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了勒铁牛的屁股, 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 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 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 「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 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 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roubang抽到外面来,娘 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 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roubang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 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 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 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roubang,将妇人放落在地上,guitou上 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 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 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guitou一直从xue口烫到了xue里,「哎呦喂!你 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 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 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xue里滑得厉害,roubang呆不住,好几次 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 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死蛇一样地爬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也听不见喘息声。铁牛吓了一大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 探鼻息,还有气儿!娘幽幽地醒转来,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 个死去活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下这狠劲呢?!」 庙里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地丢来一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 你!莫要俺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sao狐子家去,老话讲, 寡妇门前是非 多, ,莫要整出大小事情来,兜不住哩!」原来娘甚事都知晓!铁牛哼了一声, 半晌回不过神来。 第二十二章o引诱 本来说好的,秀芹去帮铁牛下包谷种,可铁牛一走,整整就是两日,再也没 来过,她心里空落落的,思量着也许是翠芬归家来管得严紧了,便打消了思念铁 牛的念头,专心一意地织她的麻布。 久已生疏了的活计,渐渐又熟练起来,布匹织的越来越长,就像秀芹对铁牛 的思念一样。不知不觉织到七八丈的时候,麻丝却用尽了。 秀芹一早起来,安排两个娃娃吃了早饭,拿张凳子在院门口坐了痴痴地等。 一个早上就快过去了,仍旧见不着铁牛的影子,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又没勇气向 谁去打听或者自己寻到门上去,只得关了院门提了棒槌朝河边走去。 半个月前,秀芹托人从镇街上买回来两大捆野麻,就沤在河边的浅水坑里。 还没走近,风便送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捞起来一看,野麻秆子都沤得朽朽的快化 了,秀芹就卷高了裤腿袖管,一把一把地抓捞起来摊放在水边的大石上,扬了棒 槌使劲儿地捶打,捶烂了,又推到水里去揉洗一番,干净后便成了黄黄白白的麻 丝,一绺一绺地摊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 傍晚的时候,秀芹捶得一身热汗,见左右无人,便脱了外衣甩在石头上,将 一头秀发束成个马尾辫儿搭在后背上,弯了腰站在水里搓揉野麻团。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高声她的名字,她便扭过头来看,夕阳的光辉刺眼,眼 睛睁不开,就冲着那人叫:「叫魂哩!是哪个呀?」 「哎呀哟!是秀芹侄女呀!俺是你山叔哩!」那人说,背着手在夕阳里朝她 踱过来。 才看清是赵书记,秀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却强笑起来:「俺说是哪 个山叔哩!原来是赵书记啊!你真是好心情,是到河边抓螃蟹来的吧?」 「哪见什么螃蟹哦!就是走走罢咧!」赵书记一脸的肥rou只是笑,在秀芹身 后的石头上蹲下来,抱了手问她水里凉不凉,眼珠儿却落在秀芹的屁股上下不来 了。 赵书记叫赵文山,和铁牛他爹差不多年纪,是从镇里下派到村里来的干部, 说是来帮村里人脱贫致富的,可这都七八年了,村里却比解放前的日子好不了多 少,倒养得他肥头大耳的,肚皮腆起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秀芹反感他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那些花边新闻:某日某日书记又到谁家去做 考察了,且都是瞅着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去,第二天便有人将那谣言交头接耳 地流传。 秀芹想着这些,转身弯下腰去,撅着个屁股淘洗野麻团子,可心头却莫名其 妙地有些慌乱。赵文山在后面东扯西拉地同她说话,她也有一句没一句答,脑海 里有双眼珠儿溜溜地转,屁股上像被麦芒扎了似的难受。 「这时节,全村人都在地里忙活,就你能倒腾,织布肯定能赚来不少钱哩!」 赵文山看了看旁边的麻线说,他知晓秀芹丈夫在世的时候置下过一台织布机。 「赵书记你说趣话哩!俺前几天才上的机,哪能就赚钱了?」秀芹说,想到 铁牛,便又想起那死鬼来,心里一阵难受:「俺也想吃庄稼饭哩!可天爷爷呀, 偏不给吃,俺一个女子家,能有甚法子?」 赵文山听了,直摇头:「现下就时兴干个体户哩!只要坚持下去,比种地的 好。女人家咋了?新社会里,男女一律是平等的,个别女人兴许比男人还强哩!」 秀芹只当他是说笑,低了头兀自淘洗麻团,却见胯下的水面上,漾过一张皱 巴巴的五彩的糖纸来。回身去看时,赵文山口里正含了一块糖津津有味地咀嚼, 挤眉弄眼地对她说:「秀芹,这糖甜哩!镇街上都没得卖,县城里才有,窍颗粒 酒心糖,给你一颗尝尝味儿!」 糖块丢过来,秀芹避让不及,伸手接了拿到眼前看,四四方方的一块包着漂 亮的糖衣,嗅一嗅,果然有股酒味。正要剥开来吃,却瞧见赵文山咧着嘴yin笑, 一对小眼儿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双白腿,忙又将糖丢回去,往水深处立定了说: 「俺这牙遭虫蛀过,不敢吃糖的!」 赵文山脸上挂不住,遗憾地摇晃着硕大的脑袋说:「一个人拖着两个娃娃, 困难肯定是困难,也该找个人帮把手哩!再不,就同叔说也成,俺是书记,大小 也算个官,说的话谁能不听,黑里来找俺吧!可得行?」 秀芹一听,话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头也不抬,故意提高了嗓门叫:「哎哟! 还真是谢谢你赵书记了噢!」远处有几个女人便朝这边看,赵文山讪讪地红了脸, 站起身来往村里走,远了,吼一两声小调,像黄牛叫春一样难听。 月亮早从山坳里升了起来,秀芹从河边回来,一进门,两个娃娃饿得哭闹, 吵着要吃饭。她连忙生火煮饭,哄得孩子乖了,从坛子里捞了一笊篱酸菜出来切 碎,想要放点油煎炒一下,便到门口的菜地里去扯蒜苗。 却说这赵文山见了秀芹,便动了心思,在河边以言语引诱不成,吃晚饭时喝 了半斤白酒,翩翩倒倒便出了门,直脚往秀芹家来。远远地看见月光下一个人在 菜地里撅个屁股,滚滚的圆,便知晓是秀芹,一时间意乱情迷,站在路坎上痴痴 地呆看,张了张嘴正要叫她,院门里却蹿出一条大黄狗来冲着他「汪汪」直吠。 听见狗叫声,秀芹赶忙直起腰来看,见是赵文山,心里就骂:「阴魂不散!」嘴 上却说:「是赵书记呀,大黑天的,这是往哪里去?」 赵文山打了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嗫嚅着说:「俺……俺刚刚在家与那黄脸婆 拌嘴,心情苦闷,多喝了点酒出来,又没去处,就到了这里……」一双眼在秀芹 的肩头、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扫描着,口中喃喃自语:「这才几个月不见,秀芹 成……成熟了不少!」脚下立不稳,一步一步地、踉踉跄跄地朝秀芹挨近来。 秀芹不知说什么好,又瓷着迈不动腿,还亏得那狗不停地狂吠,咬得他进不 了身。赵文山不时地弯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装模作样地要打,一弯腰,狗往回 跑,一起身,狗又跑回来,搞得他懊恼不已:「哎哎哎,这狗恁凶,连书记也敢 咬哩!你怎的养了这没眼水的畜生?!」 秀芹也不喝止,赵文山一不留神,一嘴咬在脚跟上,没咬到rou,鞋却掉了一 只。秀芹就掩了嘴「格格」地笑,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才将狗召回身 边责备道:「大黄,大黄,赵书记你也咬!眼瞎了你!」 赵文山寻了鞋来穿上,见秀芹喝住了狗,满以为有戏,嘴里嘟咙着:「秀芹, 秀芹啊,叫你黑里来找俺,你为甚不来哩?」脚步趔趄着又走近来。 那狗看了看秀芹,秀芹努努嘴,狗又蹿出去冲着赵文山汪汪直叫。秀芹不冷 不热地说:「你家高门大院,俺一个平头百姓家,去了瓷手瓷脚地让人笑话!如 你不嫌弃咱低门矮户,进屋里喝喝水也好?!」 赵文山看看那狗,直将手摆:「不啦!不啦!等下还有客人要到家来,俺要 作陪去。秀芹侄女,你比俺家那黄脸婆耐看多了,都是结婚生过娃娃的人,差别 竟是这样大,还是年纪小点好,小点好啊!」脚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 进得屋来,秀芹回想起赵文山刚才的眼神儿,游游荡荡的恶心,便从灶台上 拣了几节鸡骨头丢给忠实大黄狗衔了,赞赏说:「谁说狗是畜生?好人歹人它分 得清哩!」 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吃了早晚就赶到河边,忙了一个早上,抱了捆干透 了的麻线回来。两个娃娃吃了午饭,便自觉地到河边去照看晾晒着的麻线,大黄 狗照常在椿树下打盹,秀芹洗完锅碗又上了布机。 云板踏动,梭子来回,不大工夫就织出了八九尺。日头渐渐往西去,明亮的 阳光从门道里射进来,照在织布机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细,便将布机移 到山墙下背对着门,微风从窗眼里吹进来,扑在她的面上好不惬意。她一便想着 河边的孩子的麻线,一面想着山坳里的铁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种下没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这般想她,手脚一缓下来,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弯着腰,一手抓了布机,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点点就勾着了,正要挪 开屁股下去捡,却有双手从背后按在了肩头上,气力很大,站不起来转不了身, 秀芹没听见狗咬,喜滋滋地骂:「疯牛!大白青天的!」 来人并不出声,双手在大腿下一捞,生生地将她从墩子上端起来,径直往厢 房外走,穿过院子外屋,进了里屋,秀芹只是又惊又喜:「你啊……包谷点种完 了么?今儿想起俺,肯来了么?放俺下来,急死了你!」 「你说的谁哩!」来人「嘿嘿」地笑,一抖手将她扔在床面上,从后面就压 了上来。秀芹一听声音,忙翻转身来,却早被来人扑住了,赵文山那张肥脸膛狰 狞可怕,眼睛里射出两道贼亮亮的光来,吓得她失声尖叫道:「呀!怎么是你… …你做啥哩?做啥哩……赵书记!」 赵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脑袋上,「呼呼呼」地直喘着大气:「你的逼别人日 得,偏俺日不得?俺也是个人呀!」说罢就将油乎乎的嘴唇扑在秀芹的脸上又啃 又咬。 秀芹摇摆着头,死活不让赵文山得逞,却弄得一脸的沫子,「你再这样…… 俺叫大黄进来咬你啦?」她盯着赵文山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 「你叫!你叫……」赵文山抬起脸来让她叫,她便颤声叫:「大黄!大黄… …」大黄却不见进来,赵文山「嘿嘿」地jian笑道:「你的大黄啊!它来不及管你 喽!俺带了一斤猪骨头给它啃,还没啃完哩!」 「救命啦!救命……」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没喊出来,赵文山的大嘴从上面 盖下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她的嘴巴。秀芹赶紧闭了嘴巴挣扎,赵文山哪能给 她喊叫的间隙?一次一次地封堵,秀芹只能「吚吚唔唔」地哼叫,肥胖的身子全 堆她身上,压迫得她就快回不过气了。 赵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对小鸟的嫩翅膀,任由女人在身下 无助地扭动。秀芹用鼻孔「呼呼」地出气,只顾反复地躲闪、挣扎,赵文山怎么 也亲不踏实,倒累出一身的臭汗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赵文山大概弄清楚了这一点,索性松开女人的手,直起 身子来恶声恶气地说:「你叫!俺豁出去了!把大家叫进来,俺就说是你守得久 了,熬不住才引诱俺的,临到头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们信谁?」 秀芹愣了一下,万分的懊悔:要是在厢房里,那还说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当了铁牛,让这禽兽将自己弄到屋里来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迟疑,赵文山便知晓她是怯了,狞笑着又扑上身来,手如蛇一样飞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钻到裤腰里。秀芹一个激灵,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赶在赵文山的前头勒紧了裤腰上的带子,无论赵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着毫不放松。 赵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红了眼,手掌贴着女人的肚皮顽强地往下伸——他知 晓要速战速决的道理,等不着女人的手因气力用尽松开。 秀芹比谁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儿失守,很快就会导致全线溃败。她忙放了 腰带,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萝卜似的,甩着头,绷着脸, 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 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我在田地里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到爷爷回来,犹豫着是否要回去跟奶奶说明 情况,但又担心自己前脚刚走爷爷又回来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理着寸头身 上穿着大红背心的一个大叔挑着担子在路边冲我喊了一句:「嘿!小孩。」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位大叔见我没什么反应,干脆把肩上的担子放在路边人下了地里来走向了 我。 「你是不是家的孩子?」 我见他认识爷爷,心里的害怕少了几分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冲着我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爷爷。」 那位大叔好像一下想起来爷爷确实有这么一个城里的孙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情。 「你这衣服是不是给你爷爷送过来的?」 我回答道:「对啊,你知道我爷爷去哪了吗?我找不到他。」 大叔看了看我然后朝着那片田野后面的小树林里努了努嘴:「喏,我刚才看 见你爷爷进到那片树林里了,我看他应该在里面休息呢,你过去就能找到他了。」 对这位及时雨般的大叔我高兴地连说了好几声谢谢,但他在临时时候露出的 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当我一步一个脚印从这片田地间横跨到小树林旁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森 森的,下一秒就会有大蟒蛇从里面飞了出来把我吃掉。 这种感觉在我进入树林之后尤爲更甚,只是下一秒听见的动静让我完全忘记 了害怕,声音虽然是断断续续的,但我听得出来那是女人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包 含着哭泣和愉悦。 我害怕极了但我并没有蠢得以爲是女鬼出现,所以也并没有转头就跑,而是 循着那股声音愈往里走。 「爸,太深啦,我、我不行了,慢点、慢点。」 我停下了脚步心里惊恐万分,因爲这个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三婶的声 音,那么她嘴里所喊得「爸爸」 岂不就是我的爷爷,他们两个在这小树林里干什么呢?我忘了自己当时是怎 么想的,只知道自己不能被他们发现就是了,所以特地踮着脚走路缓缓地往里面 移动过去。 「都有多久没让我cao了,今天早上还想着去顺奇家里好好玩玩,没想到你竟 然过来了,害我白白起这么早跑了一趟,现在我一肚子的火不狠狠cao你怎么行。」 接着就听到一阵急剧的拍打声,那是我不听话时mama打我屁股的声音,难道 也在打三婶的屁股吗?「我今天来就是想爸爸了,没想到你会去顺奇那里找我, 上次都差点给他发现了,我不敢在家里弄。」 三婶近似讨饶地说道。 爷爷似乎对三婶的解释不感冒,还在用力地‘拍打’着三婶的屁股,我躲在 一棵大树后面把脑袋伸了出去想看个究竟。 这一看才吓了我一条,只见爷爷和三婶两个人都赤条条地光着身子,衣服、 裤子都散落一地,此时三婶正噘着个屁股向前手扶着一棵大树就这么站在那里, 而爷爷则是紧挨着三婶站在她的后面,他的屁股也一动一动地往三婶的屁股上撞 去。 原来刚才那啪啪啪地打屁股的声音正是爷爷的腰部撞击到三婶的屁股上所制 造出来的,只是更加让我疑惑的是爷爷既然没有打三婶的屁股爲什么她的表情好 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样奇怪的画面我当时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心里十分好奇又觉得新鲜有趣不 敢就这么走了出去,盼望着能够多看一会,因爲平时三婶对人从来是张牙舞爪的 ,难得有机会能够见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我当时还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我也能像爷爷一样有本事教训三婶就 好了,我一定把她的屁股撞得更厉害让她更疼叫的越大声才好。 「怎么?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jibacao吗?平时顺奇是不是都不cao你 ,你才这么sao的,见了jiba就不放?」 「jiba?」 又学到了一个新词,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回去以后翻新华字典查查,我 心里这么想得。 「顺奇一直忙着生意,晚上一回来就睡觉,连碰都不碰我。」 「哼,难怪这么浪,想男人的jiba都快想疯了吧。」 「是,想爸爸的jiba,只想爸爸的大jiba,别人我不要让他cao,只让爸爸一 个人cao我,爸爸用力,不要、不要停,cao、cao死我。」 三婶突然大叫着,看她表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爷爷大概也累了,把‘撞击’三婶屁股的动作放慢了许多,手往前一伸抓住 了三婶的两颗奶子把玩了起来。 其实三婶的身材并不怎么好看,除了屁股大一点以外,肚子上都已经有小肚 子了,她的那两颗奶子不是很大却已经有些下垂了。 照我现在的审美观来看也难怪当年三叔回到家不想去碰三婶了,再好的情欲 见到这副身材也瞬间熄火。 「你个sao屄都sao成这样了,当初顺奇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绿帽子都不知道 带了多少顶,说,是不是背着我还找了别的男人。」 爷爷一边逼问着三婶一边用他的jiba又一次开始向三婶的屁股上撞击。 「没有,只有你,只有给爸爸cao过,没给其他人cao过了。」 也不知道三婶说的是真是假,但爷爷已经不管这些了,还是挺动着他的jiba 死命地往三婶的屁股上撞去,没撞击一下都像是见了仇人似的,非要把她给顶死 的那种感觉,虽然速度上没有了之前那么快,但感觉这样地‘撞屁股’会更疼一 些。 「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这屄咋还能这么紧呢,是怎么长出来的这sao屄。」 说着爷爷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哎,慢点,夹得太紧了,jiba都要断了。」 三婶回过头来对着爷爷一笑:「夹断了才好呢,夹死你这个老溷蛋,连自己 儿子的老婆都敢碰,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一把年纪了jiba还这么厉害,咋就 没遗传给你儿子呢。」 爷爷一下被三婶逗笑了:「我这是祖传的本事,连顺奇他们都没告诉,张不 开嘴,还是我家里的一个叔公在我小的时候开玩笑似的告诉我的,普通人学了都 能让你这个sao货躺床上一天下不了床。」 这一下三婶就来了兴趣了:「到底是什么本事,哎呀!你慢点,快跟我说说 ,等会再cao。」 「怎么,你一个女人问这个干嘛,想学会了回去养男人是不是。」 「去你的,我是看我们家阿麟的jiba好像跟顺奇似的不顶用,怕他长大以后 找老婆吃亏,回头让他学学。」 「你个sao货,我看你是连自己儿子的jiba都开始惦记上了,想着没人的时候 让他来cao你是不是?」 「没、没有,啊!用力,我、我快来了,再用点力,cao、狠狠cao、cao死我。」 三婶突然间像是发了疯似的让爷爷死命地开始往她屁股上撞,好像一下变成 了撞得越大力她就越舒服的情况。 「啊!我、我也快不行了,忍不住了,要不行了。」 爷爷低吼了一句一屁股使劲往三婶的屁股上顶了上去,两个人同时颤抖了起 来,紧紧地贴合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爷爷才从三婶的背后离开,当他离开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什么 东西从三婶的屁股上流了出来,但是距离太远没看清楚,我当时以爲是爷爷在三 婶的屁股上尿尿了。 三婶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纸巾来擦了擦自己的屁股,骂了爷爷一句:「你个 老不死的,年纪都一把咋还能射得这么多东西,跟年轻小伙子一样。」 爷爷嘿嘿一笑:「那没准你还能给我们家再生一个。」 「去你的,我都结扎了。」 两个人就这么笑骂着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我趁着爷爷他们穿衣服的时候又再悄悄地回到了那片自家的田地里,装出一 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候着爷爷和三婶回来。 果然,在爷爷和三婶从小树林里出来看见了我竟然会在这里时,都给吓傻了 ,爷爷问我咋来了这里,我就把奶奶要给他的衣服往前一递再把事情一说,他俩 才恍然大悟。 后来爷爷小声地问我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等了多久,我把早已经编号的借 口说了一遍,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地里等他回来,他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那个张牙舞爪的三婶也像是一下没了精神,好像是在小树林里被爷爷给教 训疼了,罕见地没有对我冷言冷语,而且还有些躲避我的眼睛。 爷爷让三婶一个人先回了家,在和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叮嘱着我自己刚才是和 三婶去找人借工具除草去了,回家之后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奶奶,我都一一答应 了下来,他还直夸我真乖。 奶奶对于我这么晚才回来担心得不行,一到家就问,好在有爷爷帮着找借口 ,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没想到那个我最喜欢也是最温柔的四婶竟然也来了 爷爷家,难道她也是让爷爷、奶奶搬家来的,她人这么好爷爷应该不会生她的气 教训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