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味的roubang和灌肠蛋糕(H重口慎)
许了愿,吹过蜡烛后,就是切蛋糕的环节了。 只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如今大家在过生日的时候,很少再有人好好吃蛋糕,而是用其来做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的张亚楠,她用塑料餐刀刮下蛋糕上的奶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上,有拿过装饰用的樱桃,放在guitou顶端,对常斌笑嘻嘻地说: “来吧,sao母狗,主人给你特制的生日蛋糕吧!你要体会主人的良苦用心,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都不许浪费哦。” 常斌咽了口唾沫,附身要去舔,不想张亚楠又是一耳光打上去。 “吃主人赏赐的东西,难道不应该跪下嘛!”张亚楠怒喝道。 常斌没办法,只得乖乖跪下的,伸出舌头,用阳具的根部开始,一点点地舔舐上面的奶油。 张亚楠享受着常斌的伺候,一边轻轻呻吟,一边切了蛋糕自己吃。 “光用舌头舔可不行哦,还要用嘴去咂,才能把roubang彻底弄干净。”常亚楠吸吮着沾着奶油的手指,一脸满足地说,“就像吃一根奶油味的棒棒糖一样,明白吗?” “呜……呜噗,知道了……呜……” 吃棒棒糖?常斌心里骂道,你妈的,一般人吃棒棒糖,吸两口就咬碎了,你来试试? 常斌呜咂了许久,张亚楠觉得不过瘾,就站起身来,捧住常斌的头,摆腰抽插起来:“真是……他妈的忘了……这回事呢……哈啊……母狗怎么会……吃棒棒糖呢……呜喔……来呀,告诉主人……奶油味的大roubang,是不是……很好吃?啊?” “呜噗……呜咕……主……主yin(人)的又胖(roubang),好……好七(吃)……呜咕……” 张亚楠抓住常斌的头,用力猛插了几十下,搞得常斌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张亚楠兴奋不已,还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就抽出阳物,给常斌一点喘息的机会。 因为接下来,她要做更厉害的事情了。 “喂,小母狗,桌子上还有一点蛋糕呢……你想吃吗?”张亚楠问。 常斌倒在地上,只顾着喘息与咳嗽,没来得及回答张亚楠的话,结果被她一脚踩在脸上。 “喔……想,想吃……”常斌赶忙回答说。 “嗯——”张亚楠坏笑着点头,“但是,给人的准备的生日蛋糕,怎么能给狗吃呢?” 那你问这干嘛呀!常斌心里怒骂道。 “sao母狗,你去沙发上躺好,主人给你重新加工一下!” 说罢,张亚楠跑到厨房,从发臭的垃圾堆里,掏出一个搅拌机。她给搅拌机稍微接了点自来水,把剩下的蛋糕切成块塞进去,打成黏黏的糊状物。 随后,她又去屋里,拎出一个黑色手提包拉开,从各种自慰棒、跳蛋和假阳具里,掏出一根粗大的注射器,和半瓶人体润滑剂。 张亚楠把搅拌机里的糊状物抽到注射器里,在注射器顶端稍微涂了点润滑,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稍稍弓起腰,把注射器顶端塞进了肛门里。 “哈哈,嘶呜——好冰啊……呜嗯……”张亚楠挤压着注射器,身体微微颤抖,小声呻吟着。 常斌躺在沙发上看傻了,之前他在一些重口味A片里看过类似的情节,还撸过不少次。 如今,A片里的内容穿过屏幕来到了现实中,常斌并没有觉得兴奋,反倒是求生的本能在他脑海里狂喊——傻孩子,快跑啊!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张亚楠已经一屁股坐到常斌胸口上。 她面色潮红,镜片后的炽热的眼神,仿佛要烧起火来:“都说狗改不了吃屎,你一个小sao母狗,只有资格吃从主人屁眼里出来的东西哦……” “啊啊,亚楠姐,这个真的不行,我……” “cao你妈的!”张亚楠一巴掌狠狠打在常斌脸上,娥眉竖立地怒道,“你一只sao母狗,贱母狗!哪里有资格叫主人的名字!” 说罢,张亚楠不顾常斌的哀求,抬腿跨到常斌身上,滚圆的屁股直接坐在常斌的脸上。 “主人用心为你准备的蛋糕……你要一点不剩都吃下去!还要开开心心,心怀赞美……嗯啊……和感激吞下去……不行,肚子好痛,要出来了……嗯嗯,sao母狗!给我张大嘴接好了!” 常斌看着张亚楠的菊蕾缓缓张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嗯嗯嗯……哈啊……”当着别人的面排泄,张亚楠其实还是有一点害羞和紧张的,结果只挤出了一点点,声音也软了下去,“怎……怎么样?主人的蛋糕……好吃吗……” “嗯……好吃……”常斌痛苦地回应——说实话,确实是甜的。 “是吗,主人我……还给你准备了好多……呜咿!” 忽然,张亚楠感觉肚子里一阵难以抑制的绞痛,浑身颤栗,菊门彻底失守。 刚刚放松睁开眼睛的常斌,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如果真有地狱,大概就是这幅模样吧? 张亚楠撅着屁股,羞耻感、征服欲,以及蹂躏人的快乐,在她心里扭成一团,令她放声大笑起来:“哈啊,哈哈哈哈哈——!出来了……出来好多呀!真臭呢……” 她把黏糊糊的屁股狠狠压在常斌脸上,兴奋地来回摩擦,大声骂道: “吃下去!吃下去!你这只狗,sao狗!贱狗!全给主人吃下去……啊哈哈!哈哈哈哈!” 常斌已经不能思考了,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一个不合时宜地念头: 刚才蛋糕店里的那个人,要是见到他们这样糟蹋自己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会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