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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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术觉得刘喜乐变了,虽然他每天都会穿着那条艳俗的红裙,回到他破烂的家里。但他不仅把屋子里堆积的破烂废品卖了,还给这个小屋添置了一些东西,比如基本的床褥被套,桌子,椅子。 装扮也不像以前一般奇怪了,不出门时几乎不“化妆”,头发也梳洗得很顺滑,白天出门时会戴上墨镜,屋子角落里堆积着几大袋衣服,鞋子,都是八成新的,许术从未见过的。 根据刘喜乐的说法,衣服都是他的“工友”不穿了给的,不要白不要。现在衣服还放在外面,等买的衣柜到了,就能把衣服好好地放进去了。 许术说不上他的心情是好是坏,刘喜乐能够重新开始生活,这都是好的,但面对转变得这么快的刘喜乐,他又觉得有点跟不上他的变化。 你在想什么?许术暗地里狠狠抽过自己嘴巴子,不是你让他去工作,你让他改变,你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吗?他听你的变得好了,你又有什么不满的? “许术?”刘喜乐有些担心地看着许术,许术低下头,恰好撞进他的眼睛里,那双眼睛里有着担忧,眼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种惑人的感觉。 许术甩头,他这是怎么了? “你想吃什么?”刘喜乐抬起下巴示意面前人流窜动的美食街。今天好不容易Andy给他放假,他才想起要请许术吃顿好的。不仅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帮助,还因为给他找了一份好工作。 虽然他和Andy一致认为不能跟许术说明工作内容,以免他想多了,但这份人情还是要还的。 “我都可以。”美食街上虽然满是霓虹灯,但人头攒动,写在本子上的字也看不太清楚,刘喜乐勉强辨认了一下,才知道他说得是天底下最难的一道菜--“随便”。 “行,那我们就先找个摊位坐下吧。” 刘喜乐拉着许术,找了个人比较多的摊点坐下,看着菜单点了一份烤鱼,两盆麻辣小龙虾,几个小菜和一点烧烤。 还没等刘喜乐点到一半,就被许术抓住了手,摇头示意他点得太多了,两个人吃不完。 刘喜乐宽慰地拍拍他:“没事,哥刚刚发了工资,多的就带回去吃。”许术这才松开他,乖乖地坐回位置上。 是了,是了,刘喜乐早已经不是那个需要接受他施舍的流浪汉了。 “小喜乐?!”突然,一道略带惊喜的声音从两人身旁传来,突兀的叫声,和那辆悄无声息驶进美食街,低调奢华的豪车,成功地吸引了店里大多数食客的注意。 许术抬眼看向那个与这条街不太搭的土大款,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身旁的刘喜乐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好像屁股坐不住板凳一般,他压低声音小声道:“我先去一下厕所。” 刘喜乐起身时,差点撞到送菜员,两人一阵互相点头,赔礼道歉后,他才快速地走进厕所。 那土大款见叫人不应,自己反而暴露在人群中,被人指指点点地,也快速上车,驱车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等菜都差不多上齐了,刘喜乐才匆匆从厕所出来。 “实在不好意思啊,肚子有点疼。” 许术摇摇头,体贴地问他现在吃辣的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把辣菜都打包。 刘喜乐赶忙制止:“来都来了,我今天回去就是上吐下泻,现在也要吃得够本。” 许术冲他包容一笑,体贴地给他剥小龙虾的壳。刘喜乐见他不怎么吃,停下嘴,硬是给他嘴里塞了几块鱼rou。 两人一点都不受刚刚的插曲影响,和和美美地将这餐饭给吃完。 虽说当天许术没有问刘喜乐什么,但他心底里还是对那个土大款,对刘喜乐的奇怪举动很是怀疑。 于是,他谁都没告诉,跟着刘喜乐去到他工作的地方。 看到刘喜乐从后门进到千娇满堂的里面,许术的疑虑打消不少。他作为这条街的一霸--暴龙,龙哥龙千仇手下的打手,没少来过这个地方。这里作为龙哥的地盘,不仅是他们保护的对象,还是Andy的场子。 Andy说过要安排刘喜乐到她场子里做事,看来没有骗他。 许术等了一会儿,正准备走,却见那天的土大款,从他那辆高级轿车里走出来,款款向店里走去。 许术目光一凌,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跟着那土大款,来到店的里面。 千娇满堂作为高级会所,分有全是小姐,专为男性顾客服务的“凤舞阁”,和全是少爷,全开放性服务的“凰飞殿”。两个部门互相攀比营业额,每周都会共同开宴会,宴请颂城市有头有脸的人来聚餐。这里,一度成为龙哥手下最赚钱的地盘。 当时Andy只说给刘喜乐介绍工作,他怎么就没想到会是这方面的工作呢!回想起两人初遇时,刘喜乐糟糕的装扮,许术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大意了。 脚步一转,那土大款推开了宴客厅的大门,顿时觥筹交错,莺歌燕舞。许术贴着墙根站着,他今天只穿了t恤牛仔,跟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幸亏没人关注这个角落里发生了什么,每个人只关注自己的事情,小姐少爷们在找金主,金主们在找自己的合作机会。 “小喜乐!”王金抓着刘喜乐的手腕,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有些委屈地靠在刘喜乐的肩头,另一手抓着他的细腰,偷偷掐了一下,“我前段时间好像在美食街见到你了,叫了你,可是你没有回我。” 刘喜乐躲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个王金格外不安分,都说了这里不是那种店,他仍会偷偷摸摸地揩油,前段时间刚被人投诉过,最近又赖上他了。 “王总,您这是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呢?” “也是……”怪不得那人没有回应他了,像小喜乐这么贴心的人儿,怎么可能狠心对他呢? 许术冷着脸靠在那里,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刘喜乐的“工作”。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仿佛要把放在刘喜乐身上的咸猪手烧出一个洞。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可悲地发现,这是刘喜乐默许的行为,这是他所接受,并且喜欢的事业。他不能给了他希望,又毁了它。 所以他走了,回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