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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我打你。浴室 溺道深度玩弄 热感

    陆天坐在杨湛晖宿舍的床上,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响。护卫队里的omega都有自己的单间,做了气味封闭,免得队里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们想入非非。

    然而陆天还是要想入非非的。

    即使他跟杨湛晖打从幼儿园就认识,这个omega对他的吸引却从来不曾变淡。

    或者说,当陆家小六跟着张骁从朴陵老家一路进了山水优雅的芳潭城,在幼儿园里第一个招惹的就是杨湛晖。

    那时候陆天还没练成现在这副成熟的皮囊,他是陆家的老幺,就是一个猫嫌狗烦的皮小子。这皮猴儿拿着个老家带来的机器人玩具,丝毫不瞅旁边坐着的那个细皮嫩rou的小男孩。

    彼时杨湛晖只有三岁,被家里头的老人灌了一脑子的礼仪教养,小衬衫一穿很是唬人,但其实小脑瓜里还是一团浆糊。他手里拿着个积木,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那个没见过的机器人。

    过了一会儿,小陆天尿急跑了一趟厕所,提着裤子出来一看,小杨湛晖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凑近了看他那个玩具,鼻尖儿都快碰到机器人脏兮兮的胳膊了。

    这小熊蛋忽地一下就来气了,也顾不上穿裤子,冲过去就对着小男孩的脑门儿狠狠地一搡。杨湛晖正看得起劲儿,不妨被连人带椅子地搡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对面露着半个屁股蛋的小陆天。

    陆天抓过机器人,忽地对上杨湛晖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小男孩额头上一个红印儿,似乎是疼极了,小鼻子抽了抽,竟然没出声,大眼睛底下挂着一滴疼出来的眼泪。

    这时候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拉那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刚走过去两步,忽地脚下一疼,光着屁股摔了一个腚墩。

    是杨湛晖一脚踹中了他的小腿,小男孩红着眼眶爬起来,伸手就要去抓他,被老师一把抱了起来。

    “外邦人打小羊了!”教室里其他的崽子叫到。

    陆天被生活老师捉起来穿上裤子,竟顾不上生气,迷糊地想,原来他叫小羊啊。

    第二天,被张骁管教了一通的陆天又坐在了杨湛晖一桌,那个机器人昨天摔断了脚,被陆天抓在手里往杨湛晖怀里一递,“喏,这个送你,你叫小羊吗?”

    杨湛晖脑门儿还红着,一看就是细皮嫩rou的,摇摇头不做声。

    “我不推你了,你不是也踹我了吗?”小陆天看着小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拍拍胸脯,“我叫小六,我们玩啊!”

    “坏了。”杨湛晖伸出手,摸了摸断了脚的机器人,陆天大惊小怪地说,“小羊,你的手指头尖儿怎么是粉色的!”

    杨湛晖缩了一下手,迷惑地看着他。

    “我送你个好的!”陆天信誓旦旦,他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你就说我又打你了!我让我干爹买个新的给你呃……呃……赔礼道歉!”

    那天放学,来接孩子的杨溪把小湛晖抱起来,冷着脸回头看向一脸窘迫的张骁。

    “我cao。”张骁目送那父子俩走远了,咬着牙念叨了一句,然后他拨通了电话。

    “喂?陆太太?我是张骁……是这样……哦哦,可以打哦,好的我知道了。”

    下周一上学的时候,挨了打的小陆天捂着屁股高高兴兴地坐在小羊的旁边,趾高气扬地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崭新的机器人。

    “以后你跟我一起吧,小羊!”

    这句话穿过二十年的时光,落在陆天的回忆里,成了最轻也最重的一句邀约。

    哗啦啦——

    陆天抬起头,看见杨湛晖推开浴室的门,半围着一条旧浴巾,湿漉漉的发尾滴着水,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看他,“怎么没走?”他随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珠,把头发往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走过来坐在陆天的旁边。

    沐浴露的气味混杂着水汽,陆天的小腹蓦地绷紧了。

    “整天净想着这些事,你怎么当上副队的?”杨湛晖一言难尽地垂眼看了看,“白天训练还耗不玩你身上的劲儿?”

    “那怎么办?”陆天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凑过来嗅他颈间的气息,淡淡的暖香带出一点他自己的佛手柑香气。杨湛晖半抬着下巴任凭他闻,于是陆天就干脆把下巴搭在omega白皙的颈间,闷闷地说,“离得近了更想你了,你给个章程吧。”

    “去洗澡。”杨湛晖好笑地一躲,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看见陆天转身往浴室里走,气得直笑,抓起床头的手纸朝他屁股上一丢,指着门口道,“去你自己的宿舍洗!我刚刚地都擦了!”

    陆天猛地转过身来,把反应不及的杨湛晖打横一抱,几步进了浴室,摁着omega乱踢的脚跟,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叫什么,一会儿好了我给你收拾!”

    杨湛晖简直服气,被扯了浴巾放在地上的时候抓狂道,“你幼不幼稚,别把我放地上!你脑子有毛病吗!”

    “你不是擦过了吗,宝贝儿?”陆天脱了自己的衣服,刷地一下打开了水龙头,细密的温水倾头泼下,杨湛晖反倒不发脾气了,借着蒙蒙的水雾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又不是不跟你做,每回都急得什么似的。”

    陆天冲了一把身上的汗,拿了杨湛晖的沐浴露就抹,水流一冲,两个人就都成了同一种清香的洗浴味道。他把瓶子放回去,忽地手上一顿,在洗浴篮底下摸出了一个小塑料箱,挑眉看着半坐在地上的杨湛晖,“这是什么?”

    杨湛晖伸手去抢,被陆天一闪躲开了,索性靠着墙关了水龙头,笑道,“omega收在浴室里头的玩意儿,陆副队要没收吗?”

    陆天掀开盖子看了一眼,“没收倒是不至于。”他湿漉漉的手指在里头翻检了一顿,摸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撕开旁边的小片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拿着那东西蹲了下来,伸手拨了拨杨湛晖微微勃起的yinjing,压低声音,“要看这个omega表现怎么样了。”

    他抹了润滑,掰着杨湛晖的铃口,把细细的金属棒送了一个头进去。

    杨湛晖仰起头,咬了咬嘴唇,叹息道,“阿天……”

    陆天用手细细摩挲那根挺直红润的roubang,顺着经络把那东西摸硬了,然后才换换动作,把尿道棒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唔!啊啊啊!慢……再、再加点润滑剂……”杨湛晖的手指痉挛着抓住了陆天的手臂,咬牙忍了忍,才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你们宿舍的隔音怎么样?”

    “好极了,放心叫。”陆天在杨湛晖的呻吟中把那根细棒抽出一点,顺着棒身挤了不少淡红的润滑剂上去,果然顺溜了许多。他透过水雾看见杨湛晖红着眼睛咬着唇,脸上红扑扑的,心里一热,手上失了分寸,金属棒裹着润滑剂哧地进了一大截,杨湛晖浑身一震,眼泪直接涌了出来,惊道,“不啊啊啊!呃啊!嗯……不要!不要那个——啊啊啊!”

    陆天手上稳了稳,轻轻捏着金属棒的头部转了转,杨湛晖几乎是在哭叫,白皙的小腹一震乱挺,脚趾抽搐着在浴室雪白的地面上一蹬,哆嗦着嘴唇道,“不要!那个……呃啊!润滑剂是……热的,太多……啊啊啊!”

    陆天把金属棒抽出一点,用指尖沾了一点棒身上稀释了许多的淡红色膏体,果然指腹一阵温热。“一点点,没关系。”他用额头抵着陆天的额头,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青年在欲望中挣扎的眼睛,“把这管热感润滑剂放在道具箱里的不是你吗?你应该是喜欢这个的吧。”

    杨湛晖被他目光锁住,自己也有点迷糊似的点了点头,尿道何等娇嫩,被一根光滑的金属物件摩擦本就是酸涩难忍,凉意顺着yinjing往小腹里钻,可那热感润滑剂一沾到黏膜,立即油煎火烧似的发作起来,敏感异常,逼得人眼泪直流。

    “好小羊,乖小羊,不难受了是不是?“陆天扶着他的yinjing,把那根尿道棒慢慢旋着插入进去,杨湛晖曼声呻吟,浑身化作了一滩水,无力地靠着浴室的墙上挣扎,细长的手指在水淋淋的地面上乱抓。等到全根进入,只留了一个弯成环状的把手在外头,杨湛晖已经目光涣散,喉咙里的哽咽停都停不下来。

    “弄到里头的小口了吗?”陆天轻柔地抚去了杨湛晖眼睛上的泪痕,小心地转动着湿漉漉的小棍,把杨湛晖激得浑身打颤,通红的铃口张了张,挤出一点清液,夹杂了淡红的润滑剂,看着可怜极了。他用手指把那点薄红在杨湛晖guitou的嫩rou上涂匀了,又问道,“插到底了吗?”

    杨湛晖哽了哽,觉得体内guntang,怎么也得不了解脱,guitou又火烧火燎地热起来,yinjing稍稍抽动就会被填在里面那根硬物蛰得酸麻欲死,只能硬挺挺地翘着。他勉强伸手推了一下陆天的肩膀,叹道,“还有……一点,你让我缓缓。”

    陆天把他抱起来一点,分开白生生的大腿,用指腹轻轻揉了揉xue口,“缓缓?我看你还是不够,这儿都湿了。”

    杨湛晖急道,“地上都是水,不是我!”他见陆天又伸手要去弄他yinjing里那一根,连忙用手去挡,“你别弄!……我来。”陆天果然丢开手不弄他,沾了那淡红的润滑剂去扩张他的后xue。

    那根填了东西的yinjing在里头金属棒的重力作用下微微沉了沉,就被自己的主人握在手里。杨湛晖忍着尿道里越烧越厉害的酸麻,扶着金属棒的尾端,慢慢放松了自己的尿口。

    “呃……啊!”他哭喘一声,趁着尿口张开,把那根裹着润滑剂的尿道棒送到了底,圆润的棒头硌在膀胱的入口,就算一动不动,也酸得人不能自已,只能仰倒在瓷砖上喘息。

    “快……”杨湛晖牙齿都在打颤,流着泪去抓陆天的胳膊,“什么都好,给我……弄弄我……”被刺激过度的身体反而激烈地渴求起来,体内深处不住地溢出难言的酥痒,“我……等不及……”

    陆天却并不急,甚至在杨湛晖催促的目光中摸出一只套子戴上了,又淋了一滩润滑,然后才扶着杨湛晖的大腿,深刻地埋了进去。饱胀的guitou借着润滑剂和套子的助力,势如破竹地侵入了杨湛晖身体的深处,rou鼓鼓的卵蛋啪地一声拍在xue口,上身前倾,腹肌紧实的小腹直接把那根被尿道棒折磨得极端敏感的roubang压在了杨湛晖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混……混蛋!啊啊啊!”杨湛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尖叫,尾音里混杂着可怜兮兮的鼻音和哭腔。陆天虽然没有故意刺激他的前列腺,但是进得太深了,内里完全被劈开,顺从地包裹上去,然后被热感的药膏引燃,烧得头脑昏沉,强忍着尿道里抓心挠肝的酸痒,断断续续地骂道,“你他妈的……啊啊啊!自己戴套——呜呜,给我用那么多药!嗯啊!该死——啊啊啊!”

    陆天用一记凶狠地抽插打乱了他的话,被rouxue里紧致的拥抱夹得额头冒汗,扶着杨湛晖的腰肋猛插了十几下,才在omega暖香四溢的颈间埋下头,吐息炽热,“该死什么?嗯?”他又是一记深顶,故意轻描淡写地擦过生殖腔口的嫩rou,在杨湛晖猝然僵直的颈边叹息,“靠你这张嘴骂死我,还是靠那张嘴夹死我,嗯?”

    杨湛晖的手指痉挛着抓紧了地面,指节用力到发白,难耐地闭了闭眼睛,“阿天……”

    陆天把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握紧的刹那杨湛晖崩溃地哭叫出声,后脑无助地磕在墙上,“不要啊啊啊啊啊!”被收紧的尿道仅仅贴着金属棒,硌得脑仁发麻,腿根要命似的抽搐,塞得慢慢的铃口溢出一滴白液。

    “不要?”陆天把roubang退到xue口,又猛地顶送进去,压在前列腺上狠狠地厮磨起来。杨湛晖泣不成声,却抬手搂住了陆天的脖颈,散乱的目光没有焦距,红润的嘴唇不住地念着,“阿天……阿天……呃!呜呜……阿天……”

    陆天侧颈的大筋跳了跳,忍耐似的垂下头,却没有接吻,也没有放开腺体上致命的顶弄,他就这么刺激着杨湛晖的腺体,然后捏着杨湛晖guntang的yinjing,转了转那根小棍。

    杨湛晖狠狠弹动,尿口酸得不像自己的,哭喘到胸口发痛。然后他感到陆天轻轻扶着他的yinjing,慢慢把那根尿道棒撤了出去,“呜——阿天……”

    陆天停了抽插,把自己埋到了杨湛晖的深处,一遍享受着温暖的包夹,一边小心地把杨湛晖体内的尿道棒退了出来。

    光滑的金属缓慢地摩擦guntang的黏膜,杨湛晖一动也不敢动,待到那东西完全出来了,才瘫软下来,红着眼睛瞪着陆天。

    “跟别人就好声好气,到我这儿就撒脾气。”陆天笑着蹭蹭他的后颈,慢慢用yinjing在杨湛晖体内小幅度地抽插,“小羊,你看看你,答应做我的omega就这么难吗?”

    guntang的xue里渴求地夹住了他的yinjing,陆天低低地喘息,慢慢顶蹭着xue道深处,却并不碰腺体和生殖腔口,尽情地享受着杨湛晖越发急切地扭动和挤压。

    柔软guntang的xuerou已经被催得又热又痒,越是摩擦越是生出无法消弭的渴望。没了东西尿道不适应似的开合着,难受地流了一点清液出来,热度一直烧入腹中,逼得杨湛晖越发不能自制地挺腰。

    可是腰眼儿也是酥的,乱弹了几下就失了力气,恨得杨湛晖颤巍巍地骂,“又折腾我……嗯啊!你的鸟儿没用了,不如把那个铁棒子插回来算了,你——啊!陆小六你——呃!”

    他的气话全被堵在喉中,陆天吮着他的舌根,贪婪地拥抱着这具颤抖的身体,想要把人吞进去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然后退出来一点,转了角度,隔着套子压在闭合的生殖腔口。

    杨湛晖的身体无从抗拒,漆黑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然后转过头去。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陆天轻声问,“这么多年了,你这儿都知道我的好。咱们凑做一对儿,给我生几个小子,到老了和和美美,多好。”

    杨湛晖咬着嘴唇摇头,手软脚软地去推他,眼睛红得像兔子。

    陆天终于还是不忍,抬手拿了那根尿道棒,扶着杨湛晖抽动的yinjing,送了进去。

    杨湛晖没有叫,他的牙齿深深地陷入自己的嘴唇,身体剧烈地哆嗦。陆天寻到尿道里底端最靠近前列腺的地方,然后拧着尿道棒摁了下去。后xue里的yinjing也再不留力,狠狠地抽送起来,大开大合,每次都退到敏感的xue口,然后一路压过xuerou、碾上腺体,然后深入底部。

    杨湛晖流着泪,剧烈地颤抖,身体无条件地敞开,任凭自己脆弱的前列腺被两头夹击,酸麻得腿根抽搐,jingye一道一道地顺着尿道棒和铃口的缝隙被挤出来。

    陆天最后把尿道棒拔出来的时候,杨湛晖已经意识混沌,还记着赌气不叫,喉咙里全是凄惨的哽咽,小腹抽搐到酸痛,软绵绵地被陆天抱在怀里冲澡。

    陆天沉默着脱了套子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摘下淋浴喷头替他洗,末了才擦了擦杨湛晖的眼角,把人裹起来放在床上。

    杨湛晖硬撑着精神,等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身边的床垫一塌,陆天坐在他身边。他下意识嗅了嗅,陆天身上已经喷好了抑制剂,一点儿信息素的香味儿也没有,陆天又扳着他的脖子给他也喷上。

    “地都擦好了,衣服也洗了,明天早上我叫你,睡吧。”

    “啰嗦。”杨湛晖抬了抬眼皮,“你好烦啊。”

    陆天却没走,在安宁夜晚里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低声说,“小羊,你到底要什么?”

    杨湛晖下意识在被子里动了动脚趾,淡淡地说,“这样就好。”

    “我不会走的。”陆天轻轻地说,“我不离开芳潭,这样也不行吗?”

    杨湛晖近乎宽容地看着他,“行啊,除了标记,你怎么样都行。”纤长的睫毛在黑暗中微微颤抖,“但是以后要留在哪里,你做不了主啊,陆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