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h,大美人被C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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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谢辞把师父留下的玉简交给师弟,匆忙离去。 也许和屠晏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心生不满的原因相同,他也无法力持平静去面对师弟的道侣,总之就是看这家伙哪里都不顺眼,而想到这个魁梧高大的男人,与他珍视的人就住在这小屋里,过着和凡人夫妻一般无异的生活,他只觉得自己连一秒都待不下去。 受到众多仙子追捧与思慕的持天仙君,最後只能狼狈的落荒而逃,他甚至没再以正眼看向屠晏,那些脱口而出的话的确是他的真心话,但却也苍白无力的戳穿了他最不堪的一切,即便是他、堂堂清极派掌门,却连保护自己心仪之人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最後投入别人的怀里。 而被谢辞那般严厉指责後,屠晏并未反驳任何一句话,他猜想过一切可能,白凛熙举手投足都不是凡间俗人,他再怎麽驽钝、也该明白自己和这样的仙人身分并不相称。 但他还是想拼尽全力,试图将这弯水中月留在掌间,只是,屠晏完全不晓得那夜春风一度後,自己竟然得到了白凛熙近七成的修为。 「所以、我也成了仙人?」 看着屠晏愣神的样子,白凛熙忍俊不住,右手握拳放到唇边挡着实在止不住的笑意。 「是的,你不再需要进食人间烟火,容貌也不会再改变,直到羽化飞升、或是大限那日为止,只是,修仙是条漫漫长路,也许元寿尽了、油尽灯枯也就只是眨眼而已,说不准,没人知晓那会是什麽时候。」 过去的妄念一时成真,真踏上了这条路,屠晏却觉彷佛只是黄粱一梦,梦醒後,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因为比起修仙,他却遇见了比那更重要的人,甚至重逾生命。 「我要如何,才能把这些修为还给你?」 白凛熙愣了一下,抬头看见男人异常认真的神情,才知道他是把谢辞的话当了真,而不是讨他开心,随口哄着自己。 「没有办法,那就是你的了,没事的。」他看着男人,极力想表达没事的笑了笑,却不知这样的笑靥却让屠晏愈发心疼和愧疚。 「我??因为体质的关系,本来就是被魔教之人抓走,作为双修采补之用的炉鼎,自小就被种下了名为醉生梦死的yin毒,却没想到被师父所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将我领进仙门中,又苦心教导,只是,醉生梦死无药可解,这yin毒是从娘胎便种下的,已经无法去除,随着时间、发作的频率和次数都会逐渐增加。」 「那天夜里,我在寒泉处遇见你,是发作了?」 白凛熙点点头,道:「是,那寒玉池是骊山山顶万年冰髓融化、聚集而成,本是师父为我寻得,唯有那般寒彻透骨的寒泉,才能压制yin毒发作。」 「??是我不好,竟在那时强占了你的身子。」 「命运已待我极好,没有让我沦落於魔教成为炉鼎,给我了比亲人更亲的师父和师兄,而且,还让我遇见你??」 提起那夜,他想到自己都做出了些什麽,就觉得脸烫的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简直没脸见人,欲言又止一阵,才脸红着尴尬的开口道:「那夜??是我出格了,不能怪你。」 美人双颊绯红,含羞微恼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屠晏忍不住就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对彼此的气息太熟悉,也分不清是谁主动,便是缠绵细吻。 「唔??别勾我??」 没一会就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喘息,含着泪光的眸子气恼的瞪着他,口中拒绝声音却软的欲拒还迎,他的手指无意识缠着男人的衣带,心里着恼这人怎的老是这样,却又心猿意马想着那些不可言说之事,不只那处、连心里都有些搔痒难耐。 「不是勾你,实在是情不自禁,娘子那麽美、惹人怜爱的很,疼你都来不及。」 说着,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解开了腰带,伸进衣袍里,四处游走点火。 「娘子这儿??是不是丰腴了些?总觉得你这白嫩嫩的屁股似乎大了几分,软rou都从我的指间溜出来,莫非是roubang吃多了养出来的?」 被一边搓揉着臀瓣、一边还听着男人净说些sao话,没一会密xue就开始痒得慌,一股股的吐着蜜液,早已紧攀着男人肩膀的白凛熙,顺着搓揉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迎合对方的动作,竭力配合着。 「唔??太过分了!」 发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发出了甜腻诱人的呻吟,美人羞恼不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想压抑自己口中发出难以想像的yin媚声音。 「娘子别忍着,有我在,你想要什麽都行、全部都给你,天塌下来都没有把我家娘子喂饱重要。」 边说,两根手指便探进了後头已濡湿的菊xue里,缓慢的一点点深入摸索着。 「太丢人、别说了??啊??」 屠晏耐心的仔细抚慰着xue里每一处媚rou,像是弹奏着乐器似的,耐心的拨弄出最为悦耳动人的曲调,「怎麽就丢人了?我和自己娘子行礼之事,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娘子别怕、把身体交给夫君就行了,为夫肯定把娘子每天都喂得饱饱的,好吗?」 正被手指玩弄而极力压抑着呻吟声,白凛熙根本说不出话来,没能听见美妙的宛转吟哦,屠晏有些不满意,他的娘子无论容颜气质身段、无一不好,就是太过羞涩放不开,但这也在另方面完美满足了男人那隐藏在心底深处,却异常强烈的占有欲。 谁不希望所爱之人完全属於自己,身体只为一人情动、只在自己面前放荡、只渴求唯一一人的抚慰,能够被自己调教而逐渐放开身心,屠晏想着能够一点一点彻底征服而得到怀里的玉人,就觉得兴奋而想把人欺负的更狠一点。 想到此,他抽出了手指,因突然失去了快感刺激的人开始在怀里不满挣扎,男人只是温柔的亲亲他的脸,便扶着美人站起身扶着茶案,除去了亵裤,只剩身上披着凌乱不堪的单衣,衣摆遮不住修长的腿,显得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娘子不说话,是夫君伺候的不好吗?」 「没有,」他扭过头,含着春潮的双眼泛红,猛地摇头,「你别这样、老欺负我??」 若不是撑着桌案,还有後头男人的有力的手臂搀扶着,白凛熙根本站不住,下摆风吹来一阵凉飕飕更显得腿根处早已汪洋一片,屠晏双手抓着rou臀上方浅浅显出的两个腰窝上,拉开自己的腰带,便将挺立硕大的阳具浅浅顶进柔软的密xue里。 「啊??」小口含住了顶端膨大的guitou,美人被缓缓填入磨蹭的酥麻感忍不住低吟出声。 「舒服吗?」 男人却坏的拒绝甬道里媚rou不停吮吸、渴望立时想被填满的sao动,只以guitou浅浅的顶弄。 明白自己如果不说出口,恐怕就会一直这样被吊着,只好乖乖的回答:「呜??舒服??啊??」 「娘子都说我欺负你,那今天我们就温柔点,这样够了吗?」 白凛熙急得脸上香汗淋漓,後xue里空虚的紧,他往後伸出手想摸摸那件硕大的巨物,却被屠晏躲开,笑着抓住了他的手,轻吻了他的後颈又含住了美人小巧可爱的耳垂,逼得他气的掉泪。 「你??不够啊!你到底给不给我??」 「别哭别哭,好好好、就给你了,」男人缓慢的把roubang完全插进体内,一阵满足感让美人不住颤抖,却又停在深处不动,「夫君的roubang大不大?」 「嗯??大、好大??」 听见满意的答案,他才重新抽出来、更用力些捅到底,「娘子被插的爽不爽?」 「??」 这种话叫他怎麽说的出口!白凛熙羞耻的濒临崩溃,久久说不出话来,却发现那使坏的孽根又慢慢往外退,密xue里抓心掏肺的寂寞难耐,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呐喊着:「爽!可以了吗??夫君的大roubang插的好爽??不要拔出来??求求你了??」 美人满脸泪水,喊出这般yin荡的话,一直强忍着控制自己不能尽情驰骋的屠晏,也是忍到了极限,把人压着俯倒在茶案上,大力掐着腰部便是猛烈cao干起来,早被磨的泣不成声的白凛熙早在刚才就把所有羞耻心都扔光了,忘了压抑自己反而格外忘情的喊着。 「啊??唔啊!好、好舒服??用力些、嗯啊!好深??」 听着美人呻吟,屠晏也忍不住配合不停将阳具往最深处撞击,也不知道是碰触到了何处,白凛熙感觉到一阵从没有过的剧烈快感从菊xue里传遍全身,随着男人一次次的贯穿,美人已经完全放开自我尖声哭喊着,屋里只听见不绝於耳清脆rou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和从不曾发出的sao浪呻吟,男人也没能控制住力道,完全丧失了理智,又涨大的不少的巨根激烈的插入,像是要把人干死才甘愿。 「啊啊啊!太大了??啊、不行??那里??啊!」 男人身上魁梧壮硕的肌rou绷紧着,汗如雨下,交合处的蜜汁被快速抽插而捣出一片白沫,yin靡不堪,他只感觉自己的roubang像是进入了一张yin荡的小口,紧紧吮吸着guitou处,像是进入了特别紧密狭隘而难以打开的蚌rou中、那刺激感太强烈,他忍不住开始疯狂cao干,一次次捅进那紧致的深处、只想攻破那saoxue里娇嫩yin媚的rou蕊。 茶案也被两人激烈的动作给撞的砰砰作响,终於受不住壮汉狂cao的力道,彻底解体,幸好屠晏赶紧抱住身下的美人,就着後入的姿势,让人往後靠在自己身上,将白皙的长腿分到最开、两手抱起,而那逞凶作恶的巨物还牢牢插在xue里,从来不曾做出这般向外大开双腿的放荡动作,吓得美人赤裸挺立玉茎竟同时因羞耻和密xue里roubang插入的刺激,就这麽喷出一股股阳精。 因着悬空的身体重量,菊xue深处原先难以捅开、特别紧致的sao心终於被屠晏的roubang给一次次撞开来,总算能长驱直入。 「不要、啊!不要再进来了!要坏了、快被插坏了??啊、不要——!」 最敏感、柔嫩而隐密的嫩rou竟被roubang猛烈的顶入而cao了开来,他只觉得什麽东西就要失控了一般,几近灭顶的恐惧与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的昂起了脖子,两眼失神尖叫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发出垂死挣扎的高亢尖叫声。 美人身体深处终於被打开的嫩蕊,初次被cao开便是用力吮吸着硕大的roubang,媚rou紧紧的吸附每一处,男人终於忍不住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美人趴跪在矮榻上,抬起一只白嫩的腿,用力将roubang每一寸都顶进菊xue里,就连两颗yinnang也紧紧顶在会阴处,精关一松,低吼着便将阳精全数射进那sao心中。 「啊——!好烫??」 那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深处,直接灌进白凛熙身体某个秘处,几乎像是要将那融化一般,全身却又像是浸泡在暖泉之中,格外舒服。 这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处变得不一样,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却又不知究竟是什麽,他的身体像是藉着这从未进入如此深处的阳精,与屠晏缔结了比起得到内功修为更为亲近紧密的连结,白凛熙茫然摊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因着高潮而默默流泪。 屠晏被rou蕊搾乾了最後一滴jingye,还舍不得把阳具拔出来,菊xue里头温暖湿滑格外舒服,他从後紧紧抱着美人,好一阵子才从方才激烈的性事中回过神来。 发现怀里人两眼失神,却是愣愣的一动也不动,把屠晏给吓坏了,他赶紧放轻了动作把刚还凶猛使坏,现在已安分下来的凶器抽出来,却没想到这一动,反倒惊扰了白凛熙。 感觉身体埋着的东西正缓缓离开,他吓了一跳,像是什麽失去了什麽极其重要的依恃般,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莫名的脆弱令他眼眶一红,反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立刻埋进屠晏怀里,好像害怕着失去了这人,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男人大吃一惊,立刻把人在怀里搂紧了,紧张的追问着:「熙儿、你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好一阵子白凛熙才回过劲来,从怀里把头抬起来时,眼角还沾着泪花。 「没有,我也不知道??」 屠晏总在性事结束後才反省自己方才是不是太禽兽了,但难得这回他格外认真,才从沈默中说:「娘子、是不是我太折腾你了?」 听见这问话,白凛熙也是无言,虽然说他自那夜和屠晏有过肌肤之亲後,似乎身体格外敏感,但成亲至今不过月余,每天两人都会这麽不分日夜和地点,情动时便纵情云雨,虽然撩火的人都是屠晏,可他却无法抵抗只能跟着沈沦。 而今日这般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他也不太明白,是不是yin毒让自己的身体起了什麽变化。 「唉,娘子、我多怕自己没能满足你啊!」 真当他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吗!白凛熙气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又想起今儿个被折磨着说些不知羞的话,他撇开头不想看他,虽是恼怒语气软的让人更想欺负:「??我不说话了。」 「别生气、是我不好,惹娘子不快了。」 虽然男人回的很快,脸上全是笑意,看着美人羞愤的神情,又忍不住想使坏了起来,把裤子都还没穿上,光裸着双腿一片湿黏的美人又吻到动弹不得才罢休。 那日两人都觉得似乎有些放纵了,屠晏顾虑着白凛熙的身体,让他休息了半日——本来想的很美好是三日才对,但次日晚上、他就受不了。 比起当禽兽,怀里抱着这样的美人却不能下嘴才是禽兽不如啊! 於是,屠晏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把人又压倒做了个爽快,当然,他没敢再那麽过头了,但即便如此,他那至少比起普通人要大上一倍的凶器,还是把白凛熙cao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两人却不知道,若不是醉生梦死,不管是谁都极难承受这般的巨物,床上铁定不是鱼水交欢,而是惨不忍睹。 当白凛熙想起师兄给的玉简,终於有空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麽时,又是个好不容易才被折腾完的清净时候。 而屠晏初始还没注意,忙着刚伺候娘子沐浴,用着木梳仔细梳理那头乌黑青丝,等他发觉白凛熙竟然哭了,差点没把梳子给扔出去。 「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好熙儿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怎麽回事?」 他握着手上的墨绿色玉简,却是再也忍不住,投进男人怀里放声大哭。 屠晏从未见过他这般难过,白凛熙一向含蓄而不太流露情感,即便是在他面前,除了情动时才能见到不一般的艳丽风情,平时却永远都是微笑彷佛一袭春风般温雅,这样大哭真的把屠晏弄的手足无措,不晓得该怎麽办才好。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才开始解释一切。 「师父他、留了功法给我??」 元道真君当年捡回白凛熙後,为了这个身体特别不一般的小徒弟,却是花费了无数心血,翻遍了所有古书典籍,为了寻找能够解开醉生梦死的神医,也曾牵着他和谢辞寻遍天涯海角,对他而言,师父就如同他的生父一般。 「功法?」 「这是部非常罕见、在仙门道派里基本上不可能找到的??双修功法。」 白凛熙甚至不敢想像他的师父究竟是怎麽拿到这部功法,正道门派如果修炼这样的功法,肯定会被众人所挞伐,只因双修已被魔教拿来作为狎玩yin乐的工具,而这样增加修为的方式亦被认为是邪门歪道,这躺在他手心的功法,不仅出自於正派仙门、甚至不与清极派所修清心诀相冲,实在是一份太过珍贵的传承。 「师父??是将这部功法留给我和师兄的。」 听见这句话,屠晏身体僵了一瞬,但不愿在表现出来更令他为难,便听见白凛熙继续说着:「你别不开心,也别敌视师兄,他从未对我做出任何踰矩之事,甚至在我??他还惦记着、愿意把师父留下来如此重要的传承交给我们??」 「我没有不开心,」毕竟真正得到了怀里美人的是他,还莫名得到了百年修为,再吃乾醋也只显得心胸狭窄,「我知道,你师兄是正人君子,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师弟,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到分神期的。」 不懂屠晏何出此言,他抬起头望着男人,不解问道:「为什麽?」 「因为,我想我会一天到晚跟在师弟屁股後头,死缠烂打,当个臭不要脸的登徒子,根本无心修炼,最後死在师弟的剑下,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无言了,气恼的白了他一眼,「??你说些什麽胡话!」 「这麽想来,你师兄的确挺厉害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啊,佩服佩服。」 「??所以你也想当我师兄了?」 「不、开什麽玩笑,师兄哪比得上道侣好!」屠晏想,他第一眼见到谢辞时那敌意果然不是无的放矢,那人恐怕喜欢他家娘子很久了,想想他和谢辞最大的差异,不正是禽兽与禽兽不如吗? 果然还是果断选择当禽兽的好,他再次庆幸谢辞是位真君子,不然依着白凛熙这麽软的性子,早就被人吃乾抹净了。 「那??你愿意??陪我练这功法吗?」 白凛熙脸有些红,两人虽已是道侣,没羞没臊的事情做的多的去了,说起这些事来,他还是放不开。 「双修吗?好啊,怎麽练?」 敢情这人根本没懂自己说了些什麽啊!白凛熙又再次无语了,但当他好不容易解释完双修功法是什麽後,屠晏立马忙不迭全部答应了,笑的一脸yin荡只觉得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这世界上怎麽会有如此适合他的修炼法门呢! 单纯的白凛熙只觉得男人笑的有些诡异,还没有警觉到事情不妙,等到真开始修炼了,才发现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 「娘子,练功时间到了啊。」 「不是早上才??」 本来就够流氓的屠晏,这下完全没个节制,打着练功修行的名义,每天使劲加倍的逮着机会就要压着人乱来,美人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扯开了衣带、那些惊异埋怨全被强势而又温柔的吻消散於唇齿之间,化成令人羞赧的低吟。 「我想早点帮娘子恢复修为啊??」 美人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衣衫不整、眼眸里尽是无尽春意,那rou臀已经被揉的格外柔软丰满,後xue也羞搭搭的流着蜜液,粗大的roubang熟门熟路一股脑插进秘径里,男人又吻又吸着胸前早已被玩弄的大了一圈的嫣红rutou,口中还说着:「娘子、还记得功法字诀吗??再教教我??」 春光旖旎,转眼宛转吟哦声音飘散在轻风里,便是无尽被翻红浪,云雨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