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衣(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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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一时得逞将人干翻,正要舔舐李继灵聊表心意,却察觉不远处似有动静,不由扫兴啧舌决定将人带走再说。 忽然一阵山风狂啸,吹的人眼睛睁不开,李继灵只觉得头皮一痛,人已被白虎叼起随风而去,逐渐意识迷离…… 在沉沉浮浮的摇晃之间,李继灵似梦似醒,似幻似真的感官交替着,他在迷离间想挣扎着清醒,眼前数条带血的抓痕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如果是梦为什么他还不醒来,脸颊不停有汗液滑落,沿着下巴低落在他的抓痕之间。他正盯着血痕出神,身下忽然遭受了猛烈的顶撞,大力度的摇晃和本来跪着的膝盖忽然悬空,加深了阳根吞入的程度。 “呃啊……”他本能的低吟,不要、不能再……他徒劳地扭动腰肢。 “好……深,好胀,啊……”李继灵被白虎cao得断断续续呻吟哀求,时间缓慢流逝,李继灵苦挨不知道酷刑何时能结束。 哪知这一切只是刚开始,白虎再次完全进入才片刻。山神见他慢慢回魂,当然不愿委屈自己:“醒了就好好伺候本座!” 语闭狠狠一撞,激得李继灵下巴悬着的的冷汗加快滴落,额头汗液滴进眼中有些许辣,一眨便滑出眼眶,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李继灵只能张口喘息着反应过来:他正在被野兽强暴。 虎躯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完全不是人类能比拟的速度,磨砺得李继灵的内壁好似着火了一样。 “我,啊……受……受不住了!求求你,停下,快停下,哈啊~” 少年毕竟初经人事,只想快些结束,哪怕是昏阙过去也是一种解脱。偏偏他就是不能闭眼昏过去,他不知这是山神有意给他续入灵气,使他不能逃避此次遭遇:“早着呢,天亮之前……” 离日出还有三个时辰,难道都要一直被妖兽jianyin?他会不会提前见阎王? 山神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在持续猛烈的挺动之下一停顿,身躯表面像被凝固住一样静止不动,李继灵体内虎鞭尖端剧烈颤动刮擦着他伤痕累累的rou壁,让他在崩溃的边缘又近一步:好热好痛! 接着虎鞭一下涨大许多,憋出许多刺卡住rou壁。 “啊!哈啊!!” 李继灵颤动嘶吼着被迫承受激烈的浇灌,水柱不断激射在深处的阳心之上,他本能地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rou刺牢牢地卡在xue口不许雌兽挣脱。 人类数息也就结束了射精,可是山神用的是虎身,持续发射了一刻钟以上,李继灵腹部渐渐鼓起。在他呜咽干呕之间,腹部膨胀如孕妇:“太多了!够了!满了,求你不要再继续,呜啊……” 除了哀嚎,少年无法化解痛苦。 在他崩溃哭泣时,山神与人类终于完成了第一次交合,rou刺收回,锥子型的阳物无法再牢牢卡住xiaoxue稍微滑出些许,马上有满溢的精水迫不及待的从xue口的边缘挤出。 山神大人也不为难刚刚蹂躏过的少年,任他跌落在地,屁股中间的roudong脱离长长的虎鞭,发出一声咕兹的轻响。 颤巍巍的xue口大开着,虎鞭湿淋淋的从尖头牵扯出从长的银丝,不断有液体挣断后滴落在少年的臀瓣上,淋出几个随意的的图形。 李继灵已经全然脱力,倒下的时候来不及护住腹部,撞在地板上。 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从来不及闭合的rou口徐徐流出,受到撞击后噗的喷射出一大股,李继灵狼藉的下身顿时像失禁一般泄出。 少年抽搐着四肢,泉涌般的液体很快浸湿了腿根和腹部。山神看的得趣,虎爪按压在少年的腰部,逼着腹部和地板加大接触。 xue内挡不住压力,又噗呲噗呲喷了很远的几股白色抛物线洒落在地,白虎玩弄少年观看了一出后xue假潮吹。李继灵如垂死的青蛙挣扎了几下,再无动静。 山神俯下头,看看还在弹跳的阳鞭,再看看奄奄一息的少年有些无奈,凡人之躯难以承受神恩,只能等他吸收自己的元精修复躯体,可他已经迫不及待进行下一轮了。 人类身体脆弱,普通人根本无法容纳虎躯的巨物还没失血过多而亡,李继灵是受到照拂而不自知,山神的灵气通过虎精灌入凡人的躯体,乃是大补之物,如是会双修之人得到,恨不得全部留在体内慢慢吸收,绝不会任由其喷涌出体外暴殄天物。 李继灵只是区区普通少年,这些修炼的事多想无益。 ——————————————————————— 李继灵还没醒来就觉得脖子间痒痒的,不断有湿润粗糙的扇形物体滑过,有点熟悉——好似家里的大黄狗撒娇的时候不断用舌头刮主人的脸,热切又令人受不了。 他恍惚地睁开眼睛,光线从树叶间撒下,晃得李继灵眼睛有那么一点不适,不等他懒懒的清醒,他就赫然发现身体不对的情况,脖颈间的物体根本是那坏老虎的舌头,在一遍遍刷着他的脖颈和脸部,好似大猫给小猫洗脸一样。 他动弹了一下,发现白虎权当了rou垫,他躺在大猫的怀里,被大猫用四肢紧紧环抱。他的后xue钝痛着并没有空闲,大猫的rou柱死死镶嵌在其中,粘腻的yin液随着大猫的呼吸流出xiaoxue边的缝隙,滴落在大猫腹部的毛上,啪嗒啪嗒不停的撞击糊得他的臀rou和下方接触的虎毛格外黏稠,山神发现他醒来之后改变了温和的速度,xue口处打出的泡沫登时开始飞溅。 山神后爪调整了下夹住李继灵两腿的力度,发起可怕的攻击,高频地耸动着,荡得李继灵颠簸不已。 “啊!”嘶哑的喉咙虚弱的溢出呻吟:“荷……荷……” “嗯……”他皱起眉头双手抱紧肚子,感受到肚皮之下的起伏,由慢至快的顶入,令他如暴风中飘零的落叶。 他尝试着收缩了下菊xue,奈何撑的饱满巨大的rou口有气无力的蠕动了几下,就放弃了与虎鞭的较劲,任由对方不断浅进浅出画圈搅拌。 “嗯……嗯啊……”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像昨夜一样嘶吼挣扎了:“哈啊……你……不是……嗯!”不是说天亮结束吗? 山神无暇他顾,专心把虎躯的精力放在奋进的事情上,摇曳到李继灵全身肌rou都麻痛之际,终于再次凝固住姿势,放出凶狠的rou刺卡住肠壁,李继灵惨呼:“嗯啊……”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再次被迫承受,被捣烂的肠道接收热液不断冲刷浇灌,在他虚弱的挣扎间逐渐灌满。 李继灵欲哭无泪的捧着鼓起的腹部,这个混蛋妖怪说话不算数!明明昨夜在祭台上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结果第二天醒来还没放过他。 “呼……”白虎的粗重呼吸撞入李继灵的脖颈间,下面还牢牢堵在xue内,并不随着rou刺的收回而脱离,而是继续塞着洞口,这次的可别浪费了。 就这样被山神固执地抱着许久,李继灵的腹部慢慢收小,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逐渐恢复常态,接着被山神毫不客气把他一脚蹬到外边,滚了两圈像死狗一样趴在草地上,xue口脱离阳物的瞬间啵的溅出少许红白的液体。 终于放过他了,李继灵只觉历劫重生般,过了片刻他爬起来,发现此处已经不是祭祀之处了,而是另一处浓密森林的草地,旁边巨树环绕,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巨石点缀,原始古朴的气息更盛祭祀的场所。 他正小心环伺四周的时候山神大人正悠哉悠哉的卧在原地舔着爪子rou,好像是什么世间美味,呲啦呲啦的舌头刷过爪缝,然后李继灵就一不小心扫到虎腹之下一个深红色的大棒赘……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小虎坦荡荡,昨夜今晨领教过这棒赘的威力,李继灵一缩肩头,难堪地瞥过头:“无耻……” 他声音虽小但山神耳目极好,只听到山神的冷言冷语:“本座的牙齿好不好,你来看看真切?”然后咧咧嘴,发出瘆人的白光。 李继灵顿时把自己缩小再缩小,不敢再招惹山神。本来他以为昨夜就要命丧虎口,现在虽然没死也不算齐整,浑身酸痛屁股更是惨遭不测,现在还感觉下面漏风。 不知山神到底作何打算,该不会真的要把他当玩物牲口圈养起来,想yin弄想虐杀都任由它拿捏。李继灵越想越怕,不禁浑身又瑟瑟发抖。山神以为他是发冷,想想也是,没毛的人类总是要靠衣物御寒。 也不知山神如何动作已经消失在原地,不到片刻一片轻薄的物体飘到李继灵的头上把他罩住。他慌忙扯下,待看清后才发现这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布,反而像浅亚麻的薄纱,可是上面的纹路明明就是树叶的脉络,连布料的边缘都是不规则的圆弧,根本不可能是织车纺织的。 “这是?” “这是天羽衣,本座等天羽树掉叶子等了一千年,才得了这么几片,哼,便宜你了人类!”怕这不识货的怠慢了自己的赏赐,山神大人这才好心解释。 李继灵抚摸着这明显不是凡物的布表情有点古怪,不清楚这个对他非打即骂的坏妖怪为何把这等珍贵之物给他?这是补偿还是赏赐? 他犹犹豫豫的翻看羽衣如何穿戴,发现根本就是个卦袍,套进去勉强遮身后再用草绳系于腰间,无论怎样看都有点别扭,好似美丽的布料被手艺粗糙的匠人随意拼接的,套在身上说句不好听的,披麻戴孝。 李继灵有了遮身衣服,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光裸着身躯在山神眼前总是感觉很危险,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扑倒重温噩梦,翻来覆去死了一遍遍叫少年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