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师傅你怎么这么不经cao 骑马式高潮 、对面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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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集市,窗外小摊小贩的吆喝叫卖,行人讨价还价的笑闹,带着人间特有的烟火气息涌进来,青彦累极的睁开眼,浑身酸疼,两眼空空。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头疼欲裂,身体也欲裂,入骨透rou的酸痛感从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辐射到身体的每一寸,提醒他昨晚是如何放纵和真实。 难道真的和阿寒做了?阿寒他…对了,阿寒呢?!他突然反应过来,床上并无阿寒身影,而他昨晚明明还在昏迷,莫非,莫非真的是和清醒过来的顾寒夜荒唐了一夜? 青彦被这个想法吓得脸色煞白,他挣扎着坐起来,扫视一室空荡,阿寒确实不在,顾寒夜………清醒后怕是也不会愿意再跟着自己了吧。想着那人素来冷漠的神色,青彦只觉心里发苦。 他其实是有点喜欢顾寒夜的,不然也不会次次都用心救治,在他毒发后更是要带在身边照顾,只是这人太孤傲,平日里不肯与他多说一句话,加之在江湖上又多传冷血毒辣之名,青彦虽不自觉对他存有亲近之心,但真面对这座煞神,心里多少还是有畏惧之意。而阿寒纯真如稚子,又与他亲密无间,他才有机会理清自己的心思,只是这昨晚突来一着,打破了他们看似和谐的处境,他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回到棋山去? 他正抱着被子发愁,只听“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青彦抱着被子瞬间僵成雕像。 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出现在眼下,耳边是阿寒特有的平板的声音,“师傅,喝粥。”青彦有些犹豫的抬起头,清白无波的眼睛,安稳平静的面容,也分不清是顾寒夜还是阿寒……青彦心里狂跳,竟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低着头把粥接了过来。 米粥香糯,吃了两口方觉腹内饥饿,他含着勺子喏喏的问,“你在哪里弄的?” “客栈里。”阿寒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青彦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只觉浑身都不自在,“你……你吃过了么?”阿寒摇摇头,眼神盯着他突然热切起来。 青彦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看到刚才因被子滑落露出的赤裸胸膛,青紫片片乳首通红,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 他手忙脚乱的想扯被子,可手里还端着满满一碗热粥,“阿寒,你…你自去吃吧,先不用管我。”他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一张脸涨的通红,完全没注意旁边虎视眈眈的人又尽情的用眼神剐了一遍他露在外面的肌肤,才慢慢回道,“是,师傅。” 把那惊慌失措的人关在房间里,顾寒夜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吃粥,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调理内息。 虽然鸠毒已解,但毕竟伤了身体根本,加上在他丧失记忆的这段时间里,内力气息都很紊乱的,怕是根本没机会运转调理,现在他用起来很是凝涩难行,功力不能说大减,但明显不能与以前抗衡。这样的话,若仇家来寻,怕是很难全身而退,更何况,现在还有个武功那么差的拖油瓶。 想到那个拖油瓶,顾寒夜真是喜怒参半,武功差就算了,还敢趁人之危,让他叫师傅,真是不知道该说他胆子大还是说他不怕死,可明明又是个胆小鬼,第一次见面还会把药粉撒他一身,后来知道他杀名在外,就慢慢不与他讲话,每次沉默的给他处理完伤口就转身去忙别的事情,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他这种一身杀戮血腥的人,平常人都会避而远之,更何况那人还是医者仁心的大夫,恐怕对自己的厌恶,只会有增无减吧。 可纵然如此,天南海北,受了伤总想回去找他,哪怕中了毒记忆全失,感觉到他在身边,就沉睡着不想醒来。 不过醒来也不错就是了,回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顾寒夜满眼都是深沉欲望。尤其是刚才过去的时候,他那傻呆呆又诱人的样子,若不是怕吓着他,再将他就地正法一次都有可能。 他站起身来,习惯性的去摸腰里的剑,摸了个空,是了,寒铁剑应该还在在祺山药庐里,想起那个充满药香的地方,突然有些想念,不如,就回去修养下吧。 顾寒夜单手一撑翻下矮墙,他的“小师傅”总该喝完粥了吧,想到今天碰到的热情的店小二,赶上来问他和师傅要不要用饭,还以为他恩师突然出关寻他了,真是…虚惊一场。 哪里是师傅,明明是媳妇。顾寒夜往回走,难得笑意漫过眼底。 回棋山的行程又耽误了两天,因为青彦在床上躺着下不来。 两人都是才开荤,干柴烈火自是经不起撩拨,更何况顾寒夜醒来后有阿寒的假相做挡,拿捏住青彦骗他的短,脸厚心黑处处占尽便宜。青彦有心喊停,可一被抱住吮吻,脑子就变成了浆糊,等回过神来早就被剥成了干干净净的鱼rou,又被放上了俎板。 “不……不要了……”青彦被压在床上挣扎,一条长腿被大手牢牢的攥着腿弯,推的高高的,露出股间一片淋漓被插成o型的xue口,粗壮的阳物在里面翻搅着,抽送着,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液来。 xuerou被刮擦的酥麻发痒,只会娇娇的吐些爱液缓解润滑,因为被做的太久还有些肿,嘟嘟的嫩rou含着青筋暴突的茎身压绞吸吮,爽的深埋体内的顾寒夜头皮发麻。 他半跪在青彦身后,骑马似的顶着他一耸一耸,强健的小腹啪啪的击打着身下的白臀,撞出一片yin荡声响。因为力气极大,每次整根插入都要刮着里面的嫩rou进去,刮出一片水来,整根抽出再带着软嫩rou壁一起往外拉,一拖一拽,很快就cao的青彦稀里哗啦的喷水哭叫。 恶意的伏下身趴在哭的一抽一抽的小师傅身上,胯下抵着花心用力一磨,再舔舔他的嘴角,“小师傅,这么不经cao啊。” 青彦刚被他骑马似的又骑上高潮,身下正喷的一塌糊涂,又是yin水又是尿液,正又羞又臊的哭着,听到他这句调侃,更加无地自容,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呜呜呜的大声哭泣起来。 顾寒夜看他这个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动,变本加厉的想要欺负他,胯下硬物紧紧抵着里面花心,手上一使力就把青彦整个翻过来,青彦被磨得又发出了一声尖叫,顿时哭的更厉害,“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哪里是欺负呢,”顾寒夜亲亲他,手上却把青彦摆弄成更加yin靡的样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徒弟对小师傅的拳拳之心,须要小师傅……亲自感受才是啊。”话音未落,两腿大开坐在顾寒夜胯上的青彦几乎要被突然狂猛的力道颠飞出去。 是顾寒夜紧紧的握住了他的腰肢,用打夯一般的力道深深的凿弄着他的xue眼,撑的开开的小口rou眼可见的变薄变红,被拉扯,击打,露出里面一点晶亮湿嫩的软rou,随着粗长阳物的抽插不停的被扯出带回。 几百个来回cao下来,凶残的力道加上自己的体重,青彦只觉得自己里面都要被cao烂了,软软腻腻的一滩水,夹也夹不住,稀里哗啦全流在顾寒夜的阴毛跟大卵蛋上,被击打的黏糊糊的,毛揸揸的糊在备受摧残的xue口上。 青彦最后哭的没了力气,只能软着身子给顾寒夜抱着,抽抽噎噎的任由他折腾去。 好不容易到了出行的日子,青彦意外的冷着一张脸,不管顾寒夜怎么笨拙的跟前跟后献殷勤,青彦都不想理他。 也难怪青彦着恼,说好了今日出行,昨天好容易睡一天,都要歇过来了,晚上那个脸厚心黑的家伙却又上来跟他厮混,说他也不听,挣扎又没用,生生又给他按着摆弄了一回。等青彦呜咽着睡过去,再醒来腿还是软的没法抬。 那混球还腆着一张木头脸过来要亲亲,被炸毛的青彦一巴掌打到了一边。 从谢府带出来的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客栈是不能再呆,没有马车,青彦这身子又不能走回去,想来想去,不如走水路回祺山,虽然绕了点,但两人没什么事情要做,倒也不打紧。 明川水运见长,前几天送三公子走的时候正是黄昏,码头上还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现在明明是上午,路人却零零落落,河面上船都没几只,竟比那黄昏时还冷清。 青彦心下疑惑,上前问在一边抽烟袋的老船家,“老丈,今日为何这般冷清啊?”老船家狠抽了口烟,历经风雨的一张脸在烟雾里更显沧桑,“还不被前几天的祸事给闹得。”“祸事?”青彦和阿寒面面相觑,老丈看他们俩的样子,只当他们是刚来明川,接着说道,“就是打前儿的事,不知从哪来了十几个强人,在三段湾那打劫往来的船,杀了好些人呢,”他拍拍身下破旧的船帮,一道深深的刀痕刻在舷上,“得亏我离得远,一看不对就往回划,不然我那一船人,也得栽里面喽。” 青彦心里一惊,那不就是谢檀轩走的那天?如果他没记错,出了明川往南便是三段湾,谢檀轩若要去寒江,必定会从那经过……他不死心的问,“老丈,那事情过去好几天了,没什么消息传回来么?尸首也没人认领么?” 老丈长叹一口气,磕磕手里的烟袋,“哪还有什么尸首好认领的,能认的都埋了,找不到的,不是沉到河里喂鱼,就是被冲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去了,听说船上还有个大户人家的后生呢,也是连个尸首都找不着,他哥哥疯了似的带人在河上搜几天了,鬼影子都没有,怕是啊,也是沉到底下喂鱼了。造孽,造孽啊!” 两人最终也没有走成,青彦去酒肆买了几斤清酒,找了个水急的地方倾了下去,他不爱喝酒,想必谢檀轩也不喜欢,那个连笑起来都温文尔雅的男子,最爱喝的想必也是清香的茶水,只是这河水太冷,命太寒,那就酒吧,一醉千愁,至少,走的暖和点。 阿寒站在一边看青彦祭酒,目光寒凉。他对自己的阿寒时期并无印象,所以并不知道这三公子是谁,不过依他原本性格,除了青彦,旁人统不在意,旁敲侧击问了些,也大概知道这三公子的来龙去脉,一个受尽屈辱的可怜虫而已,也值当阿彦为他忧思神伤。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不满且愤怒。 他的阿彦,为什么总要担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人?顾寒夜看着地上倒掉的酒瓶,心里的火一寸寸的升起来,想把沉思的青彦摇醒,想把他压在身下,想扳着他的脸让他只看得到自己,想告诉他你的眼里只该有我! 肩膀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青彦回过神看他,“阿……咳,怎么了?”顾寒夜沉沉的双眼紧盯着他,“我想回去了,”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们回祺山吧。” 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高大冷冽的男人,青彦突然觉得心里没那么压抑着难过了,他逼回眼里的湿意,依恋而不自觉的笑了笑。 低低的说了句,“好啊,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