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白(发情期/高潮限制/阴蒂玩弄/双xue插入高潮/cao入zigong)
白辞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额头,应该还有些低烧,要是阿萝还在肯定急得跳脚,余晚的身体实在是不好,不然以小医生的医术来说,应当是药到病除的。 想到接下来的事,她无端生了点踌躇,盘算着是不是该问些诸如“真的想好了吗”之类的废话。 余晚见她愣着不说话,一时也拿捏不住女孩在想什么,目光游移间,才发现一双雪白而毛茸茸的狐耳从她的发间探了出来,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 白辞浑身一激灵,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绒毛覆盖的敏感耳尖,那一双尖尖的耳朵乖巧的伏在发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抖动一下。 余晚才恍惚生了点她确实是当年那只小狐狸的认知,想及重新见面之后的种种也禁不住红了耳根,女孩还在结合期的不适中,他尽量压着忸怩主动问道:“我需要……怎么做。” 这还怎么忍得住。 女孩把他抵在床板上亲吻,舌尖一寸寸的舔舐过内壁的软rou,又缠上他的舌,到里里外外都印上了她自己的气味,才放过他几近缺氧的唇,在那红艳的两瓣上吸吮着。 白辞一手抚上他饱受蹂躏的紫红色rutou,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用牙齿咬起被冷落的另外一只,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弄,一阵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女孩变得有些尖利的齿有意无意的刮蹭过柔嫩的乳rou,余晚战栗着,咬唇抑制住呻吟,太久没有人温柔地对待那处,他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耐心而舒服的前戏,敏感的乳尖只是被随意掐弄下面都会出水,白辞抬起头,指尖揉开他抿紧的唇。 “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于是他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打破,心甘情愿地向她打开全部的自己。 涨得紫红的男根笔直的贴在腹部,她只是轻轻摸了摸,guitou就激动地又吐出一股前列腺液,两颗卵蛋涨满变大了一圈,诚实的述说着主人的情况。 想及男人应该是苦苦压抑了几天不得发泄,她向下一手揉弄着已经变得湿哒哒的肥大阴蒂,一手把他的yinjing扶起,微微张嘴含住了还在吐水的guitou。 “不要——!”余晚震惊地撑起身子,后退着想要躲开她,白辞在那处咬了一下,兽化尖锐的牙对着微张的小孔戳入,他浑身一麻,摔回床铺里,女孩还不肯放过他,扶着他玉茎的手上下撸动着,时不时照顾一下被冷落的两颗小东西,舌尖在敏感的guitou上打着转,时不时地用力吸吮几下。 “唔嗯……”yinjing被又吸又咬,在女孩的手中不断抽动,女xue在刺激下已经达到了高潮,一汩汩汁液自花芯内涌出,打在女孩把玩他阴蒂的手上,jingye却被锁在精关,倒流回yinnang,把两只小球又撑大了一番,白辞不说出那两个字,他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女孩的给予下不断沉沦,他强忍着要躲开的意愿,浑身颤抖地把那根滴着水的性器往她的手里送去。 女孩玩了好一会,终于放过那处,凑过来把他下意识遮住脸的手拿开,眼里的情欲几乎要把他吞没:“宝贝,和我一起。” 他红着脸点点头,那雪白的狐尾就蹭了过来,尾尖在花唇里滑弄游走,沾了一圈yin液,又在他刚刚潮吹的女xue口上打着转,就着打湿的绒毛浅浅地探入一小节,火热的xuerou就自动自发地缠了上来,白辞满意地舒出一口气。 “!”意识到下体动作的是什么的男人无措地看着她,得到她肯定的点头之后一时间颇有些羞耻难堪。 白辞设身处地的想了想,昔日的小白团子变成了个女孩,还要用那里cao他,想必还是难以接受的,只是现下情欲上头,尾尖在温热的花xue里动了动,仿佛浸泡在泉眼般舒适,那点酥爽缓缓漫开,压过了她那一点心虚。 她只插入了小半节就被生涩地卡在甬道里,狐尾本就比正常的yinjing还要大上一圈,又多了蓬松的绒毛,前端的绒毛一时把女xue里分泌出来的花潮吸了干,毛茸茸的一大截雪白还露出在嫣红的xue口外。 余晚只觉得xue里被进入的地方涨得难受,柔软的绒毛吸水后稍稍变硬,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把艳红的媚rou撑开到极致,没能进来的干燥绒毛打在被撑开的yindao口,搔的那处一阵痒意,小小的尿道口也一张一合地嗡动着。 女孩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探手摸到他同样湿漉漉的后xue。 饥渴的xuerou张合着,没有任何阻碍地含住了女孩的四根手指,白辞微微使劲,把后xue撑出一个圆洞。 然后她抬手招来了一个小盒,在叮铃作响的声音里挑选了一会,手指带着分泌的黏液离开,随后一根粗大的木质阳具破开xuerou,狠狠捅入到最深处。 “啊——”他如同女孩所愿地发出了声音,白辞似乎很是满意,牵起那阳具就开始大张大合地进出。 到了女孩动作,他才惊觉那阳具上还有千秋,光滑的圆木表面鼓起了一颗颗的木疙瘩,cao合的每一下都在体内打着转,抚慰过每一处敏感点,带着红色的软rou不停进出着。 他攥紧了被单喘息着,双腿大开地架在女孩腰间,无力地蹬了几下,凸起的那处被假阳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女xue涌出一股又一股花液,白辞就着那点润滑,把尾巴又探入了两个骨节。 还不够。 她捻起情动的女蒂玩弄着,拨开两侧充血饱满的花瓣,不断挖弄着花芯,又用指甲时不时地夹住脱离了保护的肿胀豆子,不分轻重地刺入。 余晚随着她一番动作上下起伏着,在两处夹击下很快到了高潮,呜咽着收缩着女xue,花xue打出一股热液,直直落在尾尖,舒服得女孩微微蜷起了那处,男根无力地跳动着,guitou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粗大的柱身涨得紫红,jingye被反复倒流的痛苦和无限延长的快感交织下,那狐尾被女孩使了点力气全部送入。 湿热紧致的内壁紧紧绞缠着她,xue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白辞舒服得眯起了眼,抬起男人饱满的臀rou,一边搓揉着一边cao干起来。 被打湿的雪白狐尾在女xue整根的出入,被狠狠贯穿填满的媚rou食髓知味地咬着她,不同于之前被器具进入的感觉,绒毛在进出间反复剐蹭内壁,被药物改造过的身子在刺激下不断地颤抖,花xue涌出的蜜潮随着女孩的动作带出又被送入。 臀rou也被拉扯挤捏成不同的形状,女孩揉着两瓣桃rou向外张开的时候他几乎要夹不住后xue的假阳具,他在熟悉的情欲和陌生的温柔里沉沦。 余晚一时间努力地撑起身子,想要看一眼她。 而被cao弄得软绵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后xue的木棒被湿滑的甬道推出小半,他难耐的呻吟声变了调,在女孩大张大合的进出下,带上了点求饶似的呜咽。 白辞顿了顿,尾部还被暖热的女xue吸咬着,她却停了动作,把男人微微拉起身,让他靠在床头,一举一动中尾尖更深地顶在闭合的宫口,引得那人微微发抖。 ? “怎么了。”她凑过去,吻上男人眼角带出的一抹艳红。 余晚才从激烈的情事里回了神,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好像才放下心来,对着女孩摇摇头。 白辞撇撇嘴,把他摆弄成抱着腿向她张开的姿势,用中指把挺立敏感的女蒂按了按,男人发出一声气音,目光里带了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女孩用剩下的四指把两片花瓣捏拢了回来,中指在被迫密闭的花瓣里肆意的快速来回,刺激着情动的阴蒂,女蒂本就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他哽咽似的呻吟了一声,几乎要抱不住滑落的腿弯,扭动着想要躲开她,女xue却把狐尾咬得更紧,白辞用指尖在被摩擦到发红的肿胀小豆上一刺,他就颤抖着又高潮了。 女xue喷出花潮,打在敏感的尾尖,那处兴奋地伸开,顶上深处的宫颈口。不得释放的yinjing被女孩抓在手里不断撸动着,女孩俯过身子来舔弄着他的rutou,每一处地方都被情欲挑弄着,余晚逃不开她,眼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女孩吻上他扬起的颈,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 “要……呜……”舌尖舔弄着喉结,他无助地想要把不断倒流的jingye射出来,高潮被无限的延长却得不到释放,女孩的手停下了先前的动作,只在他的guitou上温柔地打着转。 白辞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追着那落下的泪,不再追问先前的问题,却没有放过他。 “宝贝,我是谁呀。” 余晚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看向她,比起浑身赤裸而深陷情欲的他,女孩连衣襟都还是整齐的,从衣摆下探出的雪白尾巴却被他的yin液打湿,带着她那处的衣物也湿了一小片,女孩放开他被咬弄了好一会儿的喉结,抬起头,幽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那双狐耳乖巧地立起来,时不时抖动一下。 “……小白。”他呢喃出记忆里小狐狸的名字,看到白辞一下笑弯了眼,凑过来捧着他的脸亲他,呼吸交缠间,只属于他的温柔语气响起。 “是我,我在这里。” “所以射吧。” ? 积攒了四天的情欲找到了开口,却因为压抑太久没办法一下释放,yinjing吐出断断续续的jingye,女xue的尿道口也淅淅沥沥地滴下了尿液,打在xue口两人的结合处。 被迫延长的高潮带来快感和痛意交加,白辞按揉着他的腹部,又拿起后xue的木质阳具缓缓抽弄起来,好把他的注意力分开一些,漫长的射精过程带起他一阵又一阵新的空虚,女xue也禁不住地咬紧粗大的狐尾。 白辞被他这一下夹得炸了毛,一双耳朵抖了又抖,却害怕弄疼人什么动作也不敢有,好一阵脸色变换才堪堪安慰下酥麻的尾部。 余晚却在喘息中溢了一声轻笑,那竖起来抖动了两下又丧气的耷拉下去的耳朵实在可爱的紧,他禁不住抬手摸了摸。 ? 白辞刚下了去的火被他燎了个满原,修长的指尖划开白色的绒毛,一下下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把那一处的皮毛都揉了顺,她对上男人的眼睛,里面是温和到化不开的宠溺:“做你想做的。” 她一瞬间把脑子里的那些正直的理由抛得干干净净。 ? 狐尾在敏感的宫颈口来回摩挲着,余晚软了腰,被她揽入怀里,宫口微微张开,于是尾尖就着卡入那处一小节。 陌生而奇异的酸楚在体内炸开,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地微微瞪大了眼。 被调教时,只能在大量的yin药下咧开一个小口的器官曾经让他的卖家火冒三丈,用尽了各种yin器方法折磨那处也没有效果,现下女孩只是随意的在宫口戳弄了两下,紧闭的那处就向她打了开。 白辞无端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与狐族结合过的孕器今后也只能容纳她,那次她慌忙逃跑的初夜直接让两个人分开了五年之久,况且他好像还没有知道这事。 于是她暂时放弃了思考,娇嫩的宫口吸着她的尾尖,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动作起来,托起怀里的人,狐尾一下下顶开xuerou,在紧致的甬道里cao弄,男人也是第一次被cao入到那个器官,浑身触电似的抽搐了几下,只能用无力的手搭上女孩的肩,以稳住酸软的身子,宫口酸涩之余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刚刚高潮完的前根也再次抬起头,随着女孩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摆动。 “呜唔……”埋在后庭的阳具也动了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rou膜和狐尾一前一后地cao弄着他,他像被串在木棍上的一尾活鱼,下身的两张小口都被撑开填满,鼻尖是女孩的发香,随着女孩的动作,他在她白皙的颈间起起伏伏。 xue口被磨成深红,他被钉在那两处不断的顶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他低低的喘息声在室内尤为鲜明,余晚弓着腰小幅度摆动,主动迎合着女孩的欲望。 “好舒服,好乖。”不知道过了多久,到那两处都微微麻了起来,女孩别过脸蹭了蹭他落下的发丝,加大了动作,把他的喘息撞碎成一片一片,坚挺的yinjing在摆动中不时打在她的衣物上。 到男人受不住一般颤抖起来,两xue都不由的咬住伸入的巨大,一股股花潮打在敏感的狐尾,她从头到脚地舒畅起来,充血的尾部伸入宫颈处捣了几下,似乎有暖热的液体涌入陌生的地方,被cao弄到失神的男人听到了那声轻轻的命令。 白辞把狐尾缓缓抽出来,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缓过神的人躺在床上,被cao得熟透通红的xue还在挽留她似的一下下咬着她,到整根尾巴出来的时候,撑开了一个圆洞的女xue抖了抖,在空气里一张一张的,合不起来的xue口里缓缓淌下一股清白色的液体。 “……是什么。”余晚不自然的缩了缩那处,喑哑的声音在欢爱后的暧昧空气里低低响起。 她对着情事后的美人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就着艳红的唇亲了又亲,男人睁着一双累得满眼朦胧的眸子看向她,被她一点点地舔去睫毛上的泪珠。 “嗯……大概是狐族发情期特有的东西吧,”她囫囵道,“我也不清楚,我还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小狐狸。” 美人被她逗得微微弯了眼,也不再追问,只关切道:“还难受吗。” 白辞摇摇头,就见那人安心地呼出一口气,一双眼要阖起来似的,又强忍着困意睁开来看她。 她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凑上去再给了他一个亲亲:“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