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雏
费了好大的功夫,安愉生才把人的衣服扒下来,打了盆水后,轻轻擦拭他赤裸的身体,让他意外的是,这样尊贵的人身上竟然有很多的伤疤,并不是新的,但却清晰凸出皮肤,有的很长,从后背一道蜿蜒到肋骨,伤口痕迹整齐,像是鞭子抽的,像他这种人,还有谁能这么对他。 此时,北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着身上一起一落的手,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手,甚至他见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忘记。 安愉生见人醒了,手就停了下来,鬼使神差的问了句“疼吗?” 人没有回答,好像看到的人是安愉生,就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事实他也这么做了。 清理后,安愉生也冲了个澡,睡在北忌身边,本以为他会因为陌生而睡不着,却恰恰相反,像被瞌睡虫叮了一口似的,刚上床就睡着了。 深夜,安愉生是被一种羞耻的快感所惊醒,他感觉到身体最致命的地方,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炽热的甬道,甬道会自己收缩加速,完全依从着自己的心理,在最大程度上的取悦了自己,睡梦中,他忍不住的张开双腿,试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舒服的收缩,柔软又湿滑夹住他从未如此过的阳物,几个来回,安愉生就有点上瘾,不自觉的想要沉浸在梦中,体会这从没有尝试过的愉悦。 有一会,新的浪潮来临,安愉生只觉得有个柔软的东西想要钻进顶端的小眼,惹得他又难受又难耐,更用力了,安愉生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想张口制止,挣扎着从这沉醉的梦中醒来。 忽然,像一股尿意,从生殖器从喷涌而出,安愉生惊的在夜色中睁开眼睛。 黑夜中,他听到了一声吞咽声,接着发现手腕被卷一起的床单捆在床头,除了有限的活动区域,几乎算是寸步难行。 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安愉生愤怒的用手臂奋力的拽了拽,发现捆他的人很聪明,这种捆法,人越想挣脱,扣就会束的越紧,只是几下而已,安愉生手腕的皮就已经被床单的布料绞住,拉出一道血红。 “呕。。。” 安愉生终于发现了跪在他腿间的男人,此时他手肘撑着床,趴在床沿上呕吐,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浑浊,又想起刚才的吞咽声,安愉生瞬间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顿时头顶一阵炸雷,随即烧热了耳夹两侧。 “北。。北忌。。你干了什么?” 从他给自己擦身子,北忌其实一直都没睡,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他挺到了安愉生上床,到后来在他身边沉睡,他才开始动手,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安愉生还是醒了,他鼻子酸涩的就要哭出来。 他从来没有给人口过,含着jingye的荤腥,让他胃里翻滚的喊着拒绝,终于他还是把属于安愉生的jingye都吐了出来。 北忌缓过神,慢慢趴在安愉生的上方,眼睛湿漉漉的折射出一抹微乎其微的光,他望着安愉生笑的渗人又恐怖“不喜欢,就闭上眼睛,感受就好了,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啊吗?你。。。你就当我是个女人,艹就可以了。” “我很。。。干净的,从来没跟任何人乱搞过。” 怎么会这样,安愉生恐慌的挣扎着身体,奈何来来回回只能像个翻不了身的咸鱼,最后还是只能认命的在原地喘息,惊恐覆上他平时如水的眸子,安抚道“北忌,你别乱来,你喝醉了,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后悔的,安愉生,你想甩掉我,是不可能的。” “北忌,不是的,不是,你听我解释。。。。。唔。。。” 男人低下头,并不想听安愉生解释,一口含住了泣泪的性器,任它勃起着在口中鼓绞。 男人的执拗劲上来,安愉生认命的紧闭眼睛,咬紧牙关,不让这汹涌而至的快感,把他拽进沉沦的旋涡,“北忌。。住口。。” 北忌没听见似得‘品尝’‘啃咬’烫人的性器,笨拙的技巧,牙齿有时候会碰到roubang,听到安愉生痛苦的忍耐,他更是俯下身,把青筋凸起的性器吞进,每一次都要刺穿喉咙一般,就算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次次的‘深喉’,让北忌心疼的震颤,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疯了,不熟悉的动作仍在继续,安愉生一面恨自己勃起的下身,一面又沉浸在这笨拙的技巧之下。 “够了,够了,北忌”安愉生大喊,声音回荡在久不住人的房间里。 北忌最终受不了的停下来,趴在床边一个劲的干呕,忽然一股血腥从喉咙里蔓延而来,他张口吐了几口,津液掺着点点血丝。 安愉生趁势抽动着手臂,可是手腕被整个床单拧成的绳紧紧捆住,他也不是什么练家子,狠狠的挣扎了几次,就发现床单咬住的皮rou更加紧了。 北忌根本不管他,双腿撑起身体,悬空的坐在他的腰上,望着‘昂首挺胸’的性器,他开始了进一步的大动作,手指越过自己瘫软的性器,往后面紧缩的褶皱探去。 他摸了摸,最后伸手指想要插进去,从没有经过开垦的地方紧闭着,半天手指都找不到入口,记得他满头大汗。 来不及了,望着安愉生的性器,他一鼓作气的将手指猛插进去“嗯。。。”,他疼的冒着沥沥虚汗,手指开始在突破的xue口抽动,他紧咬着牙根,加快了手里这羞耻的动作。 “安。。安愉生,你。。。等我。。。”北忌一手撑在安愉生的大腿根上,一手继续着‘扩张’动作,最多就半分钟的时间,他忽然把手指拔了出来。满是伤痕的身体,脱力的半撑在安愉生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 “北忌,你别这样,会伤你的,北忌你看着我。”安愉生大喊 垂下的头慢慢抬起,空洞的眼神中带着点颓废,看的安愉生吓了一跳。 干涩的嘴唇贴住安愉生的薄唇,一点点的啃咬,舌头笨拙的画着嘴唇的轮廓。安愉生是第一次被这么吻,对方青涩的像个刚小学生,想起上一次,四十三岁的北忌吻他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躲避,来自两个年龄时段的认证,他确定北忌没有撒谎,他真的没有遇到过别人,那又是怎么遇到自己的呢? “唔。。。。。” 安愉生回神,急忙挣扎抬头看着北忌,只见他正扶着自己肿大的下体,望那狭小的褶皱里推送,来不及张口说住手,耳边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啊——!”北忌挺身一坐,用窄小的甬道把炽热的吞了进去,瞬间骨盆像是被狠狠劈开,下身被撕裂的传来剧痛,生理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他紧绷着身体,双眸紧闭,默默承受住着痛苦。 安愉生也不好受,里面干涩空间又小,性器被肠rou死死的绞住,疼的出了一层薄汗,望着终于知道疼的北忌,安愉生调整自己的喘着粗气,“缓一缓。。就慢慢拔出来,北忌。。。。你听话。” 北忌已经疼的拱起身背,像个手上的驼鸟,他匀速的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直到胸膛里起伏慢慢正常,他才抬起头,看着蹙眉的安愉生。 “没有。。没有润滑。。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断续的说着,更像是喃喃自语,安愉生听不清,心里更加着急,与其说他不熟悉四十三岁的北忌,倒不如说不了解三十五岁的他,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从没有认识过北忌,所定义的只是表面的各种传闻。 缓了缓,北忌开始把屁股抬高,让插在里面的‘凶器’慢慢的从肠rou的内壁中抽离,每抽一节,都疼的他大腿战栗,就在快要连根拔出的时候,屁股猛地一沉又把它“嵌”进褶皱深处,他龇牙的发出痛哼,及时咬住嘴巴,把痛苦的尖叫吞了回去。 “不要”安愉生这才意识到北忌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坐下起身,理智的河堤全被洪水冲垮,在这一刻开始恐慌,他使出全部的力气扯弄手腕上的束缚,拼命的想要挣脱,手腕一声声撞击着床头,铿铿作响。 就这样反复很多次,鲜血从粘连着刚分泌出的肠液被撕扯着抽离,粘在roubang上,像终于受不住热量开始滴泪的蜡烛,肠道里已经痛的失去知觉,北忌只知道终于有‘润滑’了,安愉生终于不用那么难受了。 已经失去理智的北忌骑在安愉生身上,开始疯狂吞吐着对方挺立的性器,完全不顾下身已经如何,他闭上眼睛,仰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一刻他很快乐,下身在抽动中恢复了感知,涌上一阵阵的快感,但更清晰的是从未有过带着难以言喻的疼痛。 “呃。。。。啊。。。嘶。。。。”迸发的欲望愈演愈烈,北忌闭上眼睛在情潮中肆意驰骋,属于安愉生的温度在体内摩擦,他生涩又愚笨的晃动腰部,让性器划过体内的每一寸。 “啊。。。。唔。。。。爽。。。好。。舒服。。。” 此刻他再也不忍着,把所有的疼痛和难以言说都化作近似乎哭泣的呻吟,身下的鲜血掺着白色泡沫的肠液,在不停的搅和,不知疲倦。 “啊——!”安愉生射在他的体内,一股烫人的液体直冲向肠壁,烧的他疼痛不已,整个身体歪倒在安愉生光洁的身上,眼泪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流淌在他的胸膛。 白浊从身下刚开拓的洞xue里翻涌而出,滴在狼藉的床被上,北忌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他抱着安愉生的身体,开始哭喊着“疼。。好疼。。。。” 过了好久,安愉生终于挣脱了禁锢,身上的男人已经昏迷不醒,手摸着他烫人的额头,一颗心终于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