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那山那月那哨所在线阅读 - 五十五、上对床铺上错人

五十五、上对床铺上错人

    老唐今天特意拿出有了点年份的果酒,喝起来酒味不重,却易醉人,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酣了。

    于秦和谭敏的住处被特意安排到了阿白的房间,阿白则到了越山青的上铺住,他酒量还算好,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因为心里记着事儿,没有彻底睡着,稍微缓过来一会儿,就又醒了过来。

    熄了灯的屋子昏暗得很,他睁着眼,静静听着那边的动静,可惜他没有哨兵那么好的五感,基本听不出什么。

    渐渐的,隐约似乎有点声音,影影绰绰,又不太清晰,他便翻身爬下床,钻进了越山青的被窝,被窝里暖烘烘的,比阿白自己的暖和多了,他大咧咧地挤了挤:“让开点。”

    就听后面床铺传来吱嘎一声,铁架子床上似乎有人翻身。

    阿白躺进被窝里,伸手一摸,感觉朝着的是个后背,手便不老实地往越山青身下钻,只是越山青却不肯动弹,阿白推了他一下,手便从越山青身下硬挤了过去,越山青不敢压着他,微微抬起了身体。

    “诶,能不能听到什么?”阿白促狭地凑到越山青耳边问,热气落在越山青耳朵上,越山青往前拱了拱,却不说话。

    阿白使坏地把另一只手从越山青身上绕过去,一把隔着秋裤抓住了已经硬起的yinjing:“咋,听得都硬了?”

    然而,他的身体微微一顿,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从秋裤的裤腰里钻进去,握住了那根火热的yinjing,他的手裹住温热的囊袋,慢慢上移,中指到手腕紧贴着yinjing的腹侧,拇指在yinjing上抚摸,慢慢往上,用五根手指轻轻拢住guitou,将马眼溢出的yin水轻轻匀开。

    “你……”他只稍稍发出了一声气音,那人便转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白大感尴尬,手便要往回缩,然而那人却用手捂住了阿白的手,两人在黑暗中静默着。

    以阿白对几个哨兵的了解,这根热乎乎的yinjing,并不属于他熟悉的任何一个,而且从体型上,又非常像是越山青,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他竟然爬上了宁不归的床。

    接着只感觉到,宁不归隔着秋裤握着阿白的手,缓缓上下移动。阿白任他动了几下,便主动探进他两腿之间,扳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开,宁不归翘起一条腿,让空间更大,阿白先握着他的睾丸,用手指轻挠,一声闷哼在阿白面前响起,阿白按捺不住,拉扯着宁不归的秋裤,宁不归主动抬起身,将秋裤脱下,阿白已经径自握住了终于不再被布料束缚的yinjing。

    黑暗中更能感觉到,这根未经人事的rou棍表皮细嫩,经脉微凸,正蓬勃有力地硬挺着,阿白握住茎身狠狠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深深撸到根部,在狠狠推上去,被推得裹住guitou的包皮只露出了马眼,几滴yin水落在了阿白的手指上,阿白将手指挪上来,凑到宁不归的嘴边。

    “恩……”宁不归微微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哼声,阿白却坏坏地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翻身压到宁不归身上,含住了他的嘴唇。

    单纯的宁不归被他翻过身子仰躺着,僵硬地闭着嘴唇,阿白掰着他的下巴,用舌尖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吻着,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把宁不归的上衣撩了起来,在哨所里的训练让宁不归变得壮实了些,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温热的丝绸,吸住了阿白的手指,他顺势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握住宁不归的肋侧,拇指在宁不归的rutou上轻轻抚摸,经不起挑逗的rutou很快就硬起来,被拇指拨弄挤压。

    阿白沿着宁不归的唇角,脸颊,耳根,脖颈,一路亲吻吸啜,渐渐向下,却含住了没有被他欺负的那边rutou,同样已经硬起的rutou被他用嘴唇含住拉扯,宁不归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随即胳膊抬起,堵住了自己的嘴。

    阿白对着宁不归的rutou低低一笑,哈气在上面,舌尖绕着乳晕转了一圈,然后含住rutou狠狠拨弄着,宁不归哪有过这样的体验,立刻胸膛起伏喘息,还努力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嘴,当阿白握着他的yinjing,用拇指在马眼上快速摩擦时,更是两只手都捂在了嘴上。

    “呵,害什么羞。”阿白抬头凑过去亲吻他脸颊一下,“不归,你也长大了。”

    这句话让宁不归羞得浑身一抖,然后就要从阿白身下钻出去,但是阿白却搂住他的腿,滑到他的屁股上狠狠抓揉,宁不归啊了一声,便被阿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欺身压住,阿白顺势在他修长的双腿上抚摸,抬着他的小腿缠在腰上:“阿白哥哥,教你,做快乐的事。”

    “别说了。”宁不归小声地哀求,带着极度的难堪和羞耻。

    “不怕,哥哥们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过他们么。”阿白恬不知耻地说道。

    旁边的床上,传来了轻微的被子摩擦的声音。

    宁不归双腿在阿白腰上纠缠,害羞至极,阿白边和他接吻边用双手握着他的双臀,中指渐渐往臀沟探去,却摸到了yingying的扩张器,他扯住锁扣,往外一扯,只觉得宁不归双臀微微一紧,随即扩张器便被抽出,扔在了床边,撞在床架上发出当啷一声。

    阿白的手指紧跟着便钻进了宁不归的xue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打着圈:“用了多久了?”

    宁不归却不肯回答。

    阿白可惜地说:“用过头了,后面都松了。”

    “没有!越山青说刚好的!”宁不归马上反驳,声音却带着焦急和害怕。

    “一紧张就咬紧了。”阿白坏笑着又挤进一个指节,小银鱼的功效看来已经发挥了,肛口又热又紧,却又并不干涩。

    宁不归知道他在使坏,又不肯说话了。

    阿白的手指慢慢增加,还轻轻分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看到宁不归白皙的身体显出隐隐的轮廓,随着他的探索拧动弹跳,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可以进去嘛?”阿白俯身凑到宁不归耳边,轻声问道。

    宁不归搂住他的胳膊,小小声地说:“阿白……哥哥……”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阿白的yuhuo,他一个挺身,guitou便顶进了宁不归的后xue,紧窄的入口进的有些艰难,他只挤进了guitou一半,不忍心再继续。

    宁不归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忍着疼说道:“阿白哥哥,不归,已经长大了,说好了,嫁给你的。”

    “你还记得。”阿白吻住他的嘴唇,缓缓摆动腰胯,guitou浅浅戳入,又微微退出,不断往深处开拓。

    “疼……”伴随着宁不归带着哭腔一声低喘,阿白终于挤进了甬道中,长驱直入,深深进入宁不归的身体。

    阿白吻着他的眼角,轻轻吻去不归的眼泪,并不继续动作,而是握着不归的yinjing帮他自慰,渐渐的,不归的身体再度兴起yuhuo,宁不归开始小幅度摆动着身体,后xue不断夹紧,嘴里发出带着点渴求的呻吟。

    “是不是想要了?”阿白带着点坏笑说,宁不归不肯回答,他就耸着腰,挤压宁不归身体深处,不归缠紧了他的脖颈,发出着急的哼哼,“不归,告诉哥哥,想要么?”

    “想,想要。”不归羞耻地说,“阿白哥哥,给我……”

    “想要哥哥的什么?”阿白故意问他。

    不归茫然地发问:“问?”

    “是不是想要阿白哥哥的大roubang?”黑暗遮住了阿白邪恶的坏笑,就像诱拐单纯白兔的大色狼。

    宁不归又气又羞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太坏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坏孩子。”阿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声音响亮,宁不归羞耻地挣扎着,阿白却抓着他的脚踝,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宁不归骤然被这样抽插,忍不住乱叫起来,再想捂住声音已经做不到,只能祈求道,“阿白,啊,哥哥,不,不要,太快了,好热……”

    阿白猛冲一阵,突然停下,俯身抚摸着宁不归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宁不归汗湿的鬓角和急促的呼吸:“阿白哥哥厉害嘛?”

    宁不归摇摇头,不肯回答。

    阿白缓慢抽出又顶入,沿着宁不归的肠壁移动,宁不归只觉得这样缓慢的几乎要完全抽出又顶到最深处的抽插十分磨人,却不知阿白的深意,直到感觉阿白顶到了一处让他浑身又酸又麻的奇怪地方,忍不住身体绷紧,才意识到不对,可是阿白已经再次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这次瞄准了那里,每次都可以向上冲击,顶着宁不归最敏感的一处,宁不归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嘴里乱叫着,不停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阿白更是故意每次缓缓抽出,然后狠狠插入,势大力沉,如同撞锤一般顶到深处,用guitou狠狠研磨挤压,啪,啪,缓慢的节奏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凿进不归的身体。

    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抓着阿白的胳膊哀求:“阿,阿白哥哥,不要了,不归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阿白逼问道。

    宁不归快哭了般说道:“阿白哥哥,很厉害,很厉害。”

    “是不是cao得不归快受不了了?”阿白边坏笑着提问,边紧紧将身体和不归贴在一起,guitou抵着深处,耸动着双臀挤压着。

    “呜……”宁不归先哀喘一声,双腿夹着阿白的腰不停扭动,“不要cao了,cao的受不了了。”

    结果阿白真的就抽了出去,只留guitou在宁不归的xue口转圈,已经cao开的肛门微微颤抖着,湿润温热,xue口会呼吸一般颤动着裹住guitou的前端,却不能将guitou吸进去,宁不归被他折腾得狠了,扯着他胳膊摇晃着:“阿白哥哥,别欺负我了,你从小就欺负我……”

    他这回是真带了哭腔,快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阿白连忙爱惜地擦去宁不归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宁不归双腿架在肩头,几乎将宁不归折在一起,发力狠狠地抽插起来。

    黑暗中看不见抽插的景象,却能听到强猛的撞击连成一片不间断的啪啪声,溢出的yin水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在床榻上,阿白的囊袋撞在不归身上时也发出黏黏的声音,不归的呻吟越来越大,他有点惊慌地抓住阿白的哥哥:“阿白哥哥,我,我想尿尿……”

    即使情深欲热,阿白还是忍不住微微喷笑,不止是他,另一张床上也有人忍不住笑了。

    “那就,尿出来。”阿白笑着回答。

    宁不归似乎也才回过味想起是怎么回事,羞得不能自己,强忍着不肯“尿”,可这时候哪能忍得住,阿白最后的抽插又是分外凶狠,每次都几乎要完全抽出又全根插入,像是要把身体全挤进宁不归的身体,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扯着枕头咬着。

    渐渐习惯黑暗的阿白看出了他的动作,把枕头拉扯开,宁不归已经到了极点,微哑的嗓子啊啊地乱叫着,后xue紧紧夹住阿白的身体。

    阿白停了一会儿,感觉宁不归的身体渐渐放松,应是高潮过去了,便放慢了速度,又缓缓抽动。宁不归“恩?”了一声,刚刚高潮的身体继续被刺激着,高潮的尾音绵长不绝,渐渐上扬,再度成了呻吟的浪调,到阿白射出的时候,他竟又出了一次。

    阿白躺倒在宁不归身边,搂着他的身体,扯过枕巾擦拭着宁不归的汗水。宁不归连续两次高潮,仰面喘息着,第一次确实是累坏了。

    感觉到阿白将枕巾垫在他身下,他懒洋洋地动了一下,疑惑地哼了一声,阿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拉出来。”

    宁不归着了火一般跳起来,将枕巾拿在手里窜下了床,跑到厕所去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阿白知道敏感的哨兵们肯定都没有睡,渐渐的一个个呼吸平稳,装的似模似样。

    宁不归偷偷钻进屋,迅速爬回床上,身上都是凉气,阿白埋怨道:“跑出去干什么,怪冷的,别冻着。”

    不归却不说话,而是又用枕巾在床上擦了擦,最后干脆把床单扯开,然后拉好被子盖住了自己和阿白。

    阿白搂着他,强迫他面朝自己,伸手环抱住他,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宁不归窝在他怀里,也是累坏了,很快便渐渐睡着了。

    阿白搂着他,心满意足,眼睛却不自觉地望着房间的一角,看着那里的一对微小的光。看了几分钟,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老唐的床铺,那黑暗中静静微烁的,是借着窗外升起的月光亮着的,老唐的眼睛。

    那光点闪了闪,消失于黑暗,老唐翻了个身,朝着床里睡了。

    黑暗中,好像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阿白穿着秋衣秋裤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外衣外套,整个人胖了一圈儿,哨所的哨兵们都起床了,唯独阿白起身的那个床铺还有一个蒙头大睡的家伙。

    “嘿,嘿,不归,起床了,热水再放一会儿就凉了。”司文鹰一本正经地推推那一坨被子。

    然而宁不归在下面挣扎了几下,不肯露头。

    老唐刚把热水装暖壶里放到阿白卧室的门口,阿白故意酸道:“平常我的待遇都给他们享受了。”

    “这你还要比,小孩儿脾气。”老唐拧了一把热毛巾过来,捂在阿白脸上擦了一把,“哪儿能忘了你。”

    阿白夺过毛巾露出脸来,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想当小孩儿,老唐你宠不宠我?”

    老唐敷衍地回答:“宠,宠,宠,老子上辈子欠你的,摊上你这么个磨人精。”

    阿白跳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对着他暧昧耳朵说话:“我还有更会磨人的地方呢。”说完还咬了一口。

    老唐连忙把他薅下来,揉着耳朵数落:“刚说完就没个正型。”他想了想,嘿嘿一笑,“你说你,哪儿像小孩?不归现在还没起呢。”他走到不归旁边,隔着被子拍拍不归的头,“诶,诶,不归,怎么了,是不是难受了?”

    “不会吧,我昨天挺小心的,应该没受伤啊。”阿白也不由有点担心,毕竟宁不归自己偷偷戴上了扩容器,他昨天又有点着急,还真怕给弄受伤了。

    老唐扯了扯宁不归的被子,但是里面一股劲儿死死拉着被子不肯放开。

    “看这力气可不像有事。”老唐笑着调侃道。

    这时候杜峻走过来,拉拉被子说道:“不归,该起了。”

    不归挣了一下,在被子下面滚了一圈,把自己裹成一个筒子,还是不肯出来。

    冻了一晚上的越山青带着一身寒霜回屋了,伸手就探进被窝,不归嗷地一声,光溜溜就从床上翻下来了。

    “边儿去,再给他摔着。”老唐打了越山青脑袋一下,越山青逗得嘎嘎笑,老唐指着他说,“我说你昨天非要替我站岗,原来是让不归跑到你铺上睡了。”

    不归滚到地上,裹着被子站起来,被子间露出他的胸口,几点吻痕在不归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听到老唐和越山青的对话,臊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知道阿白会上你的床?”司文鹰把拖鞋放到宁不归脚底下,他一向比较敏感,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越山青故作高深地说:“我掐指一算,阿白这个不正经的,晚上肯定要爬床……”

    还没说完阿白就掐着他说:“你再嘚瑟试试?你再嘚瑟试试?”

    越山青吐出舌头装作咬被掐死的样子,司文鹰抿着嘴笑道:“是因为阿白在这个屋子里,肯定只会爬你的床吧。”

    他一说完,越山青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看看看,老鹰都看出你就爱欺负我。”

    “我就是爱欺负你,怎么,你不乐意?”阿白知道司文鹰说的是实话,在大家睡在同一间屋子的时候啪啪啪,他还真就只敢从越山青开始,杜峻和司文鹰恐怕都会不好意思,说不定会发生把他踢下床的惨剧呢。他其实也想到了,只是不好意思明说。

    “咳咳。”杜峻轻咳了两声,等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才斟酌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归也是我们哨所的一员,也心里喜欢阿白,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不过他说了没两句,一层红晕就开始在他的脸上泛起:“咱们现在也算一家人,既然都认定了阿白,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爱和谁,在哪儿,都是家里事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脸越发红了起来:“就算昨天阿白爬的是我的床,我也不会拒绝的,都是,都是自家人,听到了,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杜峻说了好几遍不好意思,不过最不好意思的就是他了。

    几个人里唯独老唐脸色僵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唐,我也没有把你排除在外,我知道你因为第一个向导给你心灵疏导结果被污染,所以你害怕,但是阿白看了你的精神海,他想到了解决办法,既然他有信心,我就有信心,不知道你敢不敢?”杜峻说到这,神色一肃。

    老唐嘴唇动动,苦涩地笑道:“这一大早的,饭都没吃呢,说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们几个小年轻都,敢作敢当了。”杜峻说到敢做敢当之前犹豫了一下,想出这么个词,把大家都逗笑了,老唐都苦着脸露出一丝笑容,杜峻努力维持住哨长的颜面,“老唐,你这个老同志,是要落后?”

    司文鹰也帮腔道:“是不是老唐看不上阿白,不乐意?”

    他故意激将,阿白听得却多少有点发憷。他来到哨所才半年多,只是因为够真诚,够大胆,够厚脸皮,又遇到了这几个坦诚善良,单纯正直的哨兵,才这么快“搞定”了人生大事。

    哨兵和向导只要心灵一结合,有没有感情那是直接心告诉心的,比任何表白承诺誓言都真诚,都可靠。

    只有老唐,他一直没有进入老唐的精神海,不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老唐,也不知道老唐的心意,司文鹰激将之后,老唐久久不语,不仅他紧张,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都听你们安排。”老唐憋了半天,这般说道。

    “这可不行,老唐给个准话。”司文鹰拍拍老唐肩膀,给他打气。

    老唐满脸通红,对阿白说:“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嫌弃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阿白兴奋地搂着老唐,越山青拍着巴掌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

    老唐连忙摆手:“别闹别闹!”阿白却已经在他脸上叭一下亲了一口。

    宁不归抱着被子跟着起哄:“不行不行,老唐也得来一个!”

    老唐作势要打他:“猴崽子,这会儿不知道害臊了!”

    “不归说的对啊。”阿白一句话让不归哈哈大笑,阿白指指自己脸颊不依不饶地凑到老唐面前。

    老唐臊得满脸通红,犹豫一下,凑近阿白的脸,阿白突然一扭头,和老唐嘴对嘴,老唐一愣,脸腾地红了,阿白捧着他扎扎实实亲了一下。

    宁不归和越山青乐得直拍巴掌。

    “乐什么呢,这么高兴。”于秦推门进来,和谭敏早就穿戴整齐,估计是在门外等一阵儿了。

    “别装了,早就偷听半天了吧。”阿白直接揭穿了他,“怎么样,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挺好,你也不赖啊。”来自于秦的揶揄眼神让不归再度害羞,他用被子裹住身子,在被窝里穿起衣服来。

    “不归看着真不一样了,果然什么精神治疗都比不上上床啊?”于秦继续调戏道。

    宁不归从被子里探出头:“我说你脸上痘痘都没了呢,泄火了吧?”

    “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谭敏摆脸色道。

    不过宁不归昨晚听了他的壁角,现在对他实在敬重不起来,噗地笑了,让谭敏也臊了个大红脸。

    “得了得了,都别闹了,赶紧吃饭吧,空肚子聊什么呢。”司务长老唐总是最关心大家的肚子,连忙招呼着大家坐下。

    用过了热乎乎的小米粥、热气腾腾的馒头和老唐的独家酱咸菜,解开了心结的于秦谭敏也该返回燕然堡垒了。

    “我们近期就会给孤狼势力运送一批补给,阿廖沙会在乌苏里哨所通往叶斯卡尼的白狼山口接应,到时候你们带着北方和我们一起过去。”临走之前,谭敏再度嘱咐道,“到时候堡垒会配属兵力,但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国家过度警觉,还是以哨兵向导的精兵配合为主,乌苏里哨所不仅要保护重要目标北方,还要面对可能发生的战斗,你们得做好准备。”

    “听到没有,你比我们还重要呢。”阿白抱着脸上一团白毛,偏偏眼睛位置有两个小黑点的萌萌小狼崽晃悠着,小狼崽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摇着尾巴开心地伸舌头。

    杜峻则严肃地回答:“放心吧,乌苏里会做好准备的。”

    “那我们就走了。”谭敏和于秦坐上雪地车,风驰电掣一般在雪地里豁开一条道路,向着远方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