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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

    “进。”

    周晗敲开办公室的门,只见到楚越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翻看文件,叶熙却不知哪里去了。她虽怕楚越,也知道楚越是叶熙亲自带进来的,但关系到公司,只得硬着头皮多问一嘴:“楚总,这些文件还都是公司里的机密文件。您……”

    “我帮着看看,你们叶总也知道。等他回来你问他去。”楚越向后一靠,“什么事?”

    周晗听了这话便放心不少,又想起之前远远看见会客室里两人说话的场景,便知道两人果真关系不比寻常,也不再扭捏,将几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广悦在建商业区乙方送过来的中期报告。我看过后觉得没什么问题,拿来给叶总过过目。”

    楚越“嗯”了一声,周晗也不敢多停留,一边暗自感叹着大老板的气场,一边识趣地出去了。

    门咔哒一声合上,办公桌下却穿出“唔唔”的声音。原来叶熙正赤裸着身子跪在楚越腿间,含着楚越的阳物舔舐。yinjing锁被解了下去,甫获自由的小东西便兴高采烈地站了起来。只是在楚越放周晗进来的一瞬间,叶熙被吓得一哆嗦,当场射了出来,是以楚越在说话时,一直重重地用鞋底碾磨着擅自达到高潮的yinjing。叶熙一点动静都不敢出,只能强忍着不应期的身体被狠狠蹂躏带来的酸麻疼痛,卖力地吸吮主人的yinjing,希望得到主人的宽恕。

    “可shuangsi你了,”楚越的鞋尖踢上蘑菇头,嘲道,“让你伺候主人,你倒是自己射了个爽。”

    他扣住叶熙的后脑,狠狠地在他喉间抽插了几下。叶熙反射性地干呕,眼角飞红,睫毛上沾染着几滴泪水。他嗓子眼细,一cao的深了就下意识地想闭嘴,为此挨了不少耳光和鞭子,却仍旧习惯不了。楚越知道他这毛病,抬手掐住他的下颌,嗤笑道:“没用的sao货。”说罢又将他向前一按,迫使他含的更深。

    叶熙呜呜地哭叫起来,软舌艰难地舔舐拍打着茎身,喉咙不自主地收缩着,可怜地讨好着主人。楚越却毫不怜惜地继续抽插着,几乎每一下都要戳进他的嗓子眼里。叶熙不敢乱动,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却在楚越粗暴的动作和坚硬的皮鞋下再次突突地跳动起来。楚越顿了顿,从他嘴里抽出yinjing,轻佻地磨蹭着他的脸颊。口水和前列腺液很快就将叶熙的脸蹭的湿漉漉的。

    “这都能硬,贱货。”楚越的guitou擦过叶熙的唇瓣,叶熙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楚越眼神一暗,抬手一扯,叶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摁在了桌子上。

    楚越手指凑到叶熙嘴边,叶熙紧张兮兮地瞄了一眼门口,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湿了。微凉的手指破开紧闭的xiaoxue,将湿滑的跳蛋推的更深,指腹有意无意地从前列腺上蹭过,叶熙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待楚越的yinjing抵在他后xue的小口上,他终于小声问道:“主人,万一有人敲门……可怎么办呢?”

    “那就让他们看看,他们年轻有为的总经理有多yin荡。”楚越缓缓地插进隐秘的甬道,西装革履地压在光滑赤裸的躯体上,暧昧地和他咬着耳朵,“在办公室里脱的精光,毫不反抗地趴在办公桌上,翕张着yin荡的后xue迎接另一个男人,地上还有一泡半干涸的jingye……你的下属们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楚越越说,叶熙就越是羞耻,可那根yinjing却越发挺立。他小声地哭起来:“主人,您、您别让别人知道……”

    “我没这个打算,”楚越笑起来,恶劣地顶了顶奴隶的前列腺,“但你要是忍不住叫出来被人听见,可就不一定了。”

    叶熙抽泣着咬住了嘴唇,挨了不轻的一巴掌,只得松开。跳蛋再次被打开,在身体深处愉悦地震动着——很微弱,却触感清晰。那是很少被开发的位置,嫩rou很少接触到异物,哪怕只是单纯的含着都让叶熙觉得难耐,眼下却在微微的震颤带来的痛麻里品到了一丝甘美。楚越慢慢地推进,又慢慢地抽出,有意地在敏感点附近碾磨,又时不时地顶一下小巧的跳蛋,叶熙根本顶不住,很快就呜咽着缩紧了屁股,只等着楚越狠狠撞下一记就要攀上高潮。

    楚越却冷酷地抽出了yinjing,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拿起那张请柬正正地摆在叶熙的yinjing下方,guitou才重新浅浅地插了回去:“忍着点,要是请柬脏了,你也就不用去了。”叶熙哭的直抖,却也知道楚越说的出做的到,他要是真敢再随意泻出来一次弄脏了请柬,楚越决不会给他搞第二张来。他只能呜咽着压下快感,用爽的几乎痉挛的肠rou夹弄楚越的guitou。这一回楚越再不逗弄他,掐住他的腰窝,坚定又粗暴地破开一片泥泞湿软,每一击都重重撞在叶熙的前列腺上。

    叶熙初时还抽泣着忍耐,只是随着楚越越顶越凶,叶熙终于忍不住哭叫道:“不行了,主人,主人……奴隶唔唔……”

    楚越一边继续凶狠地cao干着,一边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想被别人听见吗?”

    “唔唔唔……”叶熙被捂着嘴,话说不出来,哭的越发厉害,挣着身子想往前躲,两只饱满的yinnang立即受了重重的一掐。他疼的唔唔乱叫,扭着屁股向后送了送,以示自己的迎合。

    当guntang的jingye冲击到肠壁上的时候,被干的头昏脑胀的叶熙眼睛一亮,随即又想起楚越并不准许他射,又委委屈屈地颓丧下来,可怜巴巴地按耐着喷薄欲出的快感,夹紧了屁股。

    楚越算是爽够了,抱着叶熙亲了亲他哭得通红的眼睛,笑道:“你这样出去,别人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不许哭了。”说罢他拿起请柬,啧了一声送到叶熙眼前:“把请柬都打湿了。到时候叶总拿着它去,可得好好闻闻纸上还有没有sao味。”

    这话一出,叶熙哭的更厉害了。他脑海里已经想象出了自己衣冠楚楚地拿着沾满了yin水的请柬赴宴的模样,呜咽道:“主人,求您,再赏奴隶一张吧……”楚越嘴角勾起来,将请柬塞到叶熙大腿中间,叶熙下意识地夹紧了。

    “回家好好求求主人,说不定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