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求平等刺青蜂尾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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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求平等刺青蜂尾针 到了十一月间,曹cao终于打败了张鲁,得了汉中之地,还收降了庞德,他夏季里出征,回到邺城已经是隆冬天气。回来府邸之后沐浴更衣,又用过酒饭,吃饱喝足之后便拉着吕布上了床。 吕布心中自然已有准备,晓得曹cao这么久离开自己,如今重新见面,少不得要做那事,所以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曹cao的激情,打定主意无论曹cao要做多久,自己都老老实实顺从,哪怕再累也不央求他停止,总归是要让曹孟德挥洒尽兴了方好,哪知两个人都脱了衣服,曹cao坐在那里,却指着自己的胯下笑吟吟对吕布说:“奉先啊,你自己坐上来可好?” 吕布一看他两腿间那昂然挺立的东西,就一阵发晕,虽然到如今也已经适应了这种事,然而床笫之间往往都是曹cao按着自己将那东西送进来,少有自己主动吞吃的情形,其实这样的坐入式对于身体来讲,并没有太大为难,起码不会比给曹cao插入的情形更为难,况且自己找寻解痒的点还更加快慰,只是吕布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倘若是曹cao插进来,自己还算是不发表意见地接受了曹cao,然而假如自己主动,便显得弄这种事纯粹是因为自己喜欢,面子上有点下不来。 于是吕布一头栽倒在被褥之间,蒙住脸只顾装死,曹cao扳着他的肩膀,又说又笑地游说了几次,吕布只是摇头不应,曹cao咯咯笑着,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又不好逼他的,吕布如今的顾忌越来越少,大概是知道自己反正不会伤害他,有时候便索性耍赖。 曹cao劝了几句,见他实在不肯,便也不再为难,就着吕布侧卧着的姿势,掰开他的两半屁股,便将性器插入那明显暴露出的孔洞,曹cao搂着吕布的身体不住地进出,过不多时吕布便维持不住这样侧躺的姿势,给曹cao撞击得慢慢地倾斜了身躯,最终趴在了床上,曹cao顺势便伏在了他的背上,这一下可更加方便,一抽一插格外顺畅,都不必费心保持平衡了,因此曹cao自然便更加快活,压着吕布肆意抽插,一时间脑子里简直不想别的,全部精神都凝聚在吕布下体这个roudong之中。 吕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也没有想到曹cao居然持续了这么久的时间,射精后萎蔫又勃起,如今已经是第四回兴奋,吕布给曹cao压着趴伏在那里,口水都流到了手臂上,眼神也渐渐痴呆,虽然和曹cao交媾后总是气喘吁吁,比打仗还累,然而这一番赤壁鏖战也实在太可怕了一些,吕布只觉得曹cao将自己臀面上那一片光滑的rou壁都搧打出了红痕,至于身体里的肠壁,更加是如同火烧一般,曹cao如今也极其擅长火攻,这一把大火映出漫天的红霞,直烧得自己皮rou化尽,骨头都要酥了。 吕布是看到过铁匠淬火的,烧红了的铁块给钳子夹着就浸到冷水中去,马上便只听“嘶”地一声响,白色的蒸汽在水盆上冒了出来,铁块也就由红色转为灰白,如今自己的状况与铁匠铺竟然有几分莫名的相似,自己这个大铁块给曹cao煅烧得通红,简直是热浪灼人,就在自己发热到最高点的时候,曹cao一股白液浇进来,便如同清水淬火一般,将自己那guntang的身体浇得滋滋作响,体表简直冒起白烟来,仿佛烧了自己一层皮下去,吕布觉得自己与镔铁淬火唯一不同的就是,铁块是越淬炼越坚固,自己简直是要给做成一盘酥rou,连骨头都酥脆糜软了,那一定是多多地放了糖醋。 好不容易曹cao终于把所有的yuhuo都发xiele出来,自己也觉得身体再鼓动不起来,这才从吕布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他身边吁吁地喘了一阵,歇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便讲述起别来之情,曹cao说道:“这一次张辽出力不少,大大地立了功劳,否则我从汉中回来,却发现合肥没了,倘若一个不好,还要打到邺城来,我的老家便完了,只怕连你都要给掳掠过去。” 吕布登时就惊悚了:“那可怎么样才好?那江东都是水泽之地,惯食鱼虾,鱼脍虾丸不是不好,只是我吃着那些东西,总觉得不像是猪羊那般饱肚子,那些水里的东西,吃久了身上就会没力气,只可惜不让宰杀耕牛,其实我最爱的乃是牛rou,那般大块的好牛rou加了椒酱熬煮了,只留一点点浓缩的汤汁,然后用麦饼将rou卷了来吃,最后还要用蒸饼将rou汤擦净,多么的爽快……啊呀,倘若那孙仲谋要欺辱于我,可该如何是好?” 曹cao点了点头:“奉先啊,你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要说孙权也未必会饿到你,纵然再怎样主食水产,也会杀猪宰狗地供给你菜肴中的红rou,只是那孙权也不是个慈善的,若是给他发现了你,可当真是奇货可居。他平生最是恨我,曾经给我写过一封短笺,说道‘足下不死,孤不得安’,巴不得我早死,所谓惺惺相惜的对手,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一种姿态,漂亮话说说罢了,实际都巴不得把对方掐喜,我虽然说‘生子当如孙仲谋’,然而倘若我的几个蛾子都和孙权一般,时刻想要把我掀翻了自己干,我也是不好受啊,所以万一真的给他将你带了去,又晓得我俩过去的事情,只怕你便要受苦了。” 吕布给他说得瑟瑟发抖,曹cao见他惊慌,便笑道:“不过也不须担心,合肥有文远驻守,逍遥津一战,江东人人丧胆,江南小儿有夜啼不止者,母父便会和她说,‘张辽来了,张辽来了’,于是那孩子便不哭了,倒是比夜叉还灵。” 吕布叹了一口气:“唉,文远啊!”本来乃是我的部将,只可惜后来我败了,弄做个树倒猢狲散,高顺陈宫从此一蹶不振,早早地熄灭了光辉,唯独张辽却另是一番天地,在曹cao麾下大放异彩,这一回差一点连孙权都捉了,自己帐下从前有张辽高顺这样的大将,又有陈宫这样的智囊,倘若好好经营,也未必就落得今日这般处境,这些年虽然曹cao对自己亲密得很,可是有些事情是再怎样的浓情蜜意也无法代替的,可惜了自己本来一手好牌,结果打得稀烂。 曹cao见他慨叹,便笑着换了话题:“听说文远临到收官的时候,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个小情人,那江东的兵士白白净净,很是漂亮哩,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斯斯文文,江南的口音啊,听起来就是与河朔不同,只是寻常说话便分外有情。” 吕布:所以你也很是爱慕,连“掐死”都说成了“掐喜”么? 曹cao又抚摸着他的胸腹,满眼迷恋地说:“腊月的天气,外面一片银白,那些花花朵朵都给大雪埋在了下面,除了梅花一无可看,好在奉先这朵rou芍药还开得娇艳,虽然是寒冬季节,这房中也如同阳春三月一般,着实艳丽得很。” 吕布低头看着自己上身的刺青,脑子里第一个反映的是那位端庄的师傅,当时自己还对着她做过春梦来着,想到这里,吕布连忙收回了念头,在曹cao面前,这种事可不能多想,曹cao本来便鬼精鬼精的,对这样的事情又格外敏感,倘若给他看破,可不是耍处。 吕布念头一转,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阿瞒,为什么你只在我身上刺青,自己却不肯纹身的?我们这样子,总觉得不够均等啊。” 曹孟德噗地一声便笑喷了出来,在他脸上重重地连亲了几下,笑道:“奉先果然读书精进,连平等的问题都想到了,你说的确实也很有道理,倘若不能平等,又怎能显出我俩真心相好?那么我便刺几只蜜蜂在身上,大大的,连身上的茸毛都纹出来,定然要活灵活现才好,以后与奉先交欢的时候,前胸贴着前胸,便是好一幅蜂儿赶花蜜的图画,格外地有趣。” 吕布一张脸登时皱成包心菜,褶子都一层一层的,暗道这哪里是蜂蝶采蜜,分明是毒针交尾,“人家给你那带了麻醉的大rou针戳得还不够惨么?连纹身这种事都要作弄人家,真真的你这一张嘴,叫人恨又不是,喜欢又不是。” 戳得人家半身麻痹呢,从前在野外的时候怕马蜂,倘若捅了马蜂窝,一堆马蜂涌过来,那气势是要把人蜇死的,如今落在你的手上,虽然那大针头扎进来不是很疼,然而又麻又痒,到最刺激处,让人的心脏都几乎要停跳一般,即使是“欲仙欲死”,终究也是要命。 曹cao哈哈一阵大笑,乐得分外痛快,抱住吕布便是一顿乱亲,搂着他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这才安分下来。 此时的合肥城中,一间房屋里点了旺旺的炭盆,燃烧得红亮的木炭传达出一种暖意,筵床上并肩坐着两个人,一个乃是张辽,另一个便是张进。 张进伸手在那炭盆之上,两只手不住地轻轻搓着,张辽望着他微微一笑,道:“阿进,身上冷么?” 张进快速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其实不冷。”只是有点习惯性的手足无措,所以总要找一点事情来做才好。 张辽笑了笑,伸出手来将他的两只手握在自己手中,轻轻地揉搓着,张进抬起头来,比方才从容一些地看着张辽的脸,私房之中二人相对的时候,张辽总是格外温和,他在外面向来是庄重自持,但是假如没有了其她人,房间中只剩下他与自己两个人的时候,他便也放松下来,随意了许多,虽然仍然是端庄的。 起初张进并不敢过多观察张辽,然而过了这些日子,他的也渐渐地没有那么紧张,可以仔细观看这位逍遥津的勇将,张辽并不是那种很俊俏的长相,他鼻梁挺直,嘴唇棱角鲜明,面孔也微微发黑,然而嘴唇却是鲜红的,就是这一双殷红的嘴唇,让他看上去不那样严峻了,原本只能说是端正有个性的五官也增添了一些感情,尤其是当这双嘴唇凑近来吻自己的时候,便愈发显得温情脉脉。 文远将军将自己留在了他的身边,对此张进并没有太多想法,在他的理解里,自己就是张辽的私人部曲,张辽这样把自己当做他的部曲,就像江东的那些大族做的一样,江东有几家很出名的世家豪族,或者父子相继的武将,比如说吴郡的顾氏、陆氏、朱氏和张氏,阳羡的周氏,吴兴的沈氏,这都是鼎鼎大名耳熟能详的,这些世族都有自己的武装和庄园,私兵保卫庄园,跟着他们去打仗,童仆耕种田地,或者在作坊里制陶打铁,还有一些脑子灵活的,则放出去为主人家经商,每一个世族简直就好像一个小小的王国一般,张进从前乃是陆家的私兵,所以对这种身份十分熟悉,在他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从陆家转到张家而已,因此过渡得很是顺畅。 张辽旁敲侧击,看出了他的想法,张进当然是对眼前的情况有很大的误解,让他有一些想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事情,因此他并未多做解释,只是寻找着适合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一点点让关系更为融洽。 张辽缓缓地又问:“与兄弟们相处可还好么?” 张进点了点头:“大家都对我很好,如今说起话来,互相也能听得懂了。” 张辽一笑:“你的河北话进步了许多。”黄河以北的方言,如今学得蛮多了,算是过了第一关的语言关。 张进腼腆地一笑:“多谢将军教我。” 张辽的表情愈发温和:“你客气了,我是不太会教人的,倒是张虎他们和你说话多一些。” 这倒是实话,张辽少言寡语,也不太会哄人,虽然与张进如此亲密,然而两人之间也是说不了几句话,还不如亲兵队长张虎和他说得多,张辽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关心。 话说到这里,又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两个人默默对坐片刻,张辽便拉着张进上了床,两个人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被窝里起初有点凉,这种时候另一个人的身体便格外有吸引力。张进给张辽紧紧抱在怀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环绕在张辽体温的包围之中,张辽的气息也萦绕在自己周围,每当一呼一吸之间,都深深沁入自己的肺腑,是那种很安心的味道。 如今张进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而且居然还有一点眷恋,张辽很爱干净,张虎有一次提起,夏季里他家将军时常打了井水,就那么直直地从头浇下来,即使是冬天,三天四天也要洗一次澡,若是与自己同房的时候,虽然未必赶在洗澡的日子,然而一定要洗下身。 从前张进听说北方缺水,许多地方时常干旱,不像江东这边,河流溪水遍布,男子洗澡尤其方便,只要脱了衣服跳进去便可以清洗,所以张辽居然有这样好的卫生习惯,便显得有些独特,身上的味道也很是好闻,并不污浊,是那种纯粹的rou香,尤其是他洗过澡之后的第二天,张进有的时候闻着闻着,便情不自禁地有些蠢蠢欲动。 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被窝里渐渐地暖了起来,张辽一摸张进的下身,微微地一笑,起身拿出膏油来,给他下面润滑了,便一挺身慢慢地进入。 张进急促地喘息着,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习惯了这种事,早已不哭不叫,毕竟张辽的的态度十分温和,平日里又不时地就会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爱,张辽当然不能每时每刻都关注张进,然而他为人仔细,提前将许多事情都已安排妥当,空闲时候三言两语,都点在旁人不容易想到的地方,当真是感同身受之下才会有的体贴,因此便让张进感觉格外窝心,自然也就不难过了,这便是另一种类型的“张辽止啼”。 张辽慢慢地贯穿着张进,他很希望能够将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张进没有太大的才能,然而心思细腻,为人质朴,很是贴心,要说惊才绝艳的人自己也是看得不少了,比如吕布,无论如何毕竟是一时的风云人物,然而到如今,他情感中的一角却很想归于平淡,需要的是一个热羊汤一般的人,于是几个月前就让自己遇到了张进。 张辽抚摸着张进的头发,殷殷地说:“就留在这里,好不好?你的前程,我都会给你安排。” 张进迟疑了一下,想来是惦念远在江东的亲人,不过终于点了点头。 张辽一笑,俯下身来情意浓稠地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