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见我那天晚上你干吗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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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年。程晓瑜这两年换了两个住处三份工作,现在在一家公 司作市场部经理,月薪一万多,在和城这样的地方也就凑活过吧。她买了辆七八 万的捷达自己开,在公司里也作成了几个不错的项目,自己租的一室一厅收拾的 舒适温馨,还养了只叫snoopy的大懒猫,交了两三个朋友,不过也不是常 在一起,人家有时候还要陪男朋友的。 程晓瑜对谈恋爱并不排斥,女人总得嫁人,难道真要等人老珠黄了再找下家 吗?这道理她虽然明白,可是有楚辰和严羽那样两个前度在前面搁着,哪还有什 麽样的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程晓瑜总是在心里默默地横挑鼻子竖挑眼,终究是 哪个也没成。後来她在一次合作项目上认识了一个其他公司的市场部总监,模样 周正性格也不错,比她大个四五岁不过也不算太多。他们交往了差不多两个月之 後那位副总监在程晓瑜家吃了晚饭然後说他今晚不走了吧,程晓想了想就答应了, 结果那个男人的手从她的领口钻进去的一瞬间程晓瑜的感觉就好像衣服里钻进去 了一条蛇,那些她以为已经埋在脑海深处的关於贝明城的恐怖回忆一瞬间都电流 一般的涌上了她的心头。程晓瑜伸手把那个男人推到一边,冷着脸叫他走。第二 天那位总监打电话跟她道歉,程晓瑜却还是执意和他分手了。程晓瑜在感情上确 实有心理问题,她不想再耽误人家时间。 这两年程晓瑜和楚辰没见过面,只通过电邮互相通报过几次近况。楚辰现在 已经是天翼的总裁了,他工作上基本顺利,感情上依然空白,他还给她寄过两次 明信片,都是他出国或者旅游时现买现寄的,有一张是云南丽江江边客栈的风景, 楚辰在明信片背面写到,「我今天读到几句话,送给你正好:我行过许多地方的 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程晓瑜轻轻抚摸着明信片上的风景,想起当年她和楚辰倚在靠江的客栈围栏上柔 情蜜意的亲吻,那时满江游鱼似锦,那时天空落霞如火。程晓瑜用一根图钉把那 张明信片和墙上几张照片按在了一起。现在想起当年,程晓瑜已没了那种撕心裂 肺的痛苦,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温馨之感。或许有一天,她老的牙齿都掉了,他老 的眼睛都花了,那时他们可以在丽江买一个小平房,每天看看风景聊聊天,反正 都是行将就木的两个老人了,还什麽兄妹不兄妹的。 今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周冬梅的脸拉得比哪年都长,也不怪她,程晓瑜过了年 可就三十岁了,基本上算是过了嫁人的旺季。再加上亲朋好友的轮番轰炸,程晓 瑜实在吃不消,本来公司是初九上班,她初六就买了张飞机票回和城了。三十岁 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个值得感慨的年纪,程晓瑜大过年的回到租的房子里和s noopy大眼瞪小眼,感觉不免有些凄凉。顺便说一句,虽然程晓瑜的眼睛也 不小,但这个大眼瞪小眼里的大眼绝对是指snoopy。snoopy是只白 底黄花纹的扁脸萌猫,性情温顺,能吃能睡,程晓瑜甚是爱它。在这个刚满三十 岁的大年初七程晓瑜头一次很认真的考虑这辈子嫁不出去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 其实可能性很大,她的情绪由疑虑到惊慌最後走向认命。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 一个人也挺好,她谈一次恋爱就像扒一次皮,要是再扒一次搞不好就要见骨了。 一个人虽然可能晚景凄凉,但这世界上也不是没人这麽过,大不了就像张爱玲那 样孤老在家中死了一个星期才被房东发现,再大不了就像那些似真似假的社会新 闻里说的那样一个独居的老太太死後被她养的猫啃去了半边脸。程晓瑜捧起sn oopy胖乎乎毛绒绒的圆脸,「snoopy,我死了你会啃我的脸吗?」 Snoopy张着那双天然呆的大眼睛冲着程晓瑜眨巴了两下。 正月十六那天和城有一场五月天演唱会。程晓瑜准备去看,但 是因为她票买的比较晚,因此只买到了普通票。这麽多年过去五月天始终陪伴着 她,他们出的每一张专辑她都会听。说实话挤在一群尖叫的十几岁的小孩之间程 晓瑜已经觉得有点不习惯了,而且普通席离舞台太远,台上的人小的根本看不见 五官,不过没关系,有大屏幕。虽然这里挤得直流汗,不过也没关系,起码气氛 很热烈。大屏幕里的五月天成员在笑着跳着弹琴打鼓,他们好像都不会老,还和 她第一次和楚辰一起看演唱会时一样富有热情和感染力。 大屏幕上的阿信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下面我带来一首老歌,, 大家喜欢听吗?」 台下的人都尖叫着说喜欢,程晓瑜倒是一愣,已经是老歌了 吗?她上大学的时候出的这首歌,算一算真的差不多十年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 息,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程晓瑜抬头看着屏幕上拿着话筒深情歌唱的阿信,跟着他低低的唱,这首歌, 叫她怎麽能不爱五月天。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事到如今,终於让自已属於我 自已,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旁边的一群人又跳又叫的喊着阿信的名字挤 得程晓瑜身子一歪退了几步不知道踩在谁的脚上,她连忙转回身说对不起,这一 回头却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人,个子高挑相貌出众,穿着件黑色的毛衣有些不耐 烦的挤在一群小孩子中间,他的头发剪的比以前短了些,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上的 阿信。这个身影程晓瑜再看不错,是严羽。 被程晓瑜踩到的人根本没空搭理她,仍就蹦跳着叫喊。程晓瑜的脑袋里有一 瞬间的空白,然後还没等她做出任何思考她已经拨开人群朝严羽走了过去。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 忆,突然模糊的眼睛……」在一个几万人的演唱会现场想要走到一个地方去有多 难,程晓瑜一直喊着让让、让让的不停地往前挤,她的短发被挤乱了,她的低跟 皮鞋也被挤掉了一只,程晓瑜索性把另外一只也甩到地上,继续用力推开人群往 前走。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为什麽你带我走过最难 忘的旅行,然後留下最痛的纪念品……」眼前是一张张热情洋溢的年轻的脸,程 晓瑜挤出了一头的汗,却突然发现刚才还站在那边的严羽突然看不见了,她有些 茫然的在人群中转头四处看了一圈,然後喊了声严羽,那声音却很快被一阵阵的 尖叫声淹没了。程晓瑜的眼眶有些发热,穿着袜子狼狈的站在人群里听着台上唱 道,「我们那麽甜那麽美那麽相信,那麽疯那麽热烈的曾经,为何我们还是要奔 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程晓瑜扁扁嘴,再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抹着眼 泪委屈的好像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现场气氛热烈,人群里不断起着一阵阵人浪似的波动,人们凭着惯性挤来挤 去的到处晃动,程晓瑜就只顾着哭了,被人猛地一挤差点跌倒在别人身上,幸好 这时候有人从後面抓着她的手臂拉了她一把。程晓瑜脑袋里的第一个反应是那是 严羽,她立刻回过头,真的是严羽,拉着她的胳膊低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讳莫 难辨。程晓瑜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喃喃的叫了声严羽,「……最怕此生已经决定 自己过没有你,却又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一曲终了,会场里响起热烈的掌声,严羽和程晓瑜却只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一时恍惚的如在梦里。 晚上十一点多演唱会结束,人群涌出会场。虽然外面天气寒冷,可歌迷们的 热情仍未消散,三三两两的一边往外走一边谈论刚才演唱会里的场景。人都走得 差不多了,严羽才背着程晓瑜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晓瑜的白袜子已经踩成了黑色,她搂着严羽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脚丫 子往後藏了藏,然後闷闷的跟严羽说了声谢谢。 严羽说,「程晓瑜,你也三十岁的人了,看场演唱会都能把鞋挤掉,你可真 有出息。」 程晓瑜不好说我还不是急着找你才把鞋挤掉的,只能故作轻松的哼道,「严 羽,两年没见,见了我你就没句好话,还记恨以前那点子事儿呢?」 严羽脚步一停,扭头看了程晓瑜一眼,那眼神冷的好像尖冰,程晓瑜心虚的 躲开了眼神。 严羽说,「以前那点事儿我没什麽好记恨的,我要是这三年还跟你在一起, 没准到现在已经被你折腾死了。」严羽在和城没有车,今天是打的过来的,他本来想找辆出租车送程晓瑜回去, 可程晓瑜说去停车场就行,她是开车来的。严羽听了心中不由得一怔,三年不见, 这丫头剪了短发,气质成熟了,连车都会开了,看来离开他的日子她过得不错。 严羽记得他和程晓瑜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叫她去学车,程晓瑜不肯去,说他的车又 不是她的车,万一以後分手了她还不是没车开,这麽麻烦学来干吗,气得严羽说 你和我在一起没事就想着分手是吧?现在想来,还真是自己一厢情愿,程晓瑜大 概从头到尾就没看好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严羽把程晓瑜背到停车场,程晓瑜开了车锁,严羽打开副驾驶座车门让程晓 瑜坐进去。是辆不到十万的捷达,应该是她自己买的不是男友送的,一个三十多 岁的男人送女人这种车未免寒酸。想到这里,严羽觉得舒服了些。 程晓瑜看严羽自顾自的坐到了驾驶座里,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我的车!」 严羽不答话,伸手抬起她的脚对着车顶灯看了看,「刚才光着脚走了半天, 有没有被划到?」 严羽问这话时微微皱着眉,口气有些冷淡,却透着一股程晓瑜再清楚不过的 关心。当年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严羽明知道她没钱还非逼着她还钱,气得程晓瑜把 鞋子脱下来扔给他抵债。後来他抱着她回到车上,用湿纸巾帮她擦脚,那种感觉 柔柔的痒痒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程晓瑜脸上一红,把脚从严羽手里 抽了回来,「我的脚没事。」 严羽看了她一眼,「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程晓瑜无奈,「我说,这是我的车。」 严羽说,「光着脚开车违规的,你知不知道?」说完一踩油门就把车开出去 了。 程晓瑜只得乖乖扣上了安全带,光着脚开车违规吗?好像没有这样一条规定 吧。 一路上程晓瑜有无数的话想问严羽,憋了半天却只问出来一句,「你和方菲 现在挺好吧?」 严羽握着方向盘没什麽表情的嗯了一声。 别的话程晓瑜就再也问不出来了。车开到了小区里,严羽把她背到楼上,程 晓瑜站在门口掏出钥匙勉强朝严羽笑了笑,「今天谢谢你,我进去了。以後有机 会再见吧。」 严羽说,「我有点渴,进去喝杯水。」 程晓瑜只得说好,她一开门snoopy就蹲到门口喵了一声,结果看到严 羽它又连忙钻到椅子下面躲了起来。 程晓瑜脱下袜子换了拖鞋蹲到凳子旁边揉揉snoopy的脑袋把它捞了出 来,「snoopy别怕,jiejie给你弄吃的去。」 程晓瑜抱着snoopy给它的猫碗里倒了点猫粮,然後才把它放到地上。 snoopy扭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默默打量房间的严羽,见他没有什麽异 动,这才放心的吃猫粮去了。 程晓瑜接了杯水递给严羽,严羽只喝了一口就放在了茶几上。这房间一看就 是女人独住的,没有男人的东西,床单被罩也都是浅浅的颜色。严羽心里又舒服 了些,问道,「怎麽一个人跑到和城来了?」 「家里那边工作机会不多,就来这里了。」 「现在作什麽?在哪家公司?」 程晓瑜简单说了下工作情况,严羽嗯了一声,又问「有男朋友了吗?」 程晓瑜虽然从不觉得单身是件可耻的事,可这话却不能由严羽来问。她离开 了他,现在三十岁了,还是一个人。 程晓瑜淡淡的说,「有。」 「什麽人啊?」 程晓瑜凭空也编造不出一个人来,只得把那位已经分手半年的总监又搬了出 来。 严羽问,「他对你好不好?」 程晓瑜笑了笑,「挺好的。」 严羽就没再说话。 一室沈默让人尴尬,snoopy吃完了猫粮挪着它胖乎乎的小身体来到严 羽脚下想看看能不能卖个萌,却被严羽的冷脸冻的够呛,snoopy摆摆尾巴 跳上沙发到程晓瑜身边卧着去了。程晓瑜摸着snoopy的小脑袋问严羽, 「你呢?怎麽来和城了?」 严羽说,「我爷爷前些天去世了,我和爸妈回来参加葬礼。」 「啊,对不起。」 「没关系。」 两人又恢复了静默。 程晓瑜没话找话的抬了抬snoopy的下巴,「这是我养的猫,叫sno opy。」 snoopy很乖巧的喵呜了一声。 严羽却完全不给面子的看都不看它一眼,站起来说,「我走了。」 那杯水他只喝了一口,是他自己要进来了,现在坐了几分锺又说要走,就因 为她说她有男朋友?可是严羽,你都结婚了,凭什麽我就该连男朋友也没有。 严羽已经走到了门口,程晓瑜只得起身相送,她说了再见,严羽却什麽也没 说,砰的一声关上门就走了。 严羽走了,明天开始她又要回到这两年来每一天的生活状态。工作、生活、 养猫、发呆,这个城市里每天来来往往那麽多人,可是她谁也不在乎,也没人在 乎她。她像个女强人一样努力生活着,可天知道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日渐干涸, 她寂寞的快要发疯,她所有的感情都只能投注在一只猫身上。她和严羽那段甜的 像蜜苦的像药的感情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正因为离得远了,有些事她反而看清楚 了。那种感觉该怎麽形容,好像站在一座巨大的建筑旁边走来走去都只能看到建 筑的某一部分,只有离得足够远了才能真正看清楚它的全貌和构造。她爱严羽, 这份爱她没办法和对楚辰的爱作比较,因为用的都是真心,不能论斤论两的称量。 她之所以显得那样不珍惜这份情感,一方面是因为她和楚辰是被迫分开而严羽却 总是追着她不放,另一方面是因为严羽为了报复她而作出的背叛让她心中怨恨。 可这一切究根追底又能怪谁,还不是怪她。所以程晓瑜轻易不肯去想严羽,没人 愿意经常回忆让自己後悔的事情。相见不如怀念,程晓瑜可以一天天一年年的就 这麽根据惯性过下去,可问题是她今天见到了严羽,他好像作梦一般出现在五月 天的演唱会上,还来了她家,坐了几分锺又走了,这叫她如何受得了! 程晓瑜咬了咬嘴唇,打开房门追了出去。 严羽没走,就在她家门口靠墙站着,穿着黑色的毛衣和深蓝色的牛仔裤,手 里拎着一件薄薄的羽绒服,抬头看着她说,「程晓瑜,你真有男朋友了?」 程晓瑜摇摇头,直接走过去抱住严羽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怀里。他们两个开始 接吻,那唇齿间的味道熟悉到让人心疼,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一般的 啃咬着彼此的唇舌。严羽的舌头蛮横而急躁的在她嘴里翻搅,程晓瑜闭着眼睛从 鼻子里似嗔似痛的哼了两声,吸着严羽的唇搂着他的脖子十指用力抓他的发根。 严羽打横抱起程晓瑜走回屋里,程晓瑜伸手按灭了墙上的开关,房间里立刻 陷入一片黑暗。严羽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压上来吻住她,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 急切的探索着,程晓瑜叹息般的呻吟。她不要光线,她不要看见,她只要这一晚, 其他的她什麽都不要想,她的身体多久没被男人这样火热的抚摸了,她真的非常 想念。 两人的衣物无声的掉落在地上,snoopy在黑暗中睁圆了眼睛不解的看 着床上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人都太急切,恨不得立时占有对方,生怕对方脑袋中 的某根弦突然绷紧,拒绝的话就会说出口,那他(她)一定会被业火般煎熬的欲 望折磨到无法度过今晚。没有太多前戏,严羽已经把程晓瑜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 上,扶起灼热的龙头在湿热的花洞口蹭了两下,找准入口一鼓作气推了进去。 程晓瑜不由得痛叫出声,细嫩的甬道三年未被人进入过,这样突然生吞进一 个庞然大物,如何吃得消。 严羽没有动,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细嫩的脸蛋,「疼?」 程晓瑜嗯了一声。 严羽低下头吻住程晓瑜的嘴,压着她的身子瘦臀使力冲撞起来。 程晓瑜的身子被半折着用力往下压,紧致的甬道被撑得颤抖着不断收缩,她 的尖叫声被严羽吃进了嘴里,两只白嫩的小脚有气无力的在严羽光裸的背上磕打 了几下。rou体拍打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的好像带着立体回响,没一会儿就有甜腻 的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润润的流了下来,熏染出一室暖香绮丽,分外魅惑人 心。 第162章你是嫉妒吗?(H) 两人的身体实在太过默契,那滋味在心里梦里都思量过千百万回。程晓瑜的 高潮来得快而凶猛,锋芒一般的快感刺得她顾不得矜持的惊声尖叫,她蓄长的指 甲在严羽背上勾抓出一道道红痕,她两条细白的腿缠住他,妖精一般的吸着他裹 着他。严羽被她逼出了一身的汗,只想在那片柔软紧致之处用掉自己全身的力气。 他原想再多撑一会儿,可程晓瑜却永远有本事让他撑不下去,不过半个多小时严 羽就吸着气问此时在身下娇嫩的仿佛一滩水一般的小女人,「有套子没有?」 程晓瑜摇摇头,喘息着说,「没有。」 严羽说,「那我射进去了?」 程晓瑜哪还顾得许多,胡乱嗯了一声缠着严羽又细腻的缩了一下,严羽就也 不再多言,按着身下的小女人用力进出起来。 程晓瑜早被那不断加快的速度乱了心神,只能抓紧严羽在波涛澎湃的欲海中 浮浮沈沈,在灼热最後爆发的一瞬间她似乎听见严羽含糊的喊了一声小鸵鸟。程 晓瑜不由得湿了眼睛,有些东西叫她怎麽能不怀念。 那根灼热的像铁一样的东西终於软了下来,却依然塞在程晓瑜的身体里面, 程晓瑜能感觉到有热流在她的小腹深处盘旋,然後顺着甬道一点点渗漏而出。 严羽低头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哭什麽?」性事过後严羽的声音微哑而性 感,就和过去的每次情事後一样。程晓瑜忍不住搂住严羽的脖子,把眼泪蹭到了 他结实紧绷的胸口肌rou上。 严羽叹了口气,「怎麽还是这麽爱哭?」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程晓瑜只恨不得这一刻就是永恒, 天永远别亮,明天也永远别来。可他们只这样亲密的依偎了一会儿,程晓瑜就感 觉到严羽留在她xiaoxue中的roubang已经起了变化,像一头冬眠後逐渐苏醒的兽,蠢动 着昂起头颅想要舒展身体。 程晓瑜有些窘迫的往後挪了挪身子,「严羽,我那里很酸,你先让我歇歇… …」 严羽却一语不发的扣住她的臀开始抽动起来,她的甬道里还有许多残存的精 液和蜜水,严羽动起来十分顺畅。要说程晓瑜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可从里到外还 是嫩的跟水豆腐一样,真真是个天生来克他的妖物。 严羽低头啃咬程晓瑜的乳尖,他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刚刚好,顿时有酥麻感从 程晓瑜的胸口传过来,程晓瑜忍不住猫咪似的哼了起来,也就不再顾惜身体的酸 痛,搂着严羽再赴巫山之约去了。 严羽弄了一会儿又让程晓瑜趴跪在床上,伸手揉住她浅浅的阴毛笼盖下的小 rou珠,程晓瑜此处本就分外敏感,被严羽从後面大力进出着又同时揉住这里,更 是感觉如入了仙境一般。她两瓣水蜜桃一般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摇晃了起来,下面 樱红的小嘴裹着大roubang勾魂似的卖命吸允,混着白浊的花液口水一般顺着小嘴的 边缘点点的流下来。程晓瑜两手微颤的支在床单上,微微仰着头依依呀呀拉长了 声调千回百转的呻吟。 严羽见不得她这狐媚的样子,一手揉捏着她饱满滑嫩的椒乳,一手狠狠的掐 捏充血硬实的花珠,身下也毫不怜惜的大进大出,顶得她花心半开颤巍巍的吮他。 严羽说,「看你这小sao样,离了男人你过得了吗?」 程晓瑜气恼,抓过严羽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严羽哼了一声,捏住她下颚, 把刚才揉捏她花珠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跟着下身的频率一起抽插了起来,「闻闻我 的手指,全是你的味儿。」 程晓瑜从鼻子里嗯嗯了两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严羽的手指上舔了两下,严 羽的喉结难耐的滑动了起来,推低程晓瑜柔软的腰肢,抓着她挺翘的小屁股电动 马达一般疯狂的抽插起来。 程晓瑜的手臂再支不住身体,索性软软的趴到床上,严羽深重的动作让她柔 嫩的脸颊一下下的摩擦着棉质床单,没一会儿她的脸颊就被磨蹭到微微发热。她 白玉般的小手拧在床单上用力的指节发白,可却也没有她下面那张小嘴用力,她 在吸他,用每一寸柔软每一丝紧致吸吮他,像要绞断吸干一般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就要占了他的心。她不许他忘了她,他是严羽,他怎麽可以 忘了她。 严羽俯下身子野兽一般啃咬着程晓瑜的脖颈和肩头,「妖精,你这妖精,我 真想弄死你。」 程晓瑜半闭着眼睛喘息道,「你弄死我好了。啊,严羽,嗯……」 严羽此时满心满眼都只有身下这个小女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体里进 出开凿,弄死她或者被她弄死,他只是不想和她分离。 严羽第二天是被猫叫声弄醒的。snoopy饿了,现在都快上午十一点了, 左等右等主人还不起来,snoopy只好叫了两声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可是 主人没醒,那个搂着主人睡觉的男人倒是睁开了眼睛。snoopy走到卧室半 掩的门前有些害羞的在门沿上蹭了蹭脸颊,帅哥,不然你给我弄点吃的也行啊, 我好饿哦。 严羽低头看了看程晓瑜,她睡在他怀里,呼吸沈稳表情安适,睫毛卷翘小嘴 微嘟,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她锁骨上有吻痕,肩膀上还有两个浅红色的牙印, 他昨晚确实是少有的疯狂。她脖子上带着一个小巧的白金心形吊坠,心的中央有 颗小而璀璨的钻石,周围是一圈精致可爱的藤蔓。以前她戴的是他送她的双鱼座, 後来那个吊坠他再也没见过,不知道是她带走了,还是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严羽刚伸手拿起那个吊坠,就听snoopy喵呜了一声。明明睡醒了还无 视我,太过分了。 程晓瑜在严羽怀里蹭了蹭,似乎是要醒了。严羽连忙把手指比在唇边作了个 嘘的手势,snoopy就乖乖的蹲在地上摇了摇尾巴。严羽轻手轻脚的从床上 抽身下来,穿上牛仔裤和毛衣,踩着程晓瑜的拖鞋就走了出来,snoopy连 忙跟出来又喵喵了两声。 严羽说,「小东西,你平时都吃什麽?」 snoopy睁圆了眼睛表情可爱的仰头看着严羽。 严羽忍不住笑了笑,进厨房看了一圈,然後在冰箱上面找到一袋猫粮。严羽 取下封口的夹子,从里面倒了些猫粮出来。 snoopy喵呜一声,低下头咯吱咯吱的嚼作成小鱼形状的猫粮。程晓瑜 自己叫作「小鱼」,却偏还养了只吃鱼的猫,严羽想想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蹲下 来摸了摸snoopy胖嘟嘟的小猫脸,毛绒绒的手感真好,连这副娇憨的样子 都和它的主人有几分像。 程晓瑜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严羽蹲在地上喂snoopy吃东西,阳光透过窗 户照在严羽身上,他脸上的神情轻松而愉悦。一瞬间程晓瑜以为自己在做梦,不 过身体的酸麻和下体的黏腻很快提醒了她昨晚发生过什麽。程晓瑜脸上一红,掩 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听到声响严羽抬起头来,「醒了?」 程晓瑜低头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一时又是安静。snoopy吃完东西就和严羽亲近了些,喵呜喵 呜的用它的小脑袋蹭了蹭严羽。 严羽说,「怎麽了?没吃饱?」 程晓瑜说,「不是,它应该是渴了。厨房门旁边有个小碗,你给它接点水喝 就行。」 严羽去厨房拿了只小碗接了杯水端出来放在地上,snoopy蹲到碗旁边 伸出小舌头一舔一舔的喝了起来。 程晓瑜拿了件睡袍系在身上,跟严羽说,「我先去洗个澡。」 严羽点了点头。 程晓瑜下床站起身子,却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她羞得耳尖都红了,连忙扶着 墙低头几步进到卫生间里,靠在墙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snoopy喝完水就开始舔毛,从脸到尾巴很细致的舔了一遍。严羽看了 一会儿snoopy,又仔细打量了一遍房间。程晓瑜貌似比以前勤快了些,以 前他们住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把衣服乱丢把常用的东西乱摆在表面,现在房间 却收拾的整洁而温馨。这女人到了三十岁,总算有点贤惠的样子了。在沙发的一 角严羽还意外的发现了过去那只小鸵鸟玩偶,小鸵鸟头顶上粉色的毛已经变成了 浅粉色,身上的红色绒布小西装看起来也有些旧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傻呆呆的 可爱。严羽伸手摸了摸那只消失三年的小鸵鸟,就听拉门一响程晓瑜已经从浴室 出来了,严羽连忙把手缩回来,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程晓瑜穿着一身布料柔软的米色细横条纹家居服,发梢湿漉漉的,脸上浮现 着健康的红晕,皮肤吹弹可破,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性感而诱人。她挽起袖子 进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中午就随便在我家吃点吧,别出去吃了。」 「不了。」严羽说,「都十二点了,我下午两点半要坐飞机回榕城,我现在 就该走了。」 程晓瑜被冰箱门挡住的脸一瞬间有些僵硬,她嗯了一声关上了冰箱,想了想 又说,「那我送你去机场吧。」 严羽觉得程晓瑜的开车习惯很不好,动不动就抢道还不记得并线,他坐在车 里直皱眉,「你开车急什麽?」 程晓瑜虽然只开了半年车,但她平时并不这样急躁,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 旁边坐了个严羽。程晓瑜板着脸说,「我急什麽,不是你急着赶飞机走吗。」 严羽看了下表,「现在才刚一点锺。」 前面转了绿灯,程晓瑜连忙踩住刹车,严羽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微微向前一 倾,他皱了皱眉,拉下安全带系在自己身上。 程晓瑜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淡淡的说,「严羽,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会跟任何 人提起,也绝不会影响你的家庭,你放心。」 严羽也冷冷的回道,「那我真该谢谢你。」 程晓瑜没说话,车一路开到了飞机场。两人坐在麦当劳里随便点了些东西吃, 其间严mama还给严羽打了个电话,问他昨晚怎麽没回家,现在到机场了没有?严 羽说昨晚碰见个朋友就没回去,现在已经在机场了,严mama又嘱咐了几句就挂了 电话。 程晓瑜说,「你爸爸mama现在也在和城呢?」 「嗯。」 「严叔叔现在身体怎麽样?」 「好多了,就是左手还有点抖。他现在什麽都不管了,天天早上去公园打太 极,倒不像以前脾气那麽大。」 程晓瑜说,「人年纪大了是要这样才好,那你现在还在锐宇吗?」 「不怎麽去锐宇了,又聘了个执行总裁,我现在一般在佳成,那边摊子大, 事情也多。」 程晓瑜想了想说,「别太辛苦了,要自己保养身体,也要好好照顾家庭。」 严羽冷笑道,「三年不见,你倒这麽懂事了。我当你一辈子只知道关心自己, 再想不到别人。」 程晓瑜瞥了严羽一眼,「你行了吧,没事就要冷嘲热讽几句,我当初是有多 对不起你?一个男人这辈子总要经历一两个坏女人才能修成正果,你也不要那麽 计较了吧,现在你和方菲在一起好不就行了。」 「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