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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便器拍卖会》③ 口球塞满,果体爬行

    颜商流感觉捞了个空,如胯下是镜花水月,他浑身一抖。

    啪——!

    啪啪——!

    脸怎么疼疼的……颜商流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他感觉脸颊上有阵火辣辣的疼痛,像被蚊子叮咬脸部时,他自己冲着脸部给自己一巴掌的感觉。

    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个奇怪男人,拉德克里夫。

    我又睡着了?在做梦?

    看起来还是在那个rou便器拍卖会的场地?

    男人看向他,笑容依旧暖和得令人安心,“颜颜醒了?”

    应该是睡着了才对……但颜商流还是点点头。

    他眼角转动着端详四周,他们似乎仍旧是在后台。那些一身红的芭蕾舞者不见了,舞台上有个赤裸男人跪在舞台边缘处,他是个大块头,身形健硕,遍布健身勋章般的肌rou,但他此刻背对着底下参与拍卖的鸟嘴面具们,双手似乎在用力掰开自己的臀部。

    那菊花不就被扯得大大张开了吗……还被所有人看着咧。颜商流想着,发现那人脸上尽是愉悦的红晕与笑容。

    啪——!

    突然他的左脸被扇了一巴掌,把他都打歪到一边去,颜商流被扇得昏头转向,跌倒在地上,他双手捂着左脸,差点吐出爱情电视剧里的台词,“你为什么打我?!”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蹲下的拉德克利夫掐住下巴,掰开了嘴,往他嘴里塞了个东西,皮带绕到脑后系上。

    “唔唔唔!”嘴巴里似乎是个口球,颜商流用舌头滚了滚那个塑料小球,发现自己无法合嘴吞咽,也不能说话了。

    接着他像一头赤裸的动物般被拉德克利夫翻转过来,咔哒一声,脖子扣上了一个皮质的狗项圈,长长的绳子被拉德克里夫交到身旁一个红面具男人手上。

    “乖,颜颜也要好好工作哦。不要到处乱看,不听话就会被扇巴掌的。”拉德克里夫亲昵地拍拍颜商流的脸颊,看了看手表道,“下班了我再来接你。”留下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便转身走远了。

    “唔唔?唔唔唔唔!”颜商流惊慌失措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梦里真的是个rou便器啊?刚才就是被拉德克利夫扇了几巴掌叫醒的吧?

    红面具男人不理会他的呜咽,把绳子绑在自己手掌上,接着手脚麻利地在颜商流的肘部和膝部被包上了黑色的护膝。

    颜商流瞪着眼前的男人拼命挣扎,“唔唔!唔唔唔唔!”他不知道红面具要对他做什么,也说不出话,只能像个哑巴那样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叫声,塞着口球的嘴巴无法延续对涎水的控制,让口水全都顺着他的下巴不停地往下流,看起来邋遢又可怜。

    可惜这时候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被壮硕的红面具男人用蒲扇一般的大手狠狠地扇了几下屁股,那股力几乎能把他瘦瘦弱弱小身板都扇飞。

    颜商流怯懦地小幅度摇头,瑟瑟地垂下眼睑,不敢再闹,他的脸颊和屁股都泛着刺痛,皮肤上肯定出现了明显的淤青,他怕疼。

    也许是处膜情结,他下意识像雏鸟般信赖着梦中的拉德克利夫,可是这时被对方抛下,把他当成一个物品般交给陌生人,还任由陌生人肆意对待他的身体,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在梦里做什么,不是说想做什么都可以吗,为什么还会被设定一个rou便器身份呢。

    颜商流心中的恐惧如巨浪滔天,他想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哭泣,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委屈又迷茫,即便知道这是在做梦,但体验真实得如同他在一秒一秒地度过这里的生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他被红面具男人用背后推了把,踉跄着跪倒地上,腿脚都微微颤抖着,口水仍旧透过口球的小孔滴答滴答砸落地面。

    红面具男人似乎见惯了这等调教未完成的劣质rou便器,也没不耐烦,他握着这个名叫流流的rou便器的手,将这个器物摆放成四肢着地的姿势。

    然后他像在鼓励颜商流,摸摸颜商流的头,又推了推他的小屁股,握着他两个手肘演示轮流往前移动的样子,接着做了个凶狠的打人手势,示意颜商流不听话就要挨打。

    见颜商流害怕地摇晃脑袋,一步都不肯挪动,红面具男人便做了个叹气的动作。

    他从背后抽出了一根细鞭,在手掌上敲了敲。

    颜商流立马怕了,那鞭子通体发黑,看起来就结实得很,他怕会被鞭子打,便乖乖地尝试着爬动。虽然带上了护膝,但颜商流毕竟还习惯着两脚直立行走,他一边回忆着路边经常能见到的小猫小狗,磕磕碰碰地学着它们的姿势往前爬。

    爬了几步,便仰头望着身旁蹲着的红面具,“呜……”他努力从发抖的咽喉间挤出一丝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此刻他可以寻求帮助和解释的,似乎只有身旁的这个陌生人。

    红面具摸了摸他的头发,站起身,牵起他脖子上那条狗链,示意他跟着往外爬。

    颜商流也琢磨不清自己的心情。他跟着红面具一点一点挪动自己的四肢,乖得像害怕被扔在路边的初生小狗崽,恨不得贴着红面具的脚边移动。

    四肢跪爬好累,但此刻他心中五味杂陈,手脚都恐慌得发颤,疲惫反而不足一提。他被带着爬出了红色幕布遮盖着的后台,前方便是扎堆的鸟嘴面具黑衣人们,忙碌穿梭着的白面具侍从们似乎时不时转头看向他,像看到路边一个野生厕所,瞟一眼就走了。

    似乎无人惊讶,也无人对他倾注过多关注。

    这打消了颜商流不少惊恐,他转头看到台上正在出售着两个长相分外相似的女性rou便器,似乎正是颜商流看过的黄色漫画本子内的双胞胎主角,她们浅笑盈盈,落落大方,在舞台上毫不羞涩地表演着展现自己的身体。

    她们托起奶子摇晃,吐着舌头舔舐自己的奶头(颜商流想,原来三次元的奶子真的可以这么大);将牛奶挤入花xue内,然后冲着鸟嘴面具们喷出花xue内的牛奶,就像喷出满肚子的浓精那般;两人面对面充满色欲地接吻,红舌如小蛇般相互纠缠;拿着假阳具塞入口中舔舐,透过麦克风发出yin乱的吮吸声;将一瓶黄澄澄如尿液的液体从脸部开始往全身洒,还一边高声娇喊着,“主人们的尿好好喝哦!还想要更多更多!”

    全然是本子里的常见剧情呢。

    现场的气氛也被炒得火热,黑鸟面具们争先叫价,甚至有些人已经脱下裤子,掏出各式各样丑陋的rou茎在自慰。

    虽然色图里经常能看到鸡吧,但这些真人的鸡吧真恶心……颜商流忍不住心里唾弃,他看了看自己垂着的玉茎,心中还饶有兴味地比较了一番,虽然自己的鸡吧纤细了些,但是很好看啊。

    没等他用色图的观赏眼光来细细品味这一场景,红面具就拽着绳子,无视颜商流眼中复燃的惊恐与抗拒,领着他往黑鸟面具聚集的地方爬去。

    颜商流的泪水终于像泄洪的港口,止不住地在脸上蜿蜒,“唔……”他深深埋下脑袋,恨不得把头都塞到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在这般困境。

    多年的文明教化,让他满心羞窘,赤身裸体地在人群中像狗狗一样爬行,越过一只只黑色的皮鞋,被旁边的鸟嘴面具们像逗弄路过的小猫那般随意地抚摸身体,气球般拱起的大奶子随着他的爬行不停乳摇,明明乳摇是日常里他最爱看的GIF/JPG内容之一,可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只觉得羞愤又无助,从乳rou到rutou都被男人们的大手任意揉捏,留下着津津汗液。

    私密的下体在跪爬的姿态中毫无防备,被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抚摸那个他都没触碰过的新鲜女xue,平日只用来排泄的肛门也被完完全全当做一个性器来揉摸,口球结结实实地把嘴巴堵住了,一路都是他淌下的口水,像蜗牛留下的濡湿痕迹。

    那些他刚才在心里吐槽的丑陋rou茎,贪婪又恶臭地往他身上蹭,脸被粗糙的大手托起来,鸡吧直接往他脸上蹭,明显属于老人的手指头,挤入他嘴巴与口球之间,恶意地抚摸他的牙齿与牙龈,又将红唇玩弄得外翻。

    有些黑鸟面具人粗暴地拖着他的头,把鸡吧往他口球中间的镂空处塞,想让臭气熏天的鸡吧直接捅入他的喉咙,甚至有些黑鸟面具人冲上来抱住他的屁股,像骑马那般骑上去,鸡吧对着他的下体到处乱撞,花xue似乎因为刚被开苞,还十分生涩娇嫩,很难插入,屁眼则被几根手指胡乱摸索着,像扒拉出一个可以轻松吞入yinjing的大洞。

    嘴巴被玩了,奶子被摸了,腰腹被蹭了,生疏的rou逼和屁眼差点被cao了,屁股上有些湿漉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被喷上了jingye或尿液——甚至口水、痰块,他全身都被观测,被公开,他已经不再是人。

    “唔唔……呜呜呜呜!”颜商流哭得鼻涕眼泪都不停往外冒,全然忘记了四脚攀爬的艰辛,他惊骇万分,奋力在这些醺臭又丑恶的人群堆里扑腾挣扎着,疲软无力的四肢也在试图攻击和躲避黑鸟面具们的,像个被抓住的小老鼠那般到处找着可以钻出去的洞。

    这时他甚至又怀念起拉德克利夫待他那般的温柔与和善,他想醒过来!如果不能醒,那他也想去到拉德克利夫身边,哪怕只够蜷缩在对方的脚边就好!

    “先生们,不好意思,这个rou便器是要放置到壁尻处的,请大家稍安勿躁,安放完好之后大家就可以按规定进行使用。现在麻烦各位先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参加拍卖会,谢谢各位的配合。”

    拉德克利夫出现了,像摩西分海那般,他仿佛头顶圣光,越过自动分开的人流,走到颜商流面前,他看着像个破抹布般浑身脏兮兮的颜商流,对方见到他之后,马上如喷泉爆发,哭得满脸通红不停打嗝。

    颜商流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他心心念念的拉德克利夫,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给他擦去了脸上的浊液。

    他一下子收住哭声,心情凌乱不堪,他埋怨这个男人,又记恨着被他抛下,也渴望对方的到来,还感激与这人的解救……

    接着他身体倏地腾空,他被男人公主抱地抱在怀中,男人一言不发,昂首挺胸地就抱住他往前走。

    颜商流呜呜地低喊一声,回头看到像棋子那样纷纷回到自己位置上的黑鸟面具人们,一阵无法言喻的复杂心态卷席了他的理智,他赤裸的身躯僵硬地贴附上拉德克利夫温热的衣物,很温暖,像火苗一般窜入他的内心,天真而虚无地摇曳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