陛下,不自称奴,“落落请夫主c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