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调教废帝(毛笔涂药/戒尺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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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潮湿阴冷,元泠脚踝上被拴了细细链条关在其中。 他已经好久没见到阳光了。 又到午间,宫女不客气地把餐碟重重放到矮几上:“喂,吃饭了。” 以前他是世子,是皇上,现在只是“喂”……元泠肚子的确饿了,自从前几天冲元晔摆了脸色后,每日男人只准他中午一餐。揉着肚子看那碟中物,只是一个馒头,和一点咸菜,连筷子都没给他准备。 元泠拿起馒头,一边吃,一边就落泪。几口吃完后,饥饿非但没有得到缓解,肚子反而更饿了。 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被这么饿过。美人委屈地蜷缩回榻上,拿着抱枕放在在肚子上,把肚皮使劲往里压,自己哄自己:“你已经吃饱了……不需要再吃了……” “呜呜,可是真的好饿啊……” 他就是这样,吃不了一点苦,才饿了几天,就头昏脑胀。睡吧,睡着就不饿了。正委委屈屈要入梦,一阵新米的饭香直往他鼻尖钻,吸吸小鼻子,饭菜香气让他一下坐起身。 见是元晔,他立刻扭过头。 “泠儿不吃吗?” 元晔轻笑,打开食盒:“我记得好多年前,我们一同赴宴宫中,你最爱吃的就是这道豆腐酿rou。” “你杀了我吧,成王败寇,我服气……”元泠忍着饿,冷冷开口:“我本就是个糟糕的皇帝,你何必留一个没有用的废帝……” 男人很可惜地砸砸嘴:“泠儿可不是随意寻死的人,也不是没用的人。”看了看满桌的菜品,男人柔声唤着:“你真不吃?那我可就撤了……” 元泠迅速下床,坐到桌前,边哭边把豆腐酿rou往嘴里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嘟嘟囔囔,眼泪还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晔哥哥……我再也不顶嘴了……我本就不想做这个皇帝,你好好当皇帝,放我走吧,让我活下去,去给祖宗守陵,或者去送我去寺庙里也行啊……” 他屈服了,他从来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在绝对的支配地位前,他只会服从。哪怕心里对元晔有再多的不满。 男人看着他吃饭,可爱得像个急于储存过冬粮食的小松鼠,伸手轻轻刮刮他的脸:“泠儿长大了,变得这么漂亮……” 美人放缓了夹菜的速度:“多年未见堂兄,堂兄也……英俊了不少。” 他特意叫他堂兄,提醒男人他俩之间的血缘关系。 男人双眸很明显地晦暗下来,起身走到元泠身后,抚着美人细腻脖颈:“堂兄有些喜欢你……泠儿知道吗?” 一阵恶寒,元泠身子僵直,勉强回答:“我也敬爱堂兄。” 只听身后一声轻笑,男人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他衣襟里伸:“泠儿浪透了,又不是初经人事,咱们不如开诚布公……堂兄很想试试泠儿的花xue呢……” 美人身子逐渐颤抖:“堂兄不要再发疯了。” 男人的手已经握住他两只鼓鼓的乳:“发疯?我清醒的很……堂兄总比那侍卫好……泠儿可得好好掂量着……” 提到宣衡,元泠想起数个剑刃穿透他身体的情形,心一痛,摇起头挣脱开就想往门外跑。刚走几步就被脚踝上的链子绊住,摔倒在地。 元晔拉着链子,将美人往内殿拖:“跑去哪呢?” 被粗暴地抱到床榻上,衣袍很快就被扯破。元泠踢蹬着,男人早已抓住他的小腿,分开两条纤长玉腿,看见美人漂亮的两套性器。 “滚开……这是luanlun……”美人哭喊起来,身后男人却根本不理会:“你疯了,你疯了,疯子……” 男人右手已经覆上美人阴户,分开rou唇不轻不重地捏起小花蒂来:“小贱人……被这么多人cao过,何必在乎多堂兄一个……可惜了……泠儿的处子膜那么早就被沈崇俨破开了……” 元泠又恐惧又恶心,拼命逃开,双手抓到一旁烛台,一咬牙往他身上砸去。 烛台金属尖端刺破男人小腹,划出血来。元晔一手掐住美人脖子,一手狠狠给他两巴掌:“不识好歹的东西!” 元泠直接被他扇到嘴角流血,却还是扯出难看的笑:“咳咳……我就是死,也不要被你糟蹋!” 男人面目狰狞,高高举起烛台。 元泠哭着扬起脖子,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只是烛台在离他脑袋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不愿意被我……‘糟蹋’?” 元泠模糊地睁开眼,畏惧地看着他,男人似乎已经恢复平静。 元晔伸出舌头舔舔他嘴角的血:“泠儿实在是欠调教……” “你……你要做……做什么?”美人畏惧地看着男人满是寒光的眼眸。 “你很快就知道了。” 的确很快,男人走后没多久,几个公公就进了南宫。 领头的尖着嗓子:“喂药。” 元泠未及挣扎,就被数个小太监压住,被捏着下颚灌服了不知什么东西。他心里想着,这大概是被赐死了……一定是元晔嫌亲自动手不干净,嘱咐了太监送毒药…… 美人手脚逐渐凉下来,昏迷过去。 苏醒时,自己已经被呈“大”字形缚在一个立起的架子上。张了张口,发出的却是呻吟。好痒,浑身都好痒。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只能难耐地在柱子上扭动着。 “你们……你们做什么?”元泠这才意识到,他并不是要杀自己:“哈啊……你们喂我吃了什么……” 老太监拿了个竹戒尺往他小腹一抽,在白皙肚皮上留下一条红印:“‘我’?可不能称‘我’!” “难不成要称朕吗?”元泠啜泣着反问:“你是什么东西,敢绑着我,滚开……啊……” 竹戒尺这次抽打在腰际,老太监捏着声音瞪着眼:“呦,还以为自己是皇帝呐?你给咱家记好咯,你是皇上养在宫里的‘泠奴’!” 元泠这下明白了男人说的“调教”。 身体愈发燥热,美人难受地哭出声:“好难受……公公……我好难受……” “还敢说‘我’?”太监这次的戒尺抽了美人的小yinjing,那小东西竟颤颤巍巍站起来。 “哈啊……”元泠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戒尺打到勃起,羞耻地扭过头。 老太监干枯双手握住美人的胸抓了抓,引得美人一阵颤抖。老太监多见不怪,揉握他一对鼓胀的乳:“皇上命咱家来调教泠奴,咱家定不会负了皇上的期望,将泠奴调教得乖巧懂事,yin荡娇媚。” 元泠咬唇,太监的手在自己胸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给他空虚的身子带来一些慰藉,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往他啐了一口:“老畜牲!放开我!”自己才不是什么荒唐的泠奴。 老太监呵呵一笑,抹去脸上口水,掐住美人小乳,手指用力,深深嵌进乳rou中去。元泠当即痛呼出声,额上满是冷汗。 “还没有咱家调教不了的人,泠奴最好乖一些,才好少受些苦。” “哈啊……”元泠不住落泪,身体里越发空虚,好想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捣一捣:“好难受……好难受……” 老太监看着美人漂亮的身子,就不可抑制地生出畸形的变态凌虐欲。他十二岁入宫,至今已过了四十年,不能人道,唯有替主子们调教人时,才有些性欲的满足感。拿起一支毛笔,一旁小太监就捧着碟子站到他身边,在碟中香膏上随意刷刷,老太监俯身,看美人勃起的玉茎,与玉茎下的蜜xue。 一手握住美人玉茎,一手拿着毛笔,老太监将笔尖轻轻往那小孔里戳。 “啊……好涨……不要……”毛笔粗糙,往里戳时,总有细小毛峰刮到尿道周围,又痛又痒。老太监手很稳,一点点往内戳,把香膏带进去,元泠口中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期待毛笔再戳得深些。 毛笔缓缓抽出,太监去蘸了香膏,在美人柱身上刷着。 “公公……哈啊……好痒……呜呜……这是什么药……哈啊……” 老太监没回答,再蘸香膏,这次是均匀地抹在美人rou唇和花xue里。 毛笔戳进rouxue时,总算稍稍缓解了些瘙痒,元泠得到一丝疏解,满足地抽噎起来:“再深些……公公,求你……哈啊……” “泠奴真是yin贱……” “明明是你喂我吃药!啊——” 老太监尖着嗓子:“泠奴总是不长记性,说了多少次了,不准称‘我’!” 一旁小太监拿了竹戒尺,将美人乳rou抽打地摇晃不止。 老太监抽出毛笔,毛笔全都被美人rouxue里的yin汁沾得湿透了,rouxue不情不愿地闭合起来,几道黏丝倒黏了毛笔好久。 “继续打。” 小太监低头不敢看美人,手下却不留情。毛笔蘸了香膏,这次重点对准了美人红肿的阴蒂,笔锋划开rou唇,绕着肿胀的小豆子画圈。 元泠胸乳挨着抽打,rouxue被毛笔亵玩,又痛又爽,终于忍着羞耻哭出声:“哈啊……求求公公不要再打了……我……泠奴……呜呜……泠奴受不了了……” 老太监向持戒尺的小太监示意,终于停止了抽打,美人乳rou被打得涨了一圈。不过戒尺的力道正好,倒是没有太伤着。毛笔还在往花核上涂抹香膏,元泠身体痒得难受,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缚住自己的绳子。 “泠奴现在感觉如何?” “公公……呜呜……公公给泠奴涂了什么……泠奴更难受了……呜呜……”香膏似乎发挥作用了,元泠的玉茎从内而外地难耐,rouxue也是……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花蒂在慢慢变得更肿胀,rou唇也变得肿大不堪……像有蚂蚁在爬…… 要被调教成一个怪物了……元泠被无法纾解的欲念折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咱家帮泠奴涂涂sao奶子吧。”老太监取了另一盒药,类似凝胶。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在元泠乳上涂抹:“泠奴要生出一对大奶子,才好服侍人……” 那药物刚涂上胸乳时有些凉,不多久就让他的胸像被火烧一样,又疼又麻。 “好痛啊……呜呜……泠奴要死了……公公求求你……哈啊……放了泠奴吧……” 老太监啧啧地拿起竹戒尺,俯身将戒尺贴着美人肿成馒头似的rou唇拍打起来,二指宽的戒尺一下下拍击美人rouxue,将两瓣肥厚rou唇拍得颤颤巍巍,哪里还像yinchun,简直就是两瓣肥腻弹性的yinrou。 “那泠奴方才怎么有胆子忤逆皇上呢?” yin水从紧闭的rou缝里不断分泌,把戒尺打湿得一塌糊涂。每次重重打到rouxue上,都发出闷闷的声音,伴着黏腻yin荡的水声,竹片与rouxue分开时,汁水黏着竹片,像是求它不要走一般。 室内只剩竹戒尺与rouxue接触时的噗噗声和美人难耐不已的哭泣呻吟。 尤其是当老太监用力时,戒尺就会打到美人花蒂上,痛楚与快感都如此强烈,美人会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哈啊……哈啊……”元泠觉得自己浑身力气都没了,只能不住难耐地喘息。 老太监还在抽打着,美人rouxue喷出一大股水,就这么被戒尺扇逼,扇到高潮。 “啊……呜呜……”由于药物的作用,高潮过后是更大的空虚,美人凤眼里满是讨饶,泪水几乎就没有断过:“泠奴以后一定乖乖的……呜呜……公公不要再折磨泠奴了……” “这可不行,咱家可不放心,咱家看泠奴眼睛里还有些不忿,性子还得继续磨。” “不敢了……泠奴再也不敢了……呜呜……” 老太监干枯手掌顺着美人面颊一直抚到腿根,两指不费力地插到美人rou逼中去:“泠奴可还舒服?” 美人不住喘息,rouxue不由自主地收缩服侍起老太监的手指,流着泪点头:“哈啊……舒服……手指插得泠奴好舒服……呜呜……求公公再插得深些……” “小娼妇……”老太监只敷衍地插了会儿便轻蔑地抽出手,手掌上已满是yin水,也不管美人正难受地扭腰,吩咐起两边人:“咱家有事先出去忙着,你们看好他。” 两个白脸小太监恭敬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