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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蹉跎久鱼水悲纯熟

    第四十一章 蹉跎久鱼水悲纯熟

    四月下旬,天气已经颇为温暖,这一天司空府中私房之内,吕布一身细白麻布的单衣敞开衣襟,正仰躺在席间不住地扭动,一条腿还挂在床边,仿佛屠案上割开后腿的牯牛。

    曹cao伏在他的身上,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他壮健的胸膛,一边笑着说:“当真壮实得仿佛一个石柱子一般,只怕廉颇正当精壮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吕布一阵羞愧的哽咽,只为自己上一次说过“负荆请罪”,私逃出府的事情倒是峰回路转地了了,哪知曹cao却又开始拿廉颇蔺相如的掌故来取笑,有的时候便要提起来,将自己比作赵国的名将廉颇。

    呜呼哀哉,世上哪有自己这样窝囊的廉颇?曹cao也绝不是蔺相如,那般光风霁月高风亮节的。人家廉颇虽然是“rou袒负荆谢罪”,好歹是自己主动的,也没有和蔺相如滚到床上去,那般难为情的赔情谢罪更加只有一次,哪像自己,三天两日就要挨上一回,反反复复没个止境。

    曹cao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倒并不是一定要自己下跪赔礼的,然而无论是俯是仰,一定要分开双腿,让他将那紫荆条插进去,曹孟德不鞭笞自己的脊背,只是鞭笞自己的肠道,最后还要用滚汤浇淋,这可比当众赔礼要为难得多,廉颇负荆请罪、知错就改、恢弘大度,乃是千古美谈,自己给人家关起门来jianyin,可该算是什么故事儿呢?

    曹cao站起身来,将吕布垂挂着的半个身子搬到床上,然后自己脱掉衣服,上床来拨弄着这一具鲜活的rou体,片刻之后将吕奉先也脱得光光的,便向下一扑,压在了他的身上。

    吕布眼看自己又要再次“赔罪”,不由得又是惊慌又是羞惭,然而他给曹cao压制惯了的,虽然满心不情愿,却也难以挣扎,只能如同待宰的牛羊一般,紧张地抓住身下的锦褥,由着曹cao将一块膏脂填入自己的后xue里,吕布恍然间便觉得自己化身成为一只褪了毛的光鸭,给人家在身上刷了蜂蜜椒油,只等穿在木棒上入火烤了。

    曹cao笑盈盈地便将yinjing插入了他的道口,吕布张了口,轻声“啊啊”地叫着,如同呻吟,又如同叹气,虽然是眼中波光闪闪,面上肌rou轻轻抽动,两手也愈发抓紧了床褥,却只是辗转不得。

    曹cao一边慢慢地插着他,一边抿着嘴直笑,吕奉先给自己降服日久,到如今虽然做不到甘之如饴,好歹反应不是很激烈,能够耐着性子忍受自己的抽插,连面上那痛楚的神情都变作了隐忍,一副无奈认命的模样,仿佛一个苦命人面对天灾,只能叹息顺从,将一切不幸都归结在自己的宿命上,此时的吕布,倒是有一点沧桑的样子,也着实是有趣。

    曹cao笑道:“奉先如今想来是即将到不惑之年,脑筋明白了许多,因此便这般温柔和顺,如同山中的驯鹿,比之四年前又是一番滋味。”

    吕布哽咽一声,这还有什么可说?给你骑了这么久,烈马也成了骟马,当真是时光如流水一般,一转眼已经三年多了啊,自己这一千多天就过的这样的日子,人生最是精华的年纪啊,体力好,又比二十几岁时晓得事情,本该是建功立业最好的时候,自己却给这强人就这样安放在秘宅之中狎昵摆弄,简直如同他豢养的名犬一般,还是没了爪牙的,一想到这里,怎不让自己仿佛万箭攒心一般?

    就在这时,曹cao又顶在了他体内的那一点,吕布伸着脖子“啊啊”地直叫,本来若是往日,他也就这般老老实实耐着了,虽然是被迫性交,然而曹cao毕竟也能弄得自己快活,似这般强jian都能够搔到痒处,既让人痛恨,又令人羞惭,还使人浑身无力,连脑子都软了,吕布往往就想着,既然生活就是如此,反正难以抗拒,不如就此享受一番,好歹得些甜头,也算是自己没有白白失身,否则自己的性欲也真的是难以纾解,曹cao又不肯让自己自慰的。

    然而这一回,想到自己硬生生中途被扭转的命运,几年来的遭遇,还有未来的前途,吕布不由得百感交集,再给曹cao刺激在那秘点上,便愈发的克制不住,扭动着身体便挣扎起来,两只手在空中摇着,仿佛狂风中的树枝。

    曹cao见他突然有些失去控制,便笑着擒住了他的两手,用力按在了枕上,同时下体狠狠抽插了十几下,吕布仰着头连着尖叫几声,这才明白过来,声音低了下去,哽咽着放软了身体,重又顺从地给曹caocao弄。

    曹cao细白优美的双手按住了吕布粗大的手掌,笑着训斥道:“忽然间抽的是什么风?倒仿佛得了羊癫痫一般。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好好地弄你这里,每一次都是顶在这处最快活。”

    吕布脸上登时如同针扎,到如今几年过去,曹cao已经将自己浑身上下里外都琢磨了个遍,完全知道该怎样摆弄这一堆活rou,让猎物瘫软驯服,自己就如同掐在他手里的鸟雀一般,想怎样搓弄,就怎样搓弄,揉搓得自己浑身发烫,虽然膝肘关节的肌腱还在,却也好像给人割断了一般,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曹cao抟捏自己,就仿佛拿黄土捏个泥人儿一般,将自己摆布得如同戏台上的傀儡,自己枉费了这样壮健长大一个身子,在曹cao面前却宛如孩童一般,竟然没有半点抗争的力气,如今还给他这样将两只手按在枕上哩,如同苍鹰搏兔一般,看看两个人此时的姿势,活生生便是强暴现场,分外屈辱,早知如此,自己方才也不挣扎了,两条胳膊与曹cao搂在一起,亲亲密密的,还能落个合jian,起码留存一些体面。

    吕布分外羞惭,又满心惊怕,下面一个眼子便愈发地收紧了,将那进出着的roubang箍得愈发热辣,曹cao喜欢得满脸是笑,夸赞道:“当真是好一个绝妙的rou眼,肥厚柔嫩,滋味无穷。”

    吕布:所以你这“rou眼”指的是rou眼牛排么?上面布满了雪花纹的脂肪,放在铁篦子上给炭火烤得那么吱吱的,直冒油花,然后就可以吃了?曹孟德每天吃rou眼,难怪气色如此红润,如同吃了仙丹一般。

    曹cao笑吟吟地压住吕布,下面棍棒一抽一送,带动得吕奉先身体里一波波热浪涌动,下腹部的血液潮起潮落一般,吕布的心思渐渐地全都给吸了过去,只顾贪馋地吮吸曹cao那根糖棒,也顾不得此时仍是如同囚犯一般,给曹cao那玉白的手铐铐在床上,如同给美人擒获的野兽。

    最后吕布体内的这一锅热汤终于给曹cao煮到滚沸,在那紫红拨火棍的撩弄下,笔直竖立的rou柱轻颤两下,“噗”地一下便喷出一道白白的粘液,一回未尽,间断了片刻之后又射了第二回,惹得曹cao笑道:“居然还是间歇泉。”

    吕布将这一腔yuhuo都泄尽了,疲软地躺在那里,虽然是羞愧,这时却也做不出别的反应,只能是吚吚唔唔绵软地叫着,如同一只放了血的羊一般,忍受着曹cao依然不停的抽插,过不多时,曹cao也终于射了出来,jingye流得满坑满谷,吕布抖着腿叫了两声,暗道如此一来这“rou眼”可当真是“肥美多汁”。

    曹cao释放完毕,终于松开一直钳制着吕布的手,伏在吕布身上休息了一阵,然后又挺起身子,不住地在他脸上亲吻,吕布和他黏黏糊糊地亲着嘴儿,曹cao的东西到现在也没有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只是和方才相比,已经缩小绵软了,不再如同烈焰一般吓人,然而却迟迟不肯拿出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兴致高涨,又要压着自己再来第二轮。

    吕布一身热浪渐渐平息下来,此时的曹cao倒是温存得很了,不再威逼自己,而是抱着自己的身体,当真仿佛情人一般地爱抚舔吻,他总是这个样子,吸干自己的鲜血,等自己的肌肤变冷之后,他才像绵被一样产生感情。

    吕布动了动胯部,下体仍然插着的yinjing让他感觉颇为异样,然而却也不敢开口求曹cao拿出去,这曹孟德对于自己向来是想插多久插多久,爽过了没再硬,都不肯撤出去的,就如同本来请了大军来安邦平乱,结果驻扎下来就不肯走了,弄做个鹊巢鸠占。

    唉,其实这样的比方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如今这种情形又哪里是自己做主谋略筹划,如同那些君王一般,本来想驱虎吞狼,结果养虎遗患,写在史书里还能有一些曲折回环的悲剧色彩,很可供人抒发议论的,曹cao对自己分明就是泰山压顶毫不犹豫地碾压过来,脱了裤子硬往里插,一点令人唏嘘哀叹的情节都没有了。

    曹cao见他面上又是一副慷慨感怀的模样,便用手指刮着他的脸,笑道:“又在感慨些什么哩?你旁的时候都直爽得很,只是每逢这个时候,就时常深沉起来,仿佛饱经世事的忧患,十分有感触的模样。”

    吕布长叹一声:“司空啊,俺吕布的脑子一向想不来太多的事情,不比明公深谋远虑,只是有些事经历得着实多一些,所以有些感叹。”

    和你相比,我可不是天真单纯么?一根肠子通到底,给你计算了个插翅难飞,这几年只是将人家关起门来锁在这里,外面的事情半点经不到,每次你打开门进房来,便是将人家这身子翻来覆去折腾了个够,这些年我也不干别的,专陪着你干这事儿,别的本领都生疏了,只是床上事当真熟练得很,吕布敢说对于怎样用肛门与男人交媾这项技艺,自己如今在这邺城也堪称匠人了,虽然给人弄的时候一团火热,然而平静下来之后再细细回想,不由得心中一阵秋风萧瑟,着实悲凉得很了,人家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够增加许多见识,自己别的都不晓得,只有这件事上经验丰富,日甚一日,还涓滴不漏的。

    曹cao见他伤怀,便笑着安慰:“房中术要练好了也不容易呢,奉先也是颇有天赋,不必这般困扰,我对你的喜爱乃是真心。”

    吕布:真心实意的jianyino(╥﹏╥)o

    不过吕布口中却道:“鄙贱之人,不知司空宽之至此也!”

    司空府不远处的一座小小宅院之中,徐钦也正在摆弄袁谭,袁谭两只手臂伸展开来缚在床头,两只大腿也高高地吊在床顶梁,全身衣服已经剥掉,这个姿势正好露出肥厚的下体。

    徐钦将一坨油脂塞入他的肛门,然后扶起自己已经硬得如同铁棒的yinjing,便要向那洞眼里面插,袁谭一看他那粗大如同木桩一般的东西,登时惊恐骇然,两只脚在空中拼命地踢蹬,腰胯用力腾起又重重落下,把那臀部响亮地拍击着床榻,“啊啊”地不住叫喊,“救命啊!”

    徐钦见他搏命一般地动,嘴角一翘,从床头柜子里取出那一只假阳具,捏开袁谭的嘴,便塞进他的口中,越插越深,几乎达到喉部。袁谭给他牢牢地捏住下颏,徐钦那钳子一般的手掐得他下颌有些疼,很怕这豺狼一个用力,便将自己那挂钩拉脱,弄做个不能闭口,有一回自己死活不肯顺从,徐钦便是这般,将自己的下巴卸脱臼,把那咸腥的大东西塞进来,在自己口中射了个痛快,从此以后自己便少敢违抗他,然而连日来自己饱受折磨,一时忘情,竟然又挣扎起来,倘若惹恼了他,可该怎样是好?

    于是袁谭的身子渐渐地便平息下来,呜呜哀叫着,两眼满是乞求地望着自己这恶主人,一时间连青州刺史的尊严也不顾了。

    徐钦一笑:“看来还是插着这个会老实一些,你想要这郭先生插你么?倘若如此,便乖乖地舔湿了,我将它送入你的下身,今儿晚上让你好好地快活一夜。”

    袁谭连忙慌乱地摇头,徐钦这人说话讲究精确,向来不打折扣,他若说是“一夜”,那就肯定是一整夜都要自己塞着这个东西睡,这角质的男型可不同于rou质男根,硬多久都不会累的,这样给自己插上一夜,整宿都不必睡觉了,定然是辗转反侧,如同烙饼的一般,而徐钦是不可能不睡觉的,到了那时便要将自己一张嘴严严实实堵起,让自己发不得声,免得呻吟,只能直着脖子干噎,那魔头便安安稳稳睡在一旁。

    徐钦又是一笑:“所以青州究竟要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一根真正的yinjing?”

    袁谭晓得自己这一场磨折终究躲不过去,两害相较只得点了点头,还是让袁谭的roubang进来吧,最起码有时有晌,哪怕他干上自己一个时辰,终究是有个了局。

    徐钦咯咯一乐:“大公子好一个‘鹤点头’,青州身躯伟岸,果真是鹤势螂形,从前却不曾想到有这种奇趣,大公子便好好含着这物,今儿便弄一个新鲜花样,好在也是吞咽不下去的。”

    袁谭:但是我想把它吐出来!好你个徐钦,这般戏弄于我,“鹤点头”是这么用的?我如今还说得什么“鹤势螂形”,站立尚且不稳,压根儿挺拔不起来了。

    徐钦挺起下体的打火石,便向那填好了灯油的地方开始烧去,袁谭那健壮的身体登时一阵抽搐,如今才知道佛前烧香当真难捱,徐钦那东西简直比角先生还要羞人一百倍,软硬适度,又韧又弹,还恁般热辣辣的,一想到那yin物纯是rou质,便让人心头一阵麻痒难当,那可是活生生长在徐钦身上的东西,会跳会动还会射,就是个活物,用这东西cao弄自己,让人的脸简直好像要烧起来一般。

    徐钦按着袁谭,将yinjing在他体内不住地进出,折磨着他的肠道,含笑教训道:“真是好不识人敬重,我方才并非不能强压着你行事,只是大公子毕竟是有脸面的人,那样子只怕唐突了青州,只好略施手段,此时看着大公子含着这东西的模样儿竟着实好看,便仿佛有两个男人一齐服侍大公子一般,也算是无心插柳的所得。”

    “呜呜……嗯嗯……”袁谭一颗心如同给马蹄子践踏一般,简直是苦不堪言,可不是么,如今自己口中含着假阳具,屁股里给一个真性器插捅着,连自己都觉得是在给两个男子同时侵犯,何其苦也,从前做梦也想不到人生竟然有这样的惨痛。

    徐钦插弄了一阵,见袁谭的身子已经渐渐软下来,呻吟声也不再那样凄惨,呜呜咽咽已经如同发春一般,便笑着说道:“果然青州还是喜欢真人的rou茎,天生是个食rou的,那般干枯的角质怎么能让青州满足呢?”

    袁谭羞臊地转过脸去,不肯看他,虽然口头绝不愿意承认,然而袁谭心中晓得,比起假阳具,自己确实更愿意让徐钦用yinjing来捅,不仅仅是因为结束的时间可以期待,更是贪恋那一种rou感,这般roubang摩擦rou肠的滋味才最是难言,虽然格外羞耻,然而刺激却也分外强烈,简直让人的身体抖得如同凌迟一般,死去活来,兴奋得不行了。

    徐钦专心地yin弄着这人,看着袁谭那张充满男人味儿的扭曲的脸,心中暗暗道:你却也不须着急,你那两个兄弟不日也将来到邺城,给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