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落日(剧情/吃醋/绳结磨阴/穿戴玉势/撞开宫口/求饶)
小姑娘一大早给她拿了易容的东西来。 “?”白辞拎着那薄薄一张面皮和一小瓶药水,有些疑惑的往她手上瞧多了两眼。 “人族不能用我们的易容药!”阿萝气鼓鼓地解释道,“主上不能质疑我。” “好吧,”妖王弹了弹她头上的小花,问道,“你准备了别的是吗。” 小女孩躲开她还欲动作的手,从一旁的包里摸出了一个面具,那面具设计的倒是好看,银色的流纹从额间分开,眼尾是凤羽的模样,能堪堪遮住大半张脸,却没法把人改头换面一番。 白辞心里有些微妙的不满,光是想想就知道带了面具只露出小半张脸的人有多诱人,接了那物便一言不发地回身关上门,不管身后的小姑娘还在拍着门让她不要耽搁,径直走回床边。 “怎么了。”余晚瞧她和阿萝在门口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回了来,那小姑娘还在门外催促着什么,女孩手一挥就把她叽叽喳喳的声音隔在了外面。 她把手里的东西随意一放,就凑过来蹭进他怀里。 到余晚揉了揉她的头发,白辞才起身把那银白色的面具拿过来,解释道:“我们的易容药水只对妖族有效……”又盯着那面具看,不再说话了,男人有些不解地看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因为这事闹脾气。 女孩忽然凑过来撩开他衣服,咬起他一边的rutou用舌尖玩弄着,他一下软了腰,反而把那点更深的送入她嘴里。 “呜嗯……别闹,还要出门……呃——”白辞舔弄了一会,恶意地在柔软的乳rou上咬了一口,怀里的身体就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她才终于放过被玩得水淋淋的紫红色奶头。 余晚喘了一会,感觉她似乎是平静了点,才问:“不能告诉我吗。” “面具……会让别人看到你。”她没头没尾的道。 “嗯……?”他没听懂,但还是纵容了她这点无理取闹,“没什么人会看我的,没关系。” “就有!”女孩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你在军营的时候,每到一个驻点都有附近的女人来送吃的,还盯着你脸红!她们还给你送东西,你都不拒绝!还有人来澡堂偷看你,幸好你从来不在那里,不然……” 余晚本想和她解释一下那些只是馈劳将士的百姓,他也没留心过有谁总是在看他,却无端抓住了点不对的地方。 他依稀记得,那小狐狸只是因为贪玩跑进了一次他的浴室。 “你怎么……知道我从不在澡堂净身。” 贴着他的人一下子僵住了,支支吾吾的狡辩了两句,就目光躲闪地跑到一旁去摆弄那点易容的东西。 他狐疑地看过去,女孩连耳根都红了,察觉到他的视线,干脆直接背对着他,他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也没再追究。 到白辞转过来,他才微微愣怔了一下。 那制作的面皮自然比不过她原先的倾城相貌,乍看上去只是普通女子一般,见到他时一双眸子却如微风抚起涟漪一般荡了开,水光潋滟,让他万劫不复。 他后知后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哪怕是对着……换了一张脸的她。 白辞却把他这一时的呆愣当做是对这副新相貌的不满意,她在一旁的铜镜里左右端详了会,确实是放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普通,只好安慰自己是任务需要。 余晚很快回了神,女孩给他梳洗装扮的时候还有几分不满似的,在他那几处掐摸了好一会,才替他戴上面具,拥着还在身子还在酸软里的人上了马车。 - 他们这一行并没有声扬,加上后来要求强行加入的容繁,也一共只有他俩和竹远阿萝五人。 分开了两辆马车往两族的边界赶去,想着一路时间还长,白辞也顺势变回一小只团子,窝在男人怀里睡觉。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暗了不少,余晚取下了面具放在一旁,正对着窗外的落日看去,眉目间是几分怀念般的平和。 她心里有些难受,想起自己不在的五年,男人应该是许久没有见过外边的景色了,小狐狸动了动,凑过去抱住他搭在一旁的手,男人弯起嘴角,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却没有移开视线。 她没想到余晚会主动开口提起过去。 “其实……大概是两年前,我也记不得了,”他说,言语中没有怨恨和痛苦,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不重要的事情,“在……被折磨之后,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处,我见过一次夕阳。” “也像今天一般好看,那时候,我便在想,要是能活着再看到一次就好了。” 男人神色平常,似乎只是忽然想说些什么,她却红了眼眶,太阳已经沉入了地平线下,怀里的小东西变回女孩,紧紧的抱住他。 “以后还有无数次……”她有些哽咽地说,余晚低下头,不明白她怎么又哭了,有些没辙地环住她,“我都会陪你去看。” 他顿了顿,女孩像抱着什么宝物似的不放手,听到他应“好”的时候也不肯抬头,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 他想,其实我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太阳。 - 进了人族的边境,他们便随意找了个地方落脚。 一行人打扮的已然算是朴素,看上去不过是哪里的世家子弟出来游玩, 掌柜的是个女人,麻利地给他们准备好了房间,一双眼却没从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下来过,到余晚经过她身旁,还柔若无骨地往他身上靠去,前面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朝妖王挤眉弄眼了一番,把女孩气得脸都黑了。 余晚有些尴尬地避开贴过来的人,推拒了她一番递茶送水的好意,女孩已经低着头往楼梯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来搀着他。 “……用不上力气就靠着我。” 她这醋意十足的模样倒是可爱,男人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白辞把他半搀半抱的带到房间,便一把把人摁倒在床上。 一场易容的过程实在繁杂,又因为要避免意外更应时时戴着面皮,竹远苦口婆心的在马车上叮嘱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女孩叹口气,放下抚在假面上的手。 男人躺在床上,她伸手揭开那碍眼的面具,便见人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都怪阿萝,”她不满道,“手艺太差了。”又凶巴巴地补充:“不许看她。” 余晚小小地叹口气,这飞醋来得莫名其妙,女孩跨坐在他身上,他捏了捏她垂在一旁的手:“只看你。” - 女孩将他揽在怀里,把饱涨的棉条取出,那物已经吸收不了再多的yin水,随着它的拔出女xue也随着涌出积攒的多余花蜜。 白辞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的纸娄,落脚的客栈隔音不算好,加上她一双耳朵尖的很,一边阿萝和容繁吵吵闹闹的声音隔着薄薄一层木板传过来。 男人应当也听见了一些,任她怎么摆弄也不肯溢出一丝声音。 到有什么粗糙的物什抵在了女阴上,两片肥厚的蚌rou被剥开,他低下头,看见女孩正拿着一节粗大的绳结按在他的花唇上。 女孩凑过来吻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舔舐着内壁,又卷起他的舌头玩弄,到她放开他被蹂躏得艳红的唇,女xue涌出的花液已经把绳结润湿了一片。 “不要在这里……”余晚有些别扭地想要往后缩,“……会被听到。” 麻绳捆织的结还带着尖尖的刺,毛糙地摩擦过敏感的花蒂,带起他一阵战栗,男根也抬起头来,女孩把那绳结在女xue上拉扯了一个来回,绳结的凸起狠狠地蹭进花唇的软rou里,草梗刺进敏感的蕊心,又酸又麻的刺痛感令他控制不住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软了身子倒在女孩的身上,被她伸手环住。 白辞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女xue里潺潺而下的yin水把干燥的绳结打湿了一大片,她的手上也不免沾了些,就着那点湿润,指尖拧上他柔软的乳rou,笑道:“他们听不见。” “我说了,这样的宝贝只有我能看。” 余晚喘着气抬眼看她,女孩正把他往上托起一些,直直坐在那一节绳结上,粗糙的结子浅浅地cao入那饥渴地张合着的女xue,却根本无法满足内里的空虚,xue口的媚rou蠕动着想咬紧它,那抵在xue口的绳结却被她坏心眼地移开了。 “想吃吗。”她问,把那节绳结按在他被迫翻开的女唇里,一下下磨过娇嫩肿胀的女蒂,敏感的花蒂根本禁不起她这般玩弄,已然翻出了两片花唇的保护,颤巍巍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 “别……别玩了……”男人躲开她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挺立的yinjing被她握在手里,女孩又拿那被打湿的绳结在吐着清液的guitou上打转,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躯体在情欲下细细抖动,灼出皮肤下一片薄红。 白辞用那绳结把他双乳,男根,后xue都磨了好一会,特别的照顾了阴户的女花,湿红的软rou难以合拢地外翻,露出那肿大的女蒂,在空气里一颤一颤的。 男人不知道被她玩高潮了多少回,女xue吐出的yin液把一片床单都打湿了,紫红怒涨的阳具却一次也没有释放,前后两张xiaoxue空虚难耐的很,女孩一点也没顾忌他那软绵绵的拒绝,终于玩腻了那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的绳结,才凑过来舔掉他眼角洇出的泪。 白辞满心欢喜的瞧了他好一会,男人的双眸湿漉漉的,带着凛凛细碎的水光,眼尾是一片被欺负狠了的艳红,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话没出口,倒是把自己的耳根都燥红了。 她假装不理解他的意思,变本加厉地提道:“等宝贝脚好了,走绳给我看好不好。” 余晚脸更红了,他哪里能不知道走绳是什么,正想要拒绝她,女孩却眨着眼往他饥渴空虚的女xue里放入了两根手指,抚慰着饥渴的媚rou,xuerou立刻缠了上去,绞住那活动的异物,见他不愿回答,又遗憾地不顾那处热情的挽留,把手指连着银丝一把抽了出来。 根本没有被满足的xue口在空气里缩动,他急促的喘息了两声,别过脸小声地应了个“好”。 女孩取了个穿戴式的琉璃玉势,在腰上别好后抵在女xue口,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她把自己的腿抬起来,那冰凉的物什便一下撞入了火热的甬道。 “——”他发出急促而无声的叫喊,那玉势一下撞在了柔嫩的宫口上,女孩停下来等他适应了一会,内里的媚rou缠着那物件,到整根玉势都染上了他的体温,才开始动作起来。 那玉势并不平滑,上边像是有刻纹细鳞,一进一出间,把那xue中的蜜rou也抽离向外,媚rou外翻一片,没等他一口气提上来,女孩又挺着腰,把整根玉势撞入。 怀里被抱着cao弄的人身上细细一层薄汗,沿着娇嫩的皮肤淌下,发丝被汗水打在一起,黏在股间,更令人生了几分遐想,余晚呜咽了一声,女xue随着女孩的插弄涌出一股股蜜液,后xue却愈发的空虚。 “小白……”他从呻吟中挤出她的名字,女孩停了下来,对上他的眼。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揉捏着饱涨的guitou,男人的身体很诚实的抽动了两下,双腿更紧地缠住她的腰,却没有半点疼痛难忍的样子。 “后面……后面也……” 白辞盯着他染了飞霞的脸颊和不住躲闪的眼神,心情大好,放过他被玩弄又不得发泄的男茎,往后xue探入两只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凸起的一点,只拧着一夹,男人便溢出一声低低的叫声。 她就着两根手指在后xue玩弄的姿势继续挺弄起那玉势,在那琉璃玉上沾了些自己的气息,宫颈被撞开一道小口,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有些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她。 “太……太深了……不行……呜嗯……”他瘫软无力地想制止女孩,后xue抵在前列腺上的手指一下收紧,他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声含混的哭泣喘息声,那物什却没有再往前,只每次深入的时候都撞在那咧开的小口上,撞得他那处酸软不已,白辞也没想玩得太过,怀里的人能够主动提要求和开口求饶就让她高兴得不得了,听着小猫似的呜咽和抑不住的呻吟从他喉间出来,便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到男人终于xiele身,床上已经是凌乱一片,不同的体液混在被褥间,她把那玉势小心地抽离出来,又凑过去舔去那透粉脸上的泪珠,那点莫名的酸意才下了去。 余晚被她折腾了一夜,连嗓子都哑了,昏昏沉沉的靠在女孩身上,闻着那点雪地里的梅香,半梦半醒的想。 她总该消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