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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是个男人都c过

    张琼到皇宫第二天,皇帝就睡了他。

    张穷不知道真正的王爷是怎么样的,只得尽力的表现不拒绝也不献媚来。但被男人开发多日的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刚开始安帝还对他很温柔,让他欲仙欲死,后面的性事却越来越粗暴。

    “呜……皇兄……我疼……”张穷很小声的低吟。

    此时的他双手被束缚起高高的吊在龙床上方,双腿夹着安帝的腰,后xue内深深的含着安帝的龙根,身体完全被安帝所掌控着,随着他的cao弄前后摇摆。

    “只有疼么?难道我cao你不爽么?”

    安帝很不客气的cao干着,他的roubang又粗又长,每次全根顶进去,都cao进去极深,能把张穷的小腹顶到凸起。

    “舒服……嗯嗯……呜……慢点……”张穷摆动着屁股,尽力的放松着xuerou,肠rou被粗cao的cao干的又麻又疼,却夹着异常的酸爽,他也不知道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琼弟真贪吃”随着最后一顶,安帝畅快的射在张穷肠rou深处,舒爽的喟叹着。

    “皇兄……”张穷讨好的摇着屁股,这是想下来了。

    安帝爽了以后也好说话,解开他的双手,面对面的抱压着他,张穷似没骨头一样窝在安帝怀里,乖乖的张开嘴巴,任由安帝去亲他的嘴唇。直到安帝一双大手揉捏他的胸乳时,才挣扎着痛呼:“疼……”

    张穷入宫以来,安帝就天天让他喝着一种汤,还用药膏摸在他的胸膛上。如今,不过半月,他的胸乳涨大,如今已有半个馒头大小,安帝每天都爱不释手的摸揉着,今天里面却yingying的,一摸就痛。

    而且不止如此,张穷闭上眼,他的屁眼如今一摸就出水,而rou茎却越来越硬不起来了……

    “那我给琼弟亲亲,亲亲就不痛了……”张穷顺从的平躺着,安帝一张大嘴很快就舔着他的rutou,又吸又亲,把他的胸乳吸的湿漉漉的,rutou红艳艳的挺的老大……

    仿佛是意料之中,又过了半月,安帝再次吸他的rutou时,他的rutou在尖锐的疼痛中,被安帝吸出了乳汁,从此,每次的床事上,他都是一边被安帝吸乳,一边被大力cao干着屁眼,而随着安帝大力cao干中,张穷的屁眼轻易的就潮喷了,而前面的roubang,就只是半硬着乱晃着。

    ……

    一晃三年,这三年,张穷俨然成了安帝的乳牛和床伴。如今的他,锦衣玉食却出不了皇帝寝宫的院子。每日几乎都在床上渡过。

    他的皮肤被养的又白又嫩,腰细到被安帝一臂可圈,胸大到安帝两手都抱不住的地步,每时每刻rutou都会溢出奶水,而张穷本来俊郎的外貌,如今也变得妖艳起来,张穷知道,他已经被毁了!

    就在他以为生活就这样的时候,他都习惯了的时候,生活又给了他一击。

    ……

    “你说什么?朕不能人道了?”

    “皇上饶命……这些年您纵欲太多……已经……但您只要修养几年,还是可以重振雄风的。”皇帝发怒,地上跪满了太医。

    “废物,都是废物!还有没有办法医治,想不出来朕要你们的脑袋。”

    过了半饷,跪着的人群里有个精通奇yin玩巧的太医爬上来对着安帝耳语几句……微微能听到他说什么“吸精补乳”“吸乳补精”……

    是夜,楚风馆。

    一群身强力壮的壮士突然闯了进来,他们肩上扛着一个黑麻袋,扔给了花娘一锭银子“给他准备一个特殊的房间,可以不露脸只露出屁股的那种,安排一下,这人只要男人想,随便干。”

    花娘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当下就安排房间去了。她也是饱经风月奇玩的,虽然舍不得对自家孩子们下手,但有时为了惩罚不停话的孩子们,这种特殊的房间还是有的。

    花娘把他们带到一个特殊的房间,房间墙壁上有个圆圆的洞,洞前还有几块板是挡住的,如今一拿才知道,这个洞正好是对下花街的,里面的墙壁都是特意改造的。花娘让人他们把人放出来,只见那人全身赤裸,身材怪异的分不出是男是女,还是昏睡的,花娘把怎么放大致讲了一遍,只见这群壮士异常小心的把人放在洞前,让他把屁股伸出洞外,并把腿和手固定好。

    “快看快看,墙里面伸出一个光屁股。”

    “好白好大……”

    会来逛花街的都是好色之徒,他们迅速的围作一团,不时的发出下流猥琐的笑声。

    “好sao的屁眼”有人上前拨弄着屁股,手指伸进rou缝里,结果却被xuerou吸了一下。

    “花娘,这屁股怎么卖啊?”

    “客官都进来喝杯茶,这屁股呀不收银子随便上~”花娘话刚落,这边已经有几个男人松开裤腰带,掏出jiba就想冲了进去干……

    “我先我先……”

    终究还是最先摸屁股的男人得了先,花娘还没来他就偷偷解了腰带,这边话刚落,那边他就挺着jiba插了进xue。

    “噗呲噗呲噗呲……”男人畅快的cao干着,未经爱抚的rouxue却插着插着插出了水。

    “cao……好sao,cao出水了……”旁边看着的男人抓着自己的roubang,看着眼红。

    “嗯……”张穷是在屁眼被大力cao干中cao醒了,迷迷糊糊中他还以为是皇上,屁眼本能的蠕动伺候着……

    “这sao货屁眼还会吸,不行了,我要射了……”突然听到耳边有人粗吼,张穷一惊,紧接着,肠rou被熟悉的热流浇灌,可是,插进去浇灌他的jiba却非常陌生。

    “都吞进去了……该我了……呼,这屁眼被cao这么久还是好紧,极品……”各种嘈杂声音里,又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张穷这才清醒的抬头,却发现他的身体被固定在一间房间里,而身后的屁眼却真真切切被陌生男人的jiba戳进去撞击着,还有几个男人的手同时摸着他的屁股rou。

    “不要……呜呜……”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在皇宫么?他拼命的摇着屁股,却只能让外面的男人cao的更爽。

    “哟,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屁眼又痒了……”外面的男人丝毫不理他的哭叫,尽情的玩弄着。

    “啪啪啪……”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了,张穷只感觉时间过得好久,屁眼被cao的麻木了,肚子里面堆积了满肚子的yin水和精水。不用去看,他都知道他的屁股都有狼狈和yin乱,身后又来一个男人,在拍打他的屁股扣他的屁眼,想把他屁眼内的jingye都放出来。张穷麻木的配合着,就挺噗呲噗呲的水流声,男人们大笑,这sao屁眼真能吃……

    混混沌沌中,张穷的屁眼被cao的潮吹了数次,胸前鼓涨的rufang却一直没人吸而胀痛着折磨着他,就在他以为他在也回不了皇宫的时候,头一昏再次醒来,却又在皇帝的龙床上。

    他的身体被清洗过了,可过度使用的后xue还清晰的提醒他不是梦,皇帝正趴在他身上吸着乳汁,把他的胸前玩弄噬咬的一塌糊涂,而随着乳汁被吸,他也舒服的挺着胸,却看到皇帝只撸着自己的龙根,却并不cao他,也不射出来。

    当又一次被cao醒,发现熟悉的房间,张穷什么都明白了。

    外面就是花街,这里每天晚上都经过无数的男人在寻欢作乐,而他,却被皇帝送到这里露着屁股被人随意cao。

    他能听到这里每一个人说的话,都是yin言浪语,而他们也能听到他的声音,却不理他,甚至故意羞辱他,好让他屁眼夹的更紧。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极品,这么多天,屁眼还没松,又紧又嫩,老子一看到他,jiba就硬邦邦的”

    “谁不是呢,主要还不花钱免费玩……呼……真爽”男人把最后一点精水全射进张穷的屁股里后,就把roubang抽了出来。

    “走吧走吧,没人了,回去睡觉……”

    在他们走后,张穷以为都结束了,却不料,才过了一会,又有jiba插了进去。

    这根jiba又长又粗,像没cao过似得,也不说话,快速急切的挺动着。

    “糟”在对面的屋顶上,趴着几个黑衣人,他们是皇帝的暗卫,如今负责接送张穷。

    他们本该在没人cao后把张穷送回皇宫,却没想到一愣神的功夫,摸进来了一群乞丐,在人都走了,三两下就跑到张穷cao开还流着精水的屁股前,掏出又脏又臭的jiba,激动的干了进去。

    “圣上说随便给男人cao,乞丐也是男人,也能cao……并且,我们都不说,谁又知道他被乞丐cao过了”暗卫们商量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乞丐又轮了一遍张穷的屁眼,瞒了下来。

    每次挨cao结束都能看到安帝激动的趴在他身上吸着乳汁,仿佛什么救命良药,如今的安帝却只是偶尔cao一cao他,而且,下手越来越重。

    如此,又过了七年。

    此时的张穷早已是花街有名的sao屁股rou壶,是个男人都cao过他。甚至他引来了全城的乞丐,很多乞丐一生没cao过xue,为了cao他,每天晚上都窝在花街的阴影里,等待时机。甚至,还被乞丐们的称作老婆。

    七年,他的屁眼早就cao松了,从三年前起,越来越暴怒的皇帝仿佛看他如仇人,也不在吸他的乳汁,并把他扔进冷宫,可是,暗卫却依然提着他让他去花街挨cao。他的胸还是那么大,乳汁很多,没了安帝吸乳的张穷只能在挨cao结束后求那些暗卫们和侍卫们共同吸乳。

    caoxue?那些暗卫和侍卫是不屑的,他们都知道他的屁眼很脏,每天都被乞丐cao,被乞丐灌满肚子,为乞丐洗jiba。

    这天,被乞丐们cao完屁眼的张穷像往常一样跪着捧着胸,等待暗卫们吸他的乳汁,却一直没人过来。

    脏污不堪的张穷无处可去,只好躲在他每晚呆着的特殊房间里,不久后,他听到有陌生的侍卫推门进来了。

    那个侍卫说,安帝死了,太子登位,你解脱了。还没等张穷混沌的脑袋发出什么反应,那个侍卫一剑结果了他。

    于是张穷死在了被cao了七年的洞口前。

    …………

    “那个老东西终于死了。”年轻的新皇黄袍加身,端坐在金銮大殿上。

    “那人处理掉了么?”

    “是”

    “那去把皇叔请回来吧,十年了!”太子比琼王爷小上几岁,却一直很亲近,当初琼王逃走,他也出来一份力。

    “一想到那冒牌货顶着皇叔的脸和身份,却那么污浊不堪,真想早点了结了他!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么?小房间里,张穷的身体逐渐的透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