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刺青(抽打花xue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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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三年里,我回国的次数不到十次,仅为了生意,每次都呆不过4时,也从来没有去见周礼。 我的生意基本都转移到海外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周礼,我唯一的亲生弟弟。 没有人知道我出国的契机,其实全都是因为和周礼狠狠地吵了一架,毫无疑问,这个从小被我一手带大的小孩与我翻脸,给我带来不小的冲击。周礼骂我是变态控制狂,我没有办法反驳,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想见周礼的冲动,以防我再一次伤害到他。 出国之后,我看过医生,但无法卸下心防,心理医生也对我无可奈何。只有一任医生忠告我,尽可能避免能引起我暴力倾向的事物,所以我甚至控制自己,连周礼在国内的情况都没有打听。反正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十八岁,五年前以他的名义成立的基金会,每个月都会给他不低的生活费,他无论如何都能过得衣食无忧。 一开始的确很难忍受,但坚持到现在,我也不得不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因为失去一个人而生不如死,周礼曾经依赖着我而存活,但我并非如此。 我这次回国,是因为时隔三年,周礼给我发了消息。 他要结婚了。 或者更准确说,他要嫁人了。 我的弟弟是双性人。 他出生的时候,我们家庭还算美满,父母担心他的身体会给他带来困扰,选择根据双性人保护法来隐瞒了他的性别,身份登记性别为男。周礼可以像普通男孩子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等他到了适婚年龄,以我们家的家世,他喜欢哪个女孩,只要双方两情相悦,结婚只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周礼八岁的时候,我们父母旅游意外身亡。他跟着我过了几年拮据的日子,直到我把周家的生意从那些贪婪的亲戚手中夺回,我们的日子才又慢慢变好。 无论如何,周礼本可以自由地、无忧地长大,他永远是我们家最受庇护和疼爱的幺儿。 我回国之前,把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让最靠谱的心腹来管理事务。甚至干脆准备好新上市一家子公司开辟国内事务的策划,派了人先在国内开设工厂。 我有预感,我会在国内呆比较长的时间。 我回来之前,还把周礼的未婚夫资料都查了一遍。周礼读的是艺术,刚毕业没多久,他的未婚夫程驹是年长他四岁的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是他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开了一家画廊,经营情况一般,周礼和他在一起,一定会过苦日子。 我对着那张所谓国内新锐画家展的媒体照从头挑剔到尾,怎么看到不顺眼。最后干脆撕掉照片,眼不见为净。 我应该扮演一个合格的哥哥,我心想,周礼是希望我在婚礼上把他的手交到他未婚夫手中,看着他们走向幸福圆满的婚宴殿堂。我清楚他的想法,他以为时隔三年,我们兄弟俩可以不再以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相对,但这不意味着我对他一声不吭突然结婚会开心,而他怎么又狠得下心呢? 周礼这个小狼崽子。 之前回国,我都会住酒店,我从来没有回过一次我们的家。我以为我会忘记路线,忘记是哪栋独立别墅,但记忆分毫不差,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看着窗外正对的别墅,发现它和我记忆里也分毫不差。 我下了车,用指纹打开了大门。我心想周礼可能会在什么时候想到我而发怒,把指纹锁里我的指纹删掉,不过他居然没这么做。 门前花园疏于修理,又接近深秋,看起来有几分萧索。我皱眉,不确定周礼有没有还住在这里,他该不会已经和他那个画家未婚夫住到一块去了吧? 这个想法让我很不舒服,心头好像有一团火憋屈地窝着,我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被自己的瞎想气到,也无济于事。 我就是带着这样恼火的情绪打开了别墅的门,刚推开门就看到两个男人在沙发搂抱在一起。 …… 理智没有任何用处。 周礼比起我离开时,已经稍微成熟了一些……或者也不能称之为成熟,十八岁的周礼不会穿着亮片衬衫小热裤,染浅灰色的头发,我觉得他像是越活越回去了。但他五官确实长开了,更漂亮更精致,圆溜溜的小狗眼盯着人,又显得妩媚又显得无辜。 他有些无措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但略短的上衣遮不住他洁白的腰。他尴尬地笑了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趴在他身上掀起他上衣又吸又咬的男人已经拘谨的站在旁边,我瞄了他一眼,就是这张讨人厌的脸,在飞机上被我撕掉照片。 我没说话,我猜我脸色应该很不好看,因为周礼露出惧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对他的未婚夫说:“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去找你。” 那个男人多少也有些尴尬,打了招呼就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周礼好像就不那么害怕了,凑近过来拉住我的手,说:“哥,你几点的飞机?” 我没接话,问他:“程驹住在这里?”程驹就是他未婚夫的名字。 周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他今天过来挑画册,我们想在婚宴上做一些装饰画。” 我冷哼一声。 周礼大概很久没和我见面,他现在不怕死了,凑过来和我说:“哥,我要结婚了,你不开心吗?” 我直勾勾地和他对视,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想错了,他没有成熟,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周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开心?” 周礼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剧烈地挣扎起来,我差点按不下,扣住他的双手背在后面,将他双腿用膝盖压住,摆成屈辱的跪趴的姿势后,朝着他的屁股直接打了几巴掌,才让他不敢造次。 “周晦!你发什么疯!”这个姿势他很难挣脱,只能徒劳使嘴炮。 我又打了他两巴掌,隔着他的小皮裤,打起来也啪啪作响。 他屁股的rou好像更多了。挨打的时候,随着他的躲闪荡漾出勾引人的波来。我感觉手心发痒,将他双腿分开,一巴掌往腿中间打了下去。 “啊!啊!周晦!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尖叫了起来。我不为所动。 那巴掌我用了很大的劲,要不是隔着裤子,私处那种娇嫩的地方,肯定会立马留下鲜红的痕迹来。但现在看起来也不差,周礼皮肤很白,黑色的小皮裤穿在他身上,sao得像个勾引人的荡妇,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上衣往前推,雪白的腰肢也露出来。 我盯着他的腰窝,停下打他的动作。 我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腰窝,周礼那里很敏感,立刻轻颤了起来,他刚才尖叫得嗓子沙哑,喘息都显得狼狈。 我知道,我的弟弟浑身都是敏感点,有几个尤其敏感的地方,我轻挠几下,他就又哭又笑地挨不住和我求饶。 现在我看到他敏感的腰窝纹了一匹小马驹的刺青,像卡通画上的图案,天真又幼稚。 也显得格外扎眼。 “哥、哥……你别这样……你刚回来,我们多久没见面了,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我都多大的人了,你别这样……” 周礼还在絮絮叨叨,我全部没有听进去,在他说完后才冷不丁地开口:“你们做过了,是吗?” 他挣扎地动作停顿住,好像有些心虚与尴尬地缩了缩脖子,不吭声。 我没有再追问,我可以猜到答案。从刚进门看到的场面,从我这个弟弟放肆的衣着打扮,从他……这暧昧隐晦的地方,纹着带着暗示的刺青……我都可以猜到答案。 我不是没想过,我出国后,周礼会不会谈恋爱交朋友,这些想法只会让我的病情加重,所以我总是克制着不去想象。 但它现在明晃晃地揭露在我面前了。 我猜想着周礼是怎样赤条条地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张开双腿,贴近迎合,被破处、被内射,被男人的jingye弄得污秽不堪。他这么重欲的小母狗,被cao弄到高潮,会妩媚地呻吟哭泣,满嘴说着爽到极致的sao话。 这些想象都是鲜明的,十八岁的周礼和二十一岁的周礼重合在一起,我可以猜想到他在床上的一切反应。 因为他对一切懵懂未知,青涩可怜的时候,是在我手中绽放,如娇嫩的花瑟瑟张开苞蕾。 “我当时怎么就舍不得对你动手呢……”我低声说。 “哥……?”周礼声音里带上了慌乱,他回头和我对视上,眼里满是惊惧。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他立刻加大了挣扎的动作,想从我手里挣脱。 我怎么能让他如愿。 我把周礼的手腕扣住一扭,轻易让那脆弱纤细的手腕脱臼。周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往后顶,想撞开我。我知道他是因为疼得厉害才这样,他双腿往后踹,但维持着跪姿也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双手也使不上劲来了。 那垂死挣扎的动作让他整个后背都露出来,看到那刺眼的纹身,我心里只剩下恼怒了。我不想和周礼完什么虚与委蛇的游戏了。 我干脆把他的小皮裤连同内裤都扒下来,现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高高撅起朝着我,让我不禁想到了过往的种种。 周礼哭出来了,“哥……哥……你别这样……”他因为害怕,身躯还在微微发抖,肩胛骨崩出漂亮的线条来。 我掰开周礼的双腿,听到他紧张的喘息起来,毫不留情地抬起手,带风的巴掌拍到了他双腿之间。 “啪!啪!啪!” 周礼的私处我看过很多次,从还没怎么发育到一点一点变成熟。他的小逼很紧,两旁的yinrou鼓囊囊的,呈现着粉嫩的颜色,一受挨打,准能让他崩溃嚎哭到缓不过气。 现在那rou缝还是柔嫩肥厚的样子,颜色却鲜红一些,随着我的巴掌落下,yinrou颤抖起来,好像承受不住疾风暴雨的花叶娇弱地低垂摇晃。 周礼尖叫起来,他无法挣扎,喊叫的声音凄厉又沙哑:“周晦!你疯了吗!你神经病!暴力狂!你放开我!” 我任由他骂,他骂得越大声,下一秒打在他花xue上的巴掌就越用力,没多久他就像挠不开东西的猫,气恼地把指甲收回去。他哑着嗓子说:“周晦……哥……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周晦……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他凶起来、软下去,说的话都那么诛心,我不想听,我只能抽打得更用力,每一巴掌都落在他的私处,周礼被我打得身体不住往前顶弄,再被我重新拉扯回来,私处被打到红肿,鼓得更厉害。那肥嫩的rou逼,他如果再穿小皮裤,肯定会被勒得刺痛,不敢再穿这样的裤子了。 周礼哭到快没声音,脸压在沙发上半天不吭声,我才终于停下来,我怕这个白痴把自己憋死。我将他的头掰过来,周礼立刻回头瞪我。明明眼睛湿漉漉的,眼神还是要弄得凶巴巴,可是他那双小狗眼,怎么都狠不起来。 “周晦,我恨死你了!我就不该喊你回来!你这个变态!” 来看起气还很足。 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私处,周礼立刻急喘起来。我知道,刚被挨打过的地方总是疼得火辣辣,轻轻触碰,肿胀的皮肤都会觉得是一番新的折磨。更何况受到鞭挞的是最为娇嫩的地方呢? 我把手指塞进周礼的rou缝之中,热乎乎的yinrou立刻裹住我的手指,他徒劳地瞪着我,没力气反抗,咬牙切齿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我摸了几下,就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举到了他的眼前。 “周礼,你说我是变态,你又何尝不是?” 我给他看我从他rou逼里摸出来的一手yin液,是我的罪证,可也是他的。 周礼说不出话来,他嘴唇发抖,眼神又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我还是于心不忍,俯下身亲住了他的嘴。 周礼是我养大的,他活得天真浪漫,是我一手放任的结果。 他怎么会觉得我回国是要衷心祝福他新婚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