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上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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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谢顶秃,光秃的脑门油光锃亮,长得很像是郭达叔,由此让人觉得有 点滑稽猥琐,同时还显得有些威猛高大,因为演小品的郭大叔,酷似《玩命快递 》里的杰森哥,且相像到了双胞胎亲兄弟的程度。 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谢顶秃”,手里拿着了一把小夹子,正在往跪趴 在她脚下的大屁股女孩,两只挺拔的大奶子上夹着。刚才我听到的尖叫声,正是 因此而发出来的。 这时第二个卧铺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先爬出来了一个女的,随后牵着套 在这个女人脖子上的狗链,又走出来了个一个男的。 从第二个卧铺包厢爬出来的女人,看面目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标准圆形的圆 脸蛋,五官长得很漂亮,个头也就一米六左右,但身材长得非常得丰满,一对白 皙大奶少说是D 杯罩的,由此身体看上去显得更加rou感。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护 士装,属于是短裙情趣装的款式,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脚上穿了一双粉红色的细 高跟鞋。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但身体与年龄不相称得丰满至极,身上穿的短 裙护士装,下面没撩起上面也没下来,奶子和阴部便全都露了出来。 牵着这个大奶女孩,走出来的男的,五十多岁的年纪,上身显得比下身还长, 腿短脖子更短,癞蛤蟆型身材,偏偏还是尖嘴猴腮的长相,怎么看怎么像个大马 猴。鼻梁子戴着了一副金丝眼镜,反而升级了其猥琐相,一副地道演汉jian不用化 妆的揍性。 这一男一女也走出了卧铺包厢,紧跟着第三个卧铺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 也是出来了一男一女。 先走出来的男的,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米八以上的个头,身材挺拔健硕, 人长得也很帅气。留着是中分的长头发,身上穿了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还 套着白衬衣扎着领带,看起来显得挺有气质,像是个大公司里的白领。 后走出来的女的,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细瓜子脸小头小脸的长相,身 材看着长得纤细小巧,实际个头并不矮,少说有一米六五,看着纤细小巧是因为 长得太瘦了,属于是超级骨感的身材,也就柏芝姐那种类似的身材。这个骨感女 孩的身上,是穿着一套情趣女警装,上身穿着一件长袖低腰的黑色情趣警服,下 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裤,腰里系着一条艳红色的宽腰带,脚上穿着一双艳红 色的高跟鞋,头上还带着一顶白色的警帽。 “这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一路潇洒老马春啊,哈哈哈……” 长得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谢顶秃”,将手里的一把小夹子,全都夹到 了“大臀妹”的两只奶子上,拉开软卧车厢过道车窗的窗帘,居然面朝窗外摇头 晃脑地吟起了诗。说话声里带着秦腔味,后一个字的声调抬得很高,听口音有点 像陕西人,但并不一定就是陕西人。不过明显听出来是个当官的,因为咱天朝的 官员说话时,大多都是这么个腔调。 “我说,老吴,市区也过去了,不怕让外边看着了,你介就别拽文啦,赶紧 接着乐呵吧!”长得像个大马猴演汉jian不用化妆的家伙,呵呵yin笑着回应一句。 说话声带着些天津口音,但口音南腔北调的听着很杂,听不出来具体是哪的人。 “吴站长,马队长,天亮就到山海关了,现在都快凌晨3 点了,我们在火车 的聚会,如果您们二位不困的话,哪就继续进行吧!”这时后面穿西装的气质男, 哈着腰从后面走了过来,讨好巴结姿态十足的,迎合了另外两个老家伙的一句。 讲的是普通话,但带着明显的东北口音,且是丹东、大连一带的“海蛎子味”。 在穿越回到的十年前,刚刚逃离出了“龙门客栈”,一场生死搏斗后好不容 逃上了火车,万万没想到紧跟着意外撞见了,这节高级卧铺车厢内的这么一副场 景,关键是听到这仨家伙的如此称呼,我不由地在心里悲催道:“你奶奶个纂儿 的,刚逃出龙门客栈,莫非我又穿越了?这次是穿越回了,几十年前的内战时期, 又进军统天津站了?” ? 四、软卧车厢的性奴 “哈哈哈……小余主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哪我们就开始吧!” 吴站长官腔十足地表示了赞同,又官腔十足地对余主任夸赞道:“小余啊, 我和老马,可是要多谢谢你哦,你想的这个创意,在火车上搞一次聚会,非常有 创新意思嘛!我们这两匹革命的老马,在你的引领下,追上了新时代的步伐,又 都恢复革命青春了,哈哈哈……” 余主任颇有些受宠若惊地说:“吴站长,您过奖了!我也就是出了个主意, 这次咱们能在火车上玩,还是靠吴站长您安排的,否则我就是想到了这么玩,没 您来创造这个条件,我想玩也玩不成啊!” 吴站长得意地大笑着,解开裤子掏出了jiba。这老家伙的jiba还真就挺大, 硬邦邦地处于了勃起状态,半尺来长还是向上面弯翘着,黑黝黝得像个长老了的 大黄瓜。伸手抓住跪在她身前的“大臀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jiba, 向前拎着“大臀妹”的头发,用guitou戳着“大臀妹”的脸,得意地yin笑着问道: “君君闺女,告诉爸爸,爸爸的大jiba,粗不粗啊?大不大啊?你的小sao逼,想 不想要了啊?” 被称呼为君君的“大臀妹”,把两只脚伸到后面紧并上双腿,笔直着上身跪 在了吴站长身前,下贱至极地用脸蹭起了吴站长的大jiba,“爸爸,您的jiba好 粗大、好雄伟,您的君君sao女儿,最喜欢您的大jiba了。请爸爸告诉给君君,这 次您希望让君君,是先用上面的洞,还是先用下面的洞,来伺候您的大jiba!” “哈哈哈……我的君君闺女,真又乖又贱哦。既然你的小嘴儿这么甜,哪爸 爸就先用大jiba,赏赐一下你的小嘴儿吧!”吴站长一边说着,一边手拿着大鸡 巴,抽打起了“大臀君君”的脸,说完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 “大臀君君”连忙先给吴站长磕了个头,随后手和膝盖着地跪趴好姿势,向 前昂着头把嘴对向了吴站长的大jiba。“回禀爸爸,君君从一上了火车,下面的 浪逼就进入了,渴望被插的状态。现在请爸爸,先用您的大jiba,满足一下君君 的小嘴,然后再用您的大jiba,给君君的浪逼灌浆,赏赐给君君您宝贵的jingye。” “哈哈哈……还是我的君君闺女,最懂爸爸的心思哦!”吴站长yin笑着脱光 了下身,罗圈着双腿弓着腰,站到了“大臀君君”的头前,没有任何的前戏准备, 将黝黑粗大的jiba,扑哧地一声,直接捅进了“大臀君君”的嘴里。随后没有任 何的预热抽插,一只手抓着“大臀君君”的头发,一只手扳住“大臀君君”的后 脑,马上就猛烈粗暴地抽插了起来。黝黑粗大的大jiba,整没整出地抽插在嘴里, 粗暴地捅插了没有多少下,“大臀君君”就被插得翻了白眼。 怎么看都想汉jian的那个马队长,这时也已脱光了下身,并让脖子上套着狗链 的那个“大胸妹”,头抢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抱着后大腿根,高撅着屁股跪趴在他 的身前。这个马队长的jiba也很大,但此时软垂在胯间还没有勃起,见面吴站长 那边已cao上了“大臀君君”的嘴,且啪啪啪地cao得很来劲,不由地觉得有些自卑, 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吴站长扭头看了一眼马队长,并没有对其说什么,但明 显觉得更得意了,啪啪啪地cao干地更猛烈了。 余主任明显是想巴结吴站长、马队长,见长的大马猴似的马队长面露自卑, 没有马上开始调教玩弄,将跟他一同走出软卧包厢的,那个穿着女警情趣装的骨 感美女,明显是要给马队长找台阶地,故作随口一问地对马队长说:“哎,马队 长,您的女儿婷婷,小屁眼儿开发的那么好了,您是怎么帮她开发出来的啊?在 玩sm调教上,我跟你比同样是个晚辈新人,您在这方面的丰富经验,能不能现场 指导指导我啊!” 有这个余主任明问实夸的,给其找了一个台阶,马队长当即就露出了得意之 色,命令被其称呼为婷婷的“大胸妹”,跪趴着爬到了他的身后,伸出舌头给他 舔起了屁眼。趁势以自己给自己找面子的姿态,以训导晚辈的官场口气说:“小 余啊,在玩sm调教上,也要有无私奉献的精神嘛。我的婷婷女儿,让我调教得这 么优秀,是因为我常找很多人,一块来轮jian她。我的婷婷女儿,经常被很多男人 轮jian,当然就变得下贱听话了,后门当然也就被开发出来了。” “是是是……马队长,您说的太有道理了,看来这玩sm调教,真是很需要无 私奉献精神,要把好东西分享给更多人。”余主任存心讨好办结,趁势连忙回赞 了马队长一句,随后将作为他的女m 的骨感美女,推到了侯队长的身前,并让其 跪在了马队长的下身前。“来,璐璐,给你的老马大爷,吃一会儿大jiba!” 被称呼为璐璐的骨感美女,似乎很不情愿地偷偷暗骂了一声,但也伸手扶住 了马队长的jiba,下贱卖力地为其koujiao了起来。 “大胸婷婷”在后面给他舔着屁股,“骨感璐璐”在前面给他koujiao着jiba, 马队长享受好一会的前后口舌服务,jiba这时稍硬起来些,但还是远没达到可插 入的硬度。由此更觉得很是没面子,把气撒向了作为他的女m 的“大胸婷婷”。 推开下身前给他koujiao着的“骨感璐璐”,抓着头发拎过来“大胸婷婷”,左右开 弓狠抽起了“大胸婷婷”耳光,啪啪脆响地足足抽了二十几下。 “啊啊啊……爸爸……婷婷知道错了……婷婷知道错了……求求爸爸……这 次就饶了婷婷吧……”被狠狠抽了二十几个耳光,两侧脸颊顿时都被打肿了,但 等马队长停下了手来,“大胸婷婷”马上跪趴到了其脚下,下贱地叫喊着连续磕 起了响头。 “你个贱货,不狠点收拾你,你就不老实,是不?”一脚踹开了向他磕头求 饶的“大胸婷婷”,马队长走回到他刚才出来的卧铺包厢里,拿出来了一根黑色 的粗大假阳具。呵斥还在给他磕头的“大胸婷婷”,头抢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抱着 后大腿根,向上高高翘着撅起来屁股。丝毫没有做什么的试探准备,将拿在手里 的黑色粗大假阳具,硬生生地插到了“大胸婷婷”的屁眼里,马上便粗暴地大力 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当即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声,“大胸婷婷”痛苦难当地浑身哆 嗦着,却是大声地夸赞迎合起了马队长。“爸爸……谢谢您惩罚婷婷……惩罚婷 婷的小屁眼……求您把婷婷小屁眼……cao得更开更浪了……以后好让您找更多的 男人……用他们的大jiba……轮jian婷婷的小屁眼……” “哈哈哈……你个小婊子,真是太sao了,天生当婊子的货!”马队长这时感 觉找回了颜面,胯下的jiba变得更坚挺了些,趁势以明显炫耀的架势,对“大胸 婷婷”问道:“婷婷,告诉爸爸,你是不是想让爸爸,把你调教成一个,最sao最 贱的公交奴吗?” “大胸婷婷”连忙回应道:“是的,爸爸!婷婷是个天生的婊子,所以婷婷 非常渴望让爸爸,把婷婷调教成一头,最最最下贱的公交贱母畜。只要爸爸们允 许,任何的一个男人,都可以cao婷婷,而且是可以任意cao,婷婷身上的三个洞, 不但是可以把jingye,任意灌到婷婷的三个洞里,还可以把尿,任意尿到婷婷的三 个洞里。” “璐璐,过来,接着给你老马大爷,吃着大爷的大jiba!”马队长终于给自 己找足了面子,又命令其实是余主任m 的“骨感璐璐”,跪到了他的下身前,继 续给他koujiao起了jiba,随后得以趁势对“大胸婷婷”继续问道:“婷婷,既然你 想让爸爸,把你调教成一个公交奴,哪这回爸爸是在火车上调教你了,想不想让 爸爸在火车上,也找一群男的轮jian你啊?” “大胸婷婷”继续回应道:“是是是,爸爸!现在婷婷,离爸爸们希望的, 还差着很远呢,所以还要爸爸继续调教开发。这次爸爸,是把婷婷带到火车上调 教了,所以最好是把婷婷,扔到前面的硬座车厢里,让连卧铺都买不起的臭男人 们,排着队挨个地轮jian婷婷,在婷婷的三个洞里,都灌满了他们肮脏的jingye。” 这时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吴站长,狠cao了一通作为他的m 的“大臀君君” 的嘴,从“大臀君君”的嘴里猛地抽出jiba,随即又把jiba插到了“大臀君君” 的嘴里,让“大臀君君”主动给他吸裹着黝黑的大jiba,喘着粗气对马队长说: “老马啊,看来咱们的婷婷闺女,让你给教育得很不错嘛。我的君君闺女,相比 咱们的婷婷闺女,还差着一些呢哦,看来我还得努力教育,我的君君闺女啊!” 马队长听了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以炫耀的口味对吴站长说:“老吴,我的婷 婷女儿,现在能这么sao这么贱,是我经常找人轮jian她嘛。你忘了在北京那次,我 带着我的婷婷女儿,陪你的那帮朋友一起玩,十多个人cao了她一整天,干得她得 好几天都爬不起来,回来后她马上就变得更sao更贱了,哈哈哈……” 吴站长在这方面,显然是没有马队长,如此高的“革命奉献精神”,听完后 哼了一声没再说话。马队长见了更加得意了,趁机反而是对吴站长建议到说: “老吴,你别着急嘛,以后也给咱们的君君女儿,安排几次多人轮jian,她肯定也 就变得,跟婷婷一样又sao又贱了,哈哈哈……比如像刚才婷婷说的,把她送到前 边的硬座车厢,让那些打工的没钱的民工,好多人一块轮jian了她,之后她也像婷 婷这么认为,她也是个天生的婊子了,哈哈哈……” 似乎是觉得其在这方面颇有经验,马队长突然从“骨感美女”的嘴里,抽出 他这时终于坚挺起的jiba,对着“大胸婷婷”的脸尿起了尿。见她的主人突然冲 她尿起了尿,“大胸婷婷”马上张开了嘴,用嘴迎接向了尿来的尿流。马队长一 见故意摇晃起了下身,“大胸婷婷”一见感觉摇晃起了上身,大张着嘴迎接向了 晃动起的尿流,马队长哈哈哈地大声yin笑了起来。 “嗨,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躲在车厢门的外面,透过里面窗帘的缝隙, 一边往车厢内窥视着,一边听着车厢内的谈话,偷窥偷听了一段时间后,基本是 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地在心里面默声骂道:“你奶奶个纂儿的,我还以 为穿越回了前朝的保密局天津站,原来是碰上了几个下作的本朝贪官。” 在sm的圈子里,或官或富身份的男s ,大多玩的都是圈养调教,并且为了相 互炫耀,很多都会把各自的圈养m ,带到一起调教搞个小聚会。吴站长、马队长、 余主任,显然都是当官的,显然都是玩sm的,“大臀君君”、“大胸婷婷”、 “骨感璐璐”,应该分别是这三个家伙的圈养奴。不用问都是贪官的这三个家伙, 是带着各自的圈养奴搞了sm小聚会,为了能玩得更刺激,所以是跑到火车上来, 搞的这场sm群调聚会。 进而推测到了这些,我不禁又在心里吐槽道:“拿沙特工资,住美国房子, 开德国汽车,戴瑞士手表,吃澳洲海鲜,喝法国红酒,玩日本女人,包泰国二奶, 当天朝的干部。这仨家伙看样子,官儿都不是太大,就享受着和珅都羡慕的艳福, 我这个穷书生,是该羡慕呢,还是该气愤呢?” “哈哈哈……老马啊,看来你的境界,比我高出了一截哦,值得我向你学习 啊!” 车厢内两老一少这三个家伙,本就是沆瀣一气的一丘之貉,刚才吴站长和马 队长之间,由于男人本能的炫耀意识,稍微闹出了一点不愉快,这时吴站长主动 打起了圆场。 马队长一见也就不再与吴站长,摸出一盒铁盒装的特供“人参烟”,揭开烟 盒盖先递给了吴站长一根,随后也叼上了一根烟后,又递给了余主任一根。本来 就存心巴结这俩老家伙的余主任,连忙掏出来打火机,哈着腰先给吴站长、马队 长点招了烟。 吴站长抽了一口烟,走到了“骨感璐璐”的面前,伸出没夹着烟的手,使劲 掐捏着“骨感璐璐”的脸蛋,却是以关心爱好的口气说:“璐璐闺女,你长得这 么瘦,一定是平时不好好吃饭吧?不要老吃零食,正常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些主 食嘛!” 怎么看都像汉jian的马队长,起码是没有马站长这么虚伪。夹着烟走到“骨感 璐璐”的身后,在“骨感璐璐”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嘿嘿yin笑着说:“璐璐, 既然这么瘦,哪你老马大爷,就好好喂喂你吧!脱了你下边穿的警察裤衩,撅屁 股趴好了,让你老马大爷,拿大jiba,好好喂喂你下边的小嘴儿,哈哈哈……” 作为余主任女m 的“骨感璐璐”,相比之下,远没有“大胸婷婷”、“大臀 君君”,哪么得服从下贱。被马站长使劲地捏起了脸,站着没有动并没有反抗, 听马队长要求她脱了短裤趴下,站着也没有动但也没照做,且还扭回头瞪了马队 长一眼。由此马队长顿时露出了怒色,伸出狠狠采住了“骨感璐璐”头发,狠狠 抽了“骨感璐璐”好几个耳光,随后把“骨感璐璐”按倒在了车厢过道的地毯上, 强迫“骨感璐璐”跪趴在了他的下身前。 本来就是存心巴结讨好的余主任,见势不但是没有阻拦,反而是帮着要cao他 的女m 的马队长,扒掉了“骨感璐璐”下身穿的短裤。这时马队长的jiba算是勃 起了,但还没勃起到足够坚挺的程度,跪到了“骨感璐璐”屁股后,因“骨感璐 璐”左右拧着腰抗拒着,马队长捅插了好一阵,也没把jiba插到“骨感璐璐”的 逼里。 吴站长看着面前的情景,这时没有再趁机暗讽马队长,继续是帮着马队长找 起了面子,扭头对作为他的女m 的“大臀君君”说:“君君闺女,咋这么没眼力 见呢,没看你马大爷累了嘛,还不快点爬过去,让你马大爷坐你身上歇会儿!” “是,爸爸!”连忙下贱地回应了一声,“大臀君君”爬到马队长身旁,两 条小腿和两只小臂着地,向下弯着腰向后撅着大屁股,摆了一个人体座椅的姿势。 “老马大爷,既然您累了,哪就坐到君君的大屁股上,抽着烟先休息一会吧!” 这次吴站长主动给他找了个台阶坐,马队长趁势坐到了“大臀君君”的屁股 上,让作为的女m 的“大胸婷婷”爬了过来,仰起头跪趴在了他的面前。一手夹 着烟,一手牵着“大胸婷婷”脖子上的狗链,命令“大胸婷婷”张开了嘴,直接 拿嘴给他当起了烟灰缸。 存心巴结讨好的余主任,见势自然更得给马队长找台阶,连忙走到他出来的 卧铺包房,拿出来一大包的sm工具,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骨感璐璐”说:“你 个贱货,这么不听话!好吧,正好让你吴大爷、马大爷,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 五、山海关前的决断 “……我是车轮,告诉你什么是坚守和职责;我是信号灯,告诉你什么是刻 着军规铁纪……” 吴站长和马队长这俩老家伙,正要一起调教蹂躏“骨感璐璐”,吴站长还穿 着的上衣兜里,响起了手机的彩铃歌声。 兴奋得意地正在玩女人,又是在大半夜的时分,突然有人打来了电话,吴站 长自是觉得很扫兴。本性使然地爆了句粗口,这老家伙掏出来手机一看,马上便 郑重起了表情,连忙冲另外的五个人,做了个别说话了的手势,这才按通了打来 的电话。看来突然打来的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其上司打来的。 半夜里突然打给吴站长的电话,还真就是其上司打来的,是碰上了一件意外 事故,要求其马上赶去现场处理。这老家伙还光着下身,挺着黝黑大jiba,表情 严肃语气恭敬的,也不再拉着秦腔打官腔了,以小学生向老师汇报的口气,瞪眼 对其上司撒起了谎,竟然是说要去参加他岳父的葬礼,所以没法马上赶去处理工 作了。再急事事也急不过死了爹,给这老家伙打来电话的其上司,就这么被这老 家伙给蒙骗住了。 我躲在车厢门的外面,听吴站长接完了其领导,半夜里给其打来的电话,在 其瞪眼撒谎的一通死爹谎话里,到是得以从侧面偷听到了,关于这个老家伙的一 些实情。 既像郭大叔又像杰森哥的这个老家伙,原来并不是姓吴,而是姓武,也不是 站长,而是铁路系统的一个段长,级别最多也就是个科级干部。刚才我悲催迷糊 地以为是又穿越了,受了的影响,车厢内两老一少的这三个家伙,不是 说话装腔作势,就是口音很重,所以我错把“武段长”,给听成了“吴站长”。 原来是武段长的老家伙,虽是以不惜死了岳父的说辞,蒙骗住了有急事找他 的上司,但撂下电话后显得很紧张。没心思再继续玩sm调教了,让三个女m 回了 刚才各自出来的卧铺包厢,与另外两个家伙商量起了,万一谎话被上司发现的应 对策略。 很明显在火车上的这次群体调教,是在铁路部分工作的这个武段长安排的, 由此让另两个家伙也紧张了起来,也就因此讲的都是实话。因此我也就又得以偷 听到,另外的两个家伙的一些实情。 像个大马猴演汉jian不用化妆的那个马队长,也算是在铁路部门工作的,属于 是铁路公安,但本职单位是烟草局。在咱天朝烟草是国家专营的,每盒烟的一半 钱都是税钱,由此倒卖私烟属于暴利行当,而以前很多的倒卖私烟者,大部分走 的都是铁路,比如第一前锋郝海东,当年就干过这种营生。以前的铁路公安,是 隶属于铁道部,不属于是国家公务员,属于是铁路系统的企业职工。由此以前在 铁路线上,设有主要是查私烟的缉私队,实际也不叫缉私队,不算是正式部门, 也没有正式名称,总之跟咱天朝的很多特色执法结构一样,细说很难说得太清楚, 不用细说反而大家读懂的。这个大马猴似的马队长,就是这么个队长,级别也就 是个科级干部。 仪表堂堂的那个余主任,并不是姓余,而是姓于。这家伙都不是当官的,所 谓的“主任”,是其在一个sm的QQ群里职称,作为武段长女m 的“大臀君君”, 作为马队长女m 的“大胸婷婷”,是通过他介绍那两个老家伙的,他也正是以此 巴结到的两个科级官员。 “你奶奶个纂儿的,真是二十一世纪了啊,行贿受贿,都跟sm挂上钩了!” 傍晚时因为走错了宾馆房间,撞进去了一场夫妻群P 聚会,以子荣大大顶替 小炉匠的姿态,去参加了这场背后藏着阴谋的夫妻群P 聚会,结果卷进了一场差 点丢了命的重大绑架事件。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家“龙门客栈”,万没想到急急忙 忙上了火车后,凌晨时又撞上了一场群体调教。我虽然是天生的吃一堑不长一智, 这么一会还不至于忘了教训,这时车厢内的这三个家伙,都没心思再玩群体调教 了,我也就没心思再躲在外面偷看了。 蹲着身溜出这节软卧车厢的前端,到了前一届车厢的后端,拽了拽这节车厢 的后车厢门,见并没有从里面锁上,轻轻拽开门溜进了这节车厢。此时是后半夜 时分,软卧、硬卧车厢里的人基本都在睡觉,我快速穿过了十来节软、硬卧铺车 厢,一口气走到了前面的硬座车厢。 这趟火车是一列“绿皮空调车”,既后加装上空调的绿皮车,比纯的“绿皮 车”高级的地方,只是封上窗户加装了空调。实质还算是“绿皮车”,票价跟纯 “绿皮车”相差不多,同时毕竟是改装为了空调车,最起码比纯“绿皮车”凉快, 眼下虽不是寒暑假和春运时段,但临近了“五一”气温已然很热,由此这趟车上 的人非常多,即使有空出来的座位,也有人躺着在睡觉。 背着的包里有刀子、手铐,我朝前走过了两节硬座车厢,走到了一节车厢的 后端,见厕所的门打开着,赶紧闪身进了厕所划上了门。 接下来背后背着的双肩登山包,我先翻了一遍王岚留给我的这个登山包。见 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内,中间最大的夹层里,装着了一套美军式的军版休闲装, 还有一双军版的休闲运动鞋,另一个较小夹层里,装着了两条香烟,其他的几个 小夹层里,装的是打火机、纸巾等随身物品,以及牙具毛巾、小香皂等旅行用品。 傍晚错走进207 号房间时偷听到了,黄煜是在北京的一所高校读博士,而且 听到其是不久前从北京回的东北。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以及里面装的东 西,应该都是黄煜的。半夜在房间里突然看到王岚时,我已经想到了,王岚在短 信里说的包,实际就是她自己,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也并不是王岚短信 里说的包。 见包里正好有一套衣服,身上衣服还残留着血迹,我自是马上就想到了,正 好换上这套衣服。正要换上这套衣服时,看到面前放着一个大号塑料桶,里面盛 满了清水,上面漂着了一个塑料水瓢。应该是这节车厢厕所的冲水坏了,所以临 时放了个盛着水的大塑料桶。 见正好还能洗个澡,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把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我直接 脱了个精光。把脱下的衣服挂到了包上,拿出包的牙具先刷了一遍牙,又拿出来 毛巾和小香皂,用塑料瓶舀着桶里的水,从头到脚洗了一个冷水澡。彻底洗干净 了身上的血迹,用毛巾擦干净了头发和身体,先穿上了我的内裤和袜子,随后穿 上了应该黄煜的衣服和鞋。 空调火车的窗户是封闭的,但厕所的窗户是打开着的。我洗完了澡换好了衣 服,顺窗户向外面看了看,见火车是走行在旷野里,开始处理起了身上的危险物 品。翻出来五个包里的钱和手机,以及金链子等其他贵重物品,随后把将里面的 刀和手铐,连同五个黑色的手包,分开都扔出了车窗,最后把脱下的衣服也扔了 出去。想了想既然是直接躲回老家了,我掏出来抢来的那五个V3手机,删掉里里 面的所有内容,最后抠出手机卡也扔出了火车。 洗净了身上的血换了一身衣服,处理掉了会被认为是抢劫犯的东西,我出了 火车厕所后长松了一口气,正好走过来一个推车卖东西的列车售货员,顿时觉得 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连忙叫住卖东西的售货员,挑实惠抗饿的买了几样吃的,走 到车厢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吃完了东西站了一会,火车停在了一个县级小火车站,下车的人不多,上 车的人没几个。这节车厢有几个人,在这个小车站下车了,空出了两个相对着的 三人座椅,车厢里的人都在睡觉,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一见赶紧走过去,坐到了 一张座椅上。 在这一个夜晚里,东京热、威虎山、鼠胆龙威、龙门客栈、潜伏,一系列惊 险加耗体力的戏,串成真实连续剧让我来了个遍。填饱了肚子又找到了座,眼下 也算是暂告安全了,我坐下后觉得又累又困。于是面朝行车方向,头朝着车窗脚 朝着过头,把双肩登山包枕到头下,躺到了两个三人座椅的顺向座上。买的软卧 票没用上,到也算混到了个硬卧,我刚躺好了没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山海关,山海关,马上到山海关了啊!天也快亮了,睡觉的旅客们,都醒 醒吧,顺带看看长城……” 实在是真累坏了,我睡着了后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列车员 的喊声吵醒了。 我的老家是在唐山,不是在市区是在农村,相对距离秦皇岛更近些。我自到 东北的那个城市上大学起,坐火车回老家时,大多都是在秦皇岛下车。 我醒过来坐起身,抹把脸想了想:“正好到山海关了,干脆就在山海关,提 前下火车吧!抢了黑社会的大笔钱和东西,又是撞见了仨贪官的yin乱勾当,继续 呆在火车上没准会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