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后去相亲
我的电脑因上咸网中了毒,她帮我拿去修理,并教我把咸湿相储存在外置硬 盘里,便不会因电脑中毒而流失我那些心爱的,很辛苦下载得来的咸相!她又厚 着脸皮问她的男同学,取那些外国咸网址给我!若琳对我这样好,我却四日内两 次强暴她和一次迷醉日她,我怎会丧心病狂的对一个这样可怜的弱质女子做这些 事的呢?我到底是不是人!我跟本就是连猪狗都不如!想到这里,我悲愤交集, 热泪盈眶! 「大佬!……」 这时,我听到有人好像叫我,於是我转过头望过去,发现「蛇仔明」用奇怪 的眼神望着我,我问他︰「甚么事?」「蛇仔明」没回答,这时我才发现,不只 「蛇仔明」,原来「赖屎强」和「咸湿华」也停下了油墙,一起用奇怪的眼神望 着我。 「蛇仔明」说︰「大佬!这客厅不是油白色的吗?」我说︰「是呀!全部油 白色呀!」我看到他们手上都是拿着白色漆油,没错呀! 「那你……」「蛇仔明」指着我手中的油桶,欲言又止。 我看了一下自己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桶绿色的油,而在我的前面,已被我油了 一大片绿色的漆油,绿油油得像夏天美丽的蒙古草原一样! 呢次仆街勒!! 原本只需一个早上的工作,被我失魂落魄的这样一搞,要到下午三点才完成。 收工后我急忙到街市买菜,和到饼店买了个生日蛋糕,回到家里,用了三个 小时,弄好了一桌美味的海鲜大餐,有鱼、有虾、有蟹……刚弄好,若琳便回来, 我和若琳便开始吃这一桌美味大餐,吃完后,我洗碗,若琳沐浴,接着我们吃蛋 糕,之后,便出现了开头那yin欲的一幕,这一幕是谁挑起的呢?真的不是我,是 若琳! 是她首先把奶油涂在我的脸上,然后用她的舌头,替我舔干净!接着,她变 本加厉,脱去我的上衣,把奶油涂在我的rutou上,再用舌尖舔干净,很爽!再脱 去我的裤子,把奶油涂在我的guitou上,然后像吃「甜筒」般吃起来!你们不信? 是真的!没骗你们! 若琳还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我把奶油涂在rutou上!你替我舔,好不好?」 我立即说︰「好!」若琳说︰「像你新买的那张四级片的那样,好吗?」我肯定 了,若琳经常看我的四仔片,所以她懂得这么多的性爱技巧!她连我新买的也看 过! 我阴阴的笑着说︰「好!你做女主角!」我为何阴阴的笑呢,大家看下去便 知,提示,那张我新买的四仔,内容很恶心,女主角被yin欲的画面,不堪入目! 她肯做女主角,正! 於是,我索性把那四仔拿出来,在厅里的电视机上播映,一边看一边跟若琳 做,要若琳像片中的女主角一样的给我yin欲! 唉!从此刻兴奋的我来看,我早已把今天下午的忏悔抛到九霄云外,完全变 回一条大yin虫! 我!真的是无乐可救!! (十三) 客厅的32寸LCD播放着那套以蛋糕奶油涂身体为卖点的四仔片。 片中的男主角坐在沙发上,看着前面的AV女郎脱衣服。於是我模仿他,也 坐在沙发上,叫若琳站在我的前面,模仿片中的AV女郎那样,一件一件的把身 上的衣服脱去,真至脱个清光为止! 片中的AV女郎身栽有点胖,样子一般,而此刻站在我的前面,准备脱衣服 的若琳,无论样貌身材都优胜过她!是百份百人气美女,忽然这样想,如果若琳 是拍AV一定会很红!啊!这样想太过份了!! 不要想这些了,还是看若琳脱衣服吧!在她未脱之前,先要描述一下她此刻 的衣着,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她把袖卷起,灵出雪白的手臂,下身穿 一条紧身有弹性的深蓝色牛仔裤,完全把她下体的玲珑浮凸表现出来,十分性感! 若琳学着电视萤幕里的AV女郎,先脱她的上衣,她把衬衫的钮扣一粒一粒 的解开,然后把衬衫往后褪去,褪衫沿着她垂下的双臂伞落在地上,她今天穿的 胸围是白色的,我猜想在她紧身牛仔裤里面的内裤也该是白色的了!一会儿便知! 若琳接着转过身,用她的丰满臀部向着我,然后脱她的牛仔裤。牛仔裤脱下 来了,果然是白色的内裤!我开始兴奋了,我最喜欢女人穿白色内衣裤的,我觉 得女孩子这样穿,感觉很清纯。 若琳接着把白色的内裤褪下来,雪白浑圆光滑的屁股再次呈现在我眼前。接 着若琳反手伸到背后,解开胸围背带上的插扣,胸围顺着她的双臂滑下,落在地 上。 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若琳慢慢的转过身来,完全是百份百完美的身体!雪白坚 挺的rufang,粉红色的rutou,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的合起来时,两腿中间一点罅 隙也没有! 好了!衣服己脱光,现是该做甚么呢?聪明的若琳不用我说,她已开始了! 她用手指挑出蛋糕的奶油,涂在她的两边rutou上,然后把她那沾满奶油的乳 头送到我的面前,让我品嚐,我毫不客气的先用舌头舔着,然后吸吮,把这边乳 头上的奶油吸舔干净后,再转到另一边rufang,用同一方法,先舔后吸吮的把奶油 吸吮干净。 接着,若琳打开自己双腿,再次用手指挑出蛋糕的奶油,涂在她的yinchun,阴 蒂上,然后她把涂上了厚厚奶油的阴户,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让我品嚐!这次比 较复杂,我要躺在沙发上,若琳要打开双腿,胯在我的身上,然后再把她的阴户 送向我的面前。 我伸出舌尖,温柔的舔着……!不一会,我听到若琳轻微的呻吟声,我向上 望,看到她虽一脸通红,但十分陶醉! 我把她阴户上的奶油全部舔干净后,拍一拍她雪白的屁股,然后说︰「还有 一处,然后用下巴向剩下半边奶油的蛋糕一扬,示意她用剩下的奶油去涂。 若琳说︰「那个地方很脏!你要舔吗?」 「要!」我坚定不移的说︰「你先把那处洗干净便可!」若琳想了想,说︰ 「真的要舔那里?」「真的!」我说︰「是你说要当女主角的,那就照着做吧!」 说着,我用指指着电视萤幕,萤幕里正上演yin秽不堪的一幕,是甚么呢?先作 「温馨提示」,以下内容可能会令大家反胃呕吐,请自行决定是否继续看下去! 萤幕里的女主角,把奶油涂在她的「小菊花」上,涂得满满的,然后趴伏在 沙发上,抬起屁股,让男主角去舔她「小菊花」上的奶油! 若琳的脸变得很红,比她上次喝醉了还要红!她重复问︰「真的要舔!」我 重复答︰「真的!」於是,若琳到洗手间,把她那地方洗干净! 我露出yin贱的笑容,看着赤裸的若琳走进洗手间。 若琳在清洗她的「小菊花」,我做甚么好呢?啊!是了!这个故事去到这里, 你们好像还未知道我的姓名,好!趁这个空档,告欣大家我的姓名吧! 我把名字说出来后,会给大家「一分钟时间」!为甚么要给大家一分钟?那 是给大家笑的! 好!现在介绍我姓名,我姓「刘」,「刘德华」的刘!我名字的第一个字是 「金」,「金城武」的金!第二个字是「发」,「周润发」的发,我的全个姓名 就是「刘金发」! 好了,现在可以笑了,一分钟间时……:D:D:D……好!笑完! 亦就在这时,若琳从洗手间出来了!她一走近我的身边,便有一股沐浴露的 清香味扑进我的鼻子里!她洗得很干净,谢谢她! 若琳开始始把奶油涂在她的「小菊花」上,涂得满满的! 「这样可以吗?」若琳问。 我说︰「可以了!」 於是,若琳趴伏的沙发上,抬高她的屁股,等待我舔去她「小菊花」上的奶 油! 我屈膝跪在若琳的屁股后面,微微弯身,伸出舌头,去舔……好了!因为接 着的内容实在太yin秽,连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写出来,所以省略!! ……,……,……! 我只可告诉大家,整个过程中,若琳都是不停的呻吟,和她的身子不停的抖 颤! 完事后,给我舔完「小菊花」的若琳一脸红的瘫软在沙发上,她「小菊花」 上已没有奶油,但她的阴户上却一片yin水,因为我是一边舔她的「小菊花」,一 边把手指插进她的阴xue里寻找她的G点,嘻!嘻!给我找到了,於是我一边舔她 的「小菊花」,一边用中指和无名指挖她的阴xue,刺激她的G点!从未试过给人 挖阴xue的若琳觉得很尴尬,她在呻吟声中夹杂着叫我停止的哀求声!我这个大yin 虫怎会理她,继续以勾挖她的G点为乐!若琳最终屈服在我的yin威之下,不再叫 停,任我对她的「小菊花」和G点出作出两面攻击,最后成功的替她造成「潮吹」! 若琳的「潮吹」来时,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叫声也越来越大,然后yin水如 泉水般从她yindao涌出,真过瘾! 我问若琳舒不舒服,她没有答我,只是咬着她的下唇,然后侧过脸,不停的 喘气! 若琳忽然转过身,说︰「以后不要这样了,用舌头来舔太脏!」我伏在沙发 上,替若琳拨开沾了汗水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然后不怀好意的说︰「不用口, 那用甚么?用我那东西?插进去,好不好?」我只是开玩笑的说着,却想不到若 琳竟认真的回答︰「可以呀!」我差点晕了,笑着说︰「你知不知我在说甚么呀!」 若琳说︰「知呀!你说的是」肛交「!我知你曾迫mama跟你」肛交「,但不成功, 是不是?」现在轮到我脸红了,我问︰「你怎会知?」若琳说︰「我们以前住的 地方,房间是用木板间隔的,你和mama的声音只要大一点,我在隔壁完全听得清 楚,我听到那次你跟mama」肛交「,mama一直说很痛,最后你放弃了!」这样, 我明白了,为何若琳知道我跟她mamazuoai时要她说下流「情欲说话」的事。 若琳继续说︰「你要跟mama」肛交「,她很想满足你,但实在太痛了,她受 不了,才没有做完。」若琳又说︰「你的四级片有很多是」肛交「的,你还用录 影机把那些」肛交「片段辑录成几只DVD,你是很喜欢的吧!你要我跟你」肛 交「,那就做吧!」我的脸肯定是越来越红,我说︰「不!不!很痛的,你做不 来!」不高兴的表情在若琳的脸上浮现,她说︰「怎会做不来?mama没跟你做, 我来做!」若琳平时很乖很听话,但有时却会在某些事情上,变得很固执,很好 胜,不让步,例如她不准我抽烟,不准我「叫鸡」等,却怎也想不到,她此刻竟 在「肛交」上不让步,坚持要让我「肛交」! 我见推辞不了,在很无奈和痛苦的情况下答应了跟我的女儿「肛交」(系唔 系呀!),但不是现在,而是明晚,因为若琳说进行「肛交」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她叫我买回来!这方面,她竟然这么专业! 於是,我立即拿出纸笔,把要买的东西记仔细的写下来,叫自己明天一定要 记得买回来!嘻!嘻!春桃的大舌头,一探进李美玉委婉盈盈的口中,便将她的口腔占满了,也让 她的香舌,在口腔中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拼命地往春桃的舌尖上抵,不然的话, 她真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受。 这样的挣扎,带给春桃莫大的快慰。他用身体将李美玉的身体抵在摩托车上, 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退路给彻底堵住了。做好这一招,他才以俯身 下沉的姿势,将自己的舌头,不遗余力地伸探进李美玉的嘴里。 这种迫人的姿势,开始让李美玉不习惯,可回味过来,她才明白这样如何的 销魂蚀骨——因为春桃在用舌头探索的时候,另一手早就不老实起来,他从李美 玉的腰际,斜斜地伸探了进去,刚好将她那蕾丝花色的胸衣往下拱起来,那又白 又大的半边奶子,便掌在春桃宽厚,粗燥,甚至还有些手茧的手掌中。 春桃轻轻一捏,李美玉的身子禁不住往前一倾,那根已经跟春桃的舌头搅在 一起的香舌,也停止了搅动。「啊,啊,啊……」,那种感受,让李美玉本来架 着春桃,阻止他靠近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环到春桃的腰际间,将他紧紧地往怀 里搂。 春桃将在李美玉的嘴中探索了一会儿。下身已经像将要春天雨后的笋子一样, 高高地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裤而出的样子。 春桃下面那种带有跳跃性的硬度,李美玉也感受到了。她从春桃抚弄自己的 双峰之间,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将春桃牛仔裤上的拉链拉开来,想让那根棒子弹 出来。可拉开链条还不行,那根大棒子是横着别住的,她只得放手过去,捏住拔 了拔,这才一弹而出。 李美玉握在手里,粗粗的,上面的筋上的动脉跳动得特别历害,一弹又一弹, 将力道全传到她的手心里。握着这根粗实的大棒,又有春桃在不断地亲吻,绕着 舌头打转,李美玉喜在心里,甜在嘴里,喉咙深处已经不自觉地发「咿咿呀呀」 的声音,很是畅快淋漓。 春桃的下面被李美玉这么一拔,一握,身子早就呈勃发之势,快受不了要喷 发的感觉,倘若李美玉再抚弄一下的话,他似乎就在喷薄而发了。这架势,让已 经初尝性福的春桃只得让他将身子弓了弓,让大棒挣脱李美玉纤嫩的手,他又将 自己伸探在李美玉嘴中的舌头,从那两瓣香唇间分离出来。 其实,李美玉的身子在这一刻也点着了火,她见春桃挣脱自己的手,他的舌 也从自己的嘴中抽出来,这会儿手也闲了,嘴也闲了,她自己便用手将俊挺的双 只大乳紧紧一捏,露出两垛又白花肥美的rourou,贴着春桃,呈在他的面前。 李美玉还喃喃着,却又口齿不清地、语无伦次地朝春桃低语:「乖春桃,壮 春桃,我的爱爱,我的舅,我的弟,你,你你,快亲下jiejie这里,婶婶,这里好 痒好痒。」 春桃得意一笑,心中暗怔:「原来sao婶婶已经和自己一样,快受不了,哈哈」, 他遂赶紧迎着李美玉的双峰,一口吮了下去。 「哦喁……哦喁……」悠长而又绵延的叫唤,从李美玉的口中迸发出来。 乡村的傍晚万分静寂,除了远处村庄星星点点闪亮起一点光亮,还有草丛中 时断时续的青蛙叫声之外,大地陷入静止的状态。微暖的风,不知从哪儿刮了过 来,又拂了过去,像女人温柔的手指,撩拔着欲动的春情。 只有这个摩托旁两个年轻人的血液在急速流淌。 春桃在吮了李美玉几分钟奶子后,身上已经像着了火,那杆棒子里边的虫子, 个个都挤到家门口,似乎只等主人的一声令下,便要飞速冲出来。 那边李美玉更是难受,上面在不断地吮吸,拔弄,下面那茅草密实的阴泉河, 早已涨起了春水,浑浊而又晶亮的白色浆液,从那隐隐的山涧间缓缓溢出,似乎 只稍这雨水再大点,持续时间长点,李美玉的阴泉河定要决堤,定要泛滥。 ——到了这程度,李美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矜持了。 她将自己长裙往上一提,下面露出的是那条浅紫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是她 早上从奶子山捡柴回后来新换的,新晒的,还透着阳光的馨香,也有好看的花纹。 她裙子提上去后,又将内裤往一边移,这才将中间那点位置腾挪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伸出纤纤玉手,将春桃的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拉。 嘴里也不忘招呼他:「嗯嗯,春桃,乖乖,快进来,婶婶爱死你了,你快进来。」 春桃那东西本来就硬得难受,这被李美玉一拉,又听到她的招呼,就更加不 由自主,它被李美玉的手抬着,轻巧地探进了那潺潺流水的密涧间。 那股清润,湿滑,舒爽,立即传遍了春桃的全身。这种感觉,也让他「哦」 地一声,腰肌一挺,将粗大的棒子往李美玉最里边位置,用力一送。 要不是李美玉偎靠着的摩托车要倒,春桃肯定会以更大的力度一探到底的。 可李美玉身后是支在地上的摩托车,细小的支架肯定支撑不了春桃这么猛烈地撞 击。 春桃也知道,要这样用力的话,摩托车就倒了,也坡坏情绪。 他只得用手挽住李美玉,使出腰间和下身的力量,向着那泉水叮咚的地方撞 去。 「叭叭,叭叭,叭叭叭……」,清脆而又悦耳的rou体撞击的声音,伴着春桃 的粗重喘息,再加上李美玉畅快的呻吟,清晰而又悦耳地天地间弥漫开来。 这种销魂的声音,让周围那些发情鸣叫的青蛙,以及躲藏在草丛中欢唱的蛐 蛐儿,都停止了叫唤。这种声音,有节奏,有情调,能催情,能忘情,演绎这场 声音和投入这场战斗中的男女,也全然忘却了外界发生的一切。 直至有打着电棒的人走到离他们只有百来米时,那电棒的余光刚好映照了一 下春桃的眼睛,他这才将脸从李美玉胸脯前抬起来。 春桃定睛一看,到处黑漆漆的,风仍然清柔地刮着,远方的灯火仍然明明灭 灭,像眨巴着眼睛一样。唯有另一边的山道上,有束明亮的光正朝自己行来。 「我靠,这时候还有人!莫不是作死吧。」他心中嘀咕着骂了一句。 又定睛细一看,他才看到有两个乡野村夫,一前一后挥着根电棒,提着竹篓, 正沿着远处的田梗身着这片杨树林而来。不用说,这样的人,不是逮青蛙的,就 是捉蜈蚣的,现在青蛙也贵,蜈蚣也贵,很多乡里人,便以此为增加收入的副业。 春桃见确实有人过来,便停止了在李美玉身体中的抽动。他将棒子拔出来, 任李美玉的双腿叉开着,空落落的,能灌入清新的凉风,也任棒子在风中举着, 抖动着。 李美玉因是背部对着光束,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见春桃在关键 时刻拔了出来,很是不满,她急促地催:「春桃,怎么啦,再深一点,婶就要快 来了。」 春桃将两个食指往李美玉的嘴唇边一压,作了个「嘘」的姿势。 第十二节:偷情杨树林(7) 「婶,那边好像有人马上要过来了。」春桃轻声说。 李美玉一听有人来了,从斜躺在摩托车一坐而起。 她站起来,将叉开的腿并拢,又将内裤提上去,将裙子放下来。 一边还不忘催促春桃:「快走啦,快点,人家走近了看到,多不好。」 春桃一听,也赶紧行动起来。他将拉链拉上,又让李美玉坐好,这才点上摩 托车,不待那两个搞副业的人回过神来,摩托车已经冲过他们身边,向着黑夜深 处冲去。 两个搞副业的老乡还搞不清怎么回事,突然冲出一辆摩托车,这反而将他们 吓倒了,齐齐跑到路畔的田沟里,惟恐闪避不及。 行了一段路,春桃回过头对李美玉说:「婶,我还想要,好硬呢?」 春桃的手掌着车把,脸却偏回来,央求李美玉。 「还要你个死鬼啦,这都多晚了,回去不被骂死才怪。」 李美玉不无担心,因为自从老公谢军过世后,她的公公婆婆仍然对她管教得 相当严格,时常嘱咐她要么找个正正经经的人嫁了,要么就恪守妇道好好养家糊 口。 李美玉也知道,公公婆婆在林场都是一辈子中规中矩的人家,要是自己跟人 鬼混或者与男人传出绯闻,那肯定让两位老人没脸,是件败坏家风的大事。 春桃巨根中的精虫没有放出来,心里肯定意犹未尽,他好几次欲停车,想将 未尽事业完成,都被李美玉无情地挡住了。 李美玉说:「春桃,你要这样子,我下回再也不跟你玩了。」 春桃说:「婶,我这憋得难受」。 李美玉将他耳朵扯了一下:「难受?你也得给我憋着,你都憋了十八年了, 就没有难受过,今天婶子给了你二次,你还难受?」 春桃「嘿嘿」地笑了两声,心想也是,这事就不再想了。 但他初尝了性爱的欢愉后,知道那男女重叠在一起的美妙,便又问李美玉: 「那,婶,你看,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呀?」 李美玉将他的头敲了一下,嘴里直截了当回拒:「兔崽子,我是你婶呢,你 还找我作甚?你应当去找那些十 七八岁的小丫头。」 春桃脾气很犟,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甜头,这会儿得到拒绝,他心里很不服 气,语气很重地说:「我就喜欢你,不喜欢那些小 女 孩。」 「可我比你大十岁呢,小兄弟。」李美玉见春桃有点生气的样子,觉得他蛮 可爱,当即故意和他逗趣,以此缓和气氛。 春桃从前面探了只手回来,捉住李美玉的手,很是认真地说:「婶,那我娶 了你,成不成?」 李美玉觉得和春桃开玩笑真过瘾,当即哈哈大笑,说:「成,成,你要娶我, 我就嫁你,你不怕笑话,我也不怕笑话。不过,你再不兴叫我婶了,你得叫我姐, 或者叫我的名字。」 春桃见李美玉答应得爽快,当即拍着胸脯说:「姐,那你看我的,我明年就 将你娶进家门。」 见春桃这么有趣,李美玉的心情也很畅快。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 到林场的大门口。春桃停下车,将车灯对着大门闪了闪。看大门的老头走出来, 见是林场职工,是熟人,也不多说话,径直将大门拉开了一侧,让他的摩托车过 去。 春桃将李美玉送到她家门口,又热情地和李美玉坐在门槛上纳凉的公公打了 招呼,这才发动机车,向自家而去。 春桃刚迈进家门,在门外的廊道停下摩托车,就发现堂屋里坐着一个和自己 年纪相仿的女孩,手里正拿着本自己看过的杂志,借着微黄的灯光在看 着。 而在堂屋的另一角,他的爹和娘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春桃将摩托车钥匙放入口袋后,一脚迈入家门。 他娘笑盈盈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来:「桃娃子回来啦?」 春桃点点头,将手中捏着的小药袋放在堂屋中间的小方桌上,然后准备交待 他爹,买回来的药怎么抹,一次抹多少,还有那口服消炎药,每次只能吃两颗。 春桃他娘却无心听春桃讲药的事,她将春桃的手拉住,说:「春桃,这是你 王家寨的蒋叔,就在你外婆那个村的,你小的时候还去过他家的,来,快,叫蒋 叔。」 春桃想了想,想不起他娘说的外婆村庄有这么一个人。但崩管了,他娘让他 叫,就有让他叫的理由。他很认真转身对着那个中年男人,微微含笑,点头,喊: 「叔叔好」。 坐在屋子角落的男人微微颚处,上下朝春桃打量了一圈,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春桃他娘又将他拉转身来,朝着坐在堂屋另一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蒋叔 的大囡,叫蒋洁芸,刚从职高毕业回来。你就喊她洁芸吧!」春桃他娘说得果断。 春桃依照惯例,微微朝身子朝那个那个看杂志的女孩移过去,他大大方方说: 「洁芸你好,我叫春桃,你也喜欢看这杂志呀?」 叫晓芸的女孩不说话,只是将脸抬了抬。见春桃说到杂志,她朝手中的杂志 看了看,这才回应春桃一笑,说:「差不多每期都看吧,内容比较清新,现说, 现在在家里除了看看书,也没别的事,不像城里,能上上网什么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抬头朝春桃笑。春桃的心里一惊,这蒋洁芸短的流海 下,有着未沾尘埃的清新,没有妆容,没有眼线,没有唇红,却是那样明眸浩齿, 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两颗往前延伸的小虎牙,真是让人怜爱。 春桃他娘看着春桃看着人家发愣,心想这小子不会一见钟情吧,心里喜滋滋 的,却又不好表达出来,也不想让春桃在蒋洁芸的父亲面前丢脸,这便招呼春桃: 「去,去,到厢房将你姑父拜年时那玉液酒给拿过来摆上了,你爹要跟你蒋叔好 好饮一杯。我去摆饭菜去了。」 听娘这样说,春桃才知道,大家正在等自己回来开饭哩。他当即脚上生风, 咚咚上楼,到了二楼那平时没有住人的厢房里,将姑父送来的两瓶酒拎在怀里。 往下走时,他又暗怔:「咦?自已家平素里与这对父女没有往来,今天父母 突然好酒好菜招待,不会将想那小清新介绍给自己当媳妇吧?」 想到那个蒋洁芸清新的面容和浅浅的微笑,春桃的心就禁不住飞扬起来,裤 裆中间的部位也不自然地弹了一下。这,或许正是一个青春男孩特有的春情,这 种情感,就像春天的雨,夏日的阳光,秋日的风,冬日的霜一样,让世间万物都 延绵万代,多姿多彩,也让一个男人充满激情,充满欲念。 春桃三步并作两步下楼来,将酒拧开摆在桌上,这才想起他爹伤了腿,医生 刚交待过,不能喝酒,不能吃辣椒的事。 春桃便劝他爹:「爹,你腿伤了,医生刚还说,不能喝呢。」 春桃这样说,春桃的爹脸色就不好看,那个蒋洁芸父亲的脸色也不好看,似 乎有拒客的意思。好在春桃并不是死眼子,他知道这样做似乎是自家舍不得酒似 的,当即向坐在上宾座位的他爹和蒋洁芸的爹说:「要不,爹,我代你,陪蒋叔 叔好好喝。」 春桃的话一出,两家长辈的脸色就由阴转睛了。这伤了腿,不能喝酒,也是 事实,春桃他爹懂,蒋洁芸的爹也懂。可相聚在一起吃饭,不喝点酒,却又显得 不够周到,不够礼数,春桃能主动出来陪酒,真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倒是春桃他娘心疼娃子,向春桃他爹求情道:「娃子他爹,你让他代一点, 你自己也喝一点,少喝点就行,这腿上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 春桃他爹本来就有酒瘾,这下得了老婆的准许,更是顾不上脚伤,马上将酒 瓶抢过去,给蒋洁芸的父亲倒了满杯酒,自己也倒了满杯,轮到春桃了,春桃他 爹给他倒上半杯。 春桃的娘见酒倒好了,便「来来来,大家不要客气,都吃菜」,吆喝大家动 筷子。 她一面说着,她还不忘用未动的筷子,将两块腊排骨掂到蒋洁芸的碗里。蒋 洁芸笑咪咪的,一边接着,一边说着「谢谢姨」的话。 乡村里这样的饭局,注定是轻松愉快的。蒋洁芸的父亲,和春桃他爹一边泯 着小酒,时而夹点小菜,一边说着乡村里的俗人俗事。春桃的娘,一面帮着蒋洁 芸和她爹夹菜,倒酒,一面和蒋洁芸说着无关轻重的话,无非是些「你在哪里读 职高?现在弟弟们在哪上学」之类。 到是春桃,趁着喝酒的间隙,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蒋洁芸。这个比自 己还小一些的女孩,穿着青黛色的牛仔裤,配上并不时尚的卫衣,怎么看也没有 新潮的味道。 春桃发现,蒋洁芸的面容虽然姣好,有点像自己读中专时学校唯一的校花, 清秀端庄,正点。可蒋洁芸的身子骨却发育得不是特别好,主要的是没有丰胰感, 面前两座隆起的奶子山,不是特别大,要是自己下手的话,最多也就是刚刚用手 握住那样子。 肯定没有李美玉的那座奶子山大!春桃悄悄的在心里下了结论。这种结论, 让他胸海里也自觉地现出李美玉那白皙而又丰满的奶子,以及那奶子最前面饱满 而又鼓胀的奶头,也让他坐在饭桌下的那根rou棍子,不知不觉顶了起来。 这种结论,也让春桃的心里小小跳动了一下。因为,他在技校上学时,就听 同宿舍那个炮哥说过,女人的胸,天生都是小小的,只有男人抓一下,揉一下, 才会变大。这同学还总结,你们没见那些跟人上了床的女人,比没有跟男人上过 床的男人的胸要大吗! 哥们的话在春桃的脑中盘旋两圈,他心头更加喜悦起来:「难道,这蒋洁芸 还是个处?面前的奶子子从没有被人开发过?难不成这团面,还要等着我去揉大?」 本来春桃在打量了一番蒋洁芸,就心绪不正,精血沸腾。又敬了蒋洁芸的父 亲满满一杯子后,顿觉脸色通红,头重脚轻,为了不在饭桌上出糗,他匆匆向自 己的爹和蒋洁芸的父亲打了招呼,便咚咚上楼到自个的房里睡觉去了。 说是睡觉,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那根上扬的棒子里,钻来钻去的精虫在酒 精的作用下,更加活跃,更加激动,游戈的速度也在加快。和以往一样,春桃只 得斜躺下来,想着蒋洁芸清秀的面容,想着李美玉肥美的屁股和密xue,这才用手 开撸。爆发过后,才美美睡下。 睡至半宿,春桃突然觉得口有点渴,却又懒得起床。他伸手将床头那还未饮 尽的饮料罐子摇了一摇,将那残渣剩液一齐倒进自己的嘴里,饮料罐里仅存的一 点饮料的凉意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周围万簌俱静,只有从远方传来的几声狗吠,似有似无地传来。 突然,似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春桃屏着耳朵,仔细一听,才知楼下他爹和他娘,正在小声说话。 只听春桃他娘轻声地对他爹说:「死老头,不是我不给你,你腿伤了,还肿 着呢,怎么弄?」。 春桃他爹悠声怨气地回答:「腿伤了,又不是卵蛋伤了,有什么不能弄」。 春桃他娘似乎有点生气,翻了一个身,说:「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就知道 弄弄弄,一点不cao心春桃的事,他明年春上就满十九了,你这当爹的不着急,我 可着急上火。」 春桃他爹似乎在安慰春桃娘,说:「这不是现实的事嘛,过些天,我取些钱 给送过去,不就成了吗!」说完,两个就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春桃娘说:「你弄快点,我磕睡得紧,明天还要做面条呢。」 春桃的爹得到了准允,便翻身上马,也或者就顺着身子,从后面进入了。 「吭哧吭哧」的声音,和着床板有序的「吱嘎吱嘎」的振动声音,隐约从楼 下飘上来,灌进春桃的耳朵里,他就是用不脑袋想,也知道父母在行苟合之礼。 这种声音,让他更加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音,惊扰楼下的好事。 农村里的房,隔音效果就差,再加上夜深人静,没有鸡飞鸭跳暄闹,这会儿 越发清晰。虽然怎么也没有李美玉那种销魂的呻吟,也没有自己和李美玉那样有 粗重地用两块rou撞击,但春桃的那根东西还是在这种有节奏的声音,不自然地顶 了起来。 约摸三分钟,似乎就结束了。又听楼下在说话。 春桃他娘说:「床头有卫生纸,你拿去。」 春桃的爹说:「我脚疼,移不动,在你那边,我怎么拿」。 春桃的娘骂了一句:「你个砍脑壳的,sao情时就不脚疼,拿纸时就脚疼了」。 骂着,她似乎起了个身,扯了点纸,甩到春桃的爹手上。 窸窸窣窣一阵子。春桃娘又说:「他爹,你说,那蒋家要五万八千八,是不 是太多了,咱们林区这块,好像都没有这么多的,那刘大发家,娶那二媳妇,好 像只给了三万八千八」。 春桃的爹叹了口气,说道:「是有点多啊,但有什么办法,人家要不是赶在 缺口上,也不会将17岁的女儿给嫁过来,你没看那小妞,模样倒还周正,与咱 们春桃还般配呢。」 春桃娘也叹了口气,说:「要给他送五六万过去,家里便没有什么积蓄了, 可这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呢,要万一搞成了,春桃的房不给装一装,这屋里不给 收拾收拾?」 春桃的爹附和着:「是哈,等我脚快好起来,我准备找林场杨主任将奶子山 阳坡这块林给办下砍伐证,今年冬,我就带春桃将林子砍了,办场喜事应当没问 题的。」 有了具体的打算,春桃他娘才心里有了宽慰。这才扯被窝,美美地睡去了。 春桃听父母的对话,也听出了其间的意思——这蒋洁芸家或许遇上了什么事 情,就准备将蒋洁芸给嫁了,但是要收彩礼的,而且数额还不小,五万八千八。 靠,五万八千八,这么多,卖女儿啊! 春桃在被窝小声发出惊叹。要知道,五六万块钱,在山村确实是个不小的数 目,很多人家里积了一辈子,也不过存上二三万元钱,像春桃他爹这种还算能干 的人,即包林地,又搞副业,才存上那么几万元。 自己讨媳妇,让小有积蓄的家里又一朝致贫,这事春桃不仅于心不忍,怎么 想也不想通。 第二天一早,春桃娘在楼下喊吃早饭,连喊三次了,春桃才懒洋洋披衣起床, 他脸也没洗,下楼便说了一句冲话:「那五万八千八不要送去啊,这样的婆娘, 我讨不起。」 春桃说完这话,就端着盆子洗脸去了,留下两个老的面面相窥。 他们面面相窥,并不是为春桃表态不讨老婆而震惊,而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让他们很震惊——很明显嘛,春桃不仅昨天晚上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更是偷听了 他们办那个事的过程,让儿子听到老子办那事,总是不光彩的事。 春桃娘的红有些泛红,她斜了春桃一眼,见他正蹲在门口洗脸,并没有什么 特别的反应,便用脚伸到饭桌底下,狠狠地踩了春桃他爹一脚。 春桃的爹倒没什么,面面相窥之后,反而带着淡淡的笑,将一只受伤的脚架 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一面举着筷子夹菜,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该扒饭还扒饭,还 喝汤还喝汤。 春桃洗毕脸,坐在饭桌上,自个端着一碗饭,挑着菜拔拉起来。 春桃的娘看儿子不说话,便开导他:「虽然很多村里很多人给的彩礼只有二 万八千八,三万八千八,但那是人家的事,人家讨到的媳妇,不是那么俊,不值 那个钱。」 「你看看洁芸那姑娘,多漂亮的妞儿,那个脸蛋,那身段模子,是十里八乡 哪个俏媳妇给比的,配你春桃,还不是咄咄有余」。春桃的娘还在叨念着。 春桃不耐烦,打断他娘的话。他停下筷子,说:「娘,你别说了好不好,我 还小呢,城里三十几岁结婚是常事,我才二十不到呢,急什么。」 春桃娘见儿子不仅不领她这个情,而且还对她主导的这事不感兴趣,当即就 委屈得不得了。她低着头,一边拔饭,一边慢声慢气地说:「你那同学牛伢子, 和你同岁吧,去年讨了媳妇,今年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在林场里诳来诳去,估计下 个月就落月了。」 「你说你不急,你不趁着我们还年轻的时候帮衬你一把,等我们老了,落下 什么病痛,到时就帮不了你了,你又要娶媳妇,又要养老的,日子可就难了。」 春桃见娘又开始叨唠这「老本经」,实在不耐烦,胡乱扒了几口饭,他将碗 搁在桌子上,然后转头将话叉开,他朝他爹说:「爹,你说那收木材的老冯,他 要什么时装车?」 春桃他爹一听他问自己,这才将话捞过来,他停着往嘴里送的菜,思忖了一 下,说:「老冯说是这个月底装车的,可现在大半车树还长在奶子山上呢,怎么 装?我过几天跟他打个电话,说下我腿伤了的事,让他延期装车算了。」 春桃想了想,说:「要不,我到邻村去找几个帮手,将树锯下来,工钱开高 一点就行了。这样就不耽搁冯老板装车的事,等爹脚好后,还可以在年前再多 伐几车树呢。」 春桃的爹心想儿子知道心疼自己腿疼,心里很是高兴,当时就准备松口,让 他帮找邻乡的几个以前帮着伐过树的帮工,刘家湾的刘氏兄弟,谢家营的老谢, 还有老谢的堂兄。他们都是山乡的闲人,平素里又不出门打工,就靠四乡八邻打 工短工糊口,只要去请,肯定也能请到的,而且工钱也是老样子,不可能多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