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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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灵还是低估了神灵的力量,他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但是魁披上天羽衣只是几个转瞬就回到了灵巢,他把李继灵放入灵泉,丝丝冰凉从他的伤口浸入,很快止住了出血。 李继灵木然的思维慢慢转动,就算他被救回来也是废人一个,何必浪费这些功夫。灵泉深不见底的水底渐渐出现金色的光点,当光点靠近他的躯体的时候才显露出小鱼的形状,金色的小鱼苗亲吻着他身上晕出的血块,帮他清理出光洁的肌肤和完整的创面。接着一条金色华丽的锦鱼游了上来,巨大如绸带的尾巴环绕着李继灵的身躯一圈又一圈,水流也被大鱼的扇动抚慰着李继灵,让他昏昏欲睡,李继灵顺从困意闭上了眼睛。 大鱼张开嘴吐出口中衔着雪白如珍珠一样的物体,那润滑不规则的圆珠一放置在他断肢处,就会像有磁力一样粘附着伤口,继而慢慢融合修复,就像填补他失去的rou块一样,金色大鱼陆续吐出几次白块在他的断肢和腹部的坑洞上。 李继灵间或清醒了几次,温暖的液体包裹着他的身躯,不知是第几日后的下午,阳光暖暖的烘烤着灵巢的一分一寸,包括灵泉里的李继灵,在他载沉载浮间醒来之际,隐约听到身边有人唤他:“大人……灵大人……” 他循着声音摆动头颅的时候,却见不到任何人的身影,直到声音再次从他躯体下响起,:“是……谁?” 在他平行的水面上,一条金色的脊背破出水面又下潜,那条金灿灿的大鱼依然在灵泉里围着他的身体摆尾游曳,身影亲昵地划过李继灵的脊背:“嘻嘻,灵大人,我是明鱼。” 这次李继灵明白那清脆轻灵似妙龄少女的声音,正是那尾金色大鱼发出的。 正发愣之间,又有一浑厚男音在灵泉旁传来:“别吵他休息。” 李继灵偏头看去,是山神魁端坐在旁边,撇了他一眼并不搭理他,而是把骨笛放入口中,古朴简单又明心定神的悠扬曲音,在灵巢这小小的区域飘荡开来,周围清风吹动树叶簌簌声配合着音调,安抚着李继灵疲倦的灵魂,让他又缓缓沉睡下去。 就这样休养生息着,等到李继灵可以动弹脖子以下的部位,靠在灵泉壁上听着红发男子的古曲,抬手看看自己如今的身躯,腹部上要害的伤口已经逐渐长好,还有些嫩红的皮肤包裹着创面,相信再过些时日就能康复,但是断掉的手脚再生很慢,要靠灵泉慢慢滋养,还有明鱼每日带来的白色块状物的帮助。每日里明鱼一旦从灵泉出现,就殷勤地围着李继灵转悠。 “你嘴里的东西是什么?”李继灵好奇。明鱼靠着他的手臂磨蹭大献殷勤:“是莲藕,嘻嘻……” “真是厉害。”李继灵浅笑,明鱼不知是夸莲藕还是自己,喜滋滋揽下赞誉开心起来又开始转圈。 李继灵想这定然不是什么普通的莲藕,能修补断肢如同再生的珍贵宝物,明鱼每次带来的也只有一点点,每日饮食也是山神喂给他的灵芝仙草,多重大补之下他日渐好转,连精神也在逐渐恢复很多。 “我还以为魁大人无所不能,用法术让我再长出手脚。”他现在还能和明鱼开起了玩笑,没想到这阵子一直不和他说话的魁居然开口:“本座可做不到无中生有。” 世人以为做神仙就是无所不能的,殊不知这天地万物有大道法则和平衡制约,就算是神灵让人死而复生,又怎可能不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从被救回来这还是魁第一次和他说话,李继灵心中悸动,越是想着怎么和他搭话越是不知要说些什么,满腹的躁动无处发泄,幸而明鱼这个懵懂稚子替他解围,问了很多关于人间的事物,李继灵便挑拣他所知道的和明鱼分享,这些平淡的话题明鱼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不断发问,闹得李继灵乏了,魁就会适时哼一声,明鱼马上翻着肚皮漂在水面装起死鱼,比任何噤声方法都好用。 呵呵,欺善怕恶,李继灵忍俊不禁。 “魁大人才不恶,嘻嘻,我这是敬畏。”明鱼适时拍个马屁。 真不知她是鱼还是小狗,巴巴上赶子的性格讨人喜欢。 在明鱼笑闹中不知不觉李继灵的手脚终于长全,他满心欢喜出了灵泉,刚走一步就摔倒了,新长出的肢体灵活性大打折扣,让他有种披了层厚皮的迟钝感,双手撑在草地上,一边却没有另一边的刺手感,李继灵明白他要像孩童一样重新练习走路,他艰难地爬起来又一次次摔倒,新手脚不小心被石头划到破损,并没有血液渗出。 李继灵慌张不已,这全然不是常人的血rou之躯,他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人类吗? 魁一脸淡漠地告诉他,莲藕还没有通筋脉所以不会出血,而且上次的损伤实在太严重,就算他现在看似完好,实际上有些东西也是一去不复返,比如他流失的血,还有他的一头乌发。 李继灵通过灵泉的反射看到自己曾经的一头墨色褪去,变成雪白的苍发,一张稚嫩的脸庞配上这皑皑白色的短发,宛如山间精灵。魁并不在乎他外观的改变,在他看来小祭品能走能动就行,旁的都不重要。 李继灵不在灵泉之后明鱼就寂寞了,趁李继灵练习走步要摔倒之际,一道光芒从泉水中射出,朦胧中一个娇小的人形幻化而出扶住了少年的身体。 只见一个明眸皓齿肌肤雪白剔透,双鬓红绸束发,鹅黄素衣暖白长裙的娇俏少女搀扶着李继灵,在他目瞪口呆中盈盈一笑,好似春风拂过,甜甜的水香飘入少年鼻间,李继灵下意识挣开少女面颊羞红。 少女转而扑到魁的身旁打转:“魁大人,你看我化形了!”美艳的女子和挺拔的红发神明相互辉映耀眼非常,特别是明鱼天真烂漫的样子和魁多么登对,李继灵不知道为何眼睛一酸撇开头,他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而且他有什么资格不许魁身边有他人的存在,他只是一个无用的累赘。 “魁大人,你快看看,看我美吗?”偏偏此时明鱼还在缠着魁转圈圈。 “再美也是条鱼。”山神在旁嗤笑道,李继灵闻言掩口遮笑:“噗!” “魁大人!灵大人!”明鱼娇嗔。 李继灵不想和魁一起欺负一条鱼,只好转移话题:“咳咳……说起来明鱼你是从何处来,怎么之前没有在灵巢见到你?” “灵大人,我们见过的,你忘了经常抓鱼的灵河吗?这阵子你吃的都是我的子孙后代啊。” “咳咳咳咳!!!”李继灵被口水呛到,大窘:“你说什么?” 想到那几条自己跳上岸的鱼,李继灵将目光游移到山神大人身上。魁如往常一样到灵泉旁打坐,见李继灵看过来只好解释:“明鱼是下一个山神,一早就在灵巢培育着,你吃的那些都是普通的鱼。” 李继灵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忽然双手掩口:那他和魁一直以来在灵巢里这样那样的妖精打架,岂不是被看了个彻底……消散消散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下一个山神,李继灵反应过来更为吃惊,这娇娇弱弱的女子就要成为一个山神了吗? “一个山神消逝天地灵脉就会孕育出下一个山神,明鱼被本座放入灵巢培育不过是提前蜕变。等她接收这块灵巢,本座便去绿狼山脉,在下一个山神诞生之前由本座主持那里的灵脉。” 魁说完,明鱼弯腰一行礼:“还要多谢魁大人相助,不然明鱼必定步上空大人的后尘,遭那瞳的毒手。” 原来魁不只救了他,还救了山中许多的生灵,李继灵所不知道的山神正一点点撩开面纱,让他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普通人理解的那样。李继灵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他之前央求魁别丢下他,一副儿女情长的做派,现在想想羞死人了,以后在魁面前他该如何自处。 “你们别给本座惹那么多麻烦就谢天谢地了。”魁叉手在胸前,意有所指地看着李继灵,李继灵尴尬地摸摸鼻子,也躬身一礼:“多谢……你那时候的搭救,魁大人……” “哼——”这是魁一贯的傲娇一笑,知道这次李继灵是真心的,也就把之前吵闹的种种揭过。大手把地上的少年捞到怀里开始检查起他的手脚。 “做、做做什么啊!” 李继灵涨着红脸制止那双放肆的大手摸进衣服下摆,揉捏着他的腿根处,魁本来只是简单检查他的伤势,一看他的瑟缩样坏心就又起了:“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修长的手指一勾就刮过卵蛋中间,激得他蹦起来又跌回魁的怀里,他看见明鱼就在旁边,紧张地扯着魁的衣角:“别、别在这里,明鱼还看着呢。” “那又怎样,她看的还少吗。”魁很不以为意,李继灵想着果然,脑内轰隆隆一万匹马儿踏过,魁还在逗他:“一条鱼看了又怎样,明鱼,你灵大人不要你看。” “好的,不看不看。”嘴巴答应着,明鱼遮住眼睛的手指裂得大大的,闪亮的眼睛含着笑意直直盯着两人的动作。 李继灵担心魁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居然慢慢眼眶湿润,魁无奈抹去那些泪珠:“整体哭哭啼啼,你是女娃吗?”眼睛一瞥明鱼,明鱼条件反射地躺倒肚皮朝上,魁眯眼一个刀子过去,明鱼咻地消失在灵巢。魁大大方方剥下李继灵肩头的衣服啃上去。 “啊……”李继灵缩着脖子躲闪,他一面觉得也不是第一次不必矫情,一面身体却战栗着扭动,配合着魁的动作很快光裸了大半,魁能察觉这一次李继灵的不同,没有之前那么被动了,这是为什么? 很快魁就不去思考小祭品的变化,他只知道这种欲拒还迎的摩擦撩拨得他下面硬挺,他含着李继灵的舌头打转吸允,双手急切地揉捏着浑圆的臀rou,开开合合的臀缝挤压着中间的xue口,力道大得李继灵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啊,轻一些,啊嗯。” 李继灵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地双手搭在魁的肩膀上,送上自己的嘴唇、脖颈给对方啃咬,一路向下来到乳首处,当对方含住他rutou的时候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哪怕是轻微的抚摸都令他难以忍受,李继灵紧紧攥着魁垂下的红色发梢,难耐地扭动腰肢,才发现对方早就插入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无比顺畅,啊,他怎么变得这么yin荡,他竟觉得身体深处越来越sao痒,越来越不满足手指caoxue,越害羞越收紧,肠壁敏感地缠绕着魁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流淌的yin液越来越响亮,李继灵难受得张开嘴巴,软嫩的舌头微微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啊,啊,好、好痒,别摸了。”他揪着魁的头发哀求:“进、进来……” 魁抬起头挑眉看着他发sao的样子,前所未有的舒畅,这是李继灵第一次主动求欢,舔着发硬的rutou按碾,即使巨大的rou茎插进去,李继灵的前身也没有颓软,魁戏虐伸指弹了下他孽根的圆头:“看来你恢复的很好嘛。” “我,我还没能走路,怎么能算好。”李继灵随口答道,魁等他适应了一下就站起来,被cao开屁眼的臀瓣钉在rou柱上,李继灵背对着魁勉强脚尖着地,魁比他高太多,提着他的腰开始快速耸动,李继灵只能抓着魁的手臂稳住被浅进浅出顶动的身体,魁一边撞着他的屁股啪啪弹动一边舔着他的脸侧:“那就要多多练习走路了。” “啊你——”没等他惊呼完,魁就一边cao一边走,一步一挺腰,魁一手环住他胸口固定,一手顺着李继灵的肚脐往下,两指岔开扣住李继灵的耻骨,挤压他的囊袋绷起,李继灵大叫一声开始扭动下肢。 李继灵就这样一步步打着颤往前挪动,不动就被rou棍鞭打xue内,简直欲生欲死。 “这不是能走吗。”魁在他耳侧坏笑着。 耳蜗瘙痒连带yin液前所未有的汹涌而出,李继灵被身后的力道撞得上下翻飞,乱甩的yinjing飞溅着透明的粘液,敏感的xue口紧紧收缩,钳住粗硬的凶兽入侵,魁大巴掌扇着他的臀侧:“松开些!” “呜!”李继灵习惯摇头抗拒,想了想还是听话地一点点松开rou口,让魁抽插的越来越顺畅,速度快得把肛口打出一圈细末,xue里xue外满满的泥泞。 “今次你怎会如此乖巧?嗯?”魁转着圈研磨那炙热的xue口,把李继灵干得哎哎求饶:“我、我只是想服侍好你。摸摸我这里,快。”李继灵大胆地牵着魁的手按在自己的rou茎上,反正已经放开了,就老实说出欲望所在。 到底是谁在服侍谁? 魁眯着眼睛抚揉着小男根,不一会儿就让李继灵丢了出来,几股白浊喷向身前落入草丛,高潮让他的后xue再次吸紧魁的粗大,一波波rou壁蠕动加上漩涡般的吸力让魁也忍不住射了出来,边射边插喷精涂满了xue内,就算拔了出来也捏紧了李继灵的双腿用他的会阴和双丸抹干净余精。李继灵喘着粗气靠在魁的身上等着余韵散去,他知道魁总是不弄个十几次不尽兴,果然还没等他匀了呼吸,就被放倒扒开腿又被填满了。 两人交缠辗转,魁和李继灵都像首次探索对方的身体,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