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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袜下的春水 04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rufang白皙艳丽,rutou像野草莓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rufang。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rufang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rutou,他好像要消除rufang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rufang。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rutou。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rutou,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yinchun既薄又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nongnong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yinjing,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yinjing,引导yinjing插入。

    宗明掀开rufang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jingye。因为宗明的yinjing,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yinjing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么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么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jingye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yindao里,却已有jingye,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么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yinchun中的香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jian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开了,还有那yinjing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他又问了:“这么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么想,他到底结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换妻也可以。”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沉迷于rou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么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么,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于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么,他是怎么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么不肯定,怎么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koujiao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吗?”

    “哎!”

    “那么,当然你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koujiao的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zuoai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zuoai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yinjing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yinjing,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射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后,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色的阴毛,所包住花rou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理他。

    宗明的yinjing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yingying的yinjing,把被爱液弄湿的yinjing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yinjing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很温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样。

    宗明看着妻子温驯的表情,认为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在过去夫妻关系中,所未曾享受过的男人的喜悦。如果他把妻子手脚松绑,让她自由,这种喜悦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让妻子永远处在这个状态。

    “怎么样?好吃吗?”

    对着闭着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现出男人气概,若无其事的问她时,妻子张开了有点肿肿的眼睛。

    她的双眼冷冷的,毫无表情,有些像蝾螈,雅美说:“开玩笑!”

    这句话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鹰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 爱的合奏曲

    “请你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欢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丈夫民雄紧抱着妻子秀美,在zuoai中说了这样的话。

    他轻咬着妻子的耳垂,已经插入yinchun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动。

    “准备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告诉我。”民雄流着眼泪说。

    “你这话当真?”

    “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你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当我死了来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为了这个事情,将来对我有所抱怨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会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

    这个时候,妻子秀美从下面紧抱着民雄的背部,压上嘴巴用力的吸着头。

    民雄今年三十六岁,妻子秀美是二十八岁。民雄经营一个木型工厂,最近受到日币升值的打击,向高利贷借钱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无法还债,可能会有倒闭的危机。但是,这个放高利贷的耀辉,喜欢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想办法。”耀辉向民雄提出了这个不知道应该高兴,或是伤心的建议。

    这真教人为难,从父亲继承下来的家业,在这可能因倒闭,而走投无路的时候,对这个建议不但不能生气,内心反而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话又说回来,身为一个大丈夫,怎么能让妻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着存款不足会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烧屁股般,让民雄不敢说不,而且,耀辉的条件是把借款一笔勾销。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当的告诉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际,抱着妻子的时候,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个迫切的事秀美了解,况且他们两人又有小孩,为了小孩的将来,秀美也想阻止倒闭的发生。

    “只要你答应,我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坏了我们的爱情。”

    “那当然,那当然,我不会责怪你的。”

    做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年纪或容貌上,都绝不会输给耀辉。虽然对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让给别人,精神上所受的压力,与外表的信心,完全是两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情。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相反地,是以zuoai来确认彼此的爱情。

    夫妻在紧要关头时,往往最能意识到命运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机或孤独时,比在快乐的时候感受更强烈。因此,只有藉着rou体来确认彼此的爱情,沉溺在zuoai中来互相逃避这不安的状态,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觉中,秀美改变了姿势,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骑跨位,并且让腰部上下摇动,然后以这压着民雄的姿态,注视着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闭上了眼睛。虽然此刻性欲高昂,但是面临全家即将离散的时候,民雄并没有力气来好好的zuoai。然而,想到仍能跟秀美结为一体,因此多少还能产生一点力量出来。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体会到人世间的现实与无情。虽然是亲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钱那就免谈!即使说要上吊自杀,也没人愿意帮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决退票的耀辉,比较有人情味。

    秀美虽然已慢慢达到高潮,但是,却不像往常那样,因为震动而欢喜。就像小鸟在啼叫一样地“好极了,好极了!”,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难过时哭泣一般,她闭着眼睛,忍耐着越来越好的快感,只有头部频频的向左右摇摆。她那又长又柔软的头发,在雪白的肩膀上飘荡着。

    “你真的会把支票一笔勾销吗?”

    “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耀辉抽着烟斗,下颚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贷,就会令人联想到守财奴的样子,秃头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刚好相反,瘦瘦的脸颊骨,个子高高的又有点神经质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辉,虽然年龄将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却很斯文,穿起白麻西装,很好看而且很潇洒。以他的年龄来看,身体应该已经老化,三十六岁的民雄,把他想像为父亲,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实在不懂,像老板您这样的年龄,还会对女性有兴趣吗?”

    “那当然大有兴趣,有时会比年轻的时候感到更难受,因为到了我们这样的年龄,都会想,以后还能跟多少女人接触,会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这,就会觉得下体怪怪的,好像jingye都漏了出来,年轻时jingye总是满满的,年龄大了以后,好像jingye会泄漏出来一样。”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民雄联想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跟耀辉纠缠在一起情景,他开始后悔了,但是,这件事已经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决定到温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来,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这么说,民雄也不便拒绝。

    妻子让给别人,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场呢?其实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场。

    “你此话当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场,由你来决定好了。”

    “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别人zuoai,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实上对民雄来讲,让秀美一个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会受不了。

    “怎么样?为了以后说闲话,而伤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紧的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这么做,能有其它的办法吗?”

    到这个时候,在民雄心里还强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绝了,民雄还是会去拜托秀美的。说实在的,要同意这件事的确是令人痛苦的,秀美此刻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经过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轻轻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注视着妻子那光滑洁白的肌肤,瓜子脸,黑黑的头发像小鸟的羽毛般,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个古典美人。同时,她很rou感,衣服穿起来很苗条,无论是穿和服或是洋装,都会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担心,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不过zuoai这种事,往往会有延续。”

    “既然你会担心,你就不应该答应人家。”

    “对不起,我说错了。”

    民雄怜惜的向秀美要求鱼水之欢。

    这是以后经常发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内心感到非常悲伤,他常突如其来的把还穿着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裙子里飘荡着。

    当他把手伸入她内裤里面,摸到已经湿濡的花瓣时,民雄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默默的开始,秀美也很快的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却又引起了民雄的嫉妒,他想,若是他在现场,一定非常气愤。

    “你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当然。”

    “如果是面对耀辉呢?”

    “这……”

    “什么这……难道你对他抱着一种期望吗?”

    “无聊!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恶心!为什么这样说!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这样。”

    到底是在悲伤什么,懊恼什么,连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兴奋,要向秀美求欢时,不知道为什么,秀美好像不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jingye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而我又和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很不好?”

    “为什么?”民雄觉得妻子好像突然间变心了,因而感到很难过,“那就算了。”他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就戴上保险套吧!”

    “不要了。”

    “怎么跟小孩一样的呕气!”

    “反正,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说出这种话。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却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原来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于是,秀美翻个身,把手伸到民雄这边来。

    民雄马上把秀美的身体抱起来,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分别似的,舔过了妻子的身体各部位。他用舌头舔着花瓣、阴蒂、以及肛门,并且看着妻子欢喜的样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门里,想要看清楚还没有被jian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体,采取野兽的姿势来攻击,看着这个衔着yinjing的雪白的臀部,同时,吻着臀部的裂缝,并将手从背后伸到前面去抚摸妻子的rufang。

    “好极了,好极了,太好了!”甩着长长的头发,秀美像喝醉似的,摇晃着上半身。

    这个时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辉交欢的事,内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把双脚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来插入,最后又让秀美骑在上面,采骑跨位的姿势来做结束。就在精疲力尽之际,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过了中午,两个人就开车到所指定的旅馆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的停车,心想,到底往情侣旅馆去好,还是回家好,结果在约好的五点以前到了旅馆。

    “你们终于来了,来喝一杯冷饮吧!”已经换上浴衣的权辉,很高兴的请他们坐下来。

    “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我实在太高与了。”他和蔼可亲的对着秀美微笑。

    “怎么样,你们一道去看看吧!”耀辉对着害羞的秀美说。其实他自己也有一点紧张。

    但是民雄还是有点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脸红了起来,突然好像变得很老实的样子。

    “怎么样?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辉顺便说。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为这里是温泉。”民雄有一点傲慢的说。

    “你太太的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间就订在隔壁房间。”

    民雄已经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看待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时,“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点担心的问。

    “你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有美丽的小姐陪他,他不会寂寞的。我对这家旅馆很熟,里面的庭园很美,温泉水也不错,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场,听了耀辉的话,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时候,民雄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他很想跑到某个角落大哭一场。隔壁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屋子的冷气在等着他,而显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间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衣时。

    “洗澡就在走廊的尽头。听说今晚你要在这里休息,老板还交待要找一位小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个很美的小姐。”是一个中年女佣来打招呼。

    “好,那就麻烦你安排了,我现在要去洗澡。”

    好像连女佣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觉得有点懊恼,于是开始换衣服。女佣把茶放好后就走开了,民雄一口气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宽广的浴池里,心情虽然稍微稳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当他想到此刻妻子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时,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应该来的;然后又想,还来得及,我应该把她带回家。不行,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失望。

    洗完澡,经过妻子与耀辉的房间时,双腿已软弱无力得快走不稳了。回到房间,拿出冰箱里的罐装啤酒喝了下去。

    此时,电话铃响了。他拿起了话筒。

    “温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经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钱我会付,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就叫那位小姐过去。”耀辉在电话中说。

    “哦,那……我太太……”

    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着急。因为刚刚到,可能不会马上铺棉被就开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欢喝啤酒,但是喝一点就会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且她本身也会容易兴奋。说不定那个老头,此刻正在抚摸她那雪白的rufang,也可能他那装满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rufang。

    一直在那猜测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热起来,接着热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兴奋起来。

    这个时候,秀美稍微减轻了紧张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时起,一直是过着单身生活,当然,那并不表示我没有跟女性来往,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这个年纪,虽然没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觉得怎样了。自从看见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所以,今天能这样面对面,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与他单独相处,秀美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而是一个有知性、很可爱、满干净的一个老人。女人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都喜欢别人赞美她,当然秀美也不例外。

    “老实说,有你在身边,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为你己让我陶醉。活了这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你的先生,如果我还年轻,我一定从你先生手中把你抢过来,可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今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着秀美的手。

    秀美为了他这番话,心里在想。“啊!我该怎么办?”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却慢慢的兴奋起来。

    “啊!你过奖了。”终因太过兴奋,而变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紧张。

    “我是个男人,说实在的,我想在这里给你一点钱,让你拿去还给你先生,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约定好了,要你在这里过一夜。我的心胸没有那么宽大,原谅我,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刚才我也说过,我是喜欢你的,我喜欢你的全部。”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纤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时的秀美像一只母猫似的缩成一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怀里。

    他的身体很结实,可能是打高尔夫球锻练出来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手脚也还没开始老化。

    “我实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体会。”

    他的脸颊不断磨擦着秀美的脸,轻轻的摸着背部,耀辉紧紧的抱着秀美,将近有五分钟之久,然后突然又放开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换换衣服,或洗个澡。”说完,他又再度紧抱着秀美,磨擦脸颊,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间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脸颊上的感觉,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放鸽子似的,但是,当她一人独处时,她才从紧张感解脱出来。

    然而,想一想,对秀美来说也很难得。在紧张的气氛中,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连身体状况都会产生变化。以这种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庭院中的树木,以及开在泉水边白色的花朵。

    这时候她才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然后想,该怎么办?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该再做这种装扮,还是换换衣服稍微准备吧,当她站起来时,看见耀辉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真不错。”

    “我经常到这里来,喜欢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样,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终于选择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块很大的踏脚石,上面放着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华,由于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别墅,所以庭园有着幽玄的气氛。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来吧!”

    当横越溪谷时,耀辉伸手牵着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两个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耀辉曾到秀美家拜访了两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人,但是却不会令人厌恶,当然,也不会向别人献殷勤。坦白说,如果他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不论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应做这件事的,身为一个女人,内心会有什么想法呢?

    为了丈失,她原谅了耀辉,因为提供了自己的rou体,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全家的危机,所以,她也原谅了自己。

    “这里是属于以前一位财阀所有的,这个别墅的名称原本叫‘赤心亭’。”他向秀美说明了旅馆的由来,并解说这些花草。对于庭木一窍不通的秀美来说,他的博学令秀美感到惊讶。

    “耀辉,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我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师。”

    “是的,我以前是大学的教师。”

    “哦!”秀美睁大了眼晴,更感惊讶。

    在散步时,两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险峻的山路时,他都会回过头来牵秀美的手。

    天色越来越暗了。

    “我们回房间去吧!”

    背转过身走在前头的秀美,突然感觉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亲,或是因命运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异性。

    回到房间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个澡,洗澡后的啤酒是特别好喝的。”于是,他就拿着浴巾走出了房间,到浴室去了。

    现在再犹豫已没有用,而且流了许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脱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肤泡在水里的秀美,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兴奋当中。跟丈夫以外的异性zuoai,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虽然在学生时代,曾经和男朋友zuoai过,但是自从变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所以一想到这件事情,身体不由得发抖起来。

    她边想边洗着,全身涂满了香皂,当她洗着rutou,以及柔软又长满阴毛的花瓣时,她的心里已开始感到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异性zuoai,同样会感到兴奋,奇怪的事,映在镜子里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从浴室出来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辉的房间去呢,有点担心的秀美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声喊叫,只有轻轻打开房门向里面看了看,吓了她一跳。民雄正跟一位穿着很华丽的艺妓紧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调头就走了。

    民雄并没有追出来,秀美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此,那我还犹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赶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耀辉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来干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会照顾你的。”他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吗?”

    秀美默默的把额头靠在耀辉的肩膀上,耀辉把手伸进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触摸了她的肌肤。

    伸进衣服内的手触摸到了rufang,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所以比较大胆。rufang被揉捏时,因喝醉的关系,全身都火热起来,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就从浴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浴衣的下摆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白晰的腿,因为刚洗过澡,此时呈现出樱花色。

    耀辉轻轻的抚摸,一直摸到了内裤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紧张了。这个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让秀美听了会心跳停止的奇怪声。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还早嘛!可是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练,啊!太好了!”是女人欢喜的声音,就是与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艺妓发出来的声音。

    耀辉原本摸着秀美内裤的手,突然停止而看着秀美。秀美感到很难为情,她很不自在说了一句:“讨厌!”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这里最漂亮的艺妓,怎么样?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怀疑的看着耀辉。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你一定不曾看过先生风流的情形。”

    “可是,我没有这个兴趣。”

    “事情总要试一试,你不要有成见,而且,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点怀疑的秀美看着耀辉,而耀辉笑着说:“在这个壁橱里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像我这把年纪,直接的性行为,不如观赏别人比较有趣。这样的房间我很喜欢,如果是新盖的旅馆,就没有这种设备了,像这栋古老的建筑物,才有这种特权。”于是耀辉站起来,打开了壁橱的门请秀美过来。

    秀美犹豫了一下,也被耀辉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进了狭窄的壁橱里。壁橱的墙壁有细缝,把脸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们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为,但她还是将脸贴近了细缝。墙壁的细缝那边,有一个灯光稍微昏暗的空间,他把艺妓压倒在桌子的旁边,掀开了和服的下摆,压住艺妓雪白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张开,把脸部压在大腿间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乱,没想到出尽丑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轻视的复杂心境下,感到有点头晕,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得很快。

    耀辉从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着rufang。不知道为什么,秀美一点也不想抵抗,她的身体与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们干得很起劲,很快乐的样子。”

    一边偷看,一边又被抚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发热了,下体流出了爱液。耀辉的手已经伸入了内裤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阴蒂时,她自然的扭动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喘息声。

    在壁橱这种特殊的地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又旁观丈夫的风流,一种莫名的嫉妒,引起了身体的变化,使秀美的情欲沸腾起来。她已无心再看下去了,但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术真高,再舔吧,再舔,还要揉捏rufang。”

    艺妓清楚的声音,引起了秀美同样兴奋的心情,此时腰带已被解开。

    “继续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辉吸吮rufang,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rufang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yinjing,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后把自己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时深,有时浅的,不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yinjing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rufang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