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程玚环着她的脖颈,忽然将她拉下来,唇瓣轻轻巧巧地落在她的唇上。 他很快松开她,宁佳撑着床,一个稍纵即逝的吻比刚才的刺激还要大,她忍不住舔嘴唇,唇瓣抿了又抿,干渴得不行。 “我能,再亲一下吗?” 她低下头,像一只讨骨头的大狗。可是又特别乖,主人不伸手就绝对不会抢。 程玚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好。他闭起眼睛,嘴唇微微地嘟起。 宁佳将自己的唇慢慢印上去。她不会吻,只知道将唇瓣贴在一起。可是程先生的唇好软,她吻不够,呼吸都急促起来,来回地磨,将那浅浅的唇纹也亲到。 好笨。程玚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张开嘴吮住她的下唇,轻轻地吸。大狗终于舔到骨头缝里的rou,宁佳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舐他的上唇,探进他的嘴里,勾出他的舌尖。 她发出小声地呜咽,程先生真的太好吃了,她衔着他的舌尖,睁眼去看他。离得太近了,眼神无法聚焦,可她就是舍不得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宁佳的嘴里有奶味,有点腥,可是很甜。是他的奶……程玚想到她刚才吸奶的样子,害羞了,想要躲开她的吻。可是舌尖被她轻轻地咬住了,唇瓣被她完全舔湿。她吻得毫无章法,一会儿吸他的唇瓣,又舍不得放过他的舌头,着急了就哼哼,蹭他的脸颊。 “程先生……” 她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涎液不舍地在两人唇瓣间牵出银丝。 程玚被她亲得满脸通红,红晕从颧骨连到眼角,无法吞咽的涎水流到下巴上。胸口不断起伏,又有奶珠渗出来,珍珠似的往下滚。 宁佳喘匀了气,看到他胸前的红肿,又心疼了。右边的rutou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咬破了皮,没有血渗出来,可是红得吓人。“程先生,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去找点药给你擦擦吧?” 她作势要下床。程玚看到她赤着脚,拉住了她。 “你怎么不穿鞋。”他拉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不疼,你别走。” 宁佳的手被他牵住,十指相扣。她盯着自己的鼻尖,觉得耳旁的呼吸声特别好听,握着的手指摸起来特别舒服。 “那,你好点了吗?我不知道omega会那个……我刚才还耍流氓……”她自省道。 程玚不禁失笑,“没关系。omega只有哺乳期才会有奶水,我大概是因为信息素紊乱,发情期会伴随着产乳。那天见到温筠,她的信息素扰乱了我的,所以我的发情期提前了。” 发情期? 宁佳坐起来,她对这个词几乎有条件反射。“要不要我去拿抑制剂,我上次问了药店的老板,他说抑制剂越早吃效果越好。” “抑制剂对我没有用。”程玚说。 “那上次……” 宁佳立刻就想到了。上一次,程玚离开她家,生生地捱过了一整个发情期。 她握紧了他的手,眼圈红了,心尖都在颤。这得多难受啊。 “你帮帮我,佳佳。”程玚把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我这次不逃跑了。” “我,我可以吗?”宁佳睁大眼睛。 “我们不是在交往吗?”程玚撑起身子凑近她,“要再亲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