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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轮番与将军和秦风爱 尾含3p

    欲望得解,林靖寒一身轻松的去找陶医师。

    陶医师正接到义诊堂里的老人发急病的消息,带了药箱要去出诊,懒得搭理他,塞给了他一瓶药膏便要打发他回去。没等林少国公讶异挑高的眉毛放下来,慈眉善目的老医师又匆匆折回来,从随行医箱里翻出一瓶白瓷装的药丸来,并着从医架上取下来的书籍一起堆到他手里。

    想来想去还是不忍心,陶医师便将晚秋的身体情况如实告知了林靖寒,并告诫他若不想再出现上次命悬一线的濒危情况,除却不要过度消耗精气,拿药丸续神之外,平时也要多注意心养和食补。

    毕竟看那孩子也受了不少苦。

    “人挺好一孩子,你喜欢就好好养着,别天天丧气八歪的吓人家,来回把人折腾没了,你就知道好受了。”

    林靖寒听的直皱眉头,“我什么时候丧气八歪的吓他了?”

    陶药师见他还不承认,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你还没吓他?我早就听这府里风言风语的了,再说,你没吓他,他这见人就慌的心病是哪里来的?啊?”

    林靖寒的重点被风言风语带走,突然想起一件早被自己遗忘的事情——他回京后只顾压着小兔子折腾惩罚,却忘了那几个趁他出府就搅弄是非,想家法处置小兔子的挑事精。

    床事误人。

    不过想来那几个不安分的,只以为自己不跟她们计较就逃过一劫,又开始在府里搬弄口舌罢了。

    可笑。

    不过是当年刚袭爵时各家送来探底的棋子,不够聪明又不够诱人,摆在府里当摆设,他偶尔去泄个火。真论起地位来,也不过比一般下人地位好些。

    既然现在已经有了个中意的泄火处,那些不如一概都处理掉。

    他打定主意,跟陶医师点头告了个别,转身就往回走。

    剩下陶医师还在后面喊,“哎,等小秋子好透了,能不能让他出来义诊堂帮忙啊,我还有些缺人手啊!哎!臭小子,你听到没有啊!”

    林将军头也不回,脚下的步子走的越发快了。

    他雷厉风行,很快便将那些无用的人安排出府。考虑到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支了大笔银两做遣置费,用于归家和再觅住处。

    那些女子虽嫉妒晚秋狐媚惑主,但也深知少国公从来英明果断,如此处理已是对她们留了情面,难掩悲戚的在府门哭了一阵,便各自抹泪散去了。

    晚秋也听到了消息,他痊愈之后并未禁足,只是他为人胆小慎微惯了,整日缩在暖阁里,只听下人路过时谈论了两句,并不明白她们出府的前因后果。还当是府中惯例,时间到了便会安排离府。

    听到还有一笔不匪的遣置费,甚至还悄悄的心动了一下。

    毕竟以前赵府打发出府的姨娘和丫头,都是牙婆子来领的,有个曾给过他一盒点心的温柔小姨娘,也被大娘卖去了青楼,听说没几天就在楼里自缢过世了。

    要是小姨娘是在这里被遣走的就好了,他怔怔的想着,小姨娘会绣很好看的花样,出去后也能过的很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又想到自身处境,本来他觉得自己已深入泥沼,每日浑浑度日。现下又仿佛有一道曙光出现,这里不会困他一辈子,只要平安无虞的把这几年过去,到时候拿到那笔遣置银,不,哪怕不要那笔遣置银,换个地方他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他现在还学了一点医术,要是好好跟陶医师拜个师,多学几年,以后或许还能当个郎中。

    对!当个郎中!能养活自己,还能救一救没钱医治的可怜人。

    他眼前一亮,好像突然抓住了光。

    “想要”做什么事,他以前从未想到过。

    光是活下来,吃饱饭,不受欺负,就已经耗费完他的力气了。

    后来阴差阳错的又被送到这国公府里,也是被欺负的一塌糊涂。将军觉得他是个好玩的玩意儿,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没有人关注他的喜恶,他就不知道自己也有喜恶。

    可还是有的,就在刚刚铺开未来可能的画卷时,满足了自救的他,下一步就是救救其他的可怜人。

    小辈凡人,亦有慈悲心。

    他本就是这样温良纯善的人,如今身陷囹圄,才迟缓的感知到自己的愿想,自己的心之所向。

    不再心如浮萍,不再浑浑噩噩,昏暗阴晦的未来,终于开始烟消雨霁了。

    林靖寒觉得身边的小东西有了一些变化。

    总是闭的紧紧的蚌壳打开了,不再每天畏畏缩缩的躲在暖阁里,一得见他,不是捧着那本医书颠来倒去的读,就是嘀嘀咕咕的背药方。再者就是偷偷溜到药园里去认药草。

    好在有了事情做,他就不像以前那么全心思的用来躲他,怕他。见他如见牛鬼蛇神。

    这让面冷心不冷的将军悄悄松了口气,说来好笑,经这生死走一遭,他心里竟隐隐的担心着,这吃里扒外的小东西会记恨他。

    本来就怕他怕的要死,要是再记恨上了,被那个混蛋秦三用用手段,恐怕这只捂在手心里的兔子就要跑了。

    不能放跑他。

    所以平日里虽然还是顶着一张阎王脸,但偶尔看到小兔子对着什么流露出渴求神色,总是默默一摆手,就将东西统统安排上。医书,宣纸,药典,笔墨纸砚,惊的小兔子抱了一怀的东西,呆愣愣的看着他,被他冷着脸一吓,逃跑似的又窜回内阁。

    他微微红着耳根,又是尴尬又是气恼,这个不通情理的小东西,收了他的好,竟连好听话都没的一句,真是狼心狗肺。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开始相处,将军卸下盔甲上的硬石,小兔子伸开蜷缩的身体,抱在一起厮磨的时候,没了暴怒和躲避,缠绵的皮rou相贴,还能觉麽出一丝甜味。

    晚秋双手攀住面前宽阔的臂膀,一节细白小腿无力的支撑着下滑的身子,臀间的小口湿润,被撑开的rou花小嘴似的嘟着,紧紧的吸着插进去的粗大rou柱,一抬腰一下坐,鼓涨的青筋刮擦过柔嫩rou壁,两个人不由得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咬着根部的小嘴松了又紧,卵蛋附近的粗硬毛发有几根都伸进了黏湿的红rou内壁里,扎的晚秋又痒又疼,有心想往上抽离,又被一只大手捏住白臀,顿时往下吃的更深。

    林靖寒正被服侍的舒服,哪里准他停下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背腰臀作乱,懒洋洋的半躺在床榻上,浑身只余一个rou枪坚硬,直点准星的插在花芯上。

    “小东西,是你说伺候好我才能出去的,怎么,现在就不想出去了?”

    “不…想…想的,”晚秋赶快撑着酸软的身子坐直,颤抖的双腿泄露了他的能耐,他之前就已经趴在林靖寒身上耸动很久了,可是他太笨,总也找不对地方,夹着大东西晃来晃去,除了把roubang吸的更粗,好像一点要释放的样子都没有。

    眼瞅午饭时间都要过了,要是再不能赶到义堂,他还怎么去帮陶师傅照顾病人啊。

    他焦急万分,一双湿亮亮的黑眸闪着光,像是好不容易求得了一块大骨头,可恶劣的主人甩来荡去,就是不给他。

    恶劣又骄傲的大将军心里暗爽,虽然同意让他出府这件事并不那么痛快,但换来这小东西尽心尽力的取悦和伺候,感觉好像还不错。

    还有这小笨狗一样的蠢样子,真是可爱。

    他觉得玩的差不多尽兴了,便推着晚秋放倒在榻上,更换了上下的体位,居高临下的看着慌张的小兔子,“看你这么笨手笨脚,是帮我弄不出来了。”

    晚秋听他这么严肃的一说,以为他要反悔,心里一个紧张,浑身都紧缩了一下。

    还插在花rou里的半截rou茎和圆润guitou猝不及防的被狠夹了一下,原本要继续吓他的林靖寒浑身一滞,被突来的麻意激的一个打颤。

    干脆省了后面的话,直接一杆抄底,捅着软嫩花rou就抵到了花径劲头,“不如换我自己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好好的给我叫,叫的我开心了,就早点放你走。”

    晚秋不知道要喊什么,林靖寒教过他很多yin词浪语,他都记着,有时候做到头脑不清,就会乱喊。可现在清清醒醒的,那些腥膻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林靖寒见小兔子又开始垂着头,脸颊泛红,欺负他的兴致又旺盛起来。他俯下身去亲他的耳垂,他的咽喉,rutou,一点点的啜着磨,等小兔子浑身都羞红了,就让他自己张着大腿,用手扒开嫣红的rou口,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一根粗壮的rou柱,挤开,充涨,被插满的。

    还要凄凄切切的叫着yin话,说,“将军,快来插我,我的saoxue太痒了。”

    “呜……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唔……不要……不要再插了……太深了……”

    “到底了……啊……好涨……”

    毫无廉耻。

    没等他羞到梗过去,从来都是肆意嘲笑他的将军却低了头,轻轻的在他紧咬的下唇上烙了一个吻。

    接过他口唇的自主权,将柔嫩的下唇解救出来,轻轻的吮舔着。

    今天的将军实在太反常,破天荒的,晚秋抬眼瞄了一眼他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直视的人。

    浓黑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形状饱满的嘴唇,将军长的很俊朗。

    恰逢午时的阳光热烈,有光折到他的眼睛里,看着自己的时候像一鳞温暖的湖,晚秋呆呆的望着,脑子里空荡一片,只剩下这张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的脸。

    林靖寒被他蠢萌的样子逗笑,长年都不怎么动的唇角都向上提了提,眼睛里亮光流动,又贴上去亲了他一下,“发什么傻,在想什么?”

    他今日被取悦的开心,连声音都温暖了几度,晚秋还在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张嘴就是一句yin话。

    “cao我。”

    林靖寒蓦地一愣,反应过来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是嫌他慢?嫌命长?!

    晚秋才慌张的迷糊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他被紧紧的箍在男人身下,粗硬的rourou捅进去,简直像要戳穿他的心。

    他无助的晃动着,羞成不知羞,林靖寒野兽一样伏在他身上大动,他容纳着另外一个男人的yinjing和热情,多出来的畸形器官被满满的插着,饱涨的rou欲和热度炙烤着他,恐惧不在随身而及,而他开始落入了情欲的漩涡,带着薄汗的身体压下来,他第一次,抬起了双腿,环扣住那雄健的腰。

    性欲疯长成情火,烧过紧紧相拥的两人,都不得解脱。

    那次莫名激动的欢爱过后,两人陷入了奇怪而亲密的境地。

    林靖寒给府里下了令,不再禁任何地方对晚秋,凡他所要,随用随取。算是坐实了晚秋狐媚惑主的名声。下人们明面上不提,私下相交,都是感叹新宠手段高明,荣宠加身。

    手段高明的晚秋迟迟钝钝,每日义堂国公府两边跑,除了去帮陶师傅照看病人,回来就是闷头啃各类医书,一边学医一边学字,学的头昏脑胀,被回府的林将军伶着丢去温泉里,扒的干干净净圈在身下,消不去红肿的花唇湿漉漉的,被灌进一波一波的热水和白液。

    虽然对“荣宠加身”没有任何概念,但林靖寒的转变他是感觉的出来的,尽管不明白这个转变由何而来,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被凌辱和打骂,每顿都有人准时送来美味的饭菜,有一个很好的师傅,可以去帮师傅打下手,学喜欢的医术,照顾一下需要照顾的人。仅此而已。

    飞蛾从不会奢求太多。你在灯上加个罩网,它趴在火边又能不被烧死,就已经很开心了。

    就连很频繁要做的这种事,现在也没那么难受了…………

    也可能是自己变得更yin荡了的原因,晚秋苦恼的看着自己越发挺立的小乳,又是尴尬又是羞耻。默默的在出门时再缠上一圈绷带。

    去往义堂的路上要穿过一段主街,人群多而密,往来小贩吆喝着自己的商品,熙熙攘攘,一片热闹景象。

    他今日装了五文钱,是陶师傅让他去抓药时剩下的,说他辛苦,留给他买果子吃。

    其实一点都不辛苦,他很愿意做这些事,但思索了良久还是接了这几文钱。他想到每日路上都有个小贩在卖糖葫芦,小时候他只远远的瞧到过,现在,他想买个给自己吃。

    糖葫芦红艳艳的,裹着甜蜜的糖衣,他拿着一串一路走一路看,舍不得下嘴咬第一口。

    一只玉扇“唰”的在他眼前展开,他被吓了一跳,一抬头,面目清贵的贵公子着一身青竹白袍,衬的身如奇石修竹,正含着一抹笑,低头看他。

    “这么说,你半个月前,身体就大好了?”秦三公子摇着玉扇笑的风流儒雅,心里却已经持剑将叫林靖寒的小人扑通扑通的扎了好几个对穿。

    “嗯,陶师傅说,多多将养一段会比较好,所以后面没有在喝药,只是一直在吃药膳。”晚秋坐在集风楼里,乖巧而拘谨的对着话,全然不知秦风去国公府里找他,跟林靖寒数次拳脚相加的事情。

    瞒的真好。秦风顶着个斯文外皮,笑的咬牙切齿。足足半个月,他在这里抓心挠肝,那边林靖寒这厮摁着小秋儿吃了十数天的独食。

    晚秋对此一无所知,他刚吃了几盘秦风给他叫的点心,正有点迷糊,拿着只剩一颗糖葫芦的签子舔咬着,红润小口张张合合,露出一点白生生的贝齿。

    秦风本就恋他滋味许久,现下见他这个招人而不自知的样子,声音都沉了下来。“小秋儿,糖葫芦好吃么?”

    “好、好吃啊,”晚秋有点茫然,他低头看着孤零零一颗的糖葫芦串,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就把第一颗让给秦风哥哥,但他不吃,现在只剩一颗了,还被他啃的坑坑洼洼的,这……这要怎么给他?

    秦风收起了玉扇,一双勾心动魄挑花眼弯了弯,“那……给你吃串更大的糖葫芦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

    晚秋双目含泪,小心的收着牙齿,任由红硕阳物抵在自己的喉管里进进出出。

    秦风哥哥变坏了。变的跟将军一样坏。

    将军现在还变好了呢。

    晚秋心下不忿,一会觉得秦风哥哥骗他,一会又胡思乱想到拿嘴里的这根比做糖葫芦很不恰当,它根本就不甜,而且糖葫芦哪里有这般粗……

    “唔……”冷不防一个深插,晚秋下意识就想把它吐出来,可秦风正被柔嫩的喉口吮吸的舒爽,粗大guitou紧紧抵在柔软的口腔内,根本不拔出来,他跟晚秋呈六九式躺着,晚秋含着他的阳物,他舔舐着晚秋的花xue,粗热的舌头舔吮过丰润的花唇,拨动圆嫩的花珠,最后用力舔进湿滑的rou道,大力的吮吸着腔道里腥甜的花液。

    晚秋被吸的浑身一颤,喉口和花道同时收缩,紧紧含住往深处作乱的舌头和rou茎,发出像小动物般求救的哀鸣声。

    秦风得寸进尺,舌头挤开紧缩的花径,略显粗糙的舌苔紧紧贴在软嫩的花rou上,一遍一遍刷过去,剐的软rou上又湿漉漉的渗出了水。

    小兔子无助的扭动着腰臀,可是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箍着,只能紧紧的夹着作乱的舌头不让它动,可是那狡猾的舌头像条灵敏的蛇,左冲右突,全点在自己受不了的麻点上。

    此时被他这么扭动挣扎,秦风也快要到临界点,他用舌头把那柔弱花xue舔到小高潮,趁着小东西暂时失力,抱起来调了个方向,对着湿漉漉的rouxue便压了进去。

    才到小高潮的rouxue哪受的了这个,晚秋颦着眉头吟叫,“停……停一下,秦风哥哥,你让我缓一缓……缓一缓……”他试图并起双腿,把那粗壮的东西挤到外面去,可契在那嫣红软rou里的rou棍像是生了根,深深的扎在最里面,随着每一次呼吸,青筋的每一次鼓涨,都挤着红rou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浑身抖的停不下来,张着口水濡湿的小嘴低低吟叫,秦风见他风情更胜往日,想也知道是自己的好兄弟一次次灌出来的结果。

    心里莫名窜起一股妒火,他不甘心的捏住晚秋的脸,身子下沉,竟是刻意带了些功力灌到四肢百骼,压的身下的小人开始窒息般的挣扎。

    “小秋儿,”他张了张嘴,却问不出心里的话来。

    你最喜欢谁?如果是跟林兄比,那肯定是自己。

    你最喜欢谁cao你?……他不懂自己问这个有何意义。

    你这副模样,是不是他一回回的cao出来的?…………??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但是就是心里不爽,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干脆一把拽起衣衫不整小兔子抵到墙上,报仇般狠狠cao进那湿软rou道,在里面恶意纵欲,顶的晚秋唔唔啊啊,音节破碎,四肢都痉挛的一塌糊涂。

    最后等他射出来,撤了功力,晚秋立刻就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倒下,泪眼朦胧的被他抱在怀里,浑身都在发着颤。

    秦风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温言软语哄了好一阵,才把小兔子哄的不再抽泣。天日还早,他一边软语哄着,一边歇息够了,又露出他那凶神恶煞的东西来。

    晚秋无奈捂着眼,一边抽抽搭搭的哭泣,一边被秦风摆弄着,那备受蹂躏的嫣红rouxue被干的红肿不堪,刚挤出一丝白液,就再次被那硕大的guitou顶着,连带着xue口的花rou,都被捅着进了深处。

    自此以后,每次晚秋出府,过个三五日就要到集风楼来给秦风yin弄一番,秦三公子仗着自己是小兔子的心上人,做事行径越发无耻,花样也越来越多,甚至要求晚秋补给他的次数,绝不能低于林靖寒要他的次数。两头饿狼旁身,晚秋实在疲于应对,干脆暂不出府,躲在府里一心一意的钻研医书。

    谁知这躲避行为却惹怒了久不闻君来的秦风,他怒气冲冲的赶去,正好赶上林靖寒逼着晚秋白日宣yin,两只色狼一拍即合,约定暂时休战,不顾晚秋的挣扎求饶,津津有味的把赤条条的小兔子架起来,酣畅淋漓的玩了一把双龙入洞。

    他们食髓知味,晚秋却被他们折腾的欲生欲死,每每赶到两人一起犯浑,晚秋夹在中间挣扎不得,身下两个不堪的地方都塞满粗壮性器,隔着一层薄薄血rou一起摩擦碾动,狂猛的刺激让他犹如灭顶,却又总是在情欲的浪潮里被迫裹回岸边。

    极度痛苦又极度欢愉,晚秋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两个凶狠的恶器上,但他贱命一条,居然在这无度的yin玩里越发耐cao。陶师傅也收他为正式弟子,他跟着研习医术,照顾病患,虽然眼下进步速度平平,但等他终于坚持了几年,他便会成为穷苦人口中的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良善神医——秋医师。

    不过那都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慈悲良善的秋医师依然手无缚鸡之力,软软的靠伏在两块健壮的胸膛之间,浑身湿漉漉的沾着爱液,难忍的冲顶刺激让他咬紧了身下紧密顶弄他的两只粗壮roubang,他咬着下唇迸出一声难忍的呻吟,下身被cao的红肿的rou缝里,再次涌出粘腻湿亮的爱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