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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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被允许从架子上放下来时,全身都大汗淋漓,腿上更是酸痛难耐。他被抬着回到床上后,就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这时,率先近来的是一个较平时娇小的身影,他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一些营养丰富的流食,他恭敬地道:“请新君子饮食。”语气是掩盖不了的喜意。 夏眠听见这把熟悉的嗓音,眼前一亮地想从床上起来,“咳咳咳……” “公子……君子!”那人扶着夏眠着急地唤了一声,却记起要改口对夏眠的称呼。 夏眠恢复后才道:“夕儿,你终于回来了。” “见到君子,夕儿就能放心了。”夕儿细细地看了夏眠全身上下,虽然跟以前一样的瘦弱,但是全身换了更为繁琐的束缚锁具,“君子现在觉得怎么样?为什么更瘦了?身体也好像更差了?” “只是有些不习惯……迟些日子就能习惯了。”夏眠轻声地道,他知道外面有人正在监视着他们的对话,所以看了夕儿一眼摇了摇头,他害怕夕儿担心他而说了王府不爱听的话而受罚。 夕儿已经跟了夏眠多年,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反应过来。 君子每日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记录在案,夕儿这些年的侍人调教可谓不是不明白,只是心系夏眠的健康问题,所以才会一时差点情急脱口而出了。 他能想象,自夏眠来了王府后便没有随心所欲地说过每一句话了,正如他为奴就不再自由一样,夏眠的处境其实比他更加严峻。 只需刚才夏眠的一眼,夕儿就明白了他们的立场和种种的无奈,红着眼睛地点点头。以前在王族的调教院,夏眠在调教完后,起码在房间里能有自己的时间,但是到了王府后,夏眠的身份也有所不同,君主就是君子的天,当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跟他随心地谈心了。 夕儿侍候了夏眠吃食然后洗漱后,他只能依依不舍地跟夏眠道别。因为现在侍候夏眠的人只能是王府里面的人,他也不能再是夏眠的专属侍人了,夕儿只求明天能快点到来。 夏眠躺在床上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就被调教侍人唤了起来。 因为刚才吃了晚膳和喝了汤药,夏眠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了便意的感觉。 “新君子,今晚王爷没有召唤君子的意思,按照王府的规矩,新君子需要佩戴好全身的束具就要入睡,确保足够的休息去迎接明天的调教任务。” 夏眠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 从来,他就没有拒绝调教侍人的权利。以前的调教侍人代表着调教院,现在的调教侍人代表着能掌控他一切的君主。 以前在调教院,他的一切排泄欲望都在固定的时间里,然而来到这里后,因为昏迷的原因,他第一次这么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便意。 只是片刻,夏眠就有些迫不及待。随着侍人的摆弄,夏眠的脸色开始苍白了几分。 训练有素的侍人于是问道:“君子,是否要出恭再去入睡?” 夏眠第一次觉得侍人的问话犹如天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却不言语,他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些。 那侍人便派人去请示了封王。 静待了片刻,夏眠是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煎熬。 侍人姗姗来迟回到房间里,向另一名侍人点点头后,夏眠才被侍人摆弄好位置,拿出刚才侍人去请示带过来的血玉钥匙。 玉茎口上的一把通往内端的锁具被侍人用血玉钥匙打开了,打开后,另一个侍人便把刚才准备的软管插入到玉茎口端,接着,夏眠感觉到自己能轻松了起来,小解完后清洁的空隙,夏眠就感觉到自己有些强烈要勃起的生理需求,却被玉茎锁重重地阻止了。 侍人有些惊讶于夏眠简直异于常人的敏感,,他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中,按道理不会让君子在小解中就有勃起的需求,夏眠却有了生理的反应。 负责记录在案的侍人也讶异地看了夏眠一眼,才接着记录着。 “君子的泄出只能由君主的控制,君子这样的敏感估计以后需要特别调教才能只在王爷的面前起来了。” 夏眠喘息未定看着带着血玉钥匙离开的侍人弱弱地问:“以后都需要这样的请示我才能……”以前在调教院,他们虽然被控制着情欲,但是解决生理问题却从不需要这么的繁琐去请示的。 “回君子,只要王爷有交代下来就能以后都省去请示的。”然而侍人却没说,如果不需请示,那么在第一次的请示里,君主就会有所交代了,请示回来却没见总管跟过来交代,那王爷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 解决完后,调教侍人把夏眠平躺起来,让夏眠的双手交叉束缚在胸前扣上了脖子里的扣子,让夏眠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放下才道:“新君子知道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意思吗?” 夏眠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以前也有从夕儿的口中听说过,有些规矩甚多的府邸是会连睡觉的姿势都有规定,想不到封王府就是其中之一,手放在rufang上让一个星期没有被释放出来的肿胀更加明显了,也不知道这种姿势维持一整夜他能否安然入睡。 “那是将新君主放在心上记在心上的意思,新君子以后没有得到封王的召唤,只能这样入睡,这是封王府一直的规矩。” 接着调教侍人便把一双血红软玉般像是鞋子的东西拿出来,向夏眠再次耐心解释道:“这是一双软鞋,只要在睡觉时穿上,君子就不会因为白天走路而让双脚不能继续保持纤细,待新君子慢慢习惯这个尺寸后,就能换上更加紧致的软鞋。” 他们把夏眠的双脚涂满了能滋润皮肤的药水,接着给夏眠的双脚穿上一双的软鞋模型。 夏眠被穿上血玉鞋子后,双脚便传来了让他十分难受的压迫感,他急切地深呼吸了一下,却被项圈的压迫感压得几乎再次剧烈咳嗽了起来。 夏眠为防呼吸再次失控而咳嗽起来让自己更加难受,只能拼命的缩着自己的脚,仿佛这样就能慢慢地适应。 调教侍人继续了下一步的紧束,就是把夏眠双脚的血玉镯子的扣子扣在床边延伸出来的链子固定在床里。 接着,调教侍人把夏眠的双眼戴上了一个配套的血玉罩子,和双耳戴上血玉软塞,口上也戴上了一个血玉口塞后,才把大红色的帐子放下了,留下一个陪睡的调教侍人在帐子外面就等候就退了下去。 夏眠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脚部传来阵阵的灼痛中,艰难地入睡了过去,而在深睡后却因为脖子的压迫感而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调整着呼吸后,因为太累而再次沉睡了过去,却又被压迫感而醒了过来,一整夜,夏眠就是在这反复中醒了再次痛苦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