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视频里其他三个看不到脸的男人
二 视频里其他三个看不到脸的男人 江绪结束的时候,云舒已经再次昏睡了过去。 他醒来之后发现床头已经摆好了衣服,还有一份文件,他翻看了两页,指尖止不住颤抖。 出了总裁的休息室,江绪还在,同时还有其他三个青年,看见云舒,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笑脸,上下打量他。 云舒,不敢把视线挪过去,拿着文件轻轻放在总裁的办公桌上。 “我,想辞职,可以么。” “出价不够高?”江绪把疑问讲出了陈述的效果,他翻翻那几页纸,丢到一边,“哥几个挺想你的,去陪陪。” “……我想,想辞职。”云舒僵直脊背,旁边一个男人过来扯开云舒的腰带,手顺势探进去摸他的屁股。 云舒佝偻起腰,死死摁住男人的手,“别,别这样,江总,让我走吧……” 江绪直接略过他的哀求,对着他腰以下的部位扫了一眼,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从明天开始你来21层上班,做总裁的生活助理,好好干。”他说着拍拍云舒的肩膀,旁边两个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把云舒围绕在中间。 “美人儿,没想到你已婚啊,之前没人cao过你屁股吧。”挑染着白发的瘦高青年带着一丝邪味的帅气,他勾起云舒的下巴,笑道,“我叫干星河,第一个把你cao射的人,记住我哦。” 他说着开始帮其他人解开云舒身上的衣服。 第一个过来扒云舒裤子的男人一头黑发,眼眸狭长,同样是窄腰长腿的大高个配置,看起来气质却完全不同了,他嘴角噙笑,接着说道:“他是第一个cao射你的,我是第一个cao你的,钟泽野,记住了。” “好吧,你们牛逼,小云儿你只要记住我是几把最长的那个就行了,樊戎策。”说话的男人留着板寸,单眼皮,一脸阳光,身形看起来比前二人更结实宽厚一些,显然是常年保持强度锻炼的身材,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好友推搡骂了一句,“滚吧你。” 明明都是比云舒年纪小很多的男生,却偏都比他高出不少,将人围着一会儿便剥光了下体,云舒挣扎不开,被轻松分开了大腿。 “cao,我说你怎么那么大方呢,江绪,你TM吃独食了。”干星河伸出手指在云舒湿软的rouxue里搅动了一圈,回头骂道。 江绪对着朋友才有了一点笑模样,“吃独食?再墨迹,人就还回来。” “哪儿啊,云舒这么美,哪儿能就给你一个人cao啊,是吧宝贝儿。”钟泽野掰开云舒的屁股,稍稍弓腰将几把从分开的股缝中间顺下去,一边说着“手拿开”,一边将热硬的阳物顶进了那散发着潮热气息的rouxue。 “wu!”云舒身子踉跄,被粗热的rou棍顶着踮起了脚尖,钟泽野手掌顺着他光裸的屁股揉上去,掐住了他的窄腰向下压。 “额…啊……”云舒分开的双腿被撑开的更大了一些,踮起的脚尖一点点回到地面,马上又被男人一个抽干,cao得脚跟离地,他急促地换气,试图缓解体内迅速被撑开的痛辣热麻。胸口却被另外两个男人隔着衣服扣抓玩弄,根本无法离开。 他脚踝上挂着的裤子在他踉跄的脚步中缠裹在一起,无法保持平衡,双手叫干星河和樊戎策一左一右的抓握着拉开,身后的男人cao得他一下一下往前扑跌,干星河故意站在他前头口花花,“美人儿好热情啊,投怀送抱呢~” 云舒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回应,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挂在臂弯上,光洁的肌肤透着粉红,被激烈的cao干蒸出一层薄薄的汗液,晃动间透着柔光。 钟泽野皱眉苦干,速度快的几乎要将人颠起来,“又紧又热,cao,你真是极品,睡女人浪费了,留给哥几个正好。” 樊戎策看云舒前后被人占了,干脆手伸下面去套那个被撞得来回甩动的rou鸡儿。 “啊!”云舒下意识夹腿闪躲,惹得的钟泽野低吼了一声,“cao。”他缓了缓笑骂,“故意夹我?这么馋,好,喂饱你!” 骤然提速的抽干,将云舒cao塌了腰,他身子向下跌坠,只有两个手臂和屁股的部分被男人们把持着向上的姿势,赤裸的大腿过电一般不受控制的打颤。 樊戎策一边揉着他下体,一边笑道,“小云儿好敏感啊,揉一下就湿了。” “不是……呜……呃……我没有……”云舒被干得合不拢嘴巴,哽咽着摇头否认,可男人手上力道一重,他便又克制不住的紧绷瑟缩。 “叫出来啊,我们可不是江绪那个变态,草人还不准出声,你大声叫吧,你声音越赫亮,哥几个越高兴。”干星河把盖在云舒屁股上的西服下摆撩上来,露出他被cao圆cao扁的屁股,笑道,“你屁股上rou挺多啊。”他说着,中指顺着他屁股中间那道缝摁进去揉搓起来。 “呃嗯!” “呃cao!” 云舒和钟泽野几乎是同时叫了一声,把上下其手的二人弄一愣。 钟泽野缓了缓,眼睛盯着自己抽插的部位直放光,“爽,真TM爽,你俩别停,接着揉,一会儿换过来你们试试。”他说着两手向下一搂,掰开云舒的大腿,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跟云舒拉开了一段距离,直到guitou都快被他撤出来了,才猛地撞回去,大开大合,越来越快。 云舒痛叫的声线被撞出好几个波浪,绵绵绕上男人们的心尖儿,勾的他们喉咙发干,下榻的腰肢仿佛猫儿受惊一样紧绷拱起。 围观的干星河和樊戎策都看红了眼,下面涨得发炸。 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持续了近五分钟,握住他下体的樊戎策手上一湿,就见被cao得浑身战栗不止的男体,仿佛被突然抽去了骨头一样,猛的绷直身子又骤然软下来,挂在了男人的几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