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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生活/小妈的高领毛衣诱惑(前篇完)

    后来的几天,别说24小时,我几乎是每两个小时就和萧城通一次信息,然后等晚上他给我打电话。

    做梦也会梦到我到处找他的场景,凌晨五点给他发消息,他五分钟不回,我就把他电话打爆,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网吧小宾馆或是什么犄角旮旯警醒着,所以这样的情况不多。

    我也就这么浑浑噩噩,什么都干不了,其余时间除了抽烟,就是用刷手机缓解焦虑。

    萧城给我的u盘我老实收起来了,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的打算是先把东西散播出去,然后去找我爸拼命,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吧,反正他就一条命,我也没什么狗屁未来。

    等我终于要在这个屋子里种蘑菇的时候,萧城让我把旧电话卡装上。

    上面有上千个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我爸发短信说要砍断我的腿,一会儿骂我妈是婊子,母狗,下的崽也是狗东西,一会儿骂萧城的逼都给人日烂了,祝我烂jiba得性病早死bb……

    班主任老刘说,学校那边报警了,让我别跟我爸赌气,没事就赶紧联系他。毛子劝我别想不开一时冲动殉情什么的,天底下婊子那么多,别为了这一个逼犯傻。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人关心我了。

    又过两天,来了个陌生电话。

    市公安局的。说我爸进看守所了,原因是涉嫌组织卖yin、诈骗、敲诈勒索bb,问我去不去拿拘留通知书。

    我说那太好了……不是,警察叔叔,我好可怜啊。

    他们让我直接去刑警队拿,我去之后,什么文件都还没见着,就被两个刑警盘问了一番。问我之前两个多月去哪儿了。

    我说我爸打我,我跑路了,这也要动用刑警来审我吗。

    他们又问,知不知道萧城在哪里。

    面前两个警察叔叔,都长得人模人样是那么回事的样子,但是以貌取人这种事,我断奶之后就不干了。除了萧城,谁都不能信。

    我说:“不知道。”

    “他不是你小妈么?”

    “那我也不知道,难道他也跑路了吗?”

    “张栋说,你跑路的那天晚上,应该和萧城在一起。”

    严格来讲,除了那几个洋鬼子、公交车司机、黑车司机,没人真的看见过我和萧城在一起。

    我说:“张栋又是谁啊?我真的不知道,叔叔……不,两位哥哥,我爸都要坐牢了,我小妈又失踪了,你们让我回去哭会儿行吗?对了,我爸会判多久啊?”

    他们一脸严肃,说现在还不知道,总之做好心理准备。

    数罪并罚,我已经做好放鞭炮的心理准备了。可惜我爸待审中,不能探视,否则我真想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我非常遗憾地抹了抹干燥的眼角。

    出了警队大门,空旷的马路对面,一个穿着黑色短夹克的中年男人站在路边,对着面前一辆出租车里的人说着什么,弯腰埋头,看不见脸。

    我在这边等绿灯,准备过马路在街角那家破烂的小笼包店吃点,再问问萧城在哪里见面。

    我也不是故意看那个男的,只不过这大中午的门口实在太荒凉,视线落不到别的地方。

    绿灯亮起,我迈出步子,那个男的也恰好抬起身体,他身材很高大,对车里随意挥了下手,就迎着我走过来。

    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那张脸。

    但那又是张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略微参差的发际线、浓黑的眉毛、大双眼皮、硬朗的下巴线条……我都在镜子里看到过它们的影子。

    也许在第一眼见面的人身上产生这种感觉很荒诞,但我几乎可以肯定,二十几年后,我也会长成那个样子。

    擦肩而过时,时间的流动突然变慢了,周围的一切都被消音。他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平和,一种被时间打磨过棱角的平和。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似乎还有些不甘和不舍。

    我看他走进警队去了,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醒过来,拉起我的卫衣帽子,冲过马路,奔着小笼包店去。不,我连吃小笼包的胃口都没有了。

    踏上人行道时,刚才那辆出租车后座的人突然叫了声:“陈枫!”

    我惊恐地猛然回头。

    是萧城。外套里黑色的高领毛衣遮住脖子,戴着口罩,露出的细眼里散布着血丝。

    我上了车,气还没喘匀,激动地问他怎么回事。

    车子开出去,他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所以我亲爹他娘的是个警察?干!你们还认识?”

    “我早就说了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想听。”

    “我确实不想听。”我喘过气,没忍住又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老神在在道:“二十年前,你妈带我入行,我一直叫她姐。他俩是扫黄的时候认识的。”

    “干!”

    所以我妈真的是个婊子,我亲爹是个警察,警察和婊子一时冲动,结果我不小心跑赢了那个混账老爸的jingzi,坐实了他的绿帽侠称号?太狗血了。

    我说我妈傻啊,不确定是谁的种,打了不就行了。

    萧城看了看我,眼神戏谑,“也许是真的喜欢,才想给他生孩子吧。不过可惜,他后来结婚了。”

    “……干。”我忽然明白了,就算长着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帅脸,也不一定是他妈的好人。

    萧城看我脸色不好,又道:“我没法替他辩解什么,只不过,警察也不是万能的。”

    我狠抹了把脸,反正事到如今,我也不再期待什么家庭的温暖了。我为我妈的傻感到遗憾,又为父子俩都喜欢上婊子感到深深的无力。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我躲过了秃头的基因,没躲过喜欢上婊子的基因。

    转过头,我又想起之前的问题,“里面的警察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萧城淡淡地,“可能想表彰我吧,优秀市民之类的。”

    “你干这事,只有我d……那个警察知道?”

    “嗯,我只跟他联系,否则我一个人还干不成。”

    “只跟他联系?这是什么说法?”我愣了下,“线人?他利用你?”

    “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为了他,”萧城笑着摇头,坚定地看着我,“还要我再说一遍是为了谁吗?”

    我脸上有点微微热,“不用了。”

    路上当着司机的面,关于我爸的很多话没法说,我想着回去再慢慢跟他确认这些问题,但傍晚回到我们那破烂的小狗窝,我立马就忍不住了,摘了他口罩就啃上去。

    我已经太久没在这个破家里闻到他的味道了,逃离了惊恐,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想念和他的纠缠,想得发疯。

    我想我爱上了他。爱上互相保护着的感觉。

    玄关窄得让人无处可退,他被我挤在墙上乱拱,呼吸急促,突然猛地发力推我一把。我踉跄撞到背后,刚要喊疼,一双嫩唇重新强有力地熨在嘴上。

    发情的狐狸真凶,双腿一蹬就盘住我的腰,被我抱着扔上床,像丧尸一样互相啃食,啃得两人都嘴唇通红。

    高领毛衣体贴地包裹他的脖颈,被我扯下来,啃咬脆弱的喉结,他肯定是瘦了,脖子上都没什么rou了,我手往下探,轻轻一捏胯就能摸到骨头,奶子也小了,屁股也没那么rou了。

    我滴着口水,“想老公了吗?”

    他胸腔颤了颤,嗓音干涩,“想……嗯……都想瘦了。”

    紧身的黑色把他的身材呈现得淋漓尽致,胸前微微的凸点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惹人。我隔着毛衣揉上去,揉得他从刚开始的微微笑,到后来嘴角抽搐,说:“陈枫你是不是等着炸裤裆呢。”

    我虽然没揉够,但再忍一会儿,估计裤裆是得炸了,于是把彼此的两条裤子都脱掉,老二撸硬了就要上。

    他估计是有一阵没打理,腹下的毛发深了点,看上去倒更像是个久经人事的熟妇,我小兄弟太兴奋,又太久没吃过rou,结果一碰到逼,就稀里糊涂地射了。

    他哈哈大笑。

    我说你笑个卵,我还没嫌弃你奶子小呢。

    撩起毛衣刚好到奶头上方,贫瘠的粉嫩小奶头被又掐又捏。

    “里面不穿衣服?不怕磨?”

    他侧了侧脸,飞着柳叶一样的眼角,“想老公的时候,就磨一磨嘛。”

    “……cao你个小sao货。”

    我的小兄弟很快重整旗鼓,久旱逢甘霖,没有多少前戏,他逼里就出了特别多水,相互已经足够熟悉的小弟弟小meimei马上来了个紧密结合。

    我cao着他说,“小mama,你什么时候才不是我的小mama啊。”

    他脑门渗汗,低低地喘着气,“你才18呢,法定结婚年龄到了再说吧。”

    “嗯?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跟我爸离婚啊,我说了我要结婚吗?”

    “……那、那关你屁事。”

    他脸和耳朵都被我看红了,扯着毛衣领遮住口鼻,很害羞地在毛衣里轻喘。

    他喷得也很快,被sao水浸成软乎乎的小roudong,我去给他口老二,那东西几乎是到我嘴里磨了没两下就射了。

    我也哈哈大笑。

    过了刚开始这会儿,我俩就正经起来,小兄弟意气风发,干了几百个来回,我一直顶,萧城扶不住,一直往床角缩,然后我俩干脆连滚带爬干到床下,就不用再怕掉。

    但地上又硬又冷,我怕他硌着,让他在我身上动,露出奶子给我摸就好了。

    他是喜欢被揉奶头的,但只能单线程工作,揉了奶头,逼就不知道动了。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掐他的挺翘屁股。屁股受了疼,一紧,又把我夹射了。

    我有点不高兴,“老婆这么不喜欢被老公的大jibacao啊?”

    莹亮的汗珠顺着发尖滴到我脸上,“谁……谁他妈让你掐我……”

    不行,得干点别的,我俩转移到浴室,脱光了给对方洗澡打泡沫,他说我身上又硬又滑,抓不住,我说你也没多软啊,臂肌,腹肌,老二,该硬的地方都硬。

    但逼口还是那样的软嫩。是我最喜欢摸的地方之一。虽说瘦了,但这里的魅力丝毫没打折扣,光从触感都知道是鲜甜肥美的。

    我说我想吃鲜鲍鱼。

    他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说我想吃的你的逼,他才真给我吃了。

    阴蒂被我轻咬,很可爱地高扬着喷水。我笑萧城今天也很快嘛,我只有一个地方快,他是三个地方都快。

    他说你吃就吃,少废话。

    上下犬牙把小yinchun夹住厮磨,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大腿紧绷着抵在我肩上,我狠吸了一口饱润的肥逼,那小嘴也像跟我接过吻一样,又红又亮,然后我抵开逼口,往里头轻飘飘地吹气。

    他推我的头,“唔……里面、里面痒……”

    我不说话,用手把roudong掰的更开,吹凉里面盈满了的sao水。

    “别……别吹了嗯…… sao逼真的好痒!”

    我还是不说话,又哈出热气喷在媚rou上。

    他声音里越来越急躁,又气又娇,“陈枫……!唔……老公……要、要jiba进来嘛……”

    我才终于放过了他,托着涨硬的jibacao进sao逼里去,开着水龙头边洗边日,最后也不知道流了多少体液,jingye和sao水一波接一波地从逼口溢出,顺着大腿不断被冲刷而去。

    直到裹进被窝里温存,我才终于有了些现实感——萧城又在我怀里了。

    他叼着烟,念念叨叨我爸的罪状,还劝我回去上学。

    说起上学,我有个疑问。

    “你十几岁就跟着我妈接客了吗?“

    “是啊,要养家嘛。”

    “那还上了大学?”

    他无所谓地道:“觉得不甘心就去考了,结果有人举报我卖yin,辅导员知道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他呼出烟笑着说:“他要挟我,嫖了我不给钱,我干不过他,就被开除了。”

    他望着天花板思索,像在讲笑话似的,“如果再来一次,我说不定不会那么冲动,忍了算了,反正我也确实在卖屁股嘛。主要还是想……啧,继续体验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感觉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而不只是卖屁股才能换口饭吃。只不过……后来的十几年都被我自己玩砸了。”

    我捏他的脸,想安慰点什么,却一时说不出口。

    他把烟塞我嘴里,释然地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所以我想让你也知道那种自由的感觉。继续念书,至少要高考,好吗?考到哪里我陪你去哪里。”

    我也不是不想听他的话,“但是……卡里是不是都没什么钱了啊……要读书就不能打工了。”

    “呵,”他刮我的鼻尖,“傻子,我之前存了点钱,想着万一你要上大学呢?周转几年没问题。”

    啊???

    我真是对萧城的想法一无所知,说你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没有了。”他信誓旦旦地说,又家长式地补充一句:“就算瞒着也是为你好。毕竟答应你妈要照顾你,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可能一点积蓄都没有,就陪你玩私奔啊?幼稚。”

    灵动的眼睛狡黠地笑着。

    我以前觉得自己真他妈不幸,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债,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他妈幸运,说不定上辈子拯救了苍生。

    关于我爸,我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可能。最坏的情况,如果他没被判刑,或者只判了五年十年,我想我和萧城也还可以有下一次私奔,下下次私奔。直到永远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眼眶泛热,拱进萧城胸口,他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捧着我的脸接吻。

    无论如何,我清楚眼前这个人不会再轻易离开我了。

    就算是短暂的安稳也好,在惊慌和逃跑之前,我们的生活还应该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前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