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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蛋(有r)

    “哐啷!”

    长衫公子哥把手里的角杯气愤地往地上一掷,发出清脆的声音,酒水撒了一地。

    “不是说能狠狠修理他一顿吗?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见钱眼开的狗奴才。”

    身旁一老仆随从欠身安慰:“公子说的是,那些下九流的就是靠不住,可是谁人料到李继灵能立刻拿出那么多金来解围。”

    “又是他!”黄公子一脚又将旁边的投壶给踢倒,“那家伙哪来这么多钱?”

    “说的正是,小人去查过了,他的铺子和收入肯定拿不出,几年前他也不过是乡下先生的稚子,没有任何能耐。”

    “这么说他财路不正?”黄公子难得脑瓜子灵活,想到了什么对老仆招招手,等他靠近后低声耳语。

    吴长弓最近没事也找事做,显得自己异常忙碌,多少有些补偿的心态,虽然李家姐弟都没有介意之前的事,可是吴长弓的脸面自觉丢大了,只能在做事上更卖力才能心安,连着书局这边的体力活也会接下,今日就听闻有人定了二十箱书卷送去城外的山庄。

    吴长弓大包大揽了送货的事,雇好了马车就帮书局的伙计搬箱子。

    李继灵彼时正被魁拐去怜卿那里做不正经的调教,他不知道这半年魁为什么喜欢用黑皮少年的身体,他都快产生这才是他原身的错觉了,虽然办事时候的表情依然会泄露那个坏坏的山神本质。

    昨夜李继灵半夜口渴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软乎乎的身体,魁一般打坐到后半夜会来他房里躺一下,李继灵喝了水再躺回来一时没有睡意,细细看着魁化型的少年,凑近了鼻间能闻到一股麦草晒过太阳的香味,李继灵头靠在魁的肩膀上,试探着把腿搭过去,膝盖挤在少年腿间磨蹭那块软rou上,感到软rou逐渐变硬后把手伸进魁的裤头揉弄。

    李继灵刚刚喝过水的喉咙又有种口渴的蠕动,他有些紧张正在做的事情,手上握着硬涨的小棒子上下撸动,比弄自己的多了不同的刺激,比起手李继灵逐渐跟着濡湿的后xue更熟悉这根棒子。

    李继灵悄悄把亵裤蹬了,跨上魁的身体上方扶着坚硬的小棒子喂进流着yin水的xiaoxue,后xue已经恢复紧致甚至更加鲜活,仿佛从来没经历过情事一样水嫩。

    魁就算是黑皮少年的尺寸也照样戳的他瘙痒难耐,李继灵蹲在床上,扶着膝盖主动摇着屁股去套小鸡吧,水又多,没cao两下就咕叽咕叽作响,冲刷的小黑棒子油光水亮,一双小手悄悄扶着李继灵的肥臀揉捏着,一阵阵酥麻酸爽从腿间各处往胸口钻,李继灵忍不住轻声呻吟:“啊~呃嗯,好爽……”

    李继灵上下动了一会儿觉得后xue越发瘙痒,把屁股抬起来,让roubang将将脱离xue口,又带着腰力的劲道狠狠坐下去,让紧致的xue口撕咬冲天翘着的小roubang,震得yin水四溅,魁闷哼一声受了李继灵后xue几记花吞宝剑,奇异的愉悦从鼠跷处升起。

    “又发sao了?”魁揉着股间上方的两瓣雪白蜜桃臀rou往中间挤压。

    李继灵难得有股子勇猛,魁躺着不动被他从上面往下冲撞得好像是他在jianyin魁,他不知死活地调戏魁:“,嗯!啊……来让爷好好照顾你的小东西。”

    魁眯着眼睛忽然掐着李继灵的腰,将他屁股固定悬空着,忽然自下而上快速顶弄,把黏糊的体液都打成白沫,李继灵控制不住叫出来:“啊?啊!啊啊啊!”

    他昂着头受着捅干,被撞得屁股rou浪滚滚。而后魁弓着背挺胯,脚下用力后弯,把人以他的roubang为支点架高的几乎碰到床顶,双手却紧紧拽着李继灵的腰不让他挣脱,李继灵受不了地夹紧屁眼,把腿张的更开脚趾都蜷缩起来。

    魁再用力一抽,roubang艰难脱离后xue在下面充满威胁地竖着,李继灵的xiaoxue却投降地射出一道透明的小水柱,浇在叫嚣的guitou上,把小roubang淋得湿呼呼地,李继灵浑身抖动地僵在上方,没法放松。

    他被魁cao射过不奇怪,可是这样蹲着,用后xue阴吹喷水还是头一遭,从屁股深处传来麻痒刺痛的酸涩,阳心在拼命搅动着,不满没有喂到大roubang,小roubang捅不到那里,李继灵缓过劲来负气地往下坐:“哼,小东西!”

    魁没有被激怒,而是意味不明地任由李继灵主动吞吃他的下身,他可不会好心提醒李继灵今天是某些特别的日子。李继灵正扭着屁股画圆舒服的时候,忽然魁身体扭曲变化。

    “啊!!啊啊啊!你怎么突然……”李继灵整个人僵住不动,刚刚得意忘形开合的xiaoxue此刻被粗大深红色鸡吧撑开,薄薄的肛口泛着粉白,再也不敢放肆吸咬对方的性器了。

    今晚是月圆之夜,魁恢复了本体,高大健硕的红发美男把床铺的空间都占了大半,显得逼仄起来。李继灵阳心被瞬间戳破,浑身力道也跟着流失一样瘫软在魁的胸膛上,他摸着肚皮上被顶起的弧度剧烈喘息着:“好胀,好满,屁股要被撑坏了……你又欺负我。”

    “哦?大半夜不是你在偷袭本座吗,这会儿怎么倒打一耙?”魁舔着他汗湿的脸颊,笑的像只偷腥得逞的猫。

    不等李继灵适应体内尺寸突然的变化,魁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大力驰骋,当场把李继灵cao的哭爹喊娘,正相应得趣耳鬓厮磨之际,李继灵不经意看到床头的帐幔钻进一个小脑袋,正一瞬不瞬盯着他俩,吓得大叫一声掀起被子勉强盖住二人交合处。

    李继灵差点被吓萎了,他看清那个小脑袋是小豆子,正吸着手指天真地看着他,见李继灵终于发现他,开心地张口微笑,一滴口水挂在下巴上:“阿……哒!”

    “魁,我是不是听错了,小豆子刚刚是在叫我吗?”李继灵捅捅魁推开他,围着下身爬起来,把小豆子抱了起来,小豆子站在李继灵大腿上直蹦哒,挥舞着小手:“阿哒!阿哒!”

    “是阿爹,他真的在叫我,小豆子会叫人了。”李继灵开心地举着小豆子的腋下,也跟着哈哈笑起来,魁阴测测地盯着小豆子,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被父亲腹诽的小豆子在李继灵怀里找奶吃,李继灵又苦着个脸:“没奶吃了,你什么时候才明白啊?”小豆子才不管,含着李继灵奶头不撒嘴,找食的天性让他只想在李继灵的怀里寻求安慰。李继灵抱着小豆子哄睡后放回婴儿床,这个小床已经阻拦不了小豆子的自由了。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魁则肯定小豆子开始学会捣蛋了,次夜魁恢复成了黑皮少年正把上次打断的补上,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冷不防小豆子就一口咬在魁正激情打桩的屁股上。

    魁皱着眉把他揪下来,黑黑的圆屁股上留了四个牙印和一滩口水,他忍着怒气把小豆子丢到门外锁起房门,李继灵已经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谁被儿子频频撞见好事都没了兴致,魁没羞没躁不受影响,在屋里面撞的李继灵屁股砰砰作响,房门就被外面的小豆子拍的啪啪声不停,非常有耐力的此起彼伏的合声,演奏着山神父子的较劲,李继灵羞到不行,听着吵闹声一直不在状态。

    最后他们决定要办事就去怜卿那里,李继灵也不想和魁来怜卿这里胡闹,可是小豆子已经会走了,神出鬼没的,而且那狐狸精一点也没介意的意思,经常给魁出馊主意调教李继灵。

    比如现在魁把怜卿的珍藏,犀角雕刻的玛瑙花纹的假阳具沾了沾yin液就捅了进去。

    李继灵唉呼一声腿根抽了一下,等瞧见腿间有根褐色的大阳具进进出出,粉色的rou花剧烈地蠕动着努力吞进去,魁还搅拌似地以rouxue为圆心画弧旋转,每每触碰到摄户都干得李继灵腰枝乱颤呻吟声变大,魁得了趣手上速度加快,rouxue渐渐被大家伙cao开越来越顺畅。

    眼见李继灵就要迎来高潮,忽然下身一痛发现魁把他roubang根部用红绳打了个结,这还没算完,绕了卵蛋的根部一圈又打了个结,从双丸中间勒开又绕了一圈系紧,捆得李继灵双丸崩出光滑凸起,如剥了壳的鲜红的水煮鸡蛋,roubang也被勒得发紫。

    “不行,要去了,你快解开。”李继灵伸手想解开绳子,被魁拍开,坏笑:“怜卿说这样有益于收紧内里,可得忍着别总泄出来。”

    “你、你狂我,你和怜卿一丘之貉,总是琢磨这些怀心思。”李继灵xiaoxue被电了许久,好不容易魁玩腻了,又换了个花样,总之受苦的总归是他。不等他多抗议魁又开始转动犀角大阳具,瞬间让李继灵下半身软下。

    犀角打磨的光滑,可还是有些粗糙的纹路,和肠纹互相摩擦,经常把rou壁上的凸起扇得摇摆,rou壁还贱兮兮地主动收缩贴上去,妥帖地包裹着粗大的柱体,李继灵很快连眼泪都被cao出来,爽的双腿大张把中间那朵粉色的xue眼急切送上去。

    “嗯嗯!真的要……啊啊快解开,我要射!啊啊啊!”李继灵手脚挣扎地哀求魁给他解脱,魁看今天也弄了半日,终于揭开绳子,让挺立了许久涨的紫黑的男根尽情喷出精华,大股浓稠的白浊从小孔里激射而出,喷溅在李继灵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

    魁趴在李继灵急促喘息的胸口上舔着,一口口把那些欲液吃尽,把两个rutou舔得挺立发亮。

    清理干净下身的yin水,李继灵将细细的软玉塞进去养xue,也就是怜卿耳提面命,气恼俩人一点也不遵守他的教导,软玉有黄豆粗手指长,泡过温热的药水后,xue口含了一点,再一开一合地吞吃进甬道内,练习xue口和肠壁的力气。

    魁就在旁边盯着,蠕动的小嘴总能让他升起压倒李继灵的冲动。

    等他们穿戴完毕回了书局,听闻吴长弓帮书局送货的事,也没在意,直到天色暗下来吴长弓也没有来书局回复,李继灵以为他直接回家了,知道第二日李怀梨找来才知道吴长弓离开之后再无音讯,赶快找了订单和伙计询问去向,就跟着地址去打听吴长弓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