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专搞女人尿道在线阅读 - 缓缓抽出mamayindao里的yinjing,同时带出了一点jingye。

缓缓抽出mamayindao里的yinjing,同时带出了一点jingye。

    婆娑垂杨,清弯流水,说的是柳河。柳河自北向南,延绵二百里,汇入东江,

    途经成运县大洒乡,把柳河村劈开东西两半。柳河村因柳河得名,从第一户人家

    在河滩上落户,不知过了多少年代,繁衍至今,已有六七百户近三千人口。这三

    千人口,分属三支姓氏,柳姓、程姓和余姓,柳姓是原住姓,人口最多,占了一

    半左右,程余姓两是外来姓,占另一半。相传明洪武十三年,受胡惟庸案牵连,

    御史大夫陈宁和中丞涂节被杀,诛连九族,侥幸逃过血灾的少数陈涂两族人,避

    祸至成运地界,落户在柳河湾畔,乃改为程姓和余姓。看成运县志地图,柳河村

    位东偏南,处在一个尖角上,田地本也肥沃,但留不住不愿同父辈一起吃泥土的

    年青人,无论男女,基本都外出打工了,留下一帮子老弱病残呆在家里。

    每日,成运县的第一缕阳光,必照在柳河村东头第一户人家的墙壁上。这户

    人家姓柳,当家的男人柳大林,自幼没了爹娘,全仰仗叔伯婶子们拉扯长大。他

    这个人,憨得过头,全无半分脾气,你要说他是块楞木头,他就是压在柴禾垛最

    底下的那块干木头了,那股楞劲儿能呆在那副躯壳里一百年;你要说他个闷葫芦,

    他就是刚刚从青藤上摘下来的那个生葫芦了,摇多少回都不带响的,实心儿。但

    他也有好处,勤奋,耐劳,除了会耙梨耕田,还做得一手好泥水,人们都说不出

    去显显,枉屈了这身本事,便和本族兄弟商量,一同进城拉活儿。在城里混迹了

    几年,柳大林靠吃苦耐劳当上小包工头,积得些钱财,每月往家里汇个两三千的

    不成问题,因此他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也就租给了别人,年尾再收点租金。如此一

    来,村东头柳家的日子慢慢过得红火,去年尾还盖起一幢两层的小洋楼。这还不

    算,柳大林拿出些本钱,把村中老屋修整修整,开了爿小店,卖些油盐酱醋小零

    食,让他媳妇儿管着。

    柳大林的媳妇儿姓田,名字叫得好听,叫杏儿。田杏儿这个人,不像她的名

    字,咬起来嘎嘣脆,她很软,软得像面糊糊,手一捞一捏,全从指缝中流出去;

    她也细,细得像柳河边的沙子,水一冲便没了踪影,连浑都不起;她又很拧,拧

    得像天津麻花,叫你解不开,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去。

    田杏儿是外乡人,娘家住在五十里外的田家村。田家没有男丁,一共生了姐

    儿三个,田杏儿排在老二。田家姐妹都是远近闻名的芙蓉牡丹,到得婚嫁年龄,

    撮合的媒婆挤破了门楣。田老爹眼高,把大姐梅儿许给姓金的人家,三姐果儿许

    给姓龙的人家,都是家道殷实的主儿。偏偏这二姐杏儿看走了眼,相中木讷的柳

    大林,说他忠厚老实,会是个心疼媳妇的男人。田老爹尽管不愿意,但实在拧不

    过女儿,也只得允了这门亲事,贫富都由得她去。

    嫁给柳大林,多少人说她鲜花被牛啃了,田杏儿不管这些,一心一意cao持小

    家,与丈夫相亲相爱,在第二年上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柳树。柳树这孩子,

    除了长相,全无他爸妈的半点影子,说他爸爸憨厚,他就调皮捣蛋,他爸爸领着

    他上街玩儿,他敢把炊饼铺的炊饼每个都咬上一口,气得他爸爸抡起蒲扇大的巴

    掌,要扇他腚锤子,却总也扇不着;说他mama细软,他就粗枝大叶,他mama让他

    到村头打点酱油,直到全村都吃饱了睡觉,也没见他回来,气得他mamacao起擀面

    杖粗的杨柳枝,要抽他腚锤子,却总也抽不着。他就是要和他们对着来,他还有

    一样,就是点子多,人聪明。

    柳树打小不爱书本,好摆弄锛凿斧锯,找些木柴棍儿劈劈砍砍,也能做出个

    玩意儿来,像模像样。本族堂叔祖柳三爷爷看他有禀赋,便来说合,想让他跟自

    己学做木工。田杏儿不乐意,说如今这年月读书上大学才是正经出路,靠做些桌

    椅板凳何时才能出人头地。三爷爷回得好,说21世纪不以那片纸论英雄,做木工

    的非是低三下四的出身,不也出了个鲁班祖师爷么?他可是受世人万年景仰的,

    况且大树这孩子端的是块材料,稍加提点,日后必有大用。田杏儿不好抹他三爷

    爷的老脸,向当家的寻个主意。柳大林是三叔一手养大的,他老人家说什么,还

    不得只有挨听的份,便闷葫芦点了头。田杏儿无奈,只得随了当家的意思。不过,

    她也有个思量,那就是他三爷爷技艺精湛,十里八村都来找他做床铺柜子,能挣

    不少钱,全家靠吃他手艺,都还有富余。这不,上个月才刚刚给他二小子盖婚房,

    耗资少说也得个五六万的,儿子跟他学,定也错不了。因此,田杏儿慢慢倒也欢

    喜起来。

    这样,柳树自十六岁起,学不上了,书也不念了,跟着三爷爷学做木工。一

    晃两年过去,柳树满了十八岁,靠天赋和勤奋把老师的技艺学得八九不离十,按

    理说应该可以另立门户了,但三爷爷就是拗着不让,说学艺未精,必坏师门的声

    誉。柳树不服,前些天帮镇上的吴老板镶窗花,吴老板还称赞他手活好,怎么到

    了老头儿这儿就变成学艺未精了呢?他也素知老头儿的脾气,不敢提,不敢问,

    成天就知道生闷气,学艺也懒了下来。柳老头看在眼里,也不作声,扔给他两根

    木楞头,要他一晚上雕出个龙头看看。柳树知道这是老师有意拿捏自己,拧劲一

    上来,整宿的不睡觉,就抱着那两块木头挖挖铲铲,第二天赶早拿到老师面前一

    摆,请老人家验看。柳老头只看一眼,未作任何评点,拿起凿子在龙嘴上戳戳两

    下,龙眼上也戳戳两下,然后撂下凿子,背手走了。柳树一看,惭愧羞死,这手

    就叫做画龙点精啊,自己累了一夜雕出来的玩意,要是没这两下,那就是一条直

    不起腰杆的虫儿!从此,柳树不再提另立门户的事,一心一意从师学艺。

    其实,柳老头有他自已的考虑,他手上这门技艺,并非只是做桌椅板凳这么

    简单,追朔到上四世他玄爷爷那里,是跟一个姓吴的老道学木雕的,吴老道是当

    时当地,乃至全省都赫赫有名的木艺名家,被誉为吴派的开山祖师。吴祖师共收

    了四个弟子,其他三个由于各种原因,都没能把这门技艺传承下去,唯独姓柳的

    徒弟例外,传了三世。传到柳老头他爸爸那代,正赶上兵荒马乱的年月,穷人吃

    不饱穿不暧,富人装穷不敢露财,哪还有人来买他做的木雕摆件。眼看门庭渐冷,

    柳老头他爸爸不得已改做家私,把绝活儿揉入进里面,才勉强解决全家温饱。

    传到柳老头这一代,哥儿几个只有他有这天赋,便单传给了他。他做了几十

    年,眼见是到头了,两个儿子没一个肯学的,说干这个太憋闷,不如跑运输拉货,

    挣不挣钱先不提,至少能开开眼界,认识认识人,做家具等于闭门造车,有啥意

    思。柳老头也不强求,暗自在族中后辈里寻摸,柳树就是这样被他发现的。好不

    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弟子,柳老头对侄孙儿像是金窝窝银窝窝那般喜

    爱,本想让他跟自己学上十年八年的,把那手绝活儿倾囊相授,但又怕时间太长,

    于他母亲田杏儿那里不好交待,况且这孩子也聪明手巧,想来不用学那么长久,

    便答应过得三五载就放他离山。

    转眼间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花开花落,柳树终于学成师满。这天傍晚,柳老

    头命儿媳妇整一席好菜,为徒弟庆贺出师。谢师晏本应由徒弟来承摆,既然老师

    已然摆上,柳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淌上了热泪,恭恭敬敬给老师满满磕了三个

    响头,便忍不住哭出声来。柳老头亦是老泪纵横,说这三年娃儿不容易,起早贪

    黑,没了命地学,从今往后,三爷爷不在你身边,成与不成,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这顿出师酒,爷孙俩一直喝到夜里十二点,柳树想念母亲,她此刻必定是等候学

    成归来的儿子,便起身辞别,给老师又磕了三个响头,才抹着涕泪离开。

    柳树有摩托车,但三爷爷不准他骑,说喝了酒危险,老师的爱惜哪能不受。

    柳树趁夜色步行回家,好在月光亮堂,道路照得清楚,也不用打开手电筒,一路

    哼着小曲而来。当行至柳河桥头,柳树就瞧见离他站处五六丈远的草丛里,有两

    个光腚子如同白萝卜纠缠在一起,一前一后不停摇动,隐约还传来不堪入耳的叫

    声。听这叫声,柳树大概认得是花凤婶,心想这不知廉耻的sao浪货头,竟在这野

    地里苟合,和她一起的男人是谁?是村长?呸,这对狗夫妻,白日里人模狗样,

    黑了天跑这儿来搞事,也不怕污了柳河的水。莫非那男的不是村长?柳树一想一

    怔,大声唱起智取威虎山: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再看那丛草,一阵风去,

    白萝卜成了精不见了。柳树惊走野鸳鸯,暗暗与阎罗王认罪讨饶,求他莫要折了

    自己的阳寿。

    柳树一路嘻哈,笑着骂着,过不多久回到自己家中,打开大门便是一惊,只

    见二楼母亲房里亮着灯,低低传来悲泣声。柳树大踏步,一步迈上三个台阶,一

    口气跨到母亲房前,门开着,灯下,母亲披头散发,裤子被脱在床边,上衣扣子

    也扯掉了,一溜儿散了一地,前襟大大敞开,袒出白花花的肚皮,肥大的两颗奶

    子从破衣裳里滚出来。田杏儿捂住脸嘤嘤哭泣,许是悲愤过度,被儿子看了也不

    知避讳。柳树脑壳嗡嗡作响,急急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田杏

    儿只管啼哭,不管儿子问话。柳树心急,再问一遍。田杏儿才止住哭声,说是村

    长。柳树先是一楞,又急问让没让他占便宜。田杏儿一听这话,收起的眼泪又再

    次稀里哗啦起来,一扑扑到被子上,撅出两边大腚锤子,晃荡荡颤颤悠悠。柳树

    被晃得眼晕,母亲的腚锤子越是白,他心里那股怒火就越是往高里窜,一不做二

    不休,噌噌噌下楼cao起刀斧,要去村长家拼命。田杏儿惊起,追到院子死活抱住

    儿子,说你要是敢去,妈就撞死在这墙柱上!「喂,老妈,有事啊!」拿起电话,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哦……在忙吗儿子?」

    「没有啊,刚下班。怎么啦?」

    「我想……去你那里玩,可以吗?」mama吞吞吐吐道。

    「哦,可以啊,几时下来啊?」

    「就现在吧,你过来车站接我,火车站哈!」

    「你到了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真是的。马上过来!」

    来到火车站,见到mama一个人提着个小包包站在车站出口。天上下着蒙蒙细

    雨,已经打湿了mama的头发。

    「走吧,打车回我那儿。」我匆匆拉着mama上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处(六

    百一个月租的单间房子,有独立厕所和厨房,客厅和房间在一起,非常老旧的房

    子)。

    一路上聊天得知:mama是因为和父亲吵了一场架,刚好又是考完试放暑假,

    倔强的mama拿着小包包就踏上了来我这个城市的当天最后一趟火车。因走得太匆

    忙,连基本的衣服裤袜都没带。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我的住所。

    「你就住这里啊,怎么这么旧啊,好像旁边还没有人住的啊,整条大街就你

    住吧?」

    「是啊,这里商业街,白天热闹,到了晚上9点几乎都关门了,你以为租个

    房子容易啊!」

    「要不要为母的资助儿子啊,嘻嘻……」

    「不用,老夫能自力更生,不要看不起大学生,我现在有工作的。」

    「哎哟,还是两层小楼啊。啊,还有老鼠啊。怎么衣服又乱丢啊,一大堆的

    都发臭了!」老妈不停地唠叨着。

    「我是这样的啦,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赶紧帮我把衣服洗了吧,明天都

    没衣服穿了,现在这身衣服都穿了两天了,今天还下雨,明天肯定不会干啊。」

    我懒懒地躺在客厅大铁床上,悠悠地答道。

    「好啦,现在就洗,真是怕了你了。」

    七月的天气实在闷热,空调又坏了,只能开着个烂风扇使劲吹着,然后毫不

    留情地把身上除了内裤其他都脱了,扔给了正在洗衣服的mama。正撅着屁股洗衣

    服的mama回头看了一眼只穿内裤的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却说道:「小心

    感冒了啊,衣服都不穿,也不害臊!」

    「不好意思啊?不是说我是你身上掉下的rou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啦,你身上我哪里我没看过啊,老娘是谁啊,你把裤子都脱了也不会

    怕你!」mama仍然倔强,不肯低头。

    「是啦,赶紧洗吧,老妈你的衣服裤子也湿透了,赶紧洗个澡吧。免得明天

    带你去医院哦,您老又不像我那么健康。」看着湿透的母亲回道。

    「也对,这一大堆衣服洗完都深夜了,那我赶紧洗洗吧。」说罢便关了厕所

    门洗澡了。

    我今年十九,个子一米七二左右,长相还行,脸蛋很像mama。mama十八岁多

    生的我。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结婚都挺早的,都是农村,也没什么人说闲话。mama

    常说读书都带着我去的,估计这也是玩笑话。但做了mama都还去读书倒是真的,

    就因为努力现在才做了个老师,这在农村是很了不起的工作了。

    至于身材,比我矮一点点,和父亲一般高,乍看起来比父亲还高些,身形中

    等,偏丰满型,腰却并没有普通农村妇女的那种水桶腰。屁股挺大,胸部当然也

    不小了(貌似的女主角都是胸大的,但我mama是真的丰满,哈),也许是最

    近一段时间她们学校女老师都在跳广场舞的缘故吧。

    「儿子,有毛巾吗?哎呀,我什么衣服都没带啊,帮我出去买几件衣服给我

    吧。」浴室发出mama一连串的叫喊声。

    「现在都几点啦,要买衣服得跑好远啊,我去柜子里面看看还有没有我其他

    衣服吧。」

    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件衣服,一件白色衬衫,但比较小。一件比较老

    旧的T-shirt,还是V字型的,因为买回来太大了没穿几次就丢箱底了,

    上面还有点黑色的发过霉的东西。

    「我这里有两件衣服没有裤子,你看看哪件合适吧,天亮再帮你去买吧。」

    说着把衣服递给了浴室的mama,当然是隔着门。

    「好吧,内衣我就不换了吧。这衬衫也太小了吧,扣子都扣不上还那么短。

    T-shirt还凑合着。」mama说道

    过了一会儿,mama出了浴室,脸上有点红晕,顺手便拿了浴室门后面的拖把

    拖起了地,什么话也没说。

    坐在电脑前的我瞄了几眼mama,上身穿着我那件大T-shirt,戴着胸

    罩,却没有穿裤子,两条大白腿露着,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屁股,但V字领露出了

    mama大半个胸,一条深深的乳沟。看得我不禁升起了旗子。气氛很尴尬。

    「妈,衣服还还合身吧?」

    「还行吧,够宽大的。」

    「那么大的衣服都说还行,说明老妈还是挺胖的啊,哈哈……」

    「是啦,mama又老又胖,行了吧?」mama有点生气道。

    「别生气啊,我说错了,是又漂亮又丰满啦,对吧!」我赶紧解释。

    「狗崽子嘴里吐出象牙了啊!」mama继续拖着地,脸上红晕更多了。

    「儿子要是狗崽子,那老妈不就是母……哈哈……」

    「走开走开,说了你狗崽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赶紧起来,我要拖你凳子下

    面。」mama似笑似生气道。

    于是我起身把凳子搬走,mama走过来弯下腰背对着我拖着地。站在mama身后

    的我大吃一惊,mama居然没穿内裤,只穿了上衣,弯着腰衣服不够大,以至于背

    后春光乍泄,一条rou缝清晰可见,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体毛,也并不黑。看了很

    多大师级熟女类的我只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阴部偏黑才对。

    此情此景让我实在难以把持,心跳急剧加速,小弟弟急速膨胀,guitou也冲出

    了内裤的包围,想要一睹面前的芳容,窥探其内的神秘世界。

    「我也去洗个澡啦,好热啊。」我转身迅速走进了浴室,拿起桶里的冷水往

    身上一倒,想让激动的我冷静下来。这几年来也接触过很多luanlun的和电影,

    总感觉那些只有幻想或者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实生活当中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每次的幻想都让我无比激动。自从和前女友分手后,对luanlun这个事情越来越沉

    迷。

    在等待了十几分钟,心情终于平复,小弟弟也低下了头,心情十分复杂。乱

    伦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但万一mama不是那个意思该如何是好呢?凭着多年的小

    说读者经验,决定试探一下mama。于是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浴室。

    「儿子,掉厕所啦?那么久啊。你这电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没有啊?」mama

    坐在电脑前,点这电脑里面的东西。

    「有啊,只怕老妈不敢看哦,哈哈……」我故意调戏道。

    「什么不敢看啊,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什么风风雨雨没有见过

    啊!」

    「好啊,别后悔哦!」我走近电脑,拿开mama放在鼠标上的手,点着开我熟

    悉的E盘-国际交流论坛-中日交流-家庭类,点开了一个叫

    的片子,放开了颤抖的手,在mama身边坐了下来,心里十分担心mama会生气地抽

    我一顿,并且摔门离开。或是指着我破口大骂。

    「哈,不就放个黄片嘛,有必要藏得那么深嘛,还教育类,mama的语文没白

    教你嘛,哈哈……」mama不但没有骂,没有生气,反而一展其开朗的本色,嘲笑

    了我一番。我只能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切来得太

    突然。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母子二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欣赏着中日交流

    luanlun大片。

    「唉,你说这是真的吗?亲生母子怎么可能搞在一起呢,还亲自教儿子那事

    儿?」mama说。

    「怎么不可能,青春期或者年轻男子肯定有那方面的欲望,找不到女朋友,

    又不敢出去嫖,做mama的和儿子做这个不挺好的嘛,外人又不知道,又不伤害其

    他人,万一男孩子把持不住出去强jian什么的那不是更惨吗?再说了,这个年纪的

    年轻人对这个事最有兴趣,女人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都是互相需要,这

    叫互补了,是吧?」

    我一连串的回答让mama不知如何回答,果然多年的没白看。

    「真是的,好像说的很有道理似的……休息啦,好累了,赶了那么久的车过

    来。」mama好像特意转移话题道。

    「好吧,我打地铺吧,老妈睡床上吧。」我在等待着mama的答复。

    「少来吧,刚拖了地,怎么睡啊?那么大的床怕什么,一起睡吧,母子的怕

    什么!」mama很大气地说道。

    「好吧。」我心中惊喜万分,赶紧铺好床,关了灯,躺在床上。街边的路灯

    灯光照在床头,让关了灯也能看清坐在枕头边的mama。

    「闭上眼睛,mama换衣服!」小时候和mama一起睡的时候,mama脱衣服总是

    叫我转过头或者闭上眼睛,当然那时的我很懂事,很乖,从不偷看。但不知为何

    每次mama都不脱衣服,我睁开眼mama还是穿着衣服。

    「好!」我爽快答道,算着时间,准备做小时候不敢做的事情。大概十几秒

    钟,我睁开眼,把脸侧向mama,看到mama刚好解开了胸罩,手上拿着那件大T-

    shirt,胸部真的挺大,有点下垂,rutou并没有发黑或发紫,rutou有点儿突

    出,小葡萄一般。mama看到我转过脸来看,并没有生气,拿着手上的衣服震了一

    下,也没有马上遮住胸部,而是缓缓地套上了衣服。

    「难怪啊,mama只是脱了里面的内衣嘛,也不是脱衣服啊!」我壮着胆,恶

    作剧似的说道。

    「小鬼头!肯定不脱衣服啊,只是脱了内衣嘛,哪有睡觉穿着内衣的,多累

    啊。」mama强作镇定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妈还是很丰满的嘛,没看出来啊。」

    「少来,不是又老又胖嘛。」

    「哪有啦。妈,问你个事。」

    「说吧,什么事?」mama还是坐在床头,靠在枕头上说道。

    「我听外婆还有其他人说我出生后你就去读书了,所以没吃过你的奶,都是

    喝村里王婶的奶长大的,对吧?」

    「也有吃啦,只是比较少而已,我那时读书嘛。」mama有点激动地叫道。

    「我不信,我看得出来,没有吃。」我说道。

    「怎么看出来啦?」

    「第一,给小孩子喂了奶的rutou都比较黑。第二,给小孩喂了奶的都会缩小

    或者下垂很厉害。这几点你都没有。」

    「小鬼头,你哪只眼看到我没下垂啦,rutou没有黑那是天生丽质好不好?」

    「我都忘了吃没吃了,大家都说没有吃过,那你现在让我吃一下好不好?」

    我声音有点颤抖。

    「现在哪有奶了,都多久了……」mama小声答道。

    「妈……」我摇着mama的手臂哀求着。

    mama没有说话,只是把脸侧到了另一边,不再看我。深受各位大师文章熏陶

    的我深深地懂得这其中的奥妙。于是我赶紧趴在床上,把头稍稍靠近了mama的胸

    部,右手把mama的衣服往上掀开,mama大rufang便出现在眼前。为了不让mama有机

    会后退,我赶紧用嘴巴吸住mama的rutou,手抓着另外一个玩弄着。mama没说话,

    在我含着rutou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叹息,脸还是侧着的。

    「疼,别咬……」mama轻声说道。

    「哦,对不起!」

    「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爱用咬的。」

    我没有回答,尽心地吸着mama的rufang,右手放开了rufang,不自觉地往mama下

    体摸,衣服也掉了下来,盖在我头上。左手托着mama的背,示意往床上躺着,妈

    妈照做了,另一只手摸到了一小撮毛上,mama抖了一下,我惊喜道:「原来mama

    没穿内裤!」

    mama突然把我的头和手推开,把身体转了过去。说道:「好了,累了,休息

    吧!」

    我不敢强来,只能默默地躺下,心中异常地激动。

    没有空调的七月天实在燥热难耐,风扇对着我和mama吹也无济于事,加上刚

    才的事情更加难以平复。

    「锋儿,睡着了吗?」mama忽然转过身来,说道。

    「没有呢,好热,睡不着。」

    「不是热吧,想其他事情了吧?」

    「是啊,在想mama呢!」我也不甘示弱。

    「有什么好想的,想吃你找你女朋友去嘛!」

    「没有了,她比不上mama,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有女朋友?」

    「看你发的空间动态啊,写得那么伤感,肯定是失恋啦!」mama掩口笑道:

    「是不是满足不了人家,甩了你啦!」

    「怎么可能啊,我可是床上小旋风哦,别小看你儿子!」我辩解道。

    「得了吧,还小旋风,肯定是满足不了人家,哈哈……」

    「是不是要试试啊?」说着我便翻过身去,吻住了mama的嘴,舌头撞击着妈

    妈的齿门,双手很粗鲁地揉着mama的双乳。

    「儿子……嗯……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我没明白mama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对……luanlun的那些看法……」mama艰难的从嘴缝里吐出这几个

    字。

    「句句真心!」我压着音量说道

    话音刚落,mama主动把头抬了起来,疯狂地和我拥吻着,我左手抱着mama的

    头,右手往mama的秘密森林探去。mama毛确实不多,但阴部高高鼓起来,yinchun周

    围都没有毛,干干净净的,洞口有点湿湿的,并不是太多水。

    我用中指往里面一钻,才知道其深藏的奥秘,里面泥泞不堪,水很多,都藏

    在了里面,后来才知道这种屄也算是极品,yinchun像是蛤蚌一般,平时紧紧闭着,

    一但进入,里面汪洋一片。手指插进mama屄里玩弄了一下,抽出时带出了很多yin

    水,都涂在了yinchun周围,非常滑腻。

    「妈,我想要!」我说道。

    「嗯……」mama并没有张口,只是鼻音发出。

    「我拿避孕套去!」我激动万分,拿出了床单底的避孕套。

    「嗯……」还是一样,鼻音发出。

    拿出避孕套,心跳异常快,手都在发抖。当我拆出避孕套时才发现,刚才硬

    如钢铁的yinjing已一蹶不振,软绵绵地垂在眼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的我一

    时吓呆了。

    mama轻声问我:「儿子,怎么了?」

    此时我已不再说话。「无能,阳痿」浮现在我眼前。眼角湿润了,是真的哭

    了,眼泪慢慢掉落了床上。

    mama把上衣脱掉,示意我躺在床上,右手穿过我的颈,把我的头抱在了她胸

    前,左手拍着我的背道:「儿子,没事。儿子,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