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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次比一次大胆,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 在街上啊

    柳姨和姨夫见到宾馆的奢华最先想到的是住一个晚上要花多少钱,香秀和春

    妮在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着,要是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有多好啊!

    给柳姨和姨夫安排好了房间,香秀和春妮就拉着莉雅要住一个房间,没有办

    法玉莲,孩子和男人就住了一个房间。

    玉莲和男人的孩子已经快四周岁了,小丫头和别的同龄孩子不一样的是,越

    到晚上她就会越精神。当然要让她晚上不那么精神,就让她多坐上一会儿车就可

    以了。也许,什么东西用多了都会有失灵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还在男人怀里又

    跳又笑的小丫头,可能是这里天来坐车坐的有些多,以前一坐车时间长了就睡觉

    的她,今天已经让这个规律彻底的失效了。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非常有耐心的,而他在对自己的孩子在这份耐心里更多

    上了许多的溺爱(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吧)。这不,和小丫头都闹腾到了快午夜了,

    这爷俩还是一点要睡的意思的也没有。

    自家的男人在孩子面前好像就会唱红脸的,看到已经这么晚的时候,玉莲就

    出面来给小丫头唱白脸的啦。

    强令:你们爷俩赶紧收拾收拾给我睡觉!

    女儿跟爸爸小声嘀咕mama的霸道,爸爸就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的笑呵呵的抱着

    女儿去睡觉了。

    哄睡了的女儿还抱着爸爸的脖子,而爸爸觉得这些年来自己亏欠女儿很多了,

    在这样的时候就更不肯离开自己的女儿,于是,搂着抱着自己脖子的女儿,男人

    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临近中午,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从宾馆中出来了。姨夫催着柳姨快走,好像走

    慢了宾馆就要多收钱的,香秀和春妮边走着,边一步一回头看着刚走出来的宾馆。

    奢华,总会在第一次见到它的人心里留下也许一辈子都要有的记忆。这样的

    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所带给每个人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在奢华的影子下自卑,有人会被奢华的渲染而产生恐惧,有人会去向

    往,有人会立下誓言要去拥有……也有人是平淡的?

    住惯了黄土岗上冬暖夏凉的窑洞,生活在绿树掩映下的乡村农舍,当都市的

    繁华,当拥挤的人流,当钢筋水泥披上了奢华的外衣摆在了眼前,我,我们,还

    能在自己的心里为以前的生活留下多少的位置?

    飞机呼啸着略上云天,姨夫在闭目养神,柳姨就好奇地又看看走来的空姐,

    也跟着姨夫的后面闭上了眼睛。奢华让他们恐惧过,但是当奢华过去后,已经走

    过半生沧桑的他们也就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心境。

    香秀和春妮一人坐一个临窗的座位,静静地看着在机翼下翻卷的云海,她俩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要带着香秀和春妮出来,就是想让她们见见这世界上多彩的变化。少年

    的心是激动多于理智的,能在激动过了还找回原来的自己,是少年必须要有的经

    历。

    给她们这样经历,让她们在找回自己时学会长大和理智,是男人的一个希望。

    不过男人也知道,奢华留给人的记忆与诱惑也许对两个孩子来说更难抗拒一些,

    可是以后这样的记忆和诱惑会更多,你能让她们一辈子都不见这样的记忆和诱惑

    吗?

    在记忆和诱惑里,给自己定下个位置,说难,是自己被迷失了,说不难,是

    自己还能看见自己。

    下午,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才做出安全通道,虹梅给联

    系好的军区总院已经派人来接姨夫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姨夫住院的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并在医院里做了初步的

    检查。肝硬化引发的腹水,是医院给的初步结论,明天再详细检查了,由专家会

    诊以后,再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男人就留下柳姨在医院照

    顾姨夫,让玉莲带着香秀和春妮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他和莉雅就开车去了二哥

    家。

    是呀,有人伸着巴掌过来要挨竹板子抽,而平生第一次要用竹板子抽着伸过

    来巴掌的男人,在新奇的时候也难免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了。

    只是有人没有体会男人现在有些迫切的心情,她们在男人的车才离开医院不

    到十米的时候,就把男人的车拦了下来。

    拦下男人车的两个人男人认识,她们是男人在叶楣京城的家里见面后认识的。

    在叶楣以前的介绍里男人知道了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不姓叶,但是她们是现在

    叶家里不可或缺的两个人。她们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男人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在心里想着。

    叶家女人车里的装饰既有西方古典意味的大气,也不乏国人传统女性细腻的

    点缀,而这样别致的气韵,也把车主人一份独有的心境从一个侧面显现了出来。

    叶家的女人的车在离医院也就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男人就先下了车为车

    上的三位女士依次打开了车门,请她们从车上优雅的走下来后,在轻轻地关上车

    门。

    莉雅经常和自家的男人一起开车出来,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每次都这样的

    为她服务。叶家的两个女人,对他人给自己这样的服务也是司空见惯的,不过现

    在得到了男人同样的服务,她俩在下车以后还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有些意味的眼神

    后,就邀请男人和莉雅朝餐厅里走去。

    从餐厅门口慢半步的等候,再到餐桌边为三位女士依次拉开座椅,男人的举

    止和这家意大利餐厅的气氛非常的融合。

    落座的两位叶家女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看,其中一个把侍者叫了过来。

    西餐比较着名的菜肴,如法国的男人只知道牛排和鹅肝,而和意大利有关的

    男人就知道混了蘑菇的面条以及把馅放在饼外面的烤饼(如果这些还算是菜品的

    话)。因此,每当到了这样场所男人就把自己那份的点菜任务,交给了家里其他

    人来完成了。

    三个女人在点菜,男人的也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叶家的

    女人。

    垂肩的头发,烫出波浪的花纹,一双大也微微狭的丹凤眼,少去这类眼睛中

    常含着的媚态,多出了几许淡雅气韵。

    另一个云鬓高挽,刘海轻垂,有着大家的端庄,隐现的贵气却因为含着一点

    亲近,而少了那逼人的清冷。

    两个女人都不是绝美而倾国倾城之人,但是这两个女人都以不留痕迹的精致,

    把自己的神韵含而不露地展示了出来。

    绝美的倾城倾国的女人,就如通透无瑕的美玉,不知道要受到上天多少垂青,

    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岁月才能得此一见。也许,这样如玉的女人就如那传说中完美

    的玉石一样,可以被传颂千古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一个在传说中让无数人痴迷也渴望一睹真容的传说,或许真的只有在传说中

    才能在这世间千古流传。

    无瑕的玉石世间难寻,绝美到极致的女人世间依然难见。把玩着玉石,你会

    迷恋于它的通透,爱怜它如脂般的柔滑,只是时间懂玉的人会在脑海中勾勒出世

    间最无瑕的美玉,但也会细细的品味手上玉石那淡淡的瑕疵。

    瑕疵是留给完美的遗憾,可是如果没有了这样的遗憾,完美也许会失去存在

    的价值。

    美人如玉,在近乎完美中品味那一点点的遗憾,是男人欣赏女人的开始。

    两个叶家的女人,用精致的几乎天成的点缀更淡化了自己身上那些许的遗憾。

    只是悄悄注意着男人目光的她们,却从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出男人对她们身上一点

    遗憾的品味与欣赏。

    美丽的,遗憾的,一个男人都在静静地品味欣赏。骄傲的,认同的,两个女

    人展示着。

    侍者端上了晚餐,叶家的两个女人也终于说起了这次拦下男人的车的目的。

    除了男人家族的某些人看着叶家重新的洗牌大流口水,还有许多的人也想在

    这次的变化中弄个大快朵颐。这两个不是姓叶的叶家女人,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

    想通过男人给这次来个加速度,以彻底断了还在虎视眈眈的人的念想。

    加速洗牌时可以让牌局马上重新开始,可是要是这码起来的牌抓在手里太烂

    的话,能不能和牌倒是其次,问题是你怎么才能坚持到牌局的最后?难道还要拿

    一副新牌重来吗?

    那在现有的人手中洗牌会耽搁开牌的时间,那换上一拨人来会不会好一些?

    虽然在打牌时经常有人会提出换手如换刀的这个说法来,不过你想换下去的人要

    是赖在牌桌上不走怎么办?

    如今,母亲坐庄的牌局里叶家是还有人占着位子不想从局上下来,要把这些

    影响了牌局进程的人换下来,已经势在必行了。

    要换人,就一次多换几个吧。叶家那个云鬓高挽的女人用平淡的口气说着时

    候,男人却发现她那刚刚显现着亲近的眼角,现在已经立了起来。男人吃了四个份意大利面条,三个女人为叶家订出了六个换人的名额,再拟

    定出接替的人选后三个女人也开始吃晚餐了。

    叶家内部人员调配,母亲那边插手过的只有的叶楣的三个哥哥,其他的人选

    即使如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换人,男人和母亲都是让叶家人自己来完成的。这样做

    是让叶家人明白两个家族是在合作,不存在谁要吞并谁的想法。另外,也让叶家

    人明白,合作的双方都必须履行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两个家族在今后都

    有明确分工,双方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为对方提供必要的协助。

    李家是通过与叶家的合作,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自己家的经济利益做一个重

    新的布局,那叶家就是以经济合作作为基础,在政治上获取李家的支持。相对而

    言,经济上的合作李家这样的家族只要不是找居心叵测的人来合作,那可以选择

    的余地是非常广泛的。而政治上的协助就不同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谁也不

    会去伸出手来协助一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从这次两个家族合作的整体上

    来看,叶家所获得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知道自己的家族通过这次合作,得到了远远大于自己所期望得到的东西,所

    以叶家中的大部分还清醒的人,都在极力为这次合作提供一切方便。只是,这个

    世界上人心不足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少的,于是,叶家就委派了家族中办事能力非

    常好的两位美女,拦下听说是李家目前最好色的男人,来确定和加快一下两个家

    族合作的步伐。

    晚餐,叶家的两位美女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因为她俩除了找男人来商议

    一下换人的进程,另外一个意思,是盛情邀请李家有史以来听闻中最为好色的男

    人,去叶家的一个私人会所去做客。

    叶家的私人会所,被传闻成李家目前最为好色的男人,从叶楣那里也听她提

    起过。据叶楣讲,这样的私人会所,在其他别的家族中都以各种的形式存在着。

    而且这些形式不同的会所里都有几点共性,如世间的珍馐美味你都可以在此品尝,

    如奢华的舒适的享受你在这里都可以享受的到。还有,能在这里进行服务的每一

    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无不是进过了千挑万选后才可以走进这里来,他(她)们,

    可以为走进这里的每位客人,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服务。

    许多年以后,当湛江的红楼被彻底地显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当世人还在为

    此惊讶和叹息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家许多的大家财阀中的人,却在嗤之以鼻:

    土包子当了暴发户,怎么也摆脱不了土包子那没有见过世面本性啊!

    是啊,奢华摆在了眼前,你一定要有享用奢华的积累与底蕴,否则,奢华就

    是屋子中迷在你眼前的水雾一样,当屋子的门窗被打开,当微风吹进来以后,它

    也就如这水雾一样随风而散了。

    真正的私人会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它枯萎了枝叶,把种子埋藏了近四

    十年后又从新开始萌芽,等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发展到有了一定的规模。不过它

    又在此后七八年的发展时间里,居然让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了近一两百年间的同类

    会所相形侧目了。

    我们这个民族有着悠长的不间断的文化传承,其中在把握和享用奢华上是任

    何一个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样的把握和享用,一直都掌握在一部分人

    的手中。这一部分的人,用奢华的影像让世人迷恋,然后看着被迷恋的世人在奢

    华中起起落落,在浮浮沉沉中烟消云散。

    这部分人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用世人得到的短暂的奢华,来掩盖他们攫

    取到的更多的奢华,看着世人在奢华中由他们一手掌控的起落与浮沉,体会一下

    子斗蛐蛐的闲暇乐趣,也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天津(用天津口音读似乎更贴切)

    说的:逗你玩儿。

    叶家的私人会所!男人的眉毛才轻微的往上一挑,一边的莉雅就投过了别有

    意味的眼神。“呵呵……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男人委婉的谢绝了叶家两个

    美女的盛情邀请。

    言辞中似乎是有着向往的意味,可是该和自己女人告辞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

    拖泥带水。那男人和莉雅送回到他们的车前,又看着两个人开车的离去,叶家的

    丹凤眼看着另一个云鬓高挽说道:“李家的这个私生子,还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啊。”

    “你是说哪个方面?”和丹凤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云鬓高挽接过她的话问

    道。

    “听传闻吧,李家的这小子是非常好色,要不家里也不会弄了一大堆的女人。

    可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好色似乎还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

    腿的,而这样好色人如果还真是懂得取舍,那很难让人看透的。还有,你说这小

    子是从羊粪堆里长大的吧,而且李家好像也没什么人提点过他,可是这小子除了

    在吃饭的时候还像个戳羊屁股长大的牧民,其它方面你还真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

    牧区长大的,难道说,这羊粪堆里长大的小子,一进了城就变得什么都懂了吗?”

    丹凤眼直言不讳的跟自己的姐妹说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刚才我们在商量家里人选的时候,我看李家的那小子一直都很认真的在听,

    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是光听一句话也不说?”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姐妹的疑问,

    云鬓高挽从另一件事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丹凤眼很想说李家那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怕说出来的话让

    人耻笑才装傻的,只是她的话才到了嘴边,就停住了。

    是呀,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使是对自己很不了解的事情,特

    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要争取发言机会的。可是,让一个传闻中非常好色的毛

    头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放下表现的机会(虽然说表现的东西还指不定正确)

    保持了沉默的聆听,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叶家的私人会所这个牧区来的小子一定是听说过很多,因为他在听到

    叶家会所时那挑动的眉头,已经可以证明。叶家会所应该算是男人享受的一个天

    堂吧,可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边上一个女人别有意味的眼神就放

    弃这样一个机会吗?再说,看他的女人眼神只是一个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却没有

    流露出一丝制止的意思,难道说一个身边女人一大堆的男人,真的会连身边女人

    一个小小的反应都那么在意吗?

    丹凤眼有点想不通,她把目光就转向了自己身边的姐妹。

    “别看我,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无害的人

    都是这样的吧?”同样是想不出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云鬓高挽还是说了自己

    的直觉。

    无害的人?应该说马路上随便走来的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无害的,

    那这也算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吗?自己姐妹给的定义,反而让丹凤眼更糊涂了。

    二哥的家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男人先为自己的迟到表示了歉意后,就直接

    把刚刚叶家的新决定告诉了在座的人。

    叶家已经决定被换下场的人,都是在叶家这次变动中与其他准备插手叶家的

    势力接触频繁的人,可以说,这些叶家的人只要谁给他们自身的好处多,他们就

    和谁走的近。只是他们忘记了一点,自从他们把自己放到秤盘上待价而沽的时候,

    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听到叶家的新决定,在二哥家客厅里的一些人已经变了脸色,不过让他们连

    冷汗都出来的,是男人接着说出来的。

    李家要在海外发展一些经济实体,地点是南美贫困国家和非洲那有着战乱隐

    忧的一些地区。而这些在听到叶家新动向开始变脸的人,无一例外的被点名交出

    家族现有的事物,来选择一下是去贫困的国度里创业,还是在有战乱隐忧的地区

    大展宏图。

    二哥有些颤抖的手,制止了屋里的一片喧哗,他看着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三

    十岁的弟弟问道:“这是小姨娘最后的决定吗?”

    “这个决定我母亲还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决定。”看着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

    多的哥哥,男人平和着语气回答着。

    “你……”嘴唇抖动着的二哥没有把话说出来,他仔细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

    阵有些寥落的说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大哥给二哥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都按小平说的办。

    把身体已经佝偻了的二哥让二嫂和莉雅扶回去休息,男人告诉刚刚被点到名

    的人在决定自己的去向后,于后天来领取机票和创业资金了,就打发所有人离开

    了二哥的家。

    男人的大哥,儒雅的也在佛祖前吃斋诵经,不过他也因此更懂得一件东西到

    了该放下的时候,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它放下。

    男人的二哥,多年的军旅生涯却让他的心在族人那里越来越变得柔软,因此,

    族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柔软的心愈发地柔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二哥的心在柔软中差一点被揉碎了,大哥就借着男人的手把家

    里能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谁出面做了取舍的恶人都不要紧,谁想让包容纳进所

    有的一切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明天的天还是会亮的,该往前走的就不会被耽搁

    了下来。没有人肯动,也没有人肯发出声音,耳边除了徐徐的风声和从大厅内传出的

    音乐,就只能听见我和mama的心跳声,我们此刻都已忘记了呼吸,只是瞪眼看着

    这极富戏剧性的一幕。

    “几位还真会找地方,这么大的会所偏偏都选在这里。”

    似乎还嫌场面不够热闹,就在众人尴尬的对视中,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忽然传

    出了一个男声,从一个黑漆漆的屏风后面居然晃晃悠悠地又走出一个人来。

    因为房间太昏暗,此前谁都没有注意到,更没有想到在房间的角落里居然一

    直藏着个人,一时间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寻声望向那个人影。

    那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懒懒散散地走到灯光下,我这才看清他的脸,此

    人居然是穆凡,只见他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就一屁股跌进了沙发里,也不管身边

    仍光着屁股呈交合姿势的杨艳与袁宗清两人,只是一脸倦容地闭上了眼睛,好一

    会都没有说话。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在穆凡垂下的左臂之上正系着一根橡皮带,突出的静脉

    上隐隐约约似有一点血迹渗出,心中恍然,原来这家伙正在注射毒品。

    这下可好,屋里现在又多了个人,变成四男三女,这些人有竞争对手,有合

    作伙伴,有官有商,有女艺人有女经理,然而此刻他们却都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展现出来,此中尴尬可想而知。

    穆凡不说话也没有人说话,魏书记放开了黄素芹,他那张肥胖的大脸不知是

    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红得好像猪肝一样。

    过了好一会穆凡才悠悠地动了动脖子,微睁着眼睛缓缓说道:“本来我是不

    想坏了各位的好事,只想清清静静地等你们离开,可是看样子我再不出来各位都

    不好下台了,作为这里的主人看来也只能由我来为大家解开这僵局了。”

    他顿了顿喘了口长气,这才双眼迷离地继续道:“几位既然都是不期而遇,

    那么依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各自的事情进行下去,当我们每个人的把柄都握在

    对方手中的时候,那么我们大家也就都安全了,你们说呢?”

    几人闻言都先是一愣,之后费东和袁宗清对望了一眼,似乎在这一瞬间二人

    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杨艳因为垂着头我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李梅仍是一脸惊

    慌地喘着粗气,双乳高低起伏,黑色胸罩衬托得两个丰满的rufang更显白嫩,魏书

    整了整衣服背起双手,脸上的神情慢慢恢复了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怒。

    穆凡见众人没有反应,懒散地向黄素芹招了招手道:“黄经理,过来吧,让

    大家看看真实的你。”

    黄素芹听他一说身子一颤,白皙的脸蛋顿时刷地一下升起一片红晕,低着头

    咬着薄薄的嘴唇不发一言,却也不敢走过去。

    穆凡淡淡地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矜持了?快过

    来。”

    黄素芹似乎很怕穆凡,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缓步走到穆凡身前站

    定。

    穆凡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快把衣服脱了,你不需要这些东西。”

    黄素芹粉颈垂得更低了,似乎内心挣扎了好一阵,这才慢慢地抬起有些颤抖

    的手,开始解起衣服扣子。

    纽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褐色套装的上衣和里面的白色衬衫向两边一分,露

    出从脖子到肚脐的一段白嫩肌肤,里面竟然连胸罩也没有,两颗圆滚滚的rufang各

    自展露出一半优美的弧线,交织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这个女人虽然长相普通,也上了些年纪,眼角都已经有了鱼尾纹,但是这一

    身白皮嫩rou却真的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尤其她的一对豪乳,不管是尺寸还是形状,

    看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费解,按说蒋淑颜的rufang可以算不小了,可是绝没有黄素

    芹这般坚挺,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对rufang是后天加工过而成的。

    双眼盯着黄素芹初雪般白皙的胸口肌肤,我心中不禁暗自想着:“要是抛开

    尺寸,估计mama的这对天然美乳绝不比她的形状逊色,最关键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真品啊。”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mama胸脯上旋转起来,mama像是知道了

    我的心思,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手背上,我痛得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随着外套和上衣滑落地上,当黄素芹那一对白嫩的rou弹巨乳完整地出现在眼

    前的时候,我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只见在她两颗高高突起的rutou上居然各自夹着

    一个一寸大小的乳夹,黑黑长长的rutou被夹子夹得向上翘起,那形态看起来很像

    勃起的yinjing,我这时才回想起她和魏书记进门的时候曾经听魏书记说起“怎么带

    着这样的东西?”这时一经应证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还未等我从惊诧中缓过神来,在穆凡带点威胁的目光逼视下,黄素芹又屈辱

    地低头蜕掉了短裙,她的下身依然没有穿内裤,除了紧紧并拢的大腿上那rou色的

    丝袜,就只看见雪白之中一丛呈倒三角形向上生长着的黑亮阴毛,而最奇特的是

    在她的阴部上似乎还覆有一片黑色的条状物,远远望去很像一条黑色的卫生。

    穆凡懒洋洋地伸手到黄素芹的胯间摸了摸,抓住那黑色的东西用力一拔,只

    听“波、波”两声,黄素芹情不自禁地整个人一哆嗦,双腿弯曲,一只手紧紧捂

    住下身,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好像还带着一丝失落。

    穆凡把那东西举在手中晃了晃,我这才看清,原来那是连在一条黑色橡皮带

    上的假阳具和肛门塞,只是这两根东西实在粗得有些夸张,几乎都超过了欧洲人

    的尺寸。

    我实在无法想象黄素芹这样外表贤淑的女人身下是如何插进这样的东西的,

    更不知道她带着这一身的“装备”刚才进门的时候是怎样若无其事地与老公和儿

    子告别,又与外面的一众宾朋寒暄的,强烈的反差感让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浑

    身燥热。

    穆凡捏了捏还留有黄素芹yin水的假阳具,这东西居然很软,被他的手指一捏

    马上缩成了只有两指粗细,随着他放开手又弹了起来恢复原状。

    穆凡慢慢悠悠地道:“各位不要惊讶,这东西就像握力器一样,只是用来锻

    炼性器的,只有经常锻炼yindao内壁的肌rou和肛门的括约肌,它们才不会变得松松

    垮垮,cao起来才更舒服。”他看了看李梅又看看杨艳笑道:“李小姐和杨小姐若

    有兴趣我也可以每人送你们一件。”

    两女虽闻言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那双失神的眼睛,在这个变态面前她们似

    乎也失去了往日那种面对男人时表现出来的镇静和从容。

    “啪啪”两声脆响,穆凡大力地拍了拍黄素芹肥白的屁股笑道:“我在这个

    熟货身上没少花钱,不过却也真是物有所值,魏书记就非常喜欢她的yin荡劲,各

    位今天既然都是客人,不妨一起享用一下这sao货如何?”

    听他如此一说我心中有些明白了,看样子穆凡应该经常用黄素芹款待魏书记,

    所以二人在进门之前才会有那样的一番对话。

    穆凡说完又捏了捏黄素芹圆润丰盈的大腿道:“怎么还站着?你忘了自己是

    什么了?”黄素芹哀怨地望了穆凡一眼似是在求饶,但是在这个瘾君子懒散的目

    光注视下她最后还是红着脸屈服地趴在地上。

    与杨艳的姿势不同,黄素芹的双腿不是以膝盖支撑地面,而是以脚掌撑地,

    两腿尽量弯曲到高度与前肢齐平,这使得她肥白的臀部更加高高抬起,成熟女人

    的性器官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她那柔软的腰肢则最大限度地塌了下去,

    同时她还仰起修长白皙的脖子,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

    荡着。

    看着一身白皮嫩rou的妇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我没来由地生出一阵

    亢奋,只觉得现在的黄素芹真的好似一条皮肤光洁的母兽,而不再是个女人了。

    穆凡坐在沙发上,一边像对待宠物般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