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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闺蜜未婚夫老公/伦理性爽哭/jingye洗zigong

    覃子陵真的是非常认真说出这句话的:“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之前哭着说不要背叛蔺莳的人是你,现在说只要不射精就不算背叛的家伙也是你。难不成她又双叒看错人了??这家伙真的是刚转职演员的偶像而不是什么老戏骨吗??

    唐枳心慌得不行,他还有理智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正常情况下就算心有私心他也说不出这么yin荡的话……可现在,可能是因为她提了太多次小莳小莳,也可能只是他身体里边太痒了,覃子陵一停下不动就更加痒,情欲逼得他无法反驳,只能嗫嚅着、破罐子破摔一般边哭边语无伦次道:“我不是……我夹不住jiejie……这样洗不干净……”

    “里边真的好痒,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呜……jiejie……”

    他还怕覃子陵嫌弃他浪不肯动,自己就靠着腰力坐了起来,两条腿都还架在浴缸边上呢,就自发地扭着屁股用难受瘙痒的xiaoxue去拧女人的jiba,透明的莹水撒尿一般泛滥出来,把xue口成堆糊着的泡沫都冲开一些:“唔jiejie……动一动……帮我洗干净一点……”

    青年脸上的羞惭与痴态交织出现,似乎已经被玩坏到这般情形下都想卖sao,覃子陵确实是有这个手段把良家妇男欺负成这样的,但是天地良心,这次她没有啊!只是想着单纯一夜情一把好好安抚下昨天晚上被她强硬破处的小Omega,除了调戏逗弄完全没做别的调教手段啊!!

    覃子陵心里骂了什么话不得而知,但美味的rou都送到了嘴边,她的节cao也确实还是那个低度,抓起唐枳屁股啪啪打了两巴掌:“真是高估你了!……勾引闺蜜老公的贪心小sao货!”

    本就布满掌印鞭痕的臀瓣上又多添了分灿烂色彩,唐枳抽噎着叫了一声,原本难耐的下身终于得到了饥渴已久的撞击,可能是他尿得多了,原本被沐浴露泡沫占领的yindao终于实打实地尝到了摩擦的快感,爽得腰一拧,本能地便蹭起两颗压着腿心的蛋袋:“小枳坏……唔,jiejie用力……洗小sao逼……”

    “嗯……”覃子陵其实也爽到了,沐浴露是药剂成品,清洁xiaoxue可以修复伤口也可以升级摩擦的触感,(或许稍稍有那么点催情效用)排出泡沫后里边的媚rou尝着就更加嫩滑,又紧紧地蠕动挤压,沾着jiba不肯松口,比昨天晚上开苞时还有的青涩生嫩要来的更加销魂。

    但她总不能真这么轻易地如了这小绿茶的心愿,耻骨一下下啪啪地撞在翘嫩的臀rou上:“上个星期,小莳也是像你这样靠在这里挨cao呢。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你猜他当时怎么叫我的,叫对了jiejie就把给小莳吃的奖励发给你,叫错了……就用大jiba把小枳的屁股洗烂!”

    唐枳睁圆了眼睛,这道题没有正确答案,摇着头想要拒绝,覃子陵却突然加快速度,夹紧屁股更加用力地狠狠顶弄起来,几乎每一下都差点把他cao到身形不稳,只能软了腰趴在她怀里哭叫。

    “好重……jiejie……嗯嗯……”

    “小莳叫jiejie唔……子陵……覃子陵……混蛋覃子陵……”不对,还有一个称呼,“老公!”他听到过的,蔺莳会这么叫的!

    唐枳抬起脸邀功般重复道:“老公,小莳叫jiejie老公……老公……啊!”

    话一出口,就被巨大的蛮力狠狠撞击了xiaoxuesao心,身下胀痛的快感比之前愈发强烈,他脑袋一瞬空白,爽得抱着覃子陵的脖子胡乱扑腾,屁股扭得像条不安分的蛇,却一直深深嵌着roubang来回拧。

    “真乖!”覃子陵双手插过他腿弯,紧紧钳住他腰身向下一压,下身则把自个儿粗壮的性物往上重重一捅,最后一个冲刺扎破了松软的zigong口,“答对了,老公这就给你发奖励……唔。”

    便听见一声非常明显的“噗嗤”声,唐枳尖叫一声,反射性地向上蹿了下身子,又立即意犹未尽般哼唧哼唧地蹭回来娇娇浪叫,他特别喜欢这样快被插穿的濒死危机感。

    “啊……进来了……jiejie……啊啊……”

    敏感归敏感,他确实比其他人都能撑得久些,破宫的时候也不怕疼,“真是个小yin娃,”覃子陵把他两只脚从浴缸上放下转而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直接绕过腿弯握住纤细的腰身,将他压在浴缸边上折叠成两半,更加毫不怜惜地往小zigong里打桩冲撞,脸都胀得有些通红,“老公好好帮你洗逼!”

    “啊啊……好厉害……”唐枳爽得眼泪直掉,是因为她在自称“老公”吗?比昨天晚上还要让他爽得心魂激荡,温凉的沐浴露或许还有些泡沫被带着挤了进去,zigong里被插得像是溅出了火花,又辣又麻,像是一团被捣衣棒蹂躏搓扁的柔软小枕头,“jiejie……唔唔……洗得好爽……啊老公……”

    “是你能叫老公的吗?”覃子陵用力耸动着挤在美人屁股底下的臀身,手指把他的纤腰掐出几个分明的指痕,致力于让guitou摩擦到zigong壁上凶残摩擦,“昨天是不是尿到这里了?唔……要用大棒子好好多搓几遍才能洗干净……”

    “咿啊……老公……呜呜……洗干净……”唐枳把手上捆着的丝袜都快扯烂了,身子被撞得左摇右摆,又因为箍住腰身的手掌被拽回原位,整个屁股都坐在女人的胯骨上,能听见一声接着一声水花四溅的啪啪响声,“jiejie啊……zigong要被大jiba要洗坏……啊……”

    覃子陵喘口粗气,即便泡沫带进去一堆当做润滑,插在宫颈里的柱身依旧被夹得发疼:“sao货!还记得我是谁的老公吗!……”

    “咿!啊!……jiejie…是小莳的、蔺泽先生还有小小叔叔……呜呜……”唐枳的后背快把靠着的浴缸烫到同温,双眼湿漉漉地滴着水,身子真的要被撑破了,浓郁的快感麻痹得他腿根直颤,整个甬道连着zigong都在强烈收缩,呜呜地大声哭嚎。

    女alpha被夹得快射了,毫不留情地往下掐着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掰,发疯般往里深捅,汗湿的刘海遮不住她深沉发红的双眼:“你知道还这么sao……被闺蜜老公cao爽就把别人老公抢走了吗!”

    “啊……不要……啊!”唐枳小腿哆嗦了一下,被这个问题里包含的伦理性刺激到整个人直接开始抽搐,他难以启齿的欲望和灭顶的欢喜快感全都化为他身下喷涌而出的水。

    竟然因为这个问题爽xiele。

    被自己喷出的精水糊了半边胸脯,后知后觉的青年一边哭一边高潮,身前的alpha也不管他怎么yin荡,只是一个劲地激烈干他,如他所愿的用性物将他的zigong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唐枳早知道她喜欢这样做,就像多年前她压着蔺泽先生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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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覃子陵的问题所说,唐枳知道自己的喜欢一点也不纯粹,只是因为当年看见了明明冷酷冷艳的蔺泽承欢于她,被打开一个新的世界,做了一个奇幻的梦……就算在游乐园里被英雄救美也没有那次的直播令他心神震荡,后来每次反思也一直都觉得是因为那种性启蒙太过强烈,让他太过印象深刻。

    想是这么想,可偏偏他又在几年后遇到了她。

    他的喜欢由欲望引起,也不是没有试图自我解释,他的喜欢就像古时候大家还没被打信息素抑制针那样,一个少年怀春的Omega仰慕一个美丽强大的alpha,被身上的味道吸引,一脚踏进她的领域变成了她的俘虏,命中注定就是她。

    可唐枳明明从小就打了抑制针,要不然一个Omega也不能在娱乐圈里装bata,他的喜欢就是欲望的喜欢,奇异的身体渴望那种快感,像发春的母猫盼望着挨cao怀崽。以至于开始逐渐羡慕蔺莳能吃着她送的便当,向往蔺莳能享受她的亲吻,……乃至于嫉妒蔺莳拥有她的爱情。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阴差阳错的开端,他此生必定都不会和覃子陵有什么过多的牵扯,这些过于肮脏的情感是泥淖里的阴暗,唯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渐渐缠绕他的心脏,逼得他一遍遍和自己重复“小莳是我的好朋友”“祝福小莳幸福吧”“要不然去找个男女朋友吧”。

    可偏偏他们鬼混到了现在。

    身体的欲望被满足之后,精神上的需求就愈发迫切。

    唐枳也试图说服自己摆脱这种不伦牵扯,然后你也看见了,这种说服在生理需求和事实面前被打得支离破碎,甚至覃子陵越提起蔺莳,他原本道德的立场就越发崩塌。

    论起身份,他确实和闺蜜的未婚夫上床了;可论及时间,难道不是蔺莳才是后来者吗?

    他甚至比阮小小还要更早地与她相遇!

    唐枳真的要被这种说法说服了。

    “jiejie……啊……”他翘在女alpha肩上的两条白生生的腿灵蛇般舞动着,粉红粉红的脚趾胡乱交缠着忍耐,因为高潮中被冲撞的剧烈快感而唉唉娇吟,脸上流的泪不知是过度欢愉还是悲哀自己的放荡。

    覃子陵低头随意在他脸上舔吻几口,直接启唇含住了软软又红艳的唇舌,结果一探进去就接到了青年生涩的回吻,像是八辈子就来讨这一口水似的,婴儿吸奶一样嘬着她,怪热情。

    滋咕滋沽的亲吻伴着身下始终咬着roubang的小花xue,覃子陵得是开了天眼才能明白唐枳心里到底有多纠结多矛盾。在她眼里,唐枳已经用身体行动推翻了她给的“好孩子”评语,成了真正“勾引闺蜜未婚夫”的人设。

    坏孩子。

    她愈发卖力地挺腰抽动,将怀中小美人cao得呜呜浪叫,结合处的泡沫已经打散到一团一团,有好些都被泄出来的蜜水冲刷沾到浴缸壁上,“啪啪啪”“啪啪啪”的香艳撞击声里间歇夹杂着喘息和妩媚的哭泣。

    继续cao了百来下,覃子陵用力咬了一口Omega的唇,几乎咬出血,疼得唐枳边哭边哼了一声,又格外舒服地忙伸出小香舌舔唇间的血液,都是甜的。

    软软的舌尖沾着甜滋滋的血融到嘴里,覃子陵脸上烫得快起火,被他这样sao媚的姿态弄得受不了,搂着唐枳的腰身紧紧一勒,腰身猛然向上一挺,guitou直接把zigong壁顶得一突,挤着那软软的rou壁剧烈晃动屁股:“啊……sao货……小zigong要偷吃jingye了!”

    马眼紧贴着溅射出水液,唐枳跟着挣扎一下,像是挣扎也像是狡辩,头脑发昏,竟然在此时胡乱叫道:“不!不要射……啊,不可以替小莳怀jiejie的孩子!”被柱身撞得火辣的zigong壁却被过于浓郁的精水射得愈发生疼,他无比痴迷这种痛痒,无法避免地用喑哑的声线发出了yin浪舒爽的媚叫。

    覃子陵叫了一声:“啊!sao货……把jingye都吞下去!”

    “咿……”唐枳肚皮发颤,小腿一抽,又缠着她xiele出来。

    配合他自己说的话,显得要多绿茶有多绿茶。

    覃子陵抱着他的手稍稍放松,享受了一番射精高潮时互动频繁的xiaoxue按摩,等到唐枳快缓过来了,挺着身在rouxue里搅了搅才退出来,射精之后爽得不行,火气都退了,美人又浑身无力地倒在她怀中,两只脚夹在她肩上软得像面条,把玩一把都觉得没骨头。

    “小枳都吃下去了,真乖。”覃子陵把他放下来,当娃娃一样转个身,从背后搂住了他,“加点jingye,可以把小zigong洗得更干净一点。”

    唐枳整个人都酥麻了,坐都坐不起来,靠在她怀里抽泣着喘,女气矜贵的脸上潮红一片,朦胧着双眼抬头看她,像是不知世事的神子被凡人拖下神坛好好玷污疼爱了许久,媚眼如丝,香艳至极。

    就算已经知道唐枳是个伪装出来的好孩子,覃子陵还是被这样的姿态勾得心一痒,双手在他身上狎昵地游走几圈,又回到他合不拢的身下,噗嗤一声将手指捅进了肆虐过后水汪汪的xiaoxue。

    “里面干净了……”Omega轻轻扭了扭腰,羞涩地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声音沙沙哑哑,还软软道:“jiejie,别弄了……”