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品仙风月录:美人师尊的N种吃法(双性,生子)在线阅读 - 初遇魔皇强制捆绑、SP、后入、插射cao到昏死

初遇魔皇强制捆绑、SP、后入、插射cao到昏死

    霁寒霄潜入魔界,发现了一尾体型庞大的黑色蛟龙正盘踞在一块巨石上晒太阳,鳞片在洒金般的日光下宛如金甲,泛着耀目的光芒。巨大的龙头枕在龙身上,眼睛紧闭着似乎是陷入了睡眠。霁寒霄听说过,魔界之主魔皇玄钧乃是一尾玄天黑蛟龙,眼前这巨龙体型庞大,威风凛凛,说不定正是玄钧的真身也未可知。

    霁寒霄不欲与魔皇正面冲突,便打算悄然避开,可没想到他刚动念要走,那尾黑龙就蓦地睁开了眼睛,一双金色的瞳孔显露出来。

    玄钧察觉有人观察化作了人身,手持一杆长枪,从高台之上跃然而下。

    “何方宵小,窥视本座真身?”

    霁寒霄行踪已然被暴露,他心想:既然现下走不了,不妨直截了当地问他一问。

    “魔界与仙界早已订立条约,千年之内秋毫不犯,你为何灭药王谷,屠戮天擎山满门,夺取镇派法宝?”

    “灭天擎山不过是跟你们修真界打个招呼,至于什么药王谷,本座从未去过,这口黑锅本座可不背。”

    “药王谷行凶者并非是你?”

    “自然不是。”玄钧虽然没少做坏事,但不是他做的他也不会往自己身上揽。眼前这个白衣的清冷美人长得着实不错,他才肯和他多说几句,否则早就一口吞吃入腹了。

    “既然如此,在下唐突,这便离去了。”霁寒霄抬手匆匆行了个礼,便想要脱身离去。

    这倒不是他怕了玄钧,而是忽然间他感到口干舌燥,灵力也不受控制地游动,热流皆往下半身汇去,后xue隐隐发痒,似是发情的征兆,故而不愿与玄钧多做纠缠。

    今日虽是十五,但他早已服用了药物镇压情欲,可不知为何那药好像失效了。

    霁寒霄察觉状况不对,御剑飞身离去,却被玄钧一根捆仙锁捆住了双手,一把从半空拽了下来。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魔界是任你来去自如的地方吗?”玄钧微眯金瞳,威胁地问道。

    “我不愿无故与魔界兴兵,还请魔皇松开。”霁寒霄泛着情欲的潮红,一双桃花眼满含着无边春色,任谁看了也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不太正常。

    “仙君这是怎么了?怎么本座瞧着像是sao狐狸发情的样子似的。”玄钧含笑调戏说。

    “住口。”霁寒霄满脸羞愤,被束缚的双手齐抬,掐了一个法诀凝气冰朝着玄钧攻去。他的身体在叫嚣,全身都是饥渴的,渴望有东西来填满他。

    不,不行,不可以!

    霁寒霄狠狠咬破舌尖,试图恢复清醒。

    玄钧一抬手化出甲盾将冰刃挡了,又扯着捆仙锁将霁寒霄拉到了自己面前。

    “仙君生得一副好皮相,本座看了仙君的样子都忍不住硬了。”玄钧说着对霁寒霄上下其手起来,摸到后面时却沾了满手的潮湿。

    “哈哈哈,这是什么?”玄钧摸了一手的yin液,亮晶晶的还拉着细丝。

    “原来仙君是来求cao的,何不早点儿言明,省得浪费这许多时间。你生得这么漂亮,还怕本座不肯答应吗?”说着便去扯霁寒霄的衣服。

    “妖魔怎敢口出狂言?”霁寒霄又掐了个法诀,可还没发出便被玄钧打断了。

    “仙君的屁股水都淌了本座一手,还掩饰什么呢?”玄钧举起方才探入霁寒霄衣内的手来给他看,上面果然有些淋漓的汁水。

    霁寒霄羞愤欲死,可这魔头说的是事实,因此并不辩解,只一心想挣脱开身上的束缚,然而结果却是徒劳无功。那捆仙锁不但没有松开半分,反而越收越紧,把他白嫩的手腕勒出一道红痕来,手腕内侧娇嫩的皮肤都被磨破了,渗出点点血迹来染红了捆仙锁。

    “仙君莫要再做无用功了,这捆仙锁乃是铸神所造,你挣脱不开的。”说着扒光了霁寒霄的裤子,露出解开了两瓣挺翘的雪色rou臀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来,上面的衣服碍于捆仙锁的束缚,只能褪到手腕,不过却正好有种半遮半露的刺激感。

    玄钧在性事中一向粗暴,因此美色在前并不多做前戏,直接揽着霁寒霄的腰肢,将他上半身按了下去,使得臀部高高挺起贴在了玄钧勃起的性器上。他讲腿插入霁寒霄两腿之间,往左右两侧分开了霁寒霄的腿,然后用力地将阳物cao了进去。

    感受到后xue被捅入异物,霁寒霄难受的仰起头来,“啊”地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叫。

    玄钧的阳物尺寸骇人,一鼓作气顶进来,让霁寒霄觉得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能感觉到那处的爽与痛,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得连硬物上的筋络都能描绘得出来。

    随一双铁铸一般的臂膀牢牢困住霁寒霄,狂风暴雨一般cao干起来。

    “啊,真是好生爽利。”玄钧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不禁拍打了几下被自己cao得发红的屁股,触手如脂玉般滑腻,好似剥了壳的白煮蛋。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敏感点不断被刺激,霁寒霄的身体泛起绯红的颜色,细密的汗珠从白玉般的皮肤中渗出来,竟然有一股冷香。

    “舒服么?浪货。像你这样yin荡的身子还修什么道,不如乖乖留在魔界,本座可收了你做宠奴,天天像这样喂饱你。”

    霁寒霄被他如此羞辱,一张清冷的面孔上尽显羞愤,于是他咬住了下唇不再出声,任凭玄钧在他怎后怎样刺激也不回应。

    见霁寒霄不说话,玄钧再度狠狠的顶弄起来,rourou大力的抽插着,一次次捅开湿热窄小的甬道,最终将一泡jingye全都射进了霁寒霄的后xue里。

    过了片刻玄钧拔出阳具,门户大开的xiaoxue顿时流淌出白色的jingye,沿着霁寒霄的大腿内侧滑下。白浊之中混了一丝血红,正是由于玄钧天生伟器所而造成的的撕裂。

    玄钧松了搂在霁寒霄腰间的手,那被蹂躏过度的仙人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股间一片狼藉,肿胀酸痛的xiaoxue似乎还在流淌着不属于他的体液,便更显得yin乱不堪。

    霁寒霄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玄钧抄起膝弯打横抱了起来。陡然间天旋地转,霁寒霄下意识地抓住了玄钧的手臂,反应过来又立马松开了。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带你回殿中,难道你喜欢光天化日之下挨cao吗?”玄钧故意刺激道:“可惜了,本座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

    实际上此处林中空地乃是他原形栖息之所,方圆数里都不会有任何人接近,他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想要羞辱霁寒霄的怪癖而已。

    可惜霁寒霄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把美丽的头颅垂了下去不再理他。

    玄钧抱着衣不蔽体的霁寒霄穿过魔宫,当着诸多魔族的面把人抱进了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他经过之处众魔皆纷纷行礼,霁寒霄听见有人小声议论自己。

    “魔皇怀里抱着的哪位宠姬妾啊?怎么瞧着不像咱们魔族的。”

    “说不定是人间或者其他界掳来的美人呗!”

    “能让魔皇这么遮遮掩掩的,一定是个大美人。”

    “不要命了你们俩,魔皇新到手的人你们也敢议论。”

    “议论一下怎么了,反正魔皇玩儿腻了不也是丢给咱们。”

    那魔说完嘿嘿yin笑起来,再往后的因为玄钧走远了,霁寒霄便听不真切了。

    霁寒霄心想:原本我只知道魔皇玄钧是个嗜杀成性的枭雄,没想到竟还是个毫无底线的yin魔,现下落入他的手中,要如何脱逃才好?

    霁寒霄还未理出个头绪来,便已经进了魔皇的寝宫。

    魔皇一进入大门便关上了,他抱着霁寒霄走到那张能容纳十人的大床上,将霁寒霄扔了上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霁寒霄落到了一片柔软之上,寝宫内幽暗,他伸手一摸,发现床上铺着的是某种兽类的皮毛。

    “那时前任妖族狐王,并他的几个崽子和姬妾的皮做的,躺着可还舒服?”

    霁寒霄闻言恶寒,关于前任狐王的事情他略有耳闻,据说是玄钧初登魔皇之位时,狐族背叛了玄钧与旁人勾结,试图拥护别人,然后被玄钧举兵镇压了,只是他不知道玄钧是怎么发落背叛者的。

    “你不是已经?”方才一番粗暴的性事,虽然痛极,却也缓解了突如其来的情潮,叫霁寒霄清醒了许多。

    “一次怎么够,龙性本yin你没听过吗?何况你的身体也尚未满足吧。”

    “你打算何时放了我?”

    “做完这次再说。”玄钧凑到霁寒霄耳边暧昧地说:“方才本座有些着急了,弄疼你了吧,这次本座温柔些,一定叫你欲仙欲死。”

    玄钧在霁寒霄身上下了一道压制真气的禁制,这才解开了捆仙锁。彻底把霁寒霄剥了个干干净净。

    随后他也迅速脱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rou体,还有那似乎又有抬头趋势的阳具,慢慢地朝着霁寒霄逼近了过来。

    玄钧的阳物生得极大极粗,顶端已经涨地通红,露出硕大的圆润guitou,上头的小孔还流着透明的黏液,紫红色的guitou,茎身又粗又长,鼓出的青筋布满了茎身,下面两个卵蛋鼓鼓囊囊地垂在茎身两边,整个roubang显得既狰狞又威风。

    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的体内逞凶作恶吗?霁寒霄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撇开了头。

    “怎么不敢看了?这可是一会儿要让你爽翻天的东西。”玄钧一手扣住霁寒霄的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然后把粗长的yinjing直接挺入霁寒霄的口中,一鼓作气将guitou插到了喉咙口,霁寒霄从来没有给人做过这种事情,当下被噎得反胃,喉咙也反射性地收缩着。

    这种下意识地生理反应极大地取悦了玄钧,他强制性地在霁寒霄口中进出了几十抽,渐渐有些不耐。霁寒霄一点儿经验也没有,不会收敛牙齿,时不时会磕到玄钧的yinjing,让他又痛又爽。

    不过他并不打算进行这个游戏了,至于霁寒霄的口技,以后再慢慢训练吧。于是玄钧抽出了自己的粗大的阳物,打算温言安慰一下霁寒霄,毕竟开始的时候自己承诺了要温柔些的。

    霁寒霄脸上挂着因为噎得慌而逼出的泪水,大张着薄唇喘气,红润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缕白色的jingye,看起来格外色情。

    玄钧俯下身伸出舌头舔掉了他唇边的白浊,又顺着一路往下,舔过下巴,舔过修长的脖颈,直到胸膛上那挺立的两个红豆。

    玄钧一口含住了霁寒霄左边的rutou,嘬弄起来,而另一边被冷落的那颗则渐渐发痒,直痒到了霁寒霄的心里。

    可他不愿向玄钧求饶,于是咬紧了一口银牙不肯出声,但是yin荡的身体却出卖了他,忍不住微微抬起,将另一边往玄钧手下送。

    “怎么?这边儿的也想要?”玄钧察觉到了霁寒霄的动作,从他胸前抬起头问。

    霁寒霄没有回应,尽管他恨不得玄钧用力地扯一扯那颗yin荡的saorutou。

    玄钧见他不说话,心道真是嘴硬,然后便略过霁寒霄胸前的两点,继续往下舔舐。

    等到了那根玉茎前,玄钧故意略过了那个挺立的小东西,猛一发力扯开了霁寒霄的大腿,让一条腿抗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条夹在腰侧。在大腿内侧轻轻地舔过去,然后又重重地落下一个个牙印与吻痕。

    霁寒霄有些难耐,胸前的rutou又疼又痒,肠内的瘙痒让他迫切渴望被狠狠贯穿,他挣扎着摆动腰肢,想让这阵情欲快点过去。

    “啪”地一声,玄钧拍在霁寒霄屁股上,“老实点儿别动。”饱满的翘臀顿时在玄钧眼前荡起一波rou浪,雪白的臀瓣上赫然显现出五个指印来,刚刚才消下去的肿胀,又浮现了出来。

    “别玩儿了,要插快插。”头顶传来美人包含情欲的声音,玄钧知道霁寒霄忍不住了。

    “怎么,等不及求cao了?本座的手段还没使出十分之一来呢。”

    “只会磨磨蹭蹭做前戏,难道魔皇下身的玩意儿不行了吗?”霁寒霄情潮又起,一心祈求这场性事快些结束,因此故意出言激怒玄钧。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行不行。”

    揉捏了两把圆润的臀瓣之后固定住霁寒霄不安乱动的身体,早已硬得发疼的下身终于破开紧缩的xue道顶了进去,粗大的巨物在霁寒霄湿润温热的后xue中毫无怜惜地狠狠开拓。

    身后还红肿着的rouxue被猛然插入,疼得霁寒霄瞬间绷紧身体,额头上沁出细汗,脚趾也情不自禁地蜷缩屈起。

    霁寒霄想要往后逃跑,逃离这可怕的快感,无奈男人的阳具又贴着臀深深钉在自己的xiaoxue里,于是双臂一软又躺倒了下去。

    龙性本yin,何况玄钧在情事上从来不知轻重。现在被霁寒霄激将,立马提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粗长的阳物撵过层层xuerou,冠状沟擦过敏感点时能感受到霁寒霄双腿直打颤。

    “啊!”太快了,他xue内敏感的那一点被不断擦过,快感点点累积,即将达到巅峰。

    “怎么样?本座没有食言吧?是不是感觉欲仙欲死?”玄钧看着眼前人被情欲侵蚀的脸,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他下身抽插的频率愈发快起来,前次被射入的jingye随着抽插被带出来,然后在xue口被打成泡沫,延绵不断地沿着臀缝流下,落到床榻上,化作一滩深色的水渍。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狠狠地捅进去,囊袋拍打着臀瓣啪啪有声,又全根拔出。嫩xue被捅得痉挛发酸,酥麻难耐,每次roubang捅进来都会紧紧地缠上去。

    “啊啊……嗯……啊啊啊……”

    霁寒霄已濒临崩溃边缘,他的玉茎已然胀起许多,一瞬间,一阵电流从他的身上窜过,霁寒霄的玉茎再度射出白精,尽数洒落到玄钧结实的腹肌上,他高潮后的身子颤抖着,湿热窄小的甬道不自觉地抽搐着,伺候得里面的阳物越发舒爽。

    玄钧看着霁寒霄再度被cao射,高潮至昏去,紧致的甬道却还尽职职责地继续吮吸吐纳着自己凶猛的性器,差点没撑住。阳物抵着敏感点整根没入,随后又一口气抽出。引得昏迷中的霁寒霄浑身颤抖,xue口的软rou不停的收缩似得不到满足,yinjing刚一靠近,就被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玄钧便再往内抽插数百下,终于释放在霁寒霄的体内,随后慢慢的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昏去的霁寒霄,上前问了问他闭着的眼睛。

    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龙性本yin,生双阳,寻常人与之交合有丧命之危。眼前的这个清冷美人性子倔强,可身体却是少见的yin荡,可见是个天生的尤物,既能十分满足征服的欲望,又不会真的一玩儿死了。

    玄钧的欲望已被缓解了许多,此刻便侧卧在霁寒霄身边,端详起他的眉眼来。

    霁寒霄双目紧闭,眉似峰聚,带着淡淡的哀愁,幽闲清雅,风韵天成。初见之时令人感觉冰雪一般的冷面,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便似冰雪消融,露出了满面的春情来。

    “真是越看越叫人喜欢。”玄钧心里想,他已经太久没遇到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人事物了,无聊了太久好不容易被他抓到了一个有趣的宠物,当然不能轻易放走。

    他才不在乎霁寒霄是哪派的掌门,在仙界有什么尊位,反正他也不怕和仙界开战。

    盯了霁寒霄半晌,玄钧又有些起火。

    “莫非这人是春药做得不成,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兽血沸腾,只想压上去cao他。”玄钧不从自身找原因,反而怪起了被他cao到昏厥的霁寒霄。

    不过他既不想再传召别人,也不愿意“jian尸”,看着眼前这具美丽的酮体,凌乱的黑发铺了一床,单薄皎洁的身体上带着欢爱的痕迹,一朵朵绽在莹白的肌肤上,如胭脂映雪,惹得人不自觉地想在那上面覆上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