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偷窥妻子通jian 绿帽丈夫看得津津有味
果然是他! 看到客厅里陷入呆滞的周子洋,姜宸稍微有些头痛。 怕什么来什么,无论周子洋是假做不知情对他俩“捉jian在床”,还是干脆捅破窗户纸,小杏儿都会很痛苦。 让他安静滚蛋。 姜宸走向他,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缀满水珠,修长挺拔、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躯像一尊行走的完美雕塑。 有花杏这样一个妻子,一直是周子洋的骄傲。 漂亮、贤惠、爱他。 最重要的,她嫁给他的时候,是个处女。 洞房花烛夜也是开苞夜,从紧致到让周子洋疼痛的xiaoxue里抽出来,看到老二上刺目的点点红色,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至高满足。一直对花杏美貌垂涎三尺的他的同学朋友们听说了,也是艳羡不已。 可后来,他开始羡慕别人了。 丰厚的嫁妆、广阔的人脉……花杏都没有。 他被爱情冲昏头脑,明明可以去娶高官女儿,却没有争取,所以空有一腔抱负,只能给学历才能样样不如自己的人做小伏低、端茶倒水。 认识付玉玮是他平庸人生的转机,圆脸女孩儿长的亲切可人,说话也动听: “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了,你能事业有成,她也会更幸福呀~” 她将他引荐给姜宸。周子洋很激动,马上告诉付玉玮他愿意献上花杏。这种上流人他平时最多远远的看上一眼,连递咖啡的资格都没有。 周子洋纠结过,愧疚过,不甘过,唯独没有后悔过。 除了这一刻。 姜宸用眼神和手势暗示周子洋噤声离开,他似是并非刻意,看蛆一样鄙夷的目光让他倍感屈辱。 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地盘!你他妈的玩儿的是我的老婆!凭什么还让我走?! 艹啊……他那玩意儿软着都有这么大? 周子洋第一次看到姜宸的下体,被他的雄伟骇了一跳,酸气儿直冒。 也不一定,他恶意的想,有些人看着大,硬起来和软着没区别,俗称死鸡鸡。 见他不动,眼睛反而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瞟,姜宸不悦地挑眉。 周子洋一惊,迅速收回视线,又不甘就这么离开。他低眉耸眼的将行李放下,换上拖鞋,做出消极抵抗的样子,但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 姜宸不想靠近周子洋,又不能说话,怕被花杏听见,他找出手机,打字道: ——不走? 周子洋以为姜宸是不屑和他说话,脸都涨红了,拳头抖了又抖还是不敢造次,乖乖掏出手机: ——姜哥,也别太欺负人了,白玩儿人老婆,还不出去开个房? 姜宸沉吟一秒,了然嗤笑: ——隔壁有一套三层别墅,给你了。 隔壁! 富人区! 本市最昂贵的楼盘! 别墅值钱,周围都是上流人士的环境更加值钱。 赚了! 周子洋一个没忍住,差点露出不合时宜的笑容,他努力保持苦大仇深的表情,憋得神色扭曲。 姜宸冷笑,不再给予眼神,捡起地上的领带往浴室走去。 花杏有些不安地撅起嘴巴。 “我不睁开眼睛就好了嘛~干嘛要系这个……” 双睫覆上一片柔软,姜宸收拢好她的头发,用黑色领带挡住她的视线。 花杏装作一无所知,实际上心脏砰砰直跳。 刚才她一直贴在浴室门玻璃上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发怒、哭泣,也没有殴打或者交谈,静悄悄的,比周子洋刚回来时还安静。 甚至最后听到了隐约的关门声。 世界陷入黑暗,视觉的被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在她咫尺之距,有一个伟岸健壮的人。心跳沉稳有力,周身是强势生物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危险气场与压迫感。 动作却在面对她的身体时刻意控制了,压低的呼吸,放柔的力度,像面对一件珍视的易碎品。 姜宸帮花杏冲掉身上的泡沫,不必再掩饰的目光里满是渴求与喜爱。 小杏儿的裸体修长纤巧,兼具少女的柔弱和熟女的rou感,可爱又迷人。他拥有了很多次,但还是要不够。 正琢磨着一会儿要将她拐上床好好疼爱一番,怀里却突然钻进一只小动物。 花杏紧紧抱住姜宸,把脸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怎么了?看不见害怕吗?” 姜宸低笑,安抚地轻拍背部。 花杏声音闷闷的: “姜宸……” 你让周子洋离开了,是吗?怕我难堪,怕我难过…… 拜托了,别对我好。 “主动抱男人小屁股是要挨cao的,嗯?” 小可爱瑟瑟发抖,但没有跑开,姜宸蛇随杆上地将手臂绕过膝弯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客厅绿植后,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紧跟上去。 -------------------------------------------------- 清洗后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粉白女体在墨色床单上猛得一挣动,分开抬起的双腿间,两瓣软臀线条圆润,像一颗被掰分开一条rou缝的桃子。 “嗯!~~~” 甜美的呻吟从点缀着汗珠的小琼鼻内发出,曲线曼妙的rou体因为挣动而更显妖娆动人。 花杏躺在姜宸怀里,双手抓着身下床单,挺起胸膛,任由男人触抚她的双脯,两团白花花的奶子果冻儿似的荡动。 姜宸轻抬手指,在花杏快感将落未落之际,对着激凸的rutou又是一弹。 “嗯!~~~” 床单抓揉,腰肢弹起,双乳摇晃,冲着房门的rou缝中间一丝透明粘液分泌而出,流到褶皱环抱的菊门上。 未关严的房门斜对卧室大床,一双眼睛正从门缝往内窥探。 “小杏儿,奶头变敏感了?” 长舌往花杏白洁的小耳朵里插,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两个嫩嫩红红的小圆锥柱夹紧,快速刮拨。 “啊!~~~呀!!~~~~~~” 花杏受不了的在床上弹挺扭动起来,被单抓起,系着男人领带的小脑袋难耐地晃动。 “好坏~~~嗯!!~~~还不是~~啊~~~被你弄的~~~” 姜宸将她紧箍在怀里,拇指压着两颗红色小硬果画圆,大手抓捏乳rou,让它们挺得更高,然后左右开弓,一边一大口,裹着乳晕和一部分乳rou,用力往嘴里狠嘬。 “啧啵儿~~明明是它自己硬起来的,啾~!” 胸乳被男人yin玩的快感让美人儿嘤嘤低泣,比姜宸细白了一倍不止的双臂攀上男人有力的臂膀。 “嘤!!~~看不到……就会~啊!!~~” 姜宸沉醉地大口大口嘬着,猩红的舌尖在凸起的妩媚rutou上来回舔吸拉扯,可怜的小东西被顶得东倒西歪,逃跑不能,越发红亮肿硬,布满了男人的口水。 “啊~~~哦~~~……好胀~~……嗯~~~别吸了~~~好热……嘤……那里……嗯~~~不能这样嘛~~坏人~嘤嘤……~啊~~好刺激~~嗯~~嘤!……~~” 将两团雪兔完全拢在掌心,姜宸放过了被吃rutou吃到发出哭腔的花杏,用力揉搓胸前大奶,去寻她的红唇。 “嗯~~啧……嗞~~~啾!~~” 花杏是标准的雪肤,从头到脚一个颜色,没有肤色不均没有局部暗沉,黑发、红唇、rutou、rouxue,黑的红的颜色在无暇白玉一样的身体上极为显眼。甚至面颊、脖颈、手肘,还有脚心的粉红色都因为底色白透而分明。 姜宸是男人中的小白脸,健康的浅麦肤与她纠缠一处,深了两个色度,两人滚在深色床单上,明亮日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纱照射进来,场景如同加了色彩处理滤镜,油画一般,清晰鲜明。 这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落在门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周子洋是想离开的,但玄关处的jingye拦住了他的脚步。 就像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得知女友有过性经历,嘴上说着不在意,却恨不得把zuoai细节全部问出来的心态一样。他开始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老婆和这个上流社会的男人是怎么性交的,他们用了什么姿势,属于自己的小saoxue被插进去多少次,老婆是不是高潮了,有没有被射精。 于是周子洋回来了。 在自己家里像小偷一样,隐藏着踪迹偷窥男女主人交媾欢合。 他欲望不大,对床事并不热衷,花杏这么个大美女他也只是觉得xue太紧太深,勒的疼,也没多少水儿,jiba插不到头似的,让人扫兴。 长相温和清秀的男人探头探脑,缩肩塌背,滑稽的动作白瞎了那一张好脸。他的偷窥并不高明,好在花杏眼睛蒙着,姜宸又专注在花杏身上,他得以一寸一寸的认真查看。 健壮的裸男和窈窕的裸女双双仰躺在床上,光屁股遮也不遮,生殖器官都洗的干干净净,似乎是刚刚用过,并且一会儿还要再用。 男人的roubang坚硬挺翘,热乎乎的大驴rou似的,极长极粗的一大条就那么直喇喇的在结实的两条大腿中间翘起,guitou像个大鸡蛋,顶在菇状根茎的伞端,又红又亮,浓密的黑色阴毛里,两个大囊袋更是浑圆饱满,续着满满的浓精,蓄势待发。 与男人雄壮硕大的性器相比,女人的rouxue小巧而复杂,鼓囊囊的阴户呈上下尖中间鼓的枣核型,前半部分分布少量短短的阴毛茬,立在殷红的软rou上。顶端阴蒂凸起似小红花生米,末端水哒哒的菊门一突一突,中间两片肥美的大yinchun套着小yinchun,rou花儿似的,小心护着通往男欢女爱的xue眼。 被扒光了,屁股亮出来,大白腿分开,尿口、xue眼、菊门三孔尽露,躺在床上让男人摸rutou,这哪里像他矜持淑女的处女老婆?! 而且摸个奶头而已,看那腰扭的,屁股撅的,yin水流的,是吃了春药吗?就这么爽? 周子洋忿忿。 “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男人低沉喘息,暗示地挺动屁股,硬梆梆的大roubang贴上花杏的美腿,直接滑到腿心rou缝上。 “哈……啊~~~” 黑色领带下,美人儿微肿的红唇闭合不上,贝齿之间涎水溢出,从嘴角流下。花杏腿心敏感娇嫩的蚌rou直接与男人勃起的硕大yinjingrou贴rou摩擦,阴蒂、yinchun、xiaoxue、菊门,全部都紧贴在硬热的根柱上来回磨蹭,yin水润滑,滋滋作响,又羞耻又快活。 性器充血鼓胀,蜜水潺潺,甬道深处瘙痒空虚,光着身子和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倒在床上耳鬓厮磨,揉乳磨xue,花杏的身体已经处于发情状态,准备好接受插入了。 “嗯~~~别磨了……啊~~姜宸~~进来吧……要我~……” 两个男人同时一窒。 周子洋又愤怒又兴奋,暗骂花杏是不要脸的荡妇,眼睛却死死盯着两人不断摩擦、叽叽出水的生殖器,脐下小帐篷迅速支起。 姜宸喉头一动,本就膨胀坚硬,处于冲锋状态的大炮兴奋抖动,又粗了一圈,暴涨两分,马眼里前列腺液成条的往下淌,像巨龙垂涎的口水。 身体侧直于床面,男人抬起美女一条腿,巨龙抖了两抖平直抵住竖放的花xue。 待交合的部位直面房门,周子洋约莫估计了一下,不加两大包卵蛋,那根粗壮的条形肌得有近二十厘米。 姜宸只顶进去半个guitou就停了下来,枣核中央偏下的xue洞被撑出一个大圆,直径几乎等同于整个梭状阴户的最宽部分,薄薄的小红嘴儿费力的吞吸着。 “宝儿,乖,叫声好听的。” 他大掌撑起花杏的腿,半侧身体紧搂她的纤腰,roubang粗肿,囊袋黑亮,腰腹卷起,蓄势待发。 花杏浑身发热,有些羞,又很渴望做,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寻摸着去抚姜宸的yinjing。 “……好硬哦~” 美女葱白玉指搭上狰狞丑陋的男根,在青筋虬结的茎杆上轻轻的摸。 红肿的小嘴儿舌尖微吐,一张一合: “好人~~姜宸哥哥~~老公~~~插进来嘛~~~里面好痒~~~~” 公狗腰和结实的屁股顶着大roubang,像离弦的箭一般横冲进xue道里。 “呲!——” “哦~!!!” 花杏纤腰一挣,身子挺停在空中。 猝不及防就看到别的男人的大roubang呲进自家老婆的小saoxue,周子洋过电了一般浑身一抖。 姜宸只插进去了一半,花杏的小手还虚握在茎杆上。 花杏娇喘着,屁股中心隐秘的部位被硬热的巨物撑开深入的感觉非常奇妙,她的手逐渐握不住,四指、三指……直到大roubang插抵到她的zigong口,手指摸到根处圆圆的沉甸甸的男人睾丸和浓密扎手的阴毛,插入才算完成了。 全部插入,不过短短两秒而已。 “唔嘤……~” “哈……” 娇媚的呻吟和男人满足的喘息同时响起。 而在门外偷窥妻子通jian的正牌老公,在jian夫yin妇roubangsaoxue紧紧相合的此刻,已经射精了。 不给他缓冲做心理准备,大roubang连筋带骨般往外一抽,xuerou都被他的硕大带出来一小部分,媚红的绽放在洞眼儿,再让那又硬又热,又长又粗的大根往里一捅! “哦~~!哦~~!哦!~啊!~~好~好厉害!~唔噢——哦~~!哦~~嗯!!老公~~~啊!~~呀~~!” 男人没有一丝赘rou的精壮下体电动马达一样噗呲噗呲狂插sao软嫩xue,大睾丸晃动着挤压在相连的生殖器官之间,清脆的“啪啪啪”连绵不断,不绝于耳。 终于看到自己清纯淑女的处女妻子被他人jian干的样子了,周子洋刚刚射过的鸡鸡再次勃起,硬得发炸。他的目光移不开一星半点,全部牢牢锁定在花杏被大roubang插进去的地方。 这一个月,你就是这样一直被cao的吗?他天天都干你?你们一天要干几次? 他jiba那么大那么粗,你看你屄眼儿被他撑的,快有小拳头大了,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把你弄爽了? 殷红水嫩的rouxue被紫红大龙来来回回快速又用力的抽插十余次,大量yin水儿憋不住,纷纷从幽深紧致,正在遭受蹂躏的rou道里流出,开始发出“叽叽咕咕”、“咘咘滋滋”的响亮水声。 丑陋羞耻的性器官摩擦交合显然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年轻的男女脱光衣服倒在床上紧紧相拥,不知廉耻地将光屁股楔在一处,抽抽插插,十分快活。 姜宸提着花杏的腿,大roubang凶猛进出花杏的屁股,狠cao了大美人儿几分钟,待xue道完全捅开,又紧又热又顺畅的时候,他健壮的身体扬腿一翻,蹲马步一样半蹲在床上,同时双手紧抓花杏屁股,往前一推,让她两条腿分开,双脚翘往头顶,用手勾住膝弯,形成躺在床上衩腿M状,屁股高抬着凌空挨cao的开放姿势。 姜宸低吼着,由背一路到小腿,肌rou线条纤长突出,全身力气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阳具这一处,捧着花杏水淋淋的香软屁股,狠狠插了下去! “噗呲!!!————” 魂魄都被深深cao进yindao的硕大阳根击碎了,激爽让花杏全身巨震,整个屁股急缩,原本光滑的臀rou因为用力呈现出坑坑巴巴的脂肪凹陷。 她不耐受地将头后顶在枕头上,激凸的红亮rutou几乎送进嘴里,张成圆“O”的嘴爆发出与快感同样强烈的嘹亮yin叫。 “啊喔~~~~!!!——————” 周子洋看到自己老婆和人这样激烈的通jian,眼泪都要下来了。姜宸在床事上的野性和强大让他发觉自己从未在床上真正得到过哪个女人,即使是结婚几年的老婆。 自卑笼罩了他。 sao货!贱货!你结婚了知道吗?! 不准叫! 不准叫!!!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姜宸的进攻一波接着一波,带水儿的紫红巨根摧枯拉朽般在花杏xue眼里狂插猛干,孟浪的男人跪下,紧扣着大美女的上半身,腰臀高抬狠落,粗长roubang始终连接在两人的光屁股之间,互相拍击时弹性十足的床垫将两人合在一处的屁股一下下抛起,“砰!砰!砰!砰!”,又闷又响地砸在床上。 “哦!!~~~哦!!~~~~哦!!~~~~” 没有一丝不乐意,花杏放开身心纵情与姜宸合抱在一起。 这大床曾经是她与心爱的丈夫同床共枕,进行夫妻性生活的神圣地方,但现在,只是一张床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白天,房子隔音效果也还算可以,邻居一定会听到屋内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的疯狂性爱。 偷窥性交的丈夫在性生活时没什么水儿老婆被姜宸的大棒插到蚌rouxue眼yin汁狂飙,高潮潮吹的时候终于哭了。他拉下拉链掏出跟着花杏高潮一起射精了的yinjing,抚慰起来。 --------------------------------------------- 夜幕正深。 点点星光如同洒在黑丝绒上的水钻,剔透却不明亮。 姜宸死皮赖脸的要了告别吻,然后抱着花杏不肯松手。 “我朋友要在新区办画展,邀请我去捧场,后天你跟我一起去吧。” 花杏瞪着他不说话。 见朋友? 我们什么时候是可以见朋友的关系了。 姜宸轻弹一下她的脑壳: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这么瞪我。快同意,不同意不让你回去。” 他弯腰凑近花杏,哄小孩儿似的低声吓唬她: “把你掳走,绑住手脚藏起来。” 花杏才不怕他,这人要是真做,反而什么都不会说。 “你是土匪吗?” 姜宸嘴角一勾,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坏痞子似的鼻尖和花杏的一碰: “那你就是压寨夫人了。” 纠缠太久,已经有路过的人往他们这里投来好奇的目光。花杏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答应下来。 姜宸松开手,凝望她跑开的背影。 王伟和周子洋的交易定在五天后,具体的时间、地点还有参加人员他已经尽数了解。在此之前,他会让那群人明白,花杏是他的了。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花杏面无表情的走进去。 屋子在两人去吃饭的时候姜宸找钟点工来收拾过了,干净整洁,还有淡淡的花果香气,是她常用的味道。 花杏简单的洗漱,没有像以往那样准备第二天给丈夫的早餐,而是径直去了卧室。 一个小时后,周子洋终于回来了。 开灯的一瞬,看到花杏坐在床上,沉沉目光注视着他,周子洋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老……” “我们谈谈吧。” 花杏出言打断了他。 她拍拍身侧: “今天下午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周子洋眼神乱飘: “什么下午的事?” 花杏不解地偏偏脑袋: “你怎么还在装傻?” “啊~……” “该不会是你偷看的事,没经过姜宸同意吧?” 她咯咯笑了起来: “你别怕,我不会跟他告状的。” 周子洋有些窘迫: “我不是怕他,就是……” 花杏突然不笑了。 “好看吗?” 周子洋: “……” “应该好看,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不就是你做出来的事吗?怎么会不好看呢。” 花杏语气冷淡,神色平静: “周子洋,我很好奇,为什么?” “你说过的吧,女人的清白比命还重要,你是恨我吗?想让我死?” 眼前这个人,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不哭不闹,咄咄逼人。 周子洋哑口无言。 花杏一直看着他,看得他冷汗涔涔,看得他面红耳赤,看得他恼羞成怒。 “你在这儿装什么?我可全都看见了,你勾引别人干你……” “呸!”一想到那激烈火热的画面,自卑感就会涌出。周子洋大声辱骂花杏,借此掩饰:“不守妇道,比妓女还sao!挺有本事的啊,居然能勾搭着姜宸这么长时间,捞了不少好处吧?” 花杏静静看着气喘吁吁的周子洋,一滴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那滴眼泪似乎唤醒了周子洋为数不多的良知,他突然哭起来,扑到花杏面前,哭诉自己一身才华无处施展,被家里有钱有势的草包折辱,哭诉想要融入高等人的圈子是多么不容易,牺牲花杏是多么不得已,哭诉每次配合避开内心所受的煎熬,对花杏的心疼愧疚…… 他情真意切地握住花杏的手: “老婆,小杏,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现在一切都好了,我已经得到老总的重用了,下一步就是去分公司当总经理,只要那块地我能谈下来……” 花杏抽回手: “那个什么南边的地,你不是已经谈下来了吗?所以才出差一个月啊?” 周子洋一愣,尴尬嗫嚅: “那不是临时想的个理由……姜宸非要……我也没办法不是……” 见谎言全被拆穿,他破罐子破摔,直言道: “小杏,好老婆,最后一次了,只要你肯去王总那,就一晚上,我保证,带你远走高飞。到时候我是总经理,你就是总经理夫人!” 花杏有些眩晕,她死死咬着后槽牙: “好。最后一次,我相信你。” 周子洋喜出望外,他连忙将王总定下的时间和地点等情况告诉了花杏,让她提前做好准备,并暗暗腹诽,果然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花杏强忍着恶心与周子洋握手言和,她裹紧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暗色中闪着微光。 --------------------------------------------- 第二日。 被一阵叮叮磅磅的声音吵醒,花杏循着烧焦的味道走进厨房,看到锅里盛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周子洋笑得尴尬: “原来做饭也……不是很简单啊。” 花杏当着他的面直接将那锅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食物倒进垃圾桶: “我还想睡觉,你买着吃吧,出门左转五十米就有早餐铺。” 热脸贴了冷屁股,一直温柔似水的老婆何曾对他如此,周子洋面子上挂不住,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花杏浑不在意,她简单的给自己做了早饭,将头发扎成利索的低马尾,换衣服出门。 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圈,工作日的上午也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花杏按照记忆在高楼大厦中弯弯绕绕,总算找到了那栋熟悉的洋楼。 大片绿植,简约风格的装修,颇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思。 在前台登记过后,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带花杏前往苏良的实验室。 “苏医生,预约了心理咨询的花小姐到了。” 苏良从瓶瓶罐罐中抬头,清冽的气息与他身上的白大褂融为一体。 从夜晚换到白天,这里就像变了个环境。花杏亦步亦趋地跟在苏良身后,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捏来捏去。 苏良用余光瞄了一眼她的手,轻轻扬起嘴角。 “坐。” 与苏良面对面,花杏的手握得更紧了。 “苏医生,我想要安眠药,还有……毒品。” 听到这样爆炸性的话,苏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反问花杏: “我为什么要给你?” 没有一口回绝,太好了! 花杏内心雀跃: “姜宸邀请我同去明天的画展,做为他的女伴。苏医生……不赞同的吧?如果苏医生能为我提供这些,画展我会想办法不去。” 苏良:“你去不了画展。” 花杏呆住。 苏良微笑: “或者说,姜宸能不能去画展都是个问题。” 花杏抿唇: “他家里人知道啦?” 苏良的笑意更深了: “聪明。” “而且,这么早就被发现,也是因为你。” 见花杏一脸迷茫,苏良解释道: “姜宸生病那一次,是为了去找你吧?他出动了直升机,虽然最后没有用上,但直升机警备的工作人员以前直属姜宸爷爷,那位老将军当晚就知道自己孙子和一个有家室的女人混在一起了。” 花杏垂眼。 很可耻,但除了利用和姜宸的关系,她没有别的办法。 “我主动离开他,和家长出面干预,对姜宸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吧?” “对。所以我会帮你。” 苏良的话让花杏眼前一亮,但对方的干脆也让她不安。 “……你不问我,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吗?” 苏良了然的神情让花杏不由得苦笑: “也是呢,你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大概只有我是最晚知道吧……” 苏良给花杏倒了一杯水: “其实我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种选择,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躲在姜宸身后都是最省力并且最安全的办法。” 花杏道谢接过,神情落落: “我不想再攀附任何人了。” 苏良平静无波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 “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花杏有些诧异,她以为苏良不会关心她的结局。 “大概……,随便找个小山村当老师吧,我大学考过教师资格证。如果,能逃出来的话。” 她凝视着某一点,视线穿透,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那我们就开始吧。” 苏良突然站了起来。 花杏愣住,也跟着站起来。 “开始?什么?” 纤长白皙的手搭上花杏的肩膀,高挑的男人一步步将她逼退到进行心理治疗的躺床上。 “你知道我不同意你和姜宸,因此来找我帮助你。说明那天在门外,我和姜宸的对话你全都听见了。那么你也该明白,我对什么感兴趣。” 红绳、皮扣、狗链,还有一些长的圆的,奇怪形状花杏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被一一摆开。 苏良逼近起身想跑的花杏,清透幽深的眸子映出花杏紧张惊惧的脸。他像一条冷血噬杀的蛇,终于吐出红信。 “你该不会以为,我不需要任何报答吧?” 给王伟准确的回复后,周子洋从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出来,满面春风。 “周哥,怎么样怎么样?” 周子洋假装谦虚,余光一直注意着竖起耳朵听的现同级、前上司。 “哎呦,第一负责人呐!” 周子洋新配的助理十分狗腿,将总经理刚刚通过的责任企划翻得哗哗作响:“王总那边你都能谈下来,真是厉害啊周哥!发达了可别忘了小弟~” 周子洋跑王伟这条线跑了两个多月也没个准信,大家都等着看笑话,如今见他拿到了总负责的名头,看来还真被他搞定了,纷纷过来庆贺,办公室里一片欢乐融融。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请客吃饭是一定的!我先接个电话~” 周子洋回避到茶水间: “喂?姜哥?” “下午到我公司来一趟,有个文件需要你签。” 周子洋傍上了王伟,姜宸这边也不想放过,他寻思着花杏如果能继续和姜宸来往,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痛快地答应下来。 看到要签署的文件是离婚协议书时,周子洋傻眼了。 “这是……” 姜宸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闲下来喝口咖啡: “离婚协议书啊。” “不是,姜哥,”周子洋愠怒: “花杏跟你告状了?还是我哪里得罪了你。我的家事,怎么姜哥还要管一管?” 姜宸手指不耐地在桌子上敲动: “关花杏什么事,是我想让你离婚。我要她住到我家去,人妻的身份不方便。” 周子洋恍然,怪不得今天早上花杏敢那么对他,这是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啊! “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你不是一直想当H市分部的总经理吗?签字,我亲自和你老总谈,保证明天就宣布由你上任。” “对了,不准在花杏面前透漏半个字,让她知道你和我有交易,信不信我让你从此消失在这个行业里。” 从姜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周子洋回过头,由国际知名建筑师亲自设计督造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犹如汪洋里探出头颅的庞然大物。 他不能相信姜宸,花杏个小浪蹄子把姜宸骗得团团转,一旦脱离他的手掌心,绝对不会再去王伟那里,到时候得罪王伟,姜宸再被花杏的枕边风一吹,里外不是人。 周子洋恨透了背叛自己的花杏,他辛苦打拼创下的基业,决不能就此毁于一旦。 先下手为强,玩臭了你,看还有谁会要! “喂?王总吗?我是小周啊,有个事情一定得跟您汇报。” “……对对对,能提前到今晚最好不过!” “好嘞!我马上去抓人,您那边派人接应着我,……,保证清醒保证清醒,没意识就不好了嘛,我懂我懂,哈哈哈哈哈……” 姜宸满意地勾着嘴角,将签上名字的两份离婚协议书夹进私人文件夹。他想在明天画展上向朋友们介绍她之后拿出来,让她以名正言顺的单身身份和自己同居。 压寨夫人,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咚咚咚。” “进。” 姜宸抬头,是新来的那个秘书。 “有什么事吗?” 秘书立正站好,字正腔圆: “姜总,刚才金助理收到董事长的电话,他已经下飞机了,正在往这边来,还有一个小时就到,让您做好准备,召开董事会。” 姜宸皱起眉头: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