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x庭华 yin荡人妻/餐桌/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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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别墅大门前,助理替钟年打开车门,目送男人回家。 光从树叶缝隙中洒下来,钟年慢悠悠地踩着明暗的光斑向前,车在身后默默陷入昏暗,助理站在原地望着钟年的背影。 眼前人是心上人,奈何心上人是过客心。 钟年大部分夜晚睡在这栋精致辉煌的别墅,身下来来去去不同的人,能被带到这的少之又少,得是极满意才成。 满意的意思是,钟年还想多cao几次。 走到大门前,没等敲门,里面男人就开了门,蹲下身在门关处给钟年换鞋。 男人是庭华,他领了证办了婚礼的“老婆”。 准确来说,是装成女人顶替自己死去的meimei“庭嬅”和他结婚的庭华。 “吃了吗,我做了些你爱吃的菜。” “有汤吗,想喝玉米排骨汤” “就猜你想喝这个,热着呢” 答应了两声,不管身后庭华的细碎关怀,钟年慢吞吞地上楼换衣服。 房子一大,事情就多,换个衣服吃个饭都得多走几步。 庭华放好鞋起身,隔着庭院对上助理守望的目光,他冷哼了声,合上门。 光从庭华身后泄出,透过越来越小的门缝,助理追随着这些光往里看。 门彻底合上,一丝光也看不到,助理转动钥匙启动车。 思绪丢到一边,庭华快步走进厨房开始布菜,先洗了洗手,再从一直焖炖着的高压锅里盛出汤。 他身材纤细,长着一张美艳而颇具攻击力的妖艳贱货脸,尽管病容憔悴苍白,却不减风姿,一头长发垂落在锋利的眉眼旁,倒添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此时低眉顺眼地为人洗手做羹汤,暖黄的灯光打在身上,整个人温柔的似贤妻良母。 也确实是男人会喜欢的贤妻良母,钟年的衣食住行、家务琐事、人情来往都是他在打理。 对外他明面上是本城最大的房地产商,暗里掌握着地下霸主地位,黑白两道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只不过近些年扫黑除恶力度越来越大,嗅觉灵敏的他把不该沾的都甩了出去,重心都转移到明面的白道上。 钟年对自己这贤妻的事业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他懒得干涉,工作也一直是自己找的,这可不是因为他那大男子气概和自尊心作祟,而是在自己老婆手底下干活偷腥不方便。 钟年脱下西装,上面隐隐传来一股暧昧的味道,厮混了一下午果然沾了yin靡的气息。 把衣服扔到脏衣篓里,回味着下午的两场性事,他心中默念,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这话真是说中了男人的劣根性。 不过古人可没猜到,没有他偷不着的人,钟年刮刮鼻子自信地笑笑下楼吃饭。 庭华见他下来,盛了汤送到他面前,殷勤小意。 轻嘬了口汤,鲜味随着热意晕开在身体里,浑身都是舒服。 身下传来异动,钟年低下头。 腿间趴着一个人,庭华正埋头在他胯下拱弄,钟年放松腿又喝了口汤。 深深吸了一口气,钟年的气味让庭华着迷,他讨好地用鼻子蹭开男人浴袍啜吻其间的性器,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上面,像情人海誓山盟的呢喃。 钟年的性器在他嘴里坚硬、涨大,庭华愈发放浪地发出口舌啧啧声,湿润又柔软的口腔整根包裹住钟年的性器,舌头贪婪卷动。 温温的濡湿感传来,热汤的慰藉和胯下的快感组合在一起,以一种细密而又火热缠绵的姿态包围了钟年。他整个人松垮下来,闭起眼,向后靠在椅背上,沉浸在这种双重抚慰中,像在云端漫步。 庭华放出嘴里的性器挤在脸上滚动,一边仰起脸,放荡地朝钟年笑,艳红的舌不安分地舔向唇边的roubang,眼神流转间都是媚意和爱意。 不等钟年催促,他又低下头,含住男人的性器重重一吸,带着仿佛要吞下去的气势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性器进入一个更火热紧致的空间,通道柔软地挤压着柱身,上面像有千万只吸盘在嘬弄,马眼处被喉口箍住摩梭,快感迅速袭来,钟年爽的心神一荡,手下拽紧了庭华的长发。 胯下男人乌黑娟秀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抖动,像波浪,但波浪又不如这发缎柔顺。 庭华仰起脖子更加卖力吞咽嘴里的性器,两双眼向上着迷的看向钟年沉浸在欢愉中的脸,眼里直勾勾的透着魅惑。 身下人这模样实在是色情又乖巧,钟年忍不住探手摩梭他修长的脖颈。 性器在庭华的脖子上顶出浅浅的形状,钟年的手游走在上面,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感受着自己的粗大,偶尔刮搔两下喉结逗弄庭华。 脖子被手指玩弄的有些痒,庭华喉咙一阵紧缩,几声轻咳闷在嘴里,包裹着钟年性器的通道传来痉挛。 钟年感觉有rou环层层叠叠地套住了自己的性器,紧簇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失神地揉搓了下庭华的喉结。 脆弱的喉结被人随意把玩,伴随着痒意,危险感在脑后炸开,给庭华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想到这是钟年的爱抚,他激动得眼角泛红身体轻颤,呜咽被男人的性器堵在喉口。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庭华嘴角流下,一路蜿蜒出暧昧的痕迹。 这样子可真yin靡呀。 钟年喟叹出声,抽出自己的性器。 “汤冷了” “恩唔…我…我去热一下…” 庭华满脸通红地跪趴在钟年身下喘气,迅速调整好状态,他踉跄着从地下爬起身去给钟年热汤。 男儿膝下有黄金,那自己可是富可敌国了,钟年想。 厨房里,庭华心急地数着时间,边努力平复喉咙里的痒意。 他低低咳嗽了几声,嘴里好像擦破皮了,想到明天可能无法给爱人提供早起服务,他皱起眉。 钟年漫不经心地掩了掩浴袍,身下虽然还硬着,但他并不急着自己纾解,由奢入简难,习惯了他人伺候哪里还愿意自己动手。 更何况,庭华这顿大餐还在后面呢。 他起身走到厨房里,从背后拥着庭华,一手拽住身前人高高翘起的roubang,一手挑开庭华的衣襟摸索乳粒。 仅仅是被抓了抓性器,庭华就兴奋得快要高潮,身下掌握在钟年手里的敏感处也硬的他热血上冲。 钟年的手大力抓捏着他的胸乳,白嫩的肌肤很快浮现出红印,像白云添上了几抹红霞。柔软的触感传来,他愉悦地捏玩着手中这团白云,随自己心意挤压出白云的各种形状,站看云卷云舒。 一手感受着庭华柔软的乳部,钟年另外一只手也不甘下风,把玩着庭华一直坚挺的性器上下撸动。 给庭华手yin他没用什么技巧,纯粹是把玩。 庭华特意做过激光除毛,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摸起来手感很好,一点也不扎。 乳rou是软绵绵又有些韧性的触感,那活摸起来像缎子做的roubang,热热的还会跳动,钟年在心里对比着手感差异。 一不留神庭华的性器从他手里滑开。 “把胸挺起来,腿分开一点”,钟年掐了掐手下男人的乳粒。 对于钟年的予取予求,庭华向来顺从地像个性奴。 他打开了身子方便身后男人对他的玩弄,嘴里不断吐出媚惑的呻吟,一边迎合,一边弓腰翘起rou臀去讨好身后男人的性器。 庭华的裤子早就自己褪了下来掉落在脚边,此刻他屈腰挺着嫩屁股去寻钟年的性器,rou感十足的软rou颤巍巍地凑上来讨好,这副柔顺又sao浪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钟年。 他弹了弹庭华的硬挺的rutou以示满意。 庭华于是更卖力的摆动着臀部,包裹住钟年的性器上下滑动。 肥硕的臀rou夹住性器的滋味很是销魂,软rou轻飘飘地拥过来自发滑动,感受到的是丝绸般的绵软。 钟年收回手转而掐住庭华腰,把他的臀rou掼在自己性器上冲击。 roubang快速地在庭华的臀间滑动,偶尔戳到那个湿软的入口都会激起一阵颤抖。 钟年粗喘着气扣住庭华的臀部,一会让他紧缩住臀部,用力cao开臀rou感受夹击;一会又让他放松翘起臀,大力用性器抽鞭臀上软rou;偶尔还大手一张拍打着他的臀部,激起一阵臀波。 在这样的玩弄下,他整个人仿佛只剩下了屁股是有意义的,完全变成了男人的泄欲器。 庭华迷蒙着双眼想:只要是钟年,做泄欲器也是很好的。 对身前这具漂亮rou体的玩弄极大地满足了钟年的掌控欲,来自男性的臣服总是会给他带来精神上的极大愉悦。 “荡妇”,钟年玩味地在庭华耳边吐出羞辱的话。 “为你,我还可以再荡一点”,庭华脸色不变,一脸媚意地反调笑。 钟年了然,他完整地掌控了手下男人的爱与欲。 他哼哼两声,蹭了蹭庭华的侧脸。 脸颊被爱人轻轻蹭过,像春风抚过又像爱侣的啜吻,这美好触感让庭华的心瞬时化成汪洋,汹涌的爱意几乎呼之欲出。 这个人…这个人!叫我如何不爱他? 庭华扭头眼眸深邃地望着钟年,眼里不见了惯有的sao浪,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厚重的爱意。 钟年瞧见了他的眼神,但却没放在心上,爱慕么,他从来都不缺。 他只是揪住了庭华的头让他跪下含住自己的性器,弄了这么久也快射了。 庭华收了眼神,柔顺地跪在地上讨好嘴里的roubang。 他张开嘴想给钟年一个深喉,对方却抽出了大半性器,只余顶端在他嘴里。 “给我吸出来”,他听见对方懒散的声音。 小心地叼好了嘴里钟年的性器,像婴儿吃奶般慢慢吸允对方的马眼,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对方的囊袋。 钟年舒爽地眯起眼,不再刻意延缓,痛快地顺着庭华吸允的力道射在他嘴里。 马眼处迸发出一股股液体,庭华一边吞咽一边继续轻轻吸允。 直到钟年都射完了,庭华才停下吸允,用舌头卷弄干净马眼处的残余。 舔完后他吐出嘴里性器,亲了亲眼前的大宝贝。 “汤好了等会直接端到客厅来”,钟年抛下一句话就往客厅走了。 “好”,庭华从地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