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剧情,小美人终於逃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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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也不知道祖师爷到底在这谷底设下了什麽封印,安梨总觉得养伤的日子过得特别漫长,他心里焦急却又动弹不得,都怪那个魔教的坏人,先是猥亵他、又下了yin蛊,最後还弄断他的双手双脚,害得他现在只能困在这里。 唯一好一点的是yin蛊发作的次数减少了很多,不过安梨被两人压着,一个不小心又是无意间被同时吃乾抹净,第二天各种难以言喻的酸疼。 他的两个爱妃什麽都好,就是床上需索无度,弄得他实在是有些苦恼,但决定了要同时接受这两个人的也是他自己,安梨虽然有些天真,却不是个随意任人揉捏的,若非如此,在夜欢凌辱他的时候,也不会宁愿自爆金丹也不愿屈服。 「不用你说,这个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死他。」 好歹也是流传了一千年、被封为凶兽的荧惑,提起这个人,难得没有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反而是脸色阴沈说出这句话,在他心里,出去後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把这个胆敢对小梨子心怀不轨又伤害他的家伙灭了,更何况那人还曾经那样欺负过安梨,既然如此,就也不需要活在这世上了。 辰星听见了,虽然没有回应,却抬头和荧惑对看了一眼,身为双生子、又一起在这被困了一千年,荧惑看的清清楚楚,那眼神就是已经决定了对方必死无疑的命运。 好不容易身上的伤好了大半,安梨坚持着要自己走路,这才知道自己这一断有多惨,尽管躺了快三个月,踏上地的双脚却无法施力,一踩着便痛的不得了,双手恢复的还稍微好一些,但若是维持着用力的姿势久了一样也是会痛。 迟迟无法痊癒这件事,让安梨始终郁郁寡欢,即使两人再怎麽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也无法真正挥去他心头上的阴影。 这夜,安梨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他梦见清极派被魔教攻破,掌门师伯被设计下药、最後竟让魔教之人关进水牢中受刑,他的师丈屠晏不知去向,而大师兄竟然与魔教勾结,给他的师父下了yin蛊、在月华峰上强jian了月灵仙君。 更为可怕的是师父怀着的孩子被扶疏亲手掏了出来,最後又将被下了yin蛊的仙君、送到魔教中任众人jianyin泄慾,成了魔教炉鼎,而清极派上下几乎惨遭灭门。 「不——!不要啊——!」 安梨惊呼着醒来时,整个人还在那宛如炼狱的梦境中,吓得脸色惨白,一时间没能清醒过来,听见他呼唤声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却看见安梨两眼发直,看着他们也像是没看见一般,整个人完全恍神。 大白虎用鼻子顶了顶安梨、紧张的拼命舔着他的脸,有些刺痒的温热触感才让安梨从可怕的恶梦醒来,他这才恍然那一切都是梦,只是那梦太真实又太吓人,安梨实在难以接受,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他也没法解释自己心里的着急和恐惧,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这天无论两人怎麽哄,都没能让安梨停止掉泪,只能轮流抱着小美人,心急如焚,直到最後夜里缩成一团也不说话的安梨哭累了,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你想清楚了吗?确定要这麽做?」 听见辰星提了要提早带安梨出去,荧惑几乎立刻反射性想拒绝,姑且不论送他出去的成功性多大,但要眼睁睁送小梨子出去,他实在是没法接受。 「他现在这样,继续待下去反而适得其反,还不如让他出去。」 从一开始受伤到现在,几乎每晚安梨都处於恶梦连连的状态,恐怕在这样下去伤还没好、人就要先崩溃了,辰星只能把出去的打算提前。 荧惑无言,辰星都这麽说了,他有些无力地反驳:「可是他的伤还没好全啊!」 「如果能出去的话,他就可以拿出须弥戒里的灵药,比这里的普通药草好太多了。」 如果有灵药的话,断骨根本不是问题,辰星真正担心的是假如清极派已经被那什麽肆魔门给控制住了,一个人回去的安梨完全就是自投罗网。 「一定要这麽做吗?」 「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荧惑想到必须要让安梨离开,焦躁不已,烦的起身走来走去好几趟,最後只能道:「你舍得让他离开?」 「舍不得,所以、带他上去之後,我会再试试看强行打开结界,一起出去。」 「阿星、你确定要这麽做?」 辰星温柔的摸了摸安梨的脸颊,上头还有未乾的泪痕,他怎麽可能放这麽脆弱的小美人出去、一个人面对那些等着生吞活剥他的魔物?小梨儿已经是他们的人,就万万不能容忍任何觊觎他的人活在世上,再让任何人伤害他、就等於是挑衅他们俩的身分与地位。 身为妖族皇子,若连自己唯一的伴侣都无法保护,那是何等屈辱,既然一定得出去,那当然就是想办法一起出去。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好吧,你都这麽说了,」辰星若是坚持、荧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他只能勉强同意道:「反正我跟你一样,咱们就再拼一次出去,总不能让小梨子一个人!」 昏昏沈沈睡梦中的安梨听见两人的声音,好像在讨论什麽却又没听清楚,夜里他又开始发起热来,这次找不出原因,辰星只能摸黑去外头抓些安神的草药煎了喂下,但一点用也没有,两人忙的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天要亮了,辰星摸了摸他的额头,那热度才终於退下了,这下连荧惑也没辄了,天刚亮变回原形的大白虎就默默出去了。 安梨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靠着大白虎,而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刚抬起头就看见近的几乎靠在一起,那张不论怎麽都好看、总让安梨忍不住脸红的脸,辰星见他醒来了,便把额头贴了上去,确认没有继续发热才稍微放下心来。 「阿星?」 「我在,好点了吗?」 安梨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腰,在怀里蹭了一会,问道:「阿惑呢?」 「他出去找路了,」辰星确认他身体状况一切都恢复过来了,手脚也还行,亲了亲他的额头道:「等会看了伤口重新包紮,把药喝了,今日就把你送出去。」 虽然安梨勉强拄着木棍能走,但怕他的骨头还没完全癒合,万一错位就不好了,辰星还是用木头把两腿伤处都固定好了,包紮的特别结实,幸好手恢复的灵活多了,考量出去时还需要用到双手,便没有绑死。 没有合适的衣物能让安梨穿上,辰星只能让他穿上了自己的里衣,虽然安梨身材娇小,穿着大了不少,但总比只裹了兽皮要好一些。 「等下??我们怎麽出去?」 「我和阿惑会想办法带着你,从悬崖爬上去,先前我们曾经上去过一次。」 辰星并未继续说下去,最後肯定是失败了,不然两人怎麽可能还会留在此处,他却不想让小梨儿失望,只是对着他笑了笑,又道:「你既然能进来、表示这封印对你是没有作用的,到时候把你送上去了,你便能爬上去。」 「那你们呢?」 安梨忍不住抓住了辰星的手,紧张的看着他。 「我们会想办法跟你一起出去,别担心。」 辰星语气肯定,不过是为了让小美人安心罢了,实际上他心中非常明白,要从这里出去谈何容易。 大白虎走进来时,身上看着毛乱糟糟的有点狼狈,也不知道是去哪打滚似的,还沾了些枯叶草屑,一进来就把头搁在安梨膝盖上,像是委屈讨摸似的。 「阿惑怎麽啦?」 安梨立刻抱着牠,又搔了搔大白虎的下巴,荧惑则是边蹭着小人边舒服的打呼噜。 「走吧,时间不多了。」 辰星说完後,便将安梨背了起来,为了怕他掉下去,又把两人绑在一起,确定坐稳了後两人一虎才离开山洞中。 要从几乎是悬崖的峭壁往上爬,真的攀在岩石上才知道简直是难如登天,幸好大白虎身手矫健、还有爪子帮忙,一人一虎互相顶着、踩着彼此才一步一步上去了。 夜里换成荧惑背着安梨,没有休息也没有停下,虽然缓慢了些却是一直往上的,幸亏他们之前往上爬的时候还留下了记号,只需要确认沿着记号、留心手上抓着施力和脚下立足的地方没有松动,也还好峭壁上偶尔还长了几棵崖柏,还足够支撑他们稍微休息会。 第一日,他们往上了不过几十丈高,抬起头还远的不见天日。 第二日总算攀上了一半,两人身上脸上都是脏兮兮的,辰星手上满是污土和血迹,攀着岩石的时候太过用力,指甲全掐断了、满手伤痕,荧惑也没有好到哪去,爪子也是断了又断,rou掌上也给碎石砾割破了几道口子。 安梨看了猛掉泪,温热的眼泪滴在辰星脖子上,正是进退不得的时候,他不像荧惑知道怎麽说笑话讨小梨儿开心,只能好声好气的劝他。 「我没事,你别哭了,总是要想办法上去的。」 心里各种愧疚、又怕两人担心,安梨什麽事也不能做,只能趴在辰星背上偷偷抹眼泪,辰星怎麽会感觉不到,心里又更着急。 「你再哭下去,等等让阿星给你抹眼泪,你就会从小美人变成小黑人,脸上都是泥。」 晚上换成了荧惑,说了玩笑话,才逗得身後的人破涕为笑,但安梨看见辰星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才警觉这样下去不行,所有的难受都是两人一力承担了,这麽辛苦也是为了他,怎麽能继续低落下去? 「对不起,是我不好。」 「你哪里不好了?」 荧惑把手绕到後头去拍了他的屁股几下,笑道:「没什麽不好的,不好的也是那个臭道士,害得我们得练蛤蟆功、攀岩走壁的,等上去了皇上好好宠幸一下美人我就行了!」 「当然罗,肯定是要提一提位号的,爱妃不要心急。」 「小梨子终於要封后啦?」 「封啊!」安梨把脸贴在荧惑的背上,看了看两人,忍不住笑道:「一次封两个,行吗?」 「行、皇上说什麽都行。」 荧惑回应的非常大方,反正要是出去了,他只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帮小梨子报仇、另个是把臭道士赔给他们的小徒孙带回去,不管谁来说什麽都别想把小梨子抢走。 等到终於接近了最上头,也就是当初安梨掉下来的地方,已经是日夜不停往上爬的第五日夜里,抬头看着只剩下大约一丈高,却是几乎陡的无处可攀、也没有任何树木生长。 最後难关在这了,辰星和荧惑对看了一眼,只能稍微靠在最後一棵树上稍作歇息,荧惑背上的小美人不知何时累的睡过去了,长时间绷紧着精神,早就已经超过了能够负荷的程度。 「这下怎麽办?」 「我背着小梨儿爬上去,总要等他平安出了结界,我才好动手。」 荧惑愣了一瞬,皱着眉问:「妖力被疯,你还有其他办法?」 「我把道士留下来的书看完了,练了一些道符,虽然不知道效用如何,但我试过这里应该是能用的。」 「??就那臭道士的书?!会有个屁用?!」 堂堂白虎大妖最後居然去练了道法,还默默自修了一千年,荧惑也是无语了。 被驳斥的辰星只能面无表情回应:「总比什麽都不能做要强些。」 次日,天刚亮安梨便惊醒了,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竟在辰星怀里睡着了,看了看四周,才发现他们已经快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们还差一点,但再上去就是最困难的部分了,阿惑会在最下头,我再背着你上去,但最後你需要自己从我的背爬上去,所以我没法把你绑在我身上,你要抓紧。」 担心安梨会紧张的辰星立刻拿出麻绳,上头还绑着铁钩,便是要想办法甩上去固定的,又道:「你上去时抓好绳子、踩着我就行了,不要怕,好吗?」 「好,我不怕的。」 安梨说完後,却是突然抱着辰星吻上他的嘴唇,辰星还没反应过来,便嚐到咸涩的泪水,果不其然,一吻结束小美人的脸上满是泪水,但他立刻用手把脸上的眼泪都抹乾了,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的辰星抱着他坐自己腿上,认真的亲了又亲,才道:「你不用压抑自己,有什麽不开心的就表现出来,想哭就哭了,没事、我帮你擦眼泪。」 「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感动啊!你看、我的爱妃手都变成这样了,我心疼嘛!」 安梨牵着他的双手,反覆看着,上头全身沾了尘土和暗红色的血迹,伤口有的结成了暗痂、有的还在渗着血丝,看向荧惑、旁边的大白虎也十分狼狈,就连胡须上也沾着灰,一身脏污。 「我们没事的,能出去的话这些都是小事。」 重新把安梨背着,他侧着头道:「抓稳了,我们上去吧。」 最後这一丈高,着实让两人吃足了苦头,即便让荧惑在下头垫着,仍然还有一段距离,辰星抓不住任何能够施力的地方,最後不得不还是拿出了匕首,想尽办法凿进了石缝中,才勉强撑住了。 甩了无数次的绳子,铁钩始终没有勾住任何东西,一拉便又掉下来,几乎到两人都快绝望时,才终於勾住了什麽。 「成功了!」 安梨手开始痛了起来,有些抱不住辰星,但他仍然死死支撑着,看见绳子总算勾住了上头,他忍不住欢呼。 「嗯,差一点点了,走吧。」 辰星拉着绳子,边另一只手仍用匕首帮忙,深怕上头勾住的不牢固、万一松了怎麽办,艰难的靠着双手往上爬着,从下面看着摇摇欲坠,荧惑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终於,只剩下一个手臂的距离,辰星一只手稳着绳子、另一只手则抓着匕首,没有手能够扶着安梨,他有些担心。 「小梨儿、你可以吗?」 「嗯,我可以的。」 尽管拉着辰星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颤抖,安梨仍然努力拉着绳子,慢慢往上移动着、踩着辰星的肩膀,想尽办法要上去。 就在只差最後一步时,安梨的脚却一个没踩稳,滑了一步。 这一步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抓着绳子的双手上,却是用尽了力气,双手打颤再没能抓住,掉了下去。 「啊——!」 眼见安梨就要掉下去了,辰星只能放开拉着绳子的右手,赶紧抓住他,却只拉着了他的衣服。 「你能上来拉着我吗?」 「不行??我的手好痛!使不出力气来??」 衣服眼见着撑不住重量就要破了,大白虎在下头吼叫了一声,却是反身奔向最後一棵崖柏,藉着树干的力量奔跑往两人的方向跃起,一口叼着差点要掉下去的安梨。 辰星见状立即放手,以右手托着荧惑往上抬,让白虎踩着自己往上一跃。 这一跃总算跃出了降妖崖,可荧惑才刚把安梨甩上去,结界便瞬间起了雷电,一道刺眼的闪电立刻劈在白虎的身上。 「阿惑!!!」 安梨亲眼见到整个山谷上头出现了布满雷电的蛛网,疾雷瞬间将荧惑劈了下去,完全无法闪躲的大白虎直直坠下山崖。 「不要、不——!」 他只能倒在地上,扑着到了崖边却只能看见落下的身影,安梨痛彻心扉只能不断哭喊荧惑的名字。 「安梨、别哭、快冷静下来!」 听见头顶上传来心上人的哭喊声,辰星只能在峭壁上苦苦支撑、大喊着他的名字,「小梨儿、阿惑不会有事,你别哭,你听好了、快趁现在拿出灵药服下,快去找你的师父,不要在这里逗留!」 「阿星??」 安梨哭得差点把所有事情都忘了,赶紧拿出须弥戒来,幸好离开了降妖崖便能使用灵力,他赶紧拿出了须弥戒,泪水模糊了视线,他颤抖着双手不知道掉了多少在地上,总算是把疗伤药给吞下了。 「好多了吗?」 「阿星、我要下去看看阿惑!」 听见安梨停下哭泣回话了,辰星安心许多,只能安慰他道:「你别担心阿惑,他不会因为这样出事的,我会去找他,你好不容易上去了、听我的话,快回去找你师父和师伯。」 「可是??」 「你再下来我们还是一样困在这里,既然出去了、你就快去做该做的事情,阿惑交给我、没事的。」 是啊、他还可以找师父跟师伯过来啊,安梨赶紧擦了擦眼泪,回道:「好,我去找师父跟师伯来,阿星你们等我!」 「小梨儿,务必当心,照顾好自己!」 若不是荧惑摔下去了,辰星根本不想让安梨一个人离开,但现在这状态,他虽然知道荧惑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不晓得这下去会有多惨,他也没有把握自己一个人能够强行破开这结界,只能先下去找到荧惑再做打算。 「记着,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放弃,活着最重要!」 再次回到降妖崖,却是人事已非,安梨不管怎麽用手抹着脸、却都没法把爬满泪水的脸擦乾净,他望着清极派的禁制後那道只有门派弟子才能看见的牌楼,却意外的发现了在禁制阵眼旁边,原本空无一物之处,竟出现了另一个石碑。 上面以篆体刻了三个大字:镇虎碑,安梨绕到後头,却发现这竟是祖师爷留下来的、也是降妖崖结界的中心处。 後头是祖师爷刻下了当时发生的一切,白虎荧惑偷了龙王的镇海尺与雷神的五雷鞭,带着风虎符偷偷溜进凡间玩耍,却带来了九重雷殛、狂风与洪水,致使骊山一带天雷与狂风致使大火、而後洪水泛滥,死伤无数,祖师爷抓住了荧惑、本应立即伏法,却因孪生兄弟辰星跪着恳求祖师爷网开一面,愿意共同承担一切责罚,而後妖皇出面插手此事,才改为将两人阵压在此一千年。 最後并写下,此碑只有清极派弟子能破,千年後有缘见到此碑之弟子,可自行决定是否解开封印。 安梨没有犹豫,便将手放在石碑上,寻找如何解开这个封印的方法。 他的修为不比扶疏,虽然已结成金丹,但年岁轻修为尚浅,这石碑对他来说着实有些吃力,但想着方才被雷电劈到谷底的荧惑,安梨咬着牙,又是拼着将全身内力都急着毁去这块石碑。 一千年不见天日、寸步难行的折磨已经够了,他只想着要把两人救出来,便是感觉到石碑内几处封印处,便是运功逐个破坏,最後一处亦是最难的中心处,不知不觉间、他已几乎要耗尽全身的灵气与内力,安梨想起了须弥戒,立刻从里头抓了一把上等灵石握在手心,一边汲取着灵石的灵力、一边继续不断攻击着最後一个封印处。 终於,石碑传来了细微的碎裂声,接着整个石碑迸发出一阵强光後,瞬间化为齑粉。 安梨还来不及确认封印是否解除,便是已被石碑抽乾了灵力,整个人晕了过去,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