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春被杨花勾引去(慕流星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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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春被杨花勾引去(慕流星手H) 慕流星见殷月城恼怒得如癫似狂,忙劝道:“倘若你行得端坐得正,别人背后说几句闲话,又有什么干系了?时间一长,流言自散,你何必为此大动肝火?反而气坏了自己。”两条手臂犹如铁箍套在殷月城身上。 殷月城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少年嘻嘻哈哈跑远了,又听慕流星这几句规劝,扭过头来瞪视着他,说道:“他们造的不是你的谣,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个少年都只穿着单裤,湿漉漉的赤裸身子紧靠在一起。慕流星怀里抱着殷月城纤瘦光滑的身躯,低头看着他雌雄莫辩的艳丽脸庞,心中一荡,哑声说道:“他们在背后喊你九龙、九龙什么的,我听着当然生气了!但我知道你是清白之躯,所以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殷月城一怔,随即怒火更盛,说道:“大家常常在背后议论我和明王吗?你早就知道了?” 慕流星感到他身上肌肤一下子冷了,自知失言,结结巴巴说道:“他们这么说,也是据常理推测。毕竟明王还没有传过第二个人玄阴功,大家都说明王宠爱你,等你长大了,明王就要你……要你陪他……” 殷月城年岁已长,已经知道玄阴功乃玄阳功之辅,本就对明王暗生怨怼,慕流星这几句话更是戳中了他的逆鳞,怒道:“我立即去杀了宫梵天这无耻混蛋!”奋力用劲,拼命挣扎。 慕流星吓了一跳,说道:“使不得!”忙将殷月城扑倒在地,捉住他的双手摁在地上。 殷月城但觉师弟的身躯沉甸甸压了上来,登时喘不过气,嗔道:“你要压死师哥吗?” 慕流星伏在殷月城的身上,两人胸口、小腹至下体都贴在一起。殷月城淡粉色的rutou俏生生立在胸前,不断磨蹭着慕流星的胸肌。 慕流星又惊又羞,连忙扭动了一下身子,岂料他这么一动,两人的rutou刚好互相磨蹭了一下! 慕流星呼吸愈加粗重,想要说些什么,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把双手抄到殷月城身下,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只觉得这样紧紧抱着师哥,说不出来的舒服快活。 殷月城这才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慕流星的身体炽热而又紧实,给他这样搂在怀里,自己似乎化成了一滩水……脸色一红,低声说道:“笨师弟,放开我啊。” 慕流星听到这位向来横行无忌的殷师哥,语气中流露出羞窘之意,突然之间情难自禁,扳过殷月城的面孔,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殷月城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慕流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少年都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并无更过分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慕流星口唇慢慢挪开,贴着殷月城的脸颊,移到他眼角的泪痣,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师哥,你脸上有脏东西,我给你弄掉了。” 殷月城心道:“臭小子,你明明香了我的嘴,却想出这么个笨借口遮掩。”心里又是慌乱,又是迷茫,明知慕流星在撒谎,却腆不下脸来揭破他的谎话,索性就坡下驴,说道:“那是我的痣!你这大笨蛋,快放开我。” 慕流星“唔”了一声,起身让到一边。 殷月城一骨碌坐起身来,忽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不知为何居然隆起了一团! 原来少年人身子敏感,两人刚才挨蹭在一起,竟然引得殷月城情动了。 两人刚从冰溪出来,下身的单裤都湿了,清晰地透出里面的形状。 慕流星看得分明,目不转睛盯着殷月城的下面。 殷月城又羞又恼,雪白的后颈涨得通红,双手捂着胯下,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慕流星如梦初醒,连忙移开眼神,低声问道:“师哥,你那个地方怎么了?” 殷月城说道:“那……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消下去的。” 慕流星往他身边坐近了一些,说道:“师哥,我那个地方最近也变得奇奇怪怪的,有时候早上醒来,它就……它就肿起来了,就像你现在这样……”这些话,他从未与人讲起,虽知殷月城定会幸灾乐祸取笑他,但还是说了出来。 哪知殷月城并未嘲笑他,垂着黑漆漆的眼睫,小声说道:“我也是这样……” 慕流星惊喜极了,说道:“真的么?”又说道:“师哥,给我看看你的那里,好么?” 殷月城羞不可抑,瓮声瓮气说道:“我……我不知道!” 慕流星说道:“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殷月城给慕流星逼得急了,再也忍耐不住,啊的大叫一声,纵身撞入他的怀中,胡乱往他下体一抓,五指紧紧握住他裤裆那一大包! 慕流星惊道:“你在干什么?快撒手啊。” 殷月城羞怒交加,说道:“我偏不放!你再敢欺负师哥,师哥就扭断了你这根肮脏玩意儿。” 慕流星不高兴了,说道:“我哪里肮脏了?你的玩意儿就干净得很吗?”一手楼着殷月城的纤腰,一手粗鲁地撕开他的单裤,嗤啦一声,殷月城下身光景暴露无遗。 殷月城双腿夹紧,立即想要起身逃走,慕流星却紧抱着他不肯放开。 殷月城双手敲打慕流星的胸口,慕流星毫不理会,直勾勾盯着殷月城的下身,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哥,你连这个地方都长得这么好看,难怪明王喜欢你……” 殷月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第一,明王不喜欢我,他整天板着面孔教训我,拘束得我气也透不过来,我恨死他了。第二,明王……明王从来没看过我这个地方,只有你这臭小子不要命了,竟敢这么得罪我……” 慕流星心中一阵荡漾,好像有根羽毛在心房中撩拨,说道:“师哥,我想碰碰你的那里。”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右手已经探到了殷月城胯下,五指握住那根形状姣好的rou茎,轻轻抚摸起来。 殷月城浑身一个激灵,下体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慰愉悦,男根颤巍巍站立起来,guitou顶着慕流星的掌心,小孔流出透明yin液…… 慕流星用手掌包住那湿热的顶端,缓缓摩擦了几下,接着五指拢住玉茎,上下揉搓起来。 殷月城呼吸愈加急促,哼哼唧唧小声呻吟,一双凤眼舒服得眯了起来,满脸荡漾着难耐春意,浑似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倚在慕流星的怀中。 他们这群明王弟子从小在天光寺长大,不近女色,不通俗务,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少年长大成人,身体发育,渐生情欲,此乃自然之常理。 师兄弟俩都是似懂非懂,随心而动,一个搂着师哥赤条条的身子,只想轻轻抚摸他最羞耻的地方,看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另一个则觉得师弟摸得自己好生爽利,永远不想要他停下来… 慕流星一手抚弄殷月城的欲望,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摩挲,但觉殷月城的身体如羊脂玉般滑腻温润,又因在冰溪游水的缘故,肌肤上犹带着一颗颗剔透水珠,在阳光下放出一束束晶莹光芒。 溪水潺潺流动,冰块随波起伏,叮叮咚咚,响声悦耳。 慕流星的心也自怦怦乱跳,凝视着殷月城沉浸在情欲中的艳丽神态,身体烧得一阵发热,终于悄悄把左手伸入裤裆,一边抚慰殷月城,一边用力撸动自家阳物。 殷月城不经意一瞥,看见慕流星的裤裆不断隆起,迷离眼神中流露出轻嗔薄怒,说道:“臭师弟,你可真不像样子,你……嗯……你从哪来学来这种把戏?” 慕流星虽稚气未脱,但五官已颇为凌厉英气,深深望着殷月城的眼睛,说道:“这是无师自通,从来没人教过我。” 殷月城才不信他,说道:“你在师哥面前还敢花言巧语?” 慕流星辩解道:“真的没人教过我啊。” 殷月城咯咯一笑,蓦地翻了个身子,双腿分开,骑坐在慕流星的大腿上。 他两手搂着慕流星的头颈,胯下阳物大大方方翘了起来,直挺挺对准了慕流星的小腹,说道:“把你的那玩意儿也掏出来,咱哥俩比划比划。” 慕流星轻轻“嗯”了一声,褪下单裤,那条rou物便生龙活虎地弹了出来。 师兄弟俩的性器交错相对,但见一个狰狞紫胀,每一寸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另一个笔挺秀润,浑如玉石雕琢的闺房玩具,两物放在一起十分不相称,十分不般配。 但正是这种不般配,增添了异样的yin靡之感。两个人愈是不该放在一起,偏偏愈是要拉扯到一起…… 殷月城看得痴了,忽然想到:“明王那话儿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他已经是男人了,肯定比流星师弟长得还要厉害。不过流星师弟愿意陪我玩耍,明王可不会放下身段来碰我一碰,摸我一模……” 这时,慕流星张开手掌,将两根性器握在一起。 殷月城登时把明王忘到了脑后,胯下更是坚挺,哑声催促道:“再用力一些……” 慕流星点了点头,右手不停动作,上上下下taonong两人的阳物。 殷月城伸手撑着慕流星的胸肌,红唇间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水汪汪的眼神妩媚动人,主动挺动腰身,下体不断摩擦慕流星的阳物。 两条敏感的rou龙互相磨蹭,更是千百倍的舒爽刺激…… 没过多久,殷月城晕晕乎乎射了出来,一股jingye猛地喷出又落了下来,弄得慕流星的孽根和手都黏糊糊的。 慕流星就着殷月城的jingye,用力最后搓揉了几下,一声低吟,也xiele身。 殷月城往慕流星怀里一歪,慕流星糊里糊涂地搂着他,两人紧紧相依,享受着高潮的玄妙快感…… 慕流星闻着殷月城发间的淡淡水汽,心中一阵悸动,说道:“师哥,我们明天……明天还到这里来玩,好吗?” 殷月城把脸埋在他胸口,粗声粗气说道:“你就知道玩,师哥是你的玩物么?整天什么也不干就陪着你玩?” 慕流星很是失望,说道:“你不肯来了吗?”双手紧紧抱着殷月城,似乎不舍得放开他。 殷月城扭过脸去,隔了半响,轻轻说道:“我们又不能天天出来玩,人家会看出来的……”想到同门师兄弟的风言风语,忽然使起小性子,横眉说道:“那群坏蛋说我是九龙明妃什么的,你早就知道了,却不肯告诉我一声,害我丢了好大的脸,都怨你!” 慕流星心道:“这怎么能怨我呢?我可没说过你一句坏话啊。”说道:“师哥,你怎么又生气了啊?我怕你知道了乱发脾气,所以才不告诉你的。” 殷月城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为我着想啊!” 慕流星笑了笑,耳朵上金环灿然生光。 殷月城说道:“鬼笑什么?我要撕了你的嘴。” 慕流星笑道:“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殷月城脸色一红,跳起身来,快手快脚穿衣穿靴,扭头就走。 慕流星连忙起身去拉他的手。殷月城头也不回,一把甩开了慕流星。慕流星不敢再追,喊道:“你明天还来不来啊?” 殷月城脚步不停,回头看了他一眼,神气又是骄傲,又是得意,说道:“我就喜欢看你追我的样子。” 慕流星一怔,心里乱哄哄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殷月城快步走远了。 他面上似乎云淡风轻,浑然没把这次冰溪边的“玩耍”放在心上,但他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云雨情事,心里总是忍不住回想那销魂快乐。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偷偷在被窝里自渎,却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单干,太过冷清寂寞,实在比不上和师弟一起胡闹来得痛快。浑不知味地弄了一会儿,便精疲力竭睡了过去…… 第二天浑浑噩噩赖在床上不起,明王却派人来传召。 近来,罗华国与大周朝的边境交接处又兴风波,两国骑兵不大不小打了几仗,各有成败。朝中大臣为了是战是和争执不休,国王便来请示明王。明王忙于军机要务,一时无暇管束座下弟子。 殷月城本以为这一个月都见不到明王,没想到明王突然传见,心中一紧,连忙前去神堂参拜。 进了屋子,但见明王红衣金带,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用朱笔圈出了不少平野山川,想来是军队攻守的种种布置。 明王闭着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搓揉鼻梁,剑眉微蹙,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他过了二十岁之后,气度愈发沉稳威严。虽然闭目不语,但周身时刻散发着一种强悍的压力,叫人不敢妄自行动。 殷月城不敢打扰他,安安静静立在屋角,心想:“他叫我来做什么?难道是要派我去和汉人打仗?我只会练武,半点儿不懂得行军布阵的法门,若是打了败仗,明王一怒之下要杀我的头,那就糟糕至极了,怎生推脱了才好?” 过了一会儿,明王睁开眼睛,说道:“我这几日没功夫管你,你乖不乖?没有捣乱罢?” 殷月城松了一口气,笑嘻嘻说道:“你怎么就问我乖不乖呢?其他三十一个弟子,你都不管了吗?你好偏心啊。” 明王说道:“你最不听话,我当然得盯着你不放了。哼,本座这些年花在你一人身上的心思,只怕比其他三十一个孩子加起来都多。” 殷月城哈哈一笑。 明王冷冷说道:“你好自豪么?” 殷月城连忙收住笑容,低下头来,吐了吐舌头。 明王哼了一声,说道:“我上次传你凤凰双剑,你有没有用心学?”不待殷月城回答,又道:“你练一遍入门剑法给我看看。” 殷月城最怕在明王面前练武,不管练得是好还是不好,明王总是能挑出刺来,心中暗暗叫苦,撅着嘴说道:“别人练剑,都是专心致志只练一把剑,为什么我要练两把?更何况一把是长剑,一把又是短剑,招式路子完全不同。我顾得了左手就顾不了右手,还没和人动手,自己和自己就先打起来了,一不留神就双剑互砍,难看死了。明王,我不想学凤凰双剑了,你教我点别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