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荀令君流连三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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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荀令君流连三日香 五月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颜良文丑依然是蹲在地牢里,两段粗壮的身体如同剥去树皮的原木,光溜溜在地上滚来滚去。 颜良悲苦的目光扫视着这石室,自从天气暖和起来,两名囚奴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整天就这么光着身子在这里爬来爬去,喑哑的喉咙里“啊啊啊”地叫,如同两条羞耻的狗,一想到自己到死都是这个样子,颜良便觉得短寿十年。 已经是这样苦了,却还要给人嘲弄:“两位将军且是好受用,这样的天气,俺们在外面还要干活儿,热得通身是汗,你们倒是在这阴凉的屋子里舒舒服服地待着,不用担水劈柴的,而且还脱得这般光光的,坐在这竹席之上背靠着石壁,愈发不会热到了,这清凉山庄好不解暑!” 当时自己咔吧着鱼嘴就想说:“你觉得好,你来过过这日子啊,到这时候还要说便宜话,真的是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从,都是恁般损毒的,都是狼毒成精,将人毒害得不行了!” 颜良文丑大眼瞪小眼,坐困愁城正满腹辛酸地想着往事,忽然上面天窗打开,梯子放了下来,那两名日常监守的侍从又走了下来,一看到这两人,文丑颜良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缩起身子轻轻地颤抖。此时未时过了一半,大概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午饭已经吃过,距离吃晚饭还早,马桶清晨也已经倒过了,这种时候这两个人下来,除了为的那种事还能是什么? 那王五赵六两个人一下来,便满面堆笑:“两位将军,大喜大喜,今儿可是你们的好日子到了,主人摆设家宴,要两位到席前助兴,倘若好好伺候,或许主人一个高兴,便登堂入室了。” 这两个裸奴听他二人说得邪性,只觉得心中分外没底,兵法上说“知己知彼”,如今他们可是对这句话领悟很深了,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心中实在慌得很,偏偏自己声带坏了,又没办法开口问的,于是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恶奴拿出钥匙,将镣铐解开,每次服侍一个,将那肌rou虬结的胳臂拧到后面,把一条结实的绳索从前胸绕到后部,先绑住粗壮的上臂,打了个绳结之后再垂到下方,缠绕住两只不住抓挠的手爪,熟练地捆扎起来,然后让他们盘膝坐好,给每个人腰间围上一条兜裆布,遮住了胯下那凸出的物事。 那布块一蒙在颜良腰间,这莽汉子便不由得唏嘘哽咽,这么多天了,总算是又有遮羞布,看来这一次的客人乃是个含蓄文雅的,不似郭嘉程昱那般生猛不忌,明明也都是饱读诗书,然而看到男人的裸体,却半点不带眨眼的,而且目光专注,感兴趣得很,那眼皮都不怕长针眼啊。 将这两人都准备妥当,那两名恶仆便将他们搀扶进箩筐,推搡着堆在了一起,如同两座rou山合拢了一般,那赵六巴在筐边,笑嘻嘻还说着:“你们这般挤挤挨挨的,倒也算是热身,先勾一点火星起来,一会儿便好点一大堆篝火,把那情绪好好酝酿着,一会儿到了主人面前,可不许这么愁眉苦脸的了,否则等贵客走了,又要有一番好的受。” 颜良文丑听了他这一番话,又是慌张又是惧怕,而且浑身都不自在,只觉得碰触在一起的皮rou如同有火钳子烫着一般,尤其是文丑的阳物还蹭着颜良的大腿,更加让颜良感觉仿佛自己的腿给那roubang戳穿了一般。可怜啊,给荀攸jianyin已经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如今难兄难弟两个人彼此之间,难道也要有这样yin秽的事情?只是动一动心思,便已经分外可耻了,于是这两人的脸上便不由得红了起来,下体也渐渐挺立。 那王五在旁边一看,噗嗤笑了出来,瞄了赵六一眼,暗道还真行,跟喝了春药一般,现在预热好,一会儿直接就可以用了。 此时厅堂之中的宴会已经结束,今儿果然正如那两个豪奴所说,乃是荀攸的家宴,客人便是他的叔叔荀彧,荀攸自幼母父双亡,与这位叔叔颇为亲近,而且还是荀彧举荐他到曹cao那里,于是叔侄两个的关系便更为密切,此时两人便一边喝茶,一边从容地说着话。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响,有四个人扛着两根竹杠,下面吊着一个大筐,筐里面装着两个胖大的男人,都是赤身裸体,只差把阴毛露出来。 侍从将那两人从筐里架出来,摆放在茶几前,颜良文丑抬起头来看了看席上的主人,一个自然是荀攸,另一个四十出头,相貌清雅,不知是什么人。 那荀攸刁钻得很,居然还似模似样地给双方介绍:“叔叔,这一位乃是颜良将军,这位则是文丑,两位将军,这乃是我的叔叔文若公,你们双方厮见一番吧,这便是认识了。” 颜良文丑都一阵惊讶,这男人便是盛名在外的荀彧?早就听说他不但能耐大,人也俊雅得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可惜如今这相会的场面实在尴尬,荀彧作为战胜者的一方,自然是闲雅淡然,然而自己二人却绳捆索绑,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给人摆在这里,而且身上的毛还都给拔了个干净,如同白条的肥鸡一般,双方这般对比一下,可是多么的屈辱呢,着实让人抬不起头来。 想一想自己本来也是河北有名的人物,怎么就落到如此地步?思想起来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却见荀攸对着自己的叔叔又笑道:“叔叔且看,这二人如何?” 荀彧的目光在这跪坐案前的两人身上扫掠片刻,捻着胡须冲着荀攸微微颔首:“公达真的是金屋藏娇啊。” 文丑听了他这话,可受不住了,嘶哑地啊啊乱叫着拼命摇头,荀攸那狗贼军师哪里是金屋藏娇,分明是石窟囚奴,俺们既然被抓了,是罚是打都认了吧,哪有将人关起来jianyin的?大将军的威风是给人这样扫地的么? 荀攸抿嘴一笑,自己这位叔叔当真是个正经人,自己自从带了这两个肥壮的尤物回来,第一个便要献给叔叔,然而叔叔修身严谨,恪守着戒条一直不肯答应,今儿好容易他心思活动,肯尝试一下了,也算是自己尽了一点孝心。 “叔叔要先品哪一个?” 荀彧伸出右手的食指,笔直地指向了颜良:“这个还沉静些,我先尝一尝他的味道。” 于是荀攸便笑着让人将颜良带到客房,文丑则安置在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如同两道菜一般在床上摆放好,然后便恭敬地请荀彧入内享用。 颜良直挺挺躺在床上,简直如同活着的死尸,满眼惊惶地望着房门处,只盼着那荀彧永远不要进来才好,然而又怎么能够?不多时便听到外面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然后门一开,进来的便是那荀文若,却见那荀彧如同流云一般轻飘飘来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久闻颜将军雄壮,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可惜白马之战我不曾在场,无缘得见将军马上的英姿,如今再见,已经是沧海桑田了,不过将军倒是依然壮伟非常,想来也是不减当年的,将军从前的英勇,也可以想见一二。” 颜良听他在这里感慨,差一点哭了出来,自己可不是两世为人么?从前是本初公的猛将,如今是荀公达的性奴,天堂深渊两个世界,简直让人的心都要痛裂了,还说什么遗憾没有参加白马之战,去那现场做什么?看自己给五花大绑押过来么?这荀文若表面怜惜自己,其实却是用刀柄戳自己的伤口,和他侄子一样的可恨。 荀彧说过了这几句惋惜体贴的话,手往下滑,来到了颜良的胯部,把那印花兜裆如同门帘一般向上一撩,便露出下面紫红色的大鸟,颜良登时抽搐了一下,仰着脖子无声地哀鸣,是谁说荀彧风雅的?身上倒是一阵香风馥郁,然而也是一样的流氓,这不是已经开始摸自己那话儿了么?他那一双手修长白净,漂亮得很,如同白色的兰花,本来以为只应该用来调香写字儿的,哪知竟然也肯来趟这种腥膻下流的地方,不觉得亵渎高雅么? 荀彧扯掉颜良腰间的兜裆,那兜裆其实就是一张帘子,对折起来的一块长条布,给一根绳子挂在腰间,一拽就掉落了,这一下颜良下体的山川沟壑可全都暴露出来,给荀彧观察了个饱。 揉捏着颜良粗大的rou茎,荀彧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自己那侄子也当真是个妙趣之人,晓得自己接受不了那般赤裸裸的,便将这奴隶包装了一下送到眼前来,偏偏却又不弄得那般严密,只在腰间挂一块布,遮挡住那最突出的物事,大腿和臀部全都裸露在外,颜良跪坐在面前的时候,自己便已经有些心热,等侍从将他架起来,转了个身往外走的时候,那两瓣肥健的屁股在自己视野之中一晃一晃,不由得便要令人遐想,一会儿夹住自己的时候会有多么的紧。 于是荀彧便站起身来脱掉衣服,然后一个修长的身体便压在了颜良的身上,颜良下身已经塞进了油脂,侍从们将他们两个打包上桌的时候,事先便将这些手续料理好,以便主人准备动刀叉的时候,直接就可以吃了;那白白的一块猪油本来是固体,给他肠道中的热度灼烤着,已经融化成液体,从那肠子深处慢慢地流到口边,连菊花的褶皱里都是油滋滋的,因此荀彧的yinjing插入进去,虽然他是第一次与男人交合,那洞口看起来又实在狭窄,却也并不觉得艰难,着实畅滑得很,如同一条大黄鳝般便溜了进去。 荀彧慢慢地将性器全部推入这壮奴的下体,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赞叹道:“颜将军不愧当世猛将,身体果然不同于常人,当真如同一盆炭火一般,血气健旺得很呢。” 颜良给他这样插入身体,只觉得分外地耐不得,拼命摇晃着脑袋,长大嘴巴啊啊地叫,想要说些什么,他心中想的是,荀彧啊,你乃是一时的俊彦,我也是世间的勇烈,我们本来应该是惺惺相惜的,为何你却要将我如此折辱?这便是“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o(╥﹏╥)o 恰在这时荀彧也悠悠地说:“我们这样也算是文武相配,不知疲累吧,若是普通的人,原也配不起将军,定然要有一些声名的人,方才不至于委屈了颜良将军,荀彧不才,却也自谓并非凡夫俗子,庶不辱没将军。” 颜良给他这样一番解劝,差一点哭了出来,暗道荀彧你要如何?莫非等我年老色衰,便将我赏赐给那班奴仆么?那两个监守之人时常看着我们的身体眼放绿光,如同饿狼,只为了兄弟二人乃是主家的禁脔,所以不得动手,倘若一朝荀攸发了话,用我们来慰劳府中一众仆人,废物利用发挥余热,那班侍女倒也罢了,只是男仆害人,若给他们一个轮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如同春天的猫狗一般地骑行,自己可就不要活了。 荀彧在这里鞭策着颜良尽情驰骋,隔壁房间里荀攸也正伏在文丑身上,一个身体后浪催前浪不住动着,手指划着文丑壮硕胸肌上深深嵌入的绳索,笑道:“这也算是丘陵之间一条羊肠小道,可怜啊,给人这样紧地勒着,让这两边的rou更加鼓胀了起来,仿佛大大的白面馒头上缠了一道线一般,倒是诱人得很。” 文丑两条腿不住地挣扎,在空中乱踢,荀攸见他不肯顺从,便笑着在他rutou上掐了一把,道:“到了如今还不肯老老实实的,当初不是说要‘效犬马之劳’?如今当真做成了,怎么又要一脸委屈?莫非说过的话要反悔不成?” 文丑一脸沉痛,如今自己岂不是当真成了犬马?整日被人嗾使吆喝,一匹驽马成天给人家骑着。 文丑饱受刺激,伸长了脖子,一颗头不住地用力撞向床板,撞得咚咚有声。 荀攸笑着将他的身体拉下来一些,点着头品评道:“果然是‘匹夫之怒,亦不过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 文丑愈发的悲愤,自己没戴帽子,披头散发,别说两只脚光着,就连全身上下都没有半件衣裳,然而这能怪自己吗?难道是自己安心脱光光的?从前自己做将官的时候,豪迈情怀之下设定的场景是马革裹尸,如今倒是弄了个肝脑涂地,脑子里简直好像要炸开来一般地难受,荀攸这便是摁着自己的脑袋,不住地狠狠往地上掼,着实是暴打,眼眶都青了呢。 隔壁房里,荀彧一番性事完了,整理好衣冠,又是那俊秀文雅的荀文若,转过头来十分多情地对颜良说了一句:“我下一次再来看你。” “呜呜……嗯嗯……”颜良两腿如同抽筋一般地蹬了两下,刚刚干完这一场,便已经在预定下一回了么?这样的日子何日才是个尽头?简直是苦海茫茫,也不知怎样才能回头是岸。 荀彧离去后,外面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颜良躺在那里,只觉得两臂酸麻,暗道今儿这一场rou宴还不算完么?已经很劳累了呢,身体倒也罢了,只是精神折磨太损耗人心。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很快一个人推门而入,正是荀攸,只见荀攸满面笑意,对着自己说道:“颜将军果然骁勇,叔父大人夸赞你是军师府中千里驹呢,将军如此能干,定然要好好奖赏。” 然后在颜良惊惶的眼神之中,荀攸二番宽衣解带,爬上了他的身体。 当荀攸的性器插入下体,这一回颜良两条腿可不是仿若抽筋,而是真抽筋了,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也太可怕了,给叔叔上完了又给侄子上啊,自己成了荀家的公器么?公用rou便器! 荀攸一边插着他,一边还摸着他的大腿根,笑道:“叔叔当真快慰得很,他每日思虑cao劳,少有轻松的时候,如今可是快活了。” 见颜良一脸生不如死,荀攸笑着亲了亲他微带胡茬的面颊,劝慰道:“这样不好么?双倍润滑,更加不用担心弄破了那里。” 颜良不由得悲凉地流出泪水,自己如今可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下体淌着白白的猪油,还掺有乳白色半透明的jingye,当真是腻得要死了,有这些东西填在里面,自然滑腻得很,不用担心撑破肛肠,然而自己这副模样分外yin贱,简直好像烤在火上的野猪,肥壮的rou体给火苗舔舐着,油都流出来了呢。 好不容易荀攸完事了,颜良文丑终于给送回地牢,文丑坐在那里,屁股下面垫了一团稻草,这是每一次回来之后都额外铺垫的,让那肠子里的东西流到稻草上,免得弄脏了席子,荀攸是个爱干净的人,即使是对性奴也不例外,很注意卫生。 感觉到有液体慢慢浸湿了稻草,文丑不由得抚胸悲叹,自己真的成了猪狗一般的存在,简直就是犬奴,瞧瞧如今自己这肠子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啊?都是男人的jingye,自己这一个健壮威武的身子,如今成了给男人撒尿的地方了,野兽撒尿是圈地盘,荀攸只是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就要这样摧折别人,当真是禽兽不如。 他抬起头看了看颜良,自己的哥哥可是更惨了,不但给荀彧当了一回rou垫,荀攸送客回来,压着他又来了一轮儿,两辈人两番煎熬,他的喉咙又哑了,想要嚎啕痛哭都哭不出来呢。 颜良蜷缩着身体坐在角落里,右手按在左胸上,这一回当真是折磨得心口儿疼啊,给荀攸用来招待客人也就罢了,哪知这一回居然还是叔侄聚麀,叔叔和侄子两个人轮流捉弄自己,这可当真是成了禽兽,那荀彧可真是个风雅的,熏的那香现在还沾染在自己身上,低头一闻香喷喷的,大家都说“荀令君至人家,坐处三日香”,所以他留在自己身上这气味也要持续三天么?倘若连续三日都要闻着,那可当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