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专搞女人尿道在线阅读 - 要进村了!快将裤子穿好,

要进村了!快将裤子穿好,

    「啊?你说什么?」听到悦晴这么问,我吓了一跳,眼光不自觉的瞥向一边。

    难道她在少女时代就一直知道我的心意吗?

    悦晴见我目光飘忽,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我问!你,在以前,我们还在一

    起的时候,是不是喜欢我?」

    「悦晴,你果然变了呢。」被悦晴问到了令人害羞的问题,我只好一边尴尬

    的笑,一边尽量打岔:「要是在以前,你哪会问这种问题啊?」

    悦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要是在以前,我也不会问你

    这种问题。而且,要是在以前,你也不会绕了这么多句也不直接回答我。」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悦灵。昨晚刚和悦灵做了那种事,现在可不能再

    对堂妹乱动心思了。我低声答道:「悦晴,我喜欢以前的你。」刚说完,感觉不

    对,于是重新答道:「啊!不对,应该是,我以前喜欢你。」想了想,似乎意思

    又不对,又改口:「啊,不是不是!应该是,在以前,我喜欢你。」改来改去,

    似乎怎么都表达不好,因为这些回答中始终隐藏着一个意思。那就是……

    「现在,我不喜欢你,因为你变成这样子了。你是想这样说么?改来改

    去,不都是这个意思么?」悦晴替我说了出来。

    我心里急了起来,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是没有以前好,可是毕竟她是来寻求我

    们帮助的。现在我表达出了嫌弃的意思,她会不会很伤心啊。

    我连忙解释说:「悦晴,你别瞎想啊,我可没这么说。你是我堂妹啊,我什

    么时候不喜欢你了啊。」

    悦晴笑笑说:「如果不是堂妹呢,如果我说的是男孩对女孩的那种喜欢呢?

    你在以前,是不是喜欢我呀?」

    我还是无法直接在悦晴对面表达我的感情,不过悦晴的苦苦相逼,让我没有

    回避的可能:「悦晴,我以前是喜欢你,有堂兄对堂妹的喜欢,也有男孩对女孩

    的喜欢。这次我没说错,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悦晴一脸恐惧的样子,说道:「哎哟我的天……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对堂妹动

    心思啊。」

    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暗想,你也太小瞧我了,别说是堂妹,就算是亲

    妹,也一样动心思给你看。不过这话我可不敢明说出来,只好支支吾吾,随便的

    打岔:「喜欢又如何,喜欢也是把你堂妹,也没说要怎么样。不过……我表现的

    就那么明显么,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悦晴低头低声说:「谁说我看出来了,我这不是套你话呢么。看看你有多变

    态。」

    我真是被这丫头收拾得很惨啊。真难以置信,说出这番话的竟然是以前只懂

    闷头读书的悦晴。看来这几年的酒吧生活,虽然有些怪异,但倒是让她变得喜欢

    说话了啊,人也变主动了许多,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不知你对悦灵是怎样,反正当时感觉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悦晴继续

    说道:「悦灵不在的时候,你总是来找我,明明还有那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而

    且跟我在一起,也就是傻乎乎的陪我看书,还偷瞄我。尤其当我换新衣服新裙子

    的时候,你简直就是盯着我看起来没完,连书都拿倒了,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么。」

    我快羞死了:「喂!堂兄陪堂妹看看书,不正常么,再说你就是那个闷sao的

    样子,不傻乎乎的陪你看书,还能干啥……」

    悦晴说:「而且……每次,我和你对视的时候,你总是坚持不过三秒,然后

    目光就开始变乱了。明明你就能和其它女孩子一边对视一边聊天好久,和悦灵在

    一起的时候还能强到捧着她的脸说话。」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几年不见,你说话的水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悦晴又倒在了我肩窝里,淡淡的说:「不过那种感觉很好,那种你陪我一起

    看书的感觉。」听到悦晴的话,我的心情开始变得紧张,面对又一个meimei,一个

    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的meimei,我此刻该不该动心啊。

    悦晴抬头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总让我的第一个男友陪我看书吗?因为我想

    找回以前那种感觉,那种知道自己被人喜欢着的感觉,那种不用靠语言,也能知

    道自己被人关注着的感觉。」

    悦晴的眼睛开始湿润了,抓着我胸襟的手也开始慢慢变紧。我的手开始不自

    觉的环上了她的腰,想要更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悦晴,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你离我好近……」我轻轻的说。

    没想到悦晴却笑着说了一句毁气氛的话:「离你近是因为天黑没开灯而且我

    又是近视眼,傻堂兄!你胳膊都缠我腰上了,想干什么?」

    我大骇!这丫头,真是一点当年的样子都没有了,坑人都坑到都到这个份上

    了。

    我一把放开她:「少坑我了,我现在能想干什么啊。这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别想那么多了。我们都变了。」

    悦晴不吭声,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在享受捉弄我的乐趣。

    我只好把话题岔开:「悦晴!明天……明天悦灵有周日的选修课和篮球活动,

    没时间。我带你去买点衣服,再配个眼镜,免得总被人误会你要亲近……」

    悦晴大笑:「好啊好啊,你给我买,我没钱!」

    我尴尬得很,随便说了句:「给你买就是了,明天睡醒了给我信息,我来接

    你。」然后赶紧转头匆匆走出了房间。

    回家的路上,还是有点不放心悦晴,于是又给她发了短信:「刚才气氛到了,

    才抱你一下,你别多想。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吧,等你都收拾好了,再把你来

    的事情告诉我爸和你爸。其它的事情就不要和他们多说了。」

    悦晴的短信回复只有一个字:「嗯!」该多说点的时候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让我好郁闷。

    不知为什么,本应失眠的这一晚,睡得却是蛮死的,一直做梦,没有停过。

    梦境之中,悦晴穿着旧时的长裙,向我袅袅走来,静静的卧在我的怀里。一

    阵美好甜蜜的气氛过后,悦晴突然走远,脱掉了长裙,可里面竟然又穿着小太妹

    一样的衣服,脸上也出现了杀马特一样的浓妆艳抹。不一会,一群男人将她围在

    中间,我连忙冲上前去。刚抓住她的手,她又突然变成了缠着浴巾的悦灵。悦灵

    拉着我又吵又哭,然后悦晴又出现,在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们俩。

    整个梦中,就是她们这两人,一个亲妹,一个堂妹,反反复复的纠缠着我。

    最后,梦境变成了一个真实出现过的场景,在旅馆的床上,我在悦晴的唇上,偷

    偷轻轻一吻。可是,悦灵却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床边。她笑着走了过来,然后突

    然放声大哭,一个大嘴巴带着风扇了过来。

    我就这样惊醒了,乱七八糟且毫无意义的一个梦。不过,如果悦灵和悦晴这

    两个meimei真的知道了另一方的事,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和这两个meimei

    之间的暧昧,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啊。

    短信铃声打断了我迷迷糊糊的思考,我抓起枕边的电话,揉了揉眼睛,是悦

    晴的来信。

    只看到两个字:「醒了!」

    我也简单的回复:「开车去接你。」

    很快,又收到回复:「别开车,走路吧。」

    「好!」

    整段对话十四个字,这感觉似曾相识。几年前,悦晴堂妹给我发短信的时候,

    就是像这样简单,一个啰嗦的字都没有,有时为了省字,还特意用了古文。我曾

    开玩笑给她发短信问:「你是司马迁吗?又不是按字数收费的,干嘛发个短信还

    这么省。」她答:「你才太监。」噎得我哑口无言。

    洗漱完毕,又给悦灵发了信息,告诉他我今天和悦晴出去买东西。悦灵却马

    上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调皮的喊道:「我呢?我呢?不带我么?」

    「吵什么啊,你今天不是有课吗?要不然就是你陪她去了。」我回道。

    悦灵撒娇不止:「喂——也带我去逛街嘛——也带我去逛街嘛——都没见你

    好好给我买过东西……」

    我没好气的说:「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少带你出去了么。悦晴现在除了你

    那套运动服就是她那套杀马特,不赶紧买个新的,怎么让她来家里啊。再说她眼

    镜也都丢了……」

    悦灵仍然不依不饶,我只好哄她两句:「好啦好啦,亲爱的老妹,有时间一

    定带你好好玩啊,咱们变态兄妹俩疯个痛快,玩一整天,晚上也不回家,好不好?」

    悦灵一听我说晚上不回家,马上安静了下来,隔了几秒,嘻嘻一笑,说了句:

    「没个正经!」然后挂断了电话。

    哎,到底是谁不正经啊,我无奈的摇着头,赶紧向悦晴的旅馆走去。来到她

    房间门口,刚要敲门,没想到门自己开了,我敲门的手还没放下,悦晴就这样走

    了出来。我趁她呆呆的看着我的时候,顺势把手敲在了她额头上。

    「我敲……」

    她用力闭着眼,乖乖的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干嘛?见面就打我。」

    我笑着说:「要敲门,但是门突然走了,你来代替咯。」

    悦晴拉着我的胳膊,向外走去:「走吧,好饿!」

    我一边被悦晴拉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旅馆房间,反正里面除了她自己那套

    该扔的衣服也没什么东西,所以锁门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了吧。不过为什么这么巧,

    我刚要敲门她就开了?啊,不会是一直趴在门镜后等我吧。我看了看拉着我走的

    悦晴,这丫头,这么期待和我一起出门吗?或许真的是饿坏了吧,昨晚她吃的也

    不多。

    悦晴的精神状态和昨天截然不同了。昨天,被宿醉影响的她,一直萎靡不振,

    眼睛红红的,走路晃晃悠悠的,吃晚饭的时候也一直没什么精神。给我讲以前事

    情的时候,情绪也不稳定。可是现在,似乎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走路的速度快起

    来了,人也清爽了很多。

    我一边感受着悦晴那久违的清爽感,一边被她拉着走向电梯口。「嘭——」

    的一声,悦晴撞翻了走廊边的一个垃圾桶。垃圾桶是柱形的,在地上滚了好远,

    发出很大的声音。幸好是一大早,垃圾桶里面没什么垃圾洒出来。悦晴见出了丑,

    羞得满脸通红,捶打着我的胳膊:「堂兄啊!怎么不告诉我路上有东西!」

    「诶?是我的错吗?」我纳闷道。

    悦晴一边去扶垃圾桶,一边说着:「快给我配副眼镜吧,看不清东西好痛苦。」

    原来是因为近视看不到路吗?我一边强忍着笑,一边帮悦晴摆正垃圾桶,还

    好这种尴尬事没被什么人看到。

    如果不是穿着悦灵这套运动服,如果不是没有戴眼镜,现在的悦晴会更像以

    前的悦晴的。

    悦晴想快些吃完早饭,好去配眼镜,于是我们选择了最快的沙县蒸饺,悦晴

    默不作声的坐在我旁边,毫不客气的拉过小蒸笼来,把一个个小饺子送入薄薄的

    嘴唇之间,每吃完一个还闭一下眼睛,浅浅的笑一下,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笑的

    时候嘴里还鼓鼓的塞着没嚼完的食物,显得很可爱。

    我一边跟着吃,一边笑她:「我说你啊,要不要吃个沙县蒸饺都这么可爱啊。

    又不是什么人间美味。」这话如果让蒸饺店的老板听到了,肯定很不满吧。

    悦晴也没多说话:「好吃嘛!」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嘴里送饺子。好奇怪,

    明明她吃得很快,为什么却没有狼吞虎咽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她这人天生就是个

    娴静风格的人么?就算是知道了她的黑色历史,就算是她穿着运动服,坐在随处

    可见的早餐小店里大口大口的吃着廉价的食物,也能给人这种不俗的感觉吗?

    我想着想着,忍不住自言自语说道:「吃个饺子而已,要不要搞这么文艺啊!」

    悦晴听我这么说,放下筷子,生气的说道:「你好奇怪!不给我吃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明明是自己乱看乱想,为什么偏要说出来啊,真是该

    打!

    「我给,给给给!当然给你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也吃,跟着吃!」我

    一边说,一边同时把三个饺子放到嘴里,两腮顿时鼓起老高。

    悦晴见了,噗嗤一笑,拿起筷子,继续吃饺子,边吃边说:「我昨天喝多,

    一天没吃,晚上肚子不舒服,也没吃太多。我是很饿的。」

    我满嘴塞着食物,舌头已没法转动,但仍然鼓囊着说道:「今天给你吃个够,

    当然除了沙县蒸饺还有别的。」

    我真是自讨苦吃,说完这句话就被嘴里的饺子噎住了,悦晴连忙给我倒水,

    帮我拍背,早餐时间就这样在悦晴的埋怨和两人的嬉笑中过去了。

    吃完早饭,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配眼镜,悦晴的近视实在很厉害,这一天来可

    真是苦了她了,连路都看不清,早上还发生了撞到垃圾桶的事情。

    在眼镜店,悦晴在上千个风格不同的镜架之间徘徊不定。我等得有点着急,

    便将一副我早已看重的黑框大眼镜递给了悦晴,店员小姐立刻拿着镜子走到悦晴

    身边。悦晴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这个真的可以么?我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

    戴上的手势,悦晴略迟疑的戴上眼镜,撩了撩自己短发的刘海和鬓角,向镜中看

    去。

    我所挑选的样式,和几年前悦晴所戴的样式,非常相近。

    悦晴看着镜中,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她脸一红,转过头问我:「你…

    …果然还是喜欢我以前的样子么?」

    一听悦晴问这种问题,我又显得很尴尬,好想说声喜欢,但是又怕难堪,眼

    前的人毕竟是我堂妹。这时,一旁的店员无意中救场了,店员小姐在悦晴身后说

    道:「小妹,你男朋友好有眼光啊,感觉你戴上这幅眼镜,整个人都靓起来了,

    有种nongnong的书卷气呢——」

    悦晴听到店员说我是男朋友,眉毛轻轻扬了扬,不过没有说话,只是扁了扁

    嘴,又看了看镜子里:「那就这个吧,我要重新验光。」

    「好的,请跟我来这边!」店员见做成了一笔生意,心里高兴得很,在悦晴

    身后冲我笑了笑:「请先等一下,我带您女朋友去验光。」听店员又说她是女朋

    友,悦晴的脸更红了。

    给我否认啊我靠!我心里暗暗紧张,为什么你不否认?在你心里,我们俩应

    该是堂兄妹吧,被人误会成男女朋友这种事,通常都会否认的吧。可是,为什么

    我自己也不否认呢?或者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想否认呢?我们堂兄妹两人这种默契

    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心里的这种期待又是怎么回事?

    年少时的我,还不太懂感情,对悦晴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只是就这样跟在她

    身边。可是现在,我刚刚接受了亲meimei悦灵的感情,再往悦晴身上多想,实在是

    有点贪心啊。而且,她们毕竟都是我的meimei啊……或者先不管是不是meimei,喜欢

    悦晴这件事,是不是本来就不应该发生啊,悦灵以后会怎么看我呢……

    我就这样一直纠结着,等到了悦晴验光结束。

    「最快要一小时才能配好!」悦晴说。

    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我顺口说了句:「那我们就去找个地方喝

    杯水吧,配好了再走。」

    悦晴拉了我一下:「先去……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吧……」说着脸又红了。这

    个丫头,真的就是泡过酒吧,当过陪酒女郎的女孩吗?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啊?或

    者说她本性真的如此?

    我问道:「去什么地方?说啊?……难道想上厕所了?」

    悦晴说:「不是啊,是……是去……去内衣店,买套新内衣。」

    我又问:「买内衣?很急吗?悦灵昨天不是借了你两套吗?等配完了眼镜再

    去选多好啊,能看清楚些。」

    悦晴急了,跺了跺脚:「哎呀不是啦,灵妹的内衣……太……太小了啊,不

    能穿呀。」

    「啊???不能穿啊?」我恍然大悟,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问:「太

    ……太小的话,那莫非……莫非你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吗?」说着仔细向她胸

    部看去。

    悦晴见我这个样子,马上双臂挡住了胸,身子向一旁侧过去,大喊着:「你!

    你胡说些什么啊!不要乱看!我有穿啊!」路人侧目,悦晴见状,只好凑过来,

    在我耳边低声说:「有穿啦,只是都快崩断了,好辛苦……」

    真是快把我笑死了,昨天我还猜她们俩尺码一样,原来是我眼拙,悦晴的要

    大不少呢。我马上双手合十,诚恳的认错:「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瞎猜的

    嘿嘿,别生气别生气!我这就带你去买啊,你再坚持一会。」然后实在忍不住笑,

    边笑边说:「可别崩断了啊!你这个隐藏巨乳!」

    悦晴又羞又愤,狠狠锤了我两下,然后扭头就走,声也不吭。我在后面大喊:

    「走反了喂!内衣店在这边!」悦晴于是回过头来往回走,低着头:「别喊了你!

    走这边就是啦!!」

    等到了衣装店,悦晴坚持让我在外面等,说挑内衣,有我在旁边怕我太色,

    她自己进去买,我赖皮赖不过他,见她急的要哭的样子,只好作罢。我就这样在

    店外等着,好久之后,她提着几个大纸袋,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

    买了衣服,配了眼镜,最基本的东西都差不多了,悦晴说回酒店换上再出来

    玩。我知道她不太习惯穿悦灵的衣服,而且内衣又不合身,便答应了。悦晴自己

    回房间换衣服,我就在楼下大堂角落的沙发上等她。

    我偷偷想着,既然她说悦灵的内衣太紧了,那她昨晚睡觉的时候,里面一定

    是真空吧。不对,不是真空,她没有睡衣啊,这么说,应该是全裸,裸睡才是。

    想想悦晴刚才可爱的样子,又幻想了一下她全裸时娇羞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阵发

    热。昨天她短裙下的那双大腿很是诱人啊,如果褪去短裙……曾做过陪酒女的她,

    会穿着什么风格的内裤呢?她的内裤,今天买新的了吧,那里面将会包裹着怎样

    一副风景啊……还有那对乳,我以为是因为内衣撑高的缘故才显得大了些呢,没

    想到是实打实的丰满啊,这些年,她似乎比少女时代成长了很多啊,已经变得妩

    媚动人了。这样的女孩独自出现在酒吧,不知道会有多少色狼盯着呢,想不被人

    拐走都难啊。

    我又想到了昨天那两个差点抬走她的男人。如果我真的有这么一次机会,能

    把悦晴抬回家,我会对她做些什么事呢。zuoai就不用说了,我肯定是把最喜欢的

    姿势全都尝试一遍吧。想着想着,我的下体竟然渐渐发硬了,幻想中竟然有床板

    震动的声音和悦晴那被迷醉后任我摆布的rou体和一无所知的表情。

    我靠!我真是乱动鬼心思了,不过就这样自己脑内想想,应该不犯法吧。我

    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思绪。这可是堂妹啊,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已经有

    了悦灵了,我还没和悦灵真正做过一次,她的处女还是留给我的呢,我不能再去

    想悦晴了。

    等会悦晴出来,我就和她说我突然有事,不能陪她了,我和她的关系就到此

    为止吧。她毕竟已经变了,不是我头脑中幻想的以前的那个姑娘了。我们都已经

    是成年人了,我再以这种占便宜和不负责任的心态和她在一起,对她也是一种不

    尊重。嗯!就这样决定了,等会她出来就和她说。

    想到这里,我去旁边饮水机倒了杯水,端着纸杯站在大堂门边,准备和悦晴

    就此分手,以后只当做她是普通的堂妹。

    过了十几分钟,正当我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

    了一个白色的女孩。

    嗯,白色的女孩!没错!自打大喜那天雨就没有落了,只是天空里密布着一层层厚厚的冬云,压得人

    有些喘不过气来。通往地里得马路上蒸发了不少的水分,车轮压在上面只能留下

    两道浅浅的车辙,牛高明那魁梧的身材立在车厢前面把迎面吹来的寒风给挡住了,

    兰兰直听得到「呼呼」掠过的风声和「嘎吱嘎吱」的轮轴声。

    「兰兰!你说今儿……这天能不能晴的起来?」牛高明高声大气地问,鞭子

    在冷风里啸响着,俨然一个临阵冲锋的将军架势。

    兰兰扭头将目光越过他宽阔的肩头往天上望了望,东边天际厚实的云块里竟

    透出一大团惨白惨白的光晕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眯缝了双眼,用清脆得像风铃一

    样声嗓回答道:「日头都看不见,我咋晓得咧?」

    「依我看,要晴!」牛高明朗声叫道,出了村子一个人也没撞见,远远地看

    见山坳里肋骨一样密集的土地上这里一处那里一处地出力着高高的包谷垛子,就

    像批了翠黄色的蓑衣的巨人一样守卫着黑褐色的土地——在这春寒料峭的时节里,

    村里的人家家户户地围在炭盆边烤火取暖,也只有牛高明一家才会这么早早地出

    工,「天晴了好!包谷杆干透些,牛驮着不费劲,垫在圈里也暖和……」他的声

    音依然高亢,像鼓点一样敲打在女人的心块上,一点也看不住他昨黑里累得像条

    死鱼的样子来。

    「你吼那么大声做啥?我又不是聋子!听得到……」兰兰「咯咯咯」地笑着,

    车轮不断地压在山道的细石子上轻微地颠簸着,抖弄得她的腰胯酸溜溜的要散开

    来,她扭头看着男人那结实的腿脚,一时间心头热乎乎的好过,便娇声打趣道:

    「昨黑你就是头牛,一整夜不晓得休歇哈!」

    「啥?」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牛高明没有听清,用手挡着耳边的风追大声问

    道:「你说的啥?我听不清……」

    「没说啥……」兰兰气儿矮下一截来,通红了脸面转回头来,看了看被远远

    抛在身后的村庄上升起的炊烟,想想又扭转头来尖声说:「我说……你就是个牛

    马畜生,干了没多久又要干,把我下面都杵肿杵红了!」

    牛高明被骂了也不着恼,「嘿嘿」地笑了两声,一甩头扯开嘹亮的嗓子嚎唱

    起来:「meimei问哥啥最硬!木匠的锛子铁匠的砧,小伙儿的牛子比得金刚钻;哥

    哥问妹啥最软!火晶柿子猪尿泡,姑娘家的奶子赛过棉花包!」

    「你那烂嘴!好听的唱不来,净会唱这些不要脸的黄腔,」兰兰不由自主地

    看看了自家的胸脯,似乎比往日更加鼓胀耐看了,不过比起婆子妈胸前的那两大

    坨来就逊色多了,便涨红了脸骂道:「你娘的奶子才像棉花包哩!」

    牛高明顿了顿,也懒得去搭理她,兀自接着往下唱:「若说世上啥最香?头

    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的rou……你说我唱得对不对?」

    兰兰见他没完没了的,便恼起来,沉着脸威胁道:「嚼舌根!今黑我不给你

    日了,看你还硬不硬软不软?」话虽这样说,屄里却被逗引的「簌簌」地痒起来,

    那种蚂蚁爬动的感觉又上心头来了。

    牛高明「哈哈哈」地大笑着,涎着脸皮说:「不给日我偏要日,一个被窝里

    睡觉,看你能奈我何?」对他来说,捉住女人就像捉住一只小鸡一样轻而易举。

    兰兰昨黑见识过男人的强悍,无可奈何地说:「那我……下午就回我娘家去,

    再也不回来……」她自己明白,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哪能有事无事就往娘

    家跑的理?再说这种理由咋对娘说得出口啊!

    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地到了地里,太阳终于顽强地突破了云层钻到了外头,

    在薄雾似的云层表面穿行着将苍白的光芒洒落在山坳里,倒也使人感到了一丝暖

    意。

    牛高明「咦」地一声把牛车勒住,把手中的缰绳和鞭子一起扔给女人,说声

    「下车来把车调个头,不要让牛胡乱跑动」,一跃跳到了地坎上,大踏步地朝着

    一堆小山丘似的包谷垛子走去,「哗啦啦」地拽下一大捆来扛在肩头上走回来,

    「嘿嗬」一声喊,一抖手不偏不倚地刚好撂在车厢里……兰兰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紧紧地将缰绳抓在手心里立在大黄母牛跟前,看着男人像阵风似的来来回回,嘴

    角漾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男人在地里恰如鱼儿到了水里一样自如,少了在床

    上时的生疏和慌张,如果说男人的jiba是一条沉重的生铁,自己的屄就是锻造它

    的熔炉,日日夜夜地干下来,也会变得跟精钢一样的透亮刚硬的吧?

    没多大功夫,车厢里的「小山」越堆越高,地里的「小山」渐渐矮了下去,

    太阳在东山头上爬得越来越高,发出的光也越来越亮堂,照得山坳里弥漫了泥土

    的芳香,照得兰兰的心里暖洋洋的。

    「好啰!」牛高明把最后一捆包谷杆堆码到顶面上,跳下地坎来抄起一根指

    头粗的尼龙绳来,一扬手横过包谷杆扔到另一边,绕过去娴熟地扎在车厢护栏上,

    扬起汗水淋漓的头面来对兰兰说:「到车上去,回去了!」

    兰兰将手中的绳子递给男人,走到后面往上一看,为难地说:「谁叫你码这

    样子高的垛子?我可爬不上去!」

    牛高明将缰绳往垛子上一丢,走到后面攀着女人的肩头往后一拉,女人便惊

    慌地喊叫了一声倒在了他的臂弯里,顺势将两腿摊在另一只手上绕到地坎上去往

    垛子上一丢,女人在翠黄绵软的包谷杆上砸出个坑来弹了两下,就被跃上来的男

    人扑住了。

    兰兰「啊哟」地一声闷哼,扳着男人的肩头往边上推去,嘴里直骂道:「耍

    流氓咧?压得我都快憋气了!」

    牛高明却赖在上面不动,撑起上身来把眼睛盯着她,「嘻嘻」地笑着说:

    「这上面比床上还软和,要不要来一炮?」

    「呸!」兰兰啐了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马着脸说:「放屁!你这脑袋瓜子,

    就不会想些别的!荒山野岭的,被人撞见就丢了先人了哩!」

    「就是荒山野岭才好啊,没有人瞧见!」牛高明还是不想下来,胯裆里早鼓

    起了一个包来顶在女人的大腿中间,即便是隔着两层棉裤,他也依然能感受到那

    rou团软鼓鼓的,直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不行就是不行!快下来!再这样我就叫了……」兰兰硬着心肠厉声说,见

    他还是赖在不动,便放声大叫起来:「强jian啦!有人强jian啦……」高亢的声音便

    在山坳里传开了,撞到山谷又荡了回来。

    「好啦!好啦!甭鬼哭狼嚎的了,我下来就是了!」牛高明赶忙捂住她的嘴,

    不情愿地翻身下来,赌气往边上四仰八叉地一躺,嘴里还嘀咕着:「还有这样子

    的,真过分,这还算老婆么?」

    「老婆又不是玩具!想搞就搞,跟猫儿狗儿一样的不要脸!」兰兰生气地回

    应道,见男人「气呼呼」把眼帘闭上了不搭理她,心又软了下来:「不是说不给

    你日,也要分个场合的嘛!今黑随便你弄……」她为了讨好男人,也顾不得屄还

    在红肿着,早忘了先前说过的要回娘家的赌气话了。

    「我就是想亲亲你,摸上一摸!也不行?」牛高明没好气地说,故意降低筹

    码来获得女人的同情。

    兰兰果然中了计策,想了一想愧疚地说:「你说打一炮,我还以为你要

    日我哩!早说只是亲我,我就不凶你了……来吧!可别亲得太久,误了正经事!」

    说罢在阳光里闭上了眼睛撅起鲜红饱满嘴巴来,一阵风吹过来,男人身上那股刺

    鼻的汗液味飘到鼻孔里,闻起来煞是好闻。

    牛高明心里暗喜,侧转身来在她粉嫩冰凉的面颊上「吧唧」了一口,搂过头

    来将厚实的嘴巴盖了上去,一开始女人还躲躲闪闪的不松口,他索性将舌尖吐到

    女人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起来,试图撬开她紧闭着的欲望。

    不知不觉地,兰兰的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唔」地一声呻吟松开了紧闭的牙

    关,将粗大黏湿的舌片吞进温热的口腔里贪婪地吮咂起来,在这荒无人迹的野外

    干这种事竟让她感觉到了十分新鲜和刺激。

    牛高明可受不住这样热情的咂弄,他鼓动着舌头往里面伸探进去,找到那条

    香软糯滑的舌头卷起来吸到自家口中,鼻孔里「呼呼」地将气息的热流喷洒在女

    人的面颊上,嘴巴「嘁嘁喳喳」舔吮着舌头上分泌出来的汁液,手掌却不安分地

    摸到女人两腿间的棉裤上,在软鼓鼓的rou团上又摸又搓。

    兰兰也没反对,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粉白的脸颊上浮上一片胭脂色的红晕

    来,反而将手在男人的后背上忙乱地摸索着,撩起棉服的下摆来插到裤腰里,在

    男人的尻蛋上又抓又捏了好一会,又绕到前面去抓着了憋屈着的roubang,硬生生地

    扳直起来握在手心里,嘴里呢呢喃喃地说:「都……都好大了!」

    女人的转变之快让牛高明着实吃了一惊,作为回报,也撩开女人的衣角将手

    掌贴着温软平坦的小肚子滑了进去,摸到长着稀稀疏疏的杂草的rou丘上捏弄了几

    下,便向下来到了柔软的rou团中央,那里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细小的rou缝里沁出

    了黏黏滑滑的汁液,一时间将那口子浸润的稀稀软软的。

    兰兰哼叫着将舌头赐予男人,双腿时而夹紧时而散开,手在底下握住男人rou

    棒在裤裆里抖动——男人的舌头、男人的roubang、男人的手……她都想要,都舍不

    得放掉其中任何一个,似乎放了得到的就不完美了。

    牛高明用指腹不停地在xue口上揩抹,可那yin水就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弄得

    他一手心滑唧唧的,突然女仍将腰胯一挺,手指便塌陷了进去,陷入到了软踏踏

    的缝隙中,温软的rou褶立时颤动着朝指头包裹而来。

    「啊!真痒……」兰兰撤回了舌头轻哼一声,撒开握着roubang的手摊开在包谷

    杆子上,皱着眉头「咝咝」地喘息着,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如波浪般起伏不止,

    rouxue已经像个花苞一样在男人的指尖绽放开来,当男人将粗硬的指骨往里面送的

    时候,她感觉到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提了出来,乜斜着眼瞅着沾满了亮丝丝的

    yin液的指头,有气无力地说:「咱不用这个日——用牛子!」

    牛高明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慌乱地解下裤腰带来将棉裤褪到大腿上,

    伸手就去拽女人的棉裤,女人将屁股往上抬了抬,棉裤便被拉到大腿上,正要继

    续往下拉的时候,却被女人拽住了不让拉。

    「就这样,不要脱光了……」兰兰柔声说,伸过手来捉住了火热的jiba往身

    上拉扯,「快日进来,日了好赶路咧!」

    牛高明朝女人的腰下看了看,白生生的大腿间一撮黑毛在阳光下泛着蜜亮色

    的光泽,却看不到昨黑里瞧见的rou缝,惶惑地问:「这样子……插不进去哩吧?」

    身子却不听使唤,挪到女人的两脚中间,提着尻蛋儿悬在半空里犹豫着不下去。

    「来呀!怕它咬了你了?」兰兰捏着roubang的根部就往毛丛下面塞,对准了淋

    漓的xue口之后将腰往上一挺,「啊」地轻声叫唤一声把手抽了出去,硕大滚圆的

    guitou便滴溜溜地钻了屄洞里去了,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她的四肢百骸,「好烫

    啊……」她反手抓了身边的包谷杆喃喃地说道。

    牛高明也不能确定究竟到了啥去处,就觉得guitou暖乎乎的痒得难受,简直就

    跟个暖炉一样的舒服熨帖,为了试验一下是不是插错了地方,他狠命地耸了几下

    屁股,直耸得包谷垛子晃荡起来。

    「轻些!轻些!」女人颤声央告道,牛高明不知道她是担心包谷垛子踏了还

    是担心红肿的屄受不住,总之他停了下来,可玉米垛子还在不住地晃动,一听底

    下的「嘎吱」「嘎吱」的车轴声才晓得大黄母牛等得不耐烦了,擅自启动脚步往

    坳口驶去。他一时慌了神,撑起头来就要吆喝起来。

    「甭叫甭叫!这样子倒好……好得很!」兰兰双手抱住他的头拉下来,「咯

    咯」地轻声笑起来:「牛识得路,日屄赶路两不误!」

    牛车摇摇摆摆地行驶着,牛高明做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roubang楔在屄里这边

    杵一下那边杵一下,觉着十分受活十分有趣,便放心地伏在女人的脖颈间,用牙

    齿轻轻啮咬她发烫的耳垂,用舌头舔她颈子上柔软的皮肤玩耍。

    兰兰细声细气地呻吟着,下面开始「嘁嘁嚓嚓」地响动起来,不过全淹没在

    了车轮的滚动的「隆隆」声里。每逢车轮轧着了石子和经过坡坎的当儿,车身激

    烈颠簸的时候她便大声叫唤一声。

    「昨黑……那不是猫!」她忍住xue里的酥痒在男人的耳边说。

    「噢?」牛高明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她说的是昨黑窗台前那声蹊跷的声音,

    伏在女人的脖颈里喘息着说:「是你……说的是猫……我说……是耗子!」

    兰兰只觉浑身发烫,脑门上潮潮地沁出细汗来,「也不是耗子!那是你的

    ……亲娘!」她十分肯定地说。

    牛高明浑身一滞,瞪大了眼珠子嚷道:「瞎说!我不相信,我娘咋会干这种

    偷偷摸摸的事儿?」

    「不信?!」兰兰见他停顿下来,觉着不满足,便将尻蛋儿转着圈子顶上来

    挨磨,「你去……看看窗纸上的小洞……就晓得了!」兰兰想起今早上她那格外

    热乎的劲头,心头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万一……那洞是耗子……咬出来的,你冤屈了我娘,要烂舌头的!」牛高

    明一边挺动一边说,「今黑将洞堵上!」

    兰兰叹了口气说:「不信算了……洞啊……你也别堵,我证明给你看!」男

    人的jiba像根石杵似的在屄里四下乱杵,杵出一阵要命的麻痒来四下里穿透,

    「噢……噢啊……甭停……甭停……」她连连娇喘不已,顾不得和他争辩了。

    牛高明抬头一看,牛车就快下到了马路上,村口有个老儿扛着锄头迎着走了

    过来,便一迭声唤起来:「哎呀……不好……到了!到了!」一抽身把roubang扯了

    出来,慌慌张张地将湿淋淋的roubang往裤裆里塞。

    兰兰正在兴头上,撑起上身来往屄大腿根看了看,有往大腿两边的包谷杆上

    瞧了瞧,啥花花儿也没看见,狐疑地说:「骗子!就说到了到了,在哪里?」

    牛高明一边系裤带,一边着急地解释道:「要进村了!快将裤子穿好,被人

    看见了,可就丢了先人了哩!」

    吓得兰兰脸都变了颜色,也不待打理干净就将棉裤扯上来系好,胡乱拍了拍

    头发上的草屑,正正经经地端坐在包谷垛子上朝村口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