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了小顾后,心慈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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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灯光骤然亮起,大剌剌地将正中央刑架上的女子展露得无遗,大片裸露的雪肌闪着珍珠般的莹泽柔光,郑毓被刺激得眯起的眼中滋透出生理性的泪水,为她添了几分脆弱。 深黑可俱的刑具皮鞭,与白皙柔嫩的肌肤、闪烁的泪光,微妙而诡奇地构成一幅羔羊献祭般的景象,好似那一旁不怀好意的撒旦,随时可能扑冲上来,咬破她的喉管,guntang艳色的鲜血喷涌而出,沾污那冷清淡雅的面容。 台上的男人终于动了。锃亮的皮靴在木制地板上铿铿作响,暗色皮鞭慢悠悠地晃至女子消瘦的下颚,强硬地力道挑起郑毓的头,逼她直视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或恶意或玩味的目光,冰冷的明亮在她耳膜边震动回响。 “说说,你是谁。” 日常中再寻常不过的问题,在这样的场合,意味自然不再简单。 被一鞭一鞭强行刻入骨血中的回答,郑毓怎会忘。 “我是您的奴隶。”她垂下眸,掩饰万千波澜。 “哦?”周恒挑眉,带着孩子般顽劣的笑,“那……一个月前呢?” 眼睫有短暂的散乱纷飞,生生将强撑起的平静打碎,郑毓的手指收紧复又松开,嘴唇翕动。 “是……郑氏集团的主事。” 这般赤裸裸的折辱,实在狠毒。 谢铮收回目光,有些不赞同,“还是莫把人逼得太紧,当心兔子急了咬人。” “是你有了小顾后,心慈手软了,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李晟兴致昂扬地看台上好戏,闻言怼他一句。 顾叶白闻言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谢铮。将将压下去的悸动再次萌芽,细嫩的根系在无人处悄悄生长,若有若无又惹人心痒,她不觉间眉眼已染上笑意。 “是主人疼叶白。”她知道自己记吃不记打,可却忍不住被吸引,妄图沉沦。 “小东西皮痒了,合该好生收拾收拾。”谢铮伸手揉捏顾叶白的耳垂,软滑的手感在指尖流淌,故作严肃地威胁。 此时台上已响起了鞭打声,间或夹杂着女子隐忍不住的呻吟,顾叶白假装回头去看,顶着通红的耳垂和漫上绯色的颊,觉得这大堂里着实有些热了。 谢铮低头看看顾叶白透着红的耳朵尖,面上略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即掩饰地几声,也转头去看台上的演出。 其实说是演出并不恰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周公子借着云甸的场子,调教打磨新得的私奴。 此时台上的调教已经渐入正题,干脆狠辣的鞭风有规律地划过空中,男人使得游刃有余,郑毓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在与皮鞭的密切接触后,更是七零八乱,几乎难以蔽体。 刁钻的鞭子有如毒蛇,狠狠地一下,精准地抽在女子胸前的蓓蕾上,可怜的乳果迅速红肿胀大起来,艳色在雪白的一团上颤颤巍巍,几乎要破皮。 “唔……”郑毓浑身一颤,嘴中溢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额上尽是密密的汗珠,嘴唇咬得发白。 “主人,求您……”清高的俘虏,终于忍不住向施与她痛苦与欢愉的主人求饶,“求……” “嘘。”周恒状似怜爱地走上前轻抚她脸,手指拨了拨女子被蹂躏得快要破皮出血的唇,答非所求,“不准咬,若是破了,可是要罚的。” 看着女子骤然惶恐的眼神和飞快松开的牙关,他满意地笑笑,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 “是蛇皮长鞭,很难cao控,非常考验主人的技术。”谢铮俯身在顾叶白耳边调笑,“我使得可不比周恒差,叶白想试试吗?” 顾叶白险些被口水呛住,她似嗔怒地瞥了谢铮一眼,大着胆子轻轻推搡他,“主人可莫作弄叶白了。” 反观谢铮,竟是短暂地呆愣了一瞬,自顾叶白跟了他后,皆是从来柔顺知意,偶尔有些小女儿的娇痴狡黠,也是有五分演来讨他欢心。那唯一一次失态顶撞,还是那次林清徽找上她宣誓主权,而他感受着臂上微微的推拒,觉得刚才那一瞪,酥麻进了心里。 谢铮忽然就觉得这样的顾叶白鲜活至极,好似静水深流的潭里,忽得游进几尾小鱼,撩乱了一池碧水。 顾叶白瞪了,推了,立时就怂了。暗悔自己近来怎么越发不注意,总是忍不住对谢铮做出逾矩之举。她懊恼地吸一口气,正准备堆起笑来请罪,就听得谢铮带着笑意的话。 “好,我的错,不该作弄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