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三国小团圆在线阅读 - 第八章 共鸳梦活制木乃伊

第八章 共鸳梦活制木乃伊

    第八章 共鸳梦活制木乃伊

    吕布给人家绳捆索绑,过了这难忘的心昏之夜,要说这里的条件比起密牢内和旅途中,可是好得多了,朱红色的罗帐,床边灯烛荧煌,室内还熏了香,曹cao虽然号称节俭,然而房间中居然也燃着香料,熏得恁么香喷喷的,帐外的灯光射进来,给那纱帐滤过之后,透进床中便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红光,看着好像清晨的霞光,所有种种凑在一起,显得房中分外香艳。

    吕布虽然粗豪,却也不是半点不解风情的人,否则“生前”也不会勾搭上那么多女人,要说这房中的布置,怎么看怎么旖旎,在这种地方发生的事情,任谁都该想到应该是多情缠绵的,定然美妙得很,然而自己当时是什么模样?下半身脱得光溜溜,上身衣服敞开着,露出赤裸的胸膛,两只手给反缚在后面,两条大腿之间被迫卡着曹cao,蹬着两条腿想要合拢都合不上,只差没给堵了嘴,不然就是做全套的强暴jianyin。

    从前吕布听有那文雅的人儿说过什么“焚琴煮鹤”,道是大煞风景,昨夜给曹cao这么压在身下的时候,脑子里倏忽也掠过这句话,曹cao自命文采风流,可是他如今这是干嘛呢?倒是能写诗会弹琴,讲究的是什么“君子六艺”,可是为什么要做这种捆绑性交的事情?他既然这般自以为有魅力,不是应该旁人上赶着靠近,要和他上床么?为什么还要逼jian?

    只是吕布虽然脑子不太灵,却也晓得这句话绝不能拿出来质问曹cao,否则曹cao只怕要问自己:“那么奉先也是倾倒在我的绿战袍下,要主动献身的么?”

    这可让自己怎么回答,难道自己还真的能求着曹caojian弄阶下囚?

    所以即使是吕布,也觉得昨晚的事情着实诡异,周围的环境与所做的事情反差实在太大,然而吕布内心最幽深隐秘处却也有一点惭愧,可能就因为昨夜如此的不伦不类,因此自己到后来身子发抖,竟不完全是因为羞辱恐惧,仿佛有人拿着弓弦在自己肠道内拨弄一般,是恁么一荡一荡的。

    到了次日清晨,吕布晃动着身子慢慢醒来,本能地便想伸长胳膊抻个懒腰,然而臂膀一动便发现,动不了啊,吕布这才想起昨晚临睡的时候,曹cao倒是解开了自己身后的绑绳,让自己坐起来,动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拿了一条白绫带,便将自己的手臂缚在了身上,可叹自己坐在那里,将手臂垂在身侧,眼睁睁看着那曹瞒jian贼用白绫将自己的上身一圈圈缠上,到了这种地步,自己还动弹什么?更可怜的是明明知道他要做此行为,自己空有两条粗壮的手臂,却连挣扎一下都不敢的,就这么任凭人家从容绑缚,简直就是个带气的死人。

    要说对于白绫,吕布并不陌生,一般都是赐死人的工具,让人看着就怕,当初本以为曹cao会把这东西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哪知到如今虽然不曾缳首,曹cao将它捆绑在自己身上,却也是让自己羞耻欲死,自己堂堂的温侯吕布,就这样束手就缚了,自己此时如此顺从的模样,看在别人眼里半点不像曹cao逼迫了自己,竟好似自己本来就有这样奇异的癖好,喜欢给人家绑缚起来一般。

    曹cao绑完了自己的上身,将自己推倒在床上,拿出另一条白绫,命吕布曲起腿来,从膝盖那里绑起,一直捆扎到脚踝,到这时连两条腿也动弹不得,远路跋涉的人打绑腿都是一条一条地来,曹cao这一下可好,将自己两条腿打包在了一起,这一下可走不得路了,只能在床上翻转。

    当时自己在被子里扭动着身体,凄婉地对曹cao求道:“司空,吕布已服,又何必如此拘束?”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翻起浪花来么?

    曹cao微微一笑:“吕布飞将,只怕你飞了天去。”

    听了他这一句话,吕布仰天哀叹:“司空已经将我如此炮制,我哪里还是飞将,如今只落得个‘飞僵’,莫要说现在眼前已如同扎草绳的纸包点心,转动不灵,纵然是平常,司空放松了我,我也走不了远处去。”除非是爬出这司空府去,然而很容易便给人看到了。

    曹cao见他说得可怜,笑了一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宽慰道:“你耐心一些,过一阵习惯了就好。”

    吕布暗道,我不想习惯这种事情啊,然而如今却又能怎么样呢?

    吕奉先明知曹cao是防范自己,虽然已经给他闭门jian了这许多时日,然而曹cao为人狡诈,对自己这“虓虎”更加格外的疑忌三分,哪能这样轻易就和自己同床共枕?定然要将自己绑扎得彻底成个废人,他才能够安心睡在一旁,只是现在自己却又有什么办法?少不得就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说起来曹cao倒还算是怜香惜玉,将自己双臂绑在身侧,倘若是缚在后面,那可是压得酸疼,睡过这一个晚上不知会僵成什么样子。

    吕布转动着身体,侧过身来望着旁边的曹cao,哀求道:“求司空放开我吧,我想更衣。”这里的更衣便是要上厕所的意思,毕竟睡过了一个晚上,很应该放水了。

    曹cao这时也醒了,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套上衣服,自己先去屏风后面解了手,然后回来解开吕布腿上的束缚,扶他坐起来,给他披了一件衣服,让他两条腿敞开来垂在床边坐着,自己则拿了一个青釉容器过来,那容器大肚圆口,敞口处是一个圆筒直管,提梁则是一条猛虎的形状,正是一只“虎子”瓷夜壶。

    曹cao冲着吕布笑了笑,拿起他的yinjing便插入虎子口部,笑盈盈地说:“好了,你撒出来吧。”

    吕布这一下简直是臊得不行了,上半身不住地颤动,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怎能让曹cao给自己把尿?况且曹cao这么干也不是怀着什么好心,哪里是殷勤备至,分明是强加yin亵,变着法子折挫自己的志气,也真亏了他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这得是多么刻毒损辣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吕布一个晚上虽然积蓄到腹部憋胀,然而给曹cao这般摆布着,实在有点尿不出来,敞开腿坐在那里,一脸的欲哭无泪,曹cao居然面含关切,撮起嘴唇来对着吕布的阳物“嘘嘘”了几声,还伸出手来抚弄他那根部,吕布给他这样玩弄,愈发的支持不住,只觉得自己那下部居然yingying地翘了起来,几乎要顶到上壁,在许都做囚犯的第二天早晨,自己的yinjing在这虎子里居然晨勃了!

    曹cao眼看着他这样的变化,不由得抿嘴一笑,手上又揉捏了几下,吕布轻轻“啊”地叫了一声,再下一秒只听一道水流声,那下面的关口已经打开了,吕布垂着头,脸上的表情堪称生不如死,虽然是自己主动要解手,然而此时这种样子却分明好像失禁。

    听到虎子里溪流滴沥的声音渐渐消失,曹cao撤掉了便器,拿了一小块绵纸给吕布擦拭了guitou,然后终于将这委屈了整晚的男人放开来,丢了衣服给他,让他穿上。

    吕布臊红了脸,用袍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好,曹cao便拉着他坐在桌案边,拿出一柄梳子慢慢地给他梳理那披散着的一头长发,理顺之后挽起一个发髻,吕布这时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头发已经给梳得光光的,不再是那副披面覆发的狼狈样子,那可真真昭示了穷途末路,没有比那更具有标志性的形象了。

    不过吕布却也真没想到曹cao会给自己梳头,这人确实是个yin邪的,无论怎样糟蹋自己,吕布都不会感到意外,只是竟然给自己挽头发,倒是很让他有一点诧异。

    曹cao也看出他的惊讶,微微一笑,道:“好奇怪么?我不但会给人梳头,还会画眉毛。”

    吕布一惊,登时连连摇头:“我不要!”

    曹cao给自己画眉毛,那自己可成了什么人了?

    曹cao笑盈盈地打量着他,道:“其实奉先的眉毛倒是不必描画了,毕竟浓得很,又黑又长,倒是这嘴唇的颜色有一点淡。”

    吕布看了他一眼,都是让你给吓的,我现在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两个人对坐吃了早饭,曹cao要上朝去了,临去的时候笑道:“今儿乃是个好日子呢,那赤兔马和方天画戟,陛下也听闻了多时,今日总算是拿给他看看。”

    吕布掩面哀号一声,那可都是自己的东西啊,曹cao明摆着要拿它们去请功,当然了,如今那汉献帝刘协乃是给曹cao庇护在羽翼之下,也谈不上封赏这位曹司空,反正赏赐的财物本来也都是曹cao供给宫廷的,不过把这些东西陈列在朝堂之上,毕竟是能给曹cao大大地挣个面子。

    曹cao见他悲伤,便走上前逼问道:“奉先因何难过,莫非你还舍不得那些?”

    吕布拿袖子蒙着脸,摇了摇头声音惨痛地说:“司空要就拿去吧,反正如今俺也用不上那些了。”

    可不是么,如今的自己连拿饭碗都吃力,更不要说那七十斤重的方天画戟,纵然不给曹cao夺了去,就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看得提不得,只能是望戟兴叹,反而更悲催了,简直就好像将一个饥饿的人绑缚在立柱之上,却在他面前摆放一桌酒宴一般,折磨得愈发变态,自己此时倒是不看不伤心了。

    可叹那陪了自己十几年的方天画戟,从此再不得沾手,一念及此便不由得令人肝肠痛断。

    至于那赤兔马,自己如今脚踝绵软,不给人扶持着是爬不上去了,日夕只能在床上作一条软虫,比起方天画戟,赤兔马可是个活物,神骏非常,极有灵性,当年一人一马在一起,马蹄声踏破了关山,何等意兴飞扬,此时倘若让它看到自己如今这副落魄的模样,赤兔马也会悲伤的吧?因此竟是相见怎如不见了,自己实在是愧对赤兔马。

    见吕布伏在床上呜咽,曹cao笑着轻轻拍抚他的肩背,安慰道:“奉先不要难过,等我晚上回来,带好东西给你。”

    吕布连连摇头,曹cao说这话是在哄几岁的孩子么?莫非要给自己带一包麻糖,哄着自己不要哭?

    曹cao离去后,吕布这一天坐困愁城,只能看书聊解烦闷,曹cao这里书倒是不少,午饭也丰盛,只要那煞神不在,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到了晚上,曹cao回来,从袖中取出一物亮在吕布眼前:“奉先,你看这是何物?”

    “这不是胭脂么?啊……曹司空,你要如何?”吕布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冒冷气。

    却见曹cao笑吟吟地说:“拿这个给你润嘴唇,好不好?”

    吕布登时大惊失色:“不好,半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